宋春媛女士 |
宋春媛家住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塔河县,是塔河县铁路工人。一九七五年,宋春媛十九岁,工作中遭受重大车祸,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她去了许多家医院,遍访了许多名医,都不见好。而且越治病越多,肾积水又转成了尿毒症。单位和个人都支付不起医药费了,最后医院下了诊断:尿毒症,只能活两个月了。一九九八年,宋春媛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不知不觉中,一身的病全好了,就连车祸前得的病,特大车祸导致的全身关节功能紊乱、韧带拉伤、双肾下垂、肾积水、萎缩粘连等都彻底好了。她不再是别人的负担,她洗衣、做饭、干农活;还经常帮助他人,主动打扫公共楼道等。这件事被当地人传为佳话,称为医学奇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编造谎言疯狂诽谤法轮功、迫害法轮功学员,宋春媛因为坚守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讲真相,被绑架关押五次,劳教二次,二零一一年四月被绑架构陷、冤判四年,受尽了摧残折磨。
大约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五日上午,宋春媛和女儿吴丹在发放资料时,被塔河县警察绑架。二零一九年十月底得知,宋春媛被非法判四年,被勒索罚款两万元,她女儿吴丹被非法判一年,被勒索罚款一万元,母女双双被劫持入黑龙江女子监狱。二零二零年,吴丹回到家中,宋春媛现在仍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
一、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摧残迫害
黑龙江女子监狱以各种方式摧残迫害在押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则是酷刑、威胁、恐吓、奴工、生活虐待以及持续的洗脑迫害,企图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法轮大法。下面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和宋春媛母女这次遭受的部份迫害事实。
1. 初到监狱 酷刑洗脑迫害
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在监狱二门口被搜身、搜包,身上的外衣都被扒下,随身的大多数衣物都被扣下,只能带着很少的衣物。宋春媛和女儿被分到十一监区(后来改为八监区),她跟女儿分到不同的小组。
两天的路途颠簸,她们还没来得及歇歇脚,就被体检、搜身折腾,监狱根本不给一点喘息的机会,把这些新来的法轮功学员弄到库房、水房、厕所等地方,单独隔离,指使一些恶犯帮教,对法轮功学员罚坐小凳子、罚站、辱骂、拳打脚踢、酷刑、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等等摧残;逼迫写“四书”放弃修炼。犯人是轮班的,可以轮班睡觉,吃饭,上厕所等。而法轮功学员一直被折磨到深夜甚至一个通宵。
第二天,其他人已经休息好了,而法轮功学员拖着疲惫的身躯,还是仍然一直被摧残着,每一分钟都被恶犯们包夹着、迫害着,没有任何休息的机会,挣扎在死亡线上,一秒钟如一年。
2. 酷刑:坐小凳子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常用的迫害手段是坐小凳子,每个被绑架到这个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被折磨迫害过。坐小凳是一种残酷的酷刑,这些小凳子是提前特意准备好迫害法轮功学员用的,都是塑料小凳,很小、很矮(有的小到能放到手掌上),凳子面上还有一些凸凹不平的图案或痕迹,有的凳子是瘸腿的。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小凳子上不让放坐垫,坐着得正直,腰、颈、后背、头都不能弯,双腿合并没有空隙,双手放到膝盖上,这个姿势一动不能动。如果稍微动一下,一帮犯人都会上来强行按着、扯着坐直。稍微有点反抗,就会被谩骂、拳打脚踢,坚持不住也不行,就会一直被摁着、揪着、打骂着。
宋春媛和女儿吴丹在监狱由于不写“四书”,也被罚坐小凳子。很多法轮功学员臀部坐的黑紫色,有的臀部都坐烂了,血肉模糊,跟内裤粘到一起。赶上三伏天,那种痛苦无语形容。无论是晕倒也好,出血出脓也好,只要有口气,都会被恶犯七手八脚的揪扯着按到小凳上,折磨摧残,逼迫写“四书”放弃修炼。
3. 威胁、恐吓、株连
法轮功学员经常被警察、犯人威胁欺辱,甚至拳打脚踢,整日生活在恐惧中。如果不写“保证书”、“认罪书”等放弃信仰的材料,就直接送到洗脑班继续折磨,不让回家;不参加邪恶的考试及问答,不按照他们的答案回答,不听从他们的,就不让睡觉,挨打挨骂,挨饿;不让给家人打电话,写信,不让探视、收信;停止在超市买东西,起码的手纸等日用品也没有;不能与别人说话,坐小凳酷刑,蹲小号;株连整个组及所有包夹都跟着受罚。
恶犯、帮教们折磨法轮功学员怎么严重,也不让屋外的人看到。当法轮功学员上厕所时,包夹先出去,看看厕所里有没有其她的法轮功学员。有,就不能去;没有,法轮功学员出来,身后跟着另外的包夹。只要厕所里有法轮功学员,就不能去,得憋着,哪怕厕所里其它位置都空着,也得憋着,晚上去厕所也一样。不让睡觉,不让喝水,不让吃饭,不让说话……酷刑,蹲小号,一切不可告人的邪恶“转化”手段都见不得人,在背地里进行。
4. 恶劣的生活条件
法轮功学员的生存条件特别恶劣:大组监舍大约三十六平方米,上下铺住着二十多人,有时甚至二十六、七人;小组监舍面积只有十几平米,多的时候也住着十六、七个人。两趟床合并在一起,两个铺住三个人;上铺也夹铺,四个铺住六个人;左右也是床。床与床之间的过道非常的窄,吃饭、干活都在自己的床边,上下铺和夹铺的人也都在这个下铺床边,就是在这个过道里。
除了上厕所、洗漱、洗衣服之外,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这里。没有车间,干活就在监舍里。外边的人在干活,里边的人上厕所都出不来。每天给定的任务都是超强度、超负荷,根本就没有上厕所的时间,都硬憋着,尽量不去,去也是一路小跑的回来。
每天清晨四、五点钟就开始干活了,忙的时候半夜十二点多才歇工。收拾收拾捂上被子,有时躺下还没睡着,就又被叫起来干活。有一段时间,每天凌晨两点多钟就被喊起来干活。
冬天,带窗户的这面墙上挂着厚厚的冰霜,暖气就象是个摆设。一阵阵寒风从窗户缝吹来,寒风刺骨,在屋里戴着棉手套、棉帽子。有的法轮功学员手、脚、耳朵都冻坏了。夏天,二十多个人挤在小小的屋子里,热的喘不上气来,还得做挑筷子、粘纸盒子、推锡纸等奴工劳动。大家的汗水顺着头发往下滴,衣衫也湿透了,脱下来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
蚊子、苍蝇、虫子到处都是。特别是到了晚上,屋子里几个大灯一直点着,墙上一层虫子,直往脸上、身上掉。被窝里也都是,早晨起来地上都能扫起来一撮子(扫地的塑料撮子)虫子,有时会扫的更多。
犯人们可以随便去水房、厕所、走廊或其它的监舍等地方散散心、暖和暖和或者凉快凉快。而法轮功学员没有任何自由,即使在这么小的监舍里,也不让随意走动、说话。法轮功学员就被固定在监舍内的一小块地方,周围都是贴身的包夹。即使上厕所,这些包夹们都在跟前盯着,随时都会被汇报、打骂、受罚。
吃的饭很差,菜汤有时一点油也没有。馒头都是陈面做的,有时还有霉味。过年过节给点米饭,也是陈米,一点饭味也没有。有些法轮功学员用的是被雨淋过、发霉的被褥。有的法轮功学员发到好被褥,就被犯人给换走了。
每个法轮功学员身边都有好几个贴身包夹,这些包夹可以随意拿法轮功学员的东西,包括钱卡,她们可以随意的使用。警察也不在场,什么事情都是这些包夹或小组长去跟警察说,全是恶犯的一面之词。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流传着几句顺口溜:吃的猪狗食,干着牛马活,住的象猪圈。
5. 奴工迫害
黑监狱把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当作廉价劳动力,监狱外面没人干的活或狱内其它监区不愿意干的活(对身体有伤害的,或累活重活),八监区都接过来,让法轮功学员起早爬半夜的干,为他们创效益,反过来迫害法轮功学员。锡纸有毒,对人身体有害,其它监区都不愿意干,别的监区能拖就拖,而八监区提前干完了自己监区的,又主动要来其它监区的推锡纸活。
示意图:中共监狱中的奴工迫害 |
推锡纸毒性很大,每个人都被伤害。全身浮肿,脸肿的很大;眼睛睁不开、淌眼泪;有的人起疙瘩,冒水冒脓;有的呕吐;监舍里养的花也蔫了、死了。跟警察反映,她们为了挣钱,反而说:锡纸是大米做的,能吃。
挑咖啡棒,一来活,都是长挂车,要货都是非常的急,按人头分,一个人几袋子。年轻的就多分些,这些袋子得自己扛回来。每次都是大约一米半长、一米多宽的大黄丝袋子,装的满满的。由于太大,扛到背上都看不到人是谁,个子矮的只看到袋子在移动。从车上卸下来,扛到宿舍楼,再上到四楼。吴丹也是一袋子一袋子的步履艰难的往上背。
法轮功学员张惠娟(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已经是快六十岁的人了,分给她跟年轻人一样的任务。长期的营养不良及繁重的劳动,她背着袋子晕倒在操场地上。袋子太大,随着人流往前走,也看不清,众人就扛着袋子从她身上踏过去。后来听到有人喊:“有个老太太快被踩死了!”众人才让出一个空地,张惠娟在地上躺了一会儿,还是咬着牙扛起袋子往前走,到二楼又晕倒在水泥台上。众人把她抬到监舍,躺在床上,缓了缓,张惠娟还是挣扎着起来,咬着牙把分给自己的袋子背上来了。
有的人都是在地上爬着背上来的。没办法,每个人分的任务都是超负荷、超强度的,谁也帮不上谁,自己的都干不完。这个任务没干完,下一个任务就又分派了,一个人完不成任务,整个组的人都受牵连,不让睡觉,不让吃饭,不能洗漱,就是加班加点,就是干。
在这里人,不如机器,机器还得加油,需要保养,对法轮功学员连机器都不如,连牛马都不如。袋子扛上来了,接着马上就分任务开始挑;挑完,还得背下去,装车。
宋春媛六十五岁,没分给活,也是一样的干。屋里没有地方呆,床上、地上、桌子上都是工具,堆的都是料,都得干。
一次,听到文艺监区的领导给上级打电话说:“这活太累了,我们这里都是女人,干不了。”八监区的领导们从没有想到自己这里老年人比较多,五十多岁都得算是年轻的。监狱把这些女法轮功学员当男劳力、当机器使用。无论是干什么活,定的任务都非常繁重。每天早晨四点多就得起来,五点就开始干活了,有时一直干到晚上十二点多。无论是干到几点,完成任务的可以休息,没完成的继续干,通宵干的人也不少。也有的今天没干完,又压到明天,就得天天连轴干。
干不完的,还会被扣消费、扣电话、扣分、挨打挨骂、罚站酷刑。推眼毛,是眼神好的年轻人干的活。而在这里,不管眼睛花不花,岁数大不大,都得干。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王风兰(六十三岁)、宾县的白丽艳(六十一岁),大庆的吴艳华(五十九岁),依兰的张惠娟(五十九岁)眼睛都花了,都看不见哪头是毛尖、哪头是毛根,也给定任务(按成品计数)。黑天白天的干。
推眼毛厂家质量要求很高,是精细活。法轮功学员们是用简陋的推板推,厂家是用精密的放大镜收货,可想而知对这些法轮功学员来说有多难。三、四十岁的人都戴上了老花镜,都腰疼、颈椎疼。谁能想到市场上那些精美的假眼毛,是这些老太太们在这样简陋的监舍中做出来的。
干纸盒子、粘信封、粘红包、挑牙签、挑筷子、挑咖啡棒、挑棉签、推眼毛等等繁重的奴工劳动,大批大批的产品,产品标签上写着高温消毒,哪里消毒啊,都是在这又脏又乱的监舍中完成的。一件件精美的产品,浸透着法轮功学员们的鲜血与辛酸。
干活期间,吃饭没有时间,也没有地方。二十多人挤在狭小的屋子里,本来就挤,再加上堆放的工具材料,挤的满满的。有时饭打来了,没完成任务也不让吃。吃了就被罚站、罚不让打电话、不能写信、停超市。警察要是不高兴,就会罚全组人员。其实吃饭也就是坐在干活的摊位上,用干活的脏手拿着馒头,大口小口的吃一点而已。
6. 洗脑迫害
法轮功学员从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那一天起,就没停止过被洗脑迫害。每天晚上七点看央视新闻联播;逢年过节、大型活动看直播;学材料,定期写心得;写作业,各种考试,看、听诬陷法轮功的邪恶材料;年终总结材料等等。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八监区搬到了新楼,住五层和六层二个楼层。二层楼分为二十四个小组,组长都是警察选的狠毒的、刑期长的、对法轮功能下去手的犯人。一层楼一个道长,道长管整个楼层。五楼道长是刘虹,六楼道长是孙晶。刘虹总体负责生产,孙晶总体负责迫害法轮功。
孙晶,三十多岁,孙吴县人。贩毒,被判死缓。二零一三年到监狱,是以前老楼十组的组长。此人心狠手辣,迫害法轮功学员不留余地,是搬到新楼后选上“道长”的。五楼相对来说是岁数小一些,身体好点,能干活的;六楼是岁数较大的,身体不太好的,还有没有“转化”的、不被奴工的、不听她们话的法轮功学员。
六楼法轮功学员较多,新来的法轮功学员也多分到六楼。五楼、六楼人员也是随时调换。一般领导检查、外面来参观的,到五楼看看也就走了,很少到六楼。六楼是顶楼,上层没人,下层是自己的人,迫害法轮功学员不容易被发现,她们可以任意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搬到了新楼,更加重了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迫害。除了每天看央视新闻联播外,每天早晨就得在监舍整整齐齐的坐两排,前面有一个人念发的书,中午十一点半结束;一点半继续学,到下午四点半;结束前还得集体唱红歌;犯人每天写一篇心得,法轮功学员一周写一篇。
可是这样的环境也没维持多久,所有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被撵到大厅,一个学员至少有两个贴身包夹跟着,法轮功学员前后、左右都不许挨着,不准回头、低头、眨眼睛、不许说话,得认真看诬陷材料,或是视频,或是念邪悟人员的材料,都是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和其它法门的讲座。
更邪恶的是,看邪恶视频中途或之后,由恶犯原竟芳、王敏主持会议,要求每个法轮功学员都站起来自我介绍,然后再当众表态,如果说的不如她们的意,马上就被拉到厕所或库房罚站、坐小凳子、拳打脚踢;消费、打电话、通信马上被取消。
看邪恶视频期间,原竟芳还经常教全部法轮功学员按摩、跳舞,强迫每个人按摩,给前排的人按摩,不按摩都不许。她还在大会上经常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的大肆宣讲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残酷手段,怎么使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转化”的。
好象这监狱是原竟芳、王敏、孙晶她们开的,想干啥干啥,想罚谁就罚谁。她们迫害法轮功学员期间没有警察,偶尔路过一个警察也是视而不见。有时还找队长等人来现场,看她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成绩。法轮功学员每时每刻都在艰难中度过,剜心透骨,没有尽头,一秒钟象一年那样难熬。
长期的迫害使宋春媛已经出现牙齿松动、牙龈损坏,牙齿自己就往下掉;浑身浮肿;腰、腿、胯骨等骨头疼痛;坐不住也被强制的看新闻、看邪恶的视频,经常不自觉的从凳子上摔倒在地上。
原竟芳,绥化人,三十八岁,佳木斯医学院毕业。诈骗犯,被判无期徒刑。此人奸诈狡猾,心狠手辣,对法轮功学员迫害不择手段,连恶犯孙晶都说她心狠,自愧不如;王敏,齐齐哈尔人,五十九岁。贪污犯,被判刑十四年。是继于松之后攻坚组的组长,负责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迫害。逼迫法轮功学员写“四书”,什么思想汇报、考试,鉴定。考试有谁,谁“转化”的好坏,都是她往上报,她写。
各个组所有思想汇报,“四书”等材料都交给她。她汇报谁不好,马上就被罚。每天的洗脑学习都是原竟芳、王敏、孙晶维持的。她们三个有权,直接找组长、犯人、法轮功学员开会。在这个黑白颠倒、是非不分的黑窝里把迫害法轮功学员当作最重要的事,迫害法轮功学员也不用请示,谁想迫害就迫害。
八监区大队长岳秀凤,五十三岁,主管整个监区的工作;教导员郭琳琳,原是监狱“610”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口试、面试就是她,考试题都是直接诬陷大法师父和大法的。一到她班的活动,几乎都是迫害法轮功的;副队长索媛媛,三十多岁,负责改造;副队长牟宁,三十多岁,负责生产;警察郭磊,三十九岁,经常给犯人和法轮功学员开会、讲课,讲的都是诬陷法轮功的内容。有时轮番提问,说的全是诬陷法轮功的,还留作业,也是诬陷法轮功的内容。还在整个监区竞赛,全是诽谤法轮功和大法师父的。
7. 经济迫害
在监狱里,日用品都得自己花钱买。超市的东西非常昂贵,要比外面贵很多。质量还不好,假货充当正品卖高价。买一条晴纶的内裤要二十二元钱;一斤苹果二十二、三块钱,还会摊到烂的。手纸、肥皂都很贵,质量还不好。看不到样品,刷了钱了,来的可能是一个空包装袋,里面没有商品,或者是一个残次品。
就是这样,也不能及时到,有时要等到两个月、三个月甚至一年才能到货;有时这货就拖黄了,没影了,钱也没退回来。黑心商家强挣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钱。日用品是生活必需品,必须得使用,在监狱里买东西没有选择,无论好坏、多贵,无论能不能到货,都得买。有时东西还没来得及使用,就被刑事犯给偷走了。
宋春媛被迫害得离婚,她和女儿吴丹在监狱的生活费都是家里姐妹凑的。二零一九年秋天,塔河县法院的人到监狱勒索宋春媛和女儿的三万元罚金,宋春媛拿不出来。二零二零年,吴丹出狱后,到处借钱交上了被勒索的三万元罚金。二零二一年中秋节前后,塔河县公安局再一次把吴丹绑架到看守所,一个星期后放回。
二零零零年七月,宋春媛被新林看守所非法关押,被勒索罚款四千元;二零零一年,单位薛书记以单位的名义骗走宋春媛五千元;二零一零年一月,宋春媛被勒索了二千来块钱;二零一一年四月,宋春媛非法判刑判四年,期间一分钱没挣,还花了不少钱。这些年的迫害,一次次的被勒索罚款,哪个家庭能受的了?!
二、黑龙江女子监狱中的恶报实例
狱霸佟金岩,诈骗犯,被判无期徒刑,都称呼她“大哥”。她一直装扮成男性,头发剪的男人寸头,跟犯人同性恋。经常用不正当手段弄来外货——化妆品、衣物、食物等,十几块钱的东西卖到上千块,她要想卖给谁,对方不买都不行。她可以随便出入,卖废铁铜,纸盒子、塑料瓶子等。
据说她不但往家里邮钱,自己还攒了几十万元。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佟金岩在,就是大声辱骂,嗷嗷的喊。去到操场拔草,扫地或在哪里,佟金岩就会一直大骂,不是说快了,就是慢了,要不就是不干净,故意找茬刁难。
如果有法轮功学员在场,就会骂法轮功,从干活开始一直骂到结束。有警察在场也是如此猖狂,连警察都惧怕她,都默不作声她骂够了,欺辱够了,再状告给警察,让警察治这个人。什么样的人找什么人,在公开场合,佟金岩都称呼迫害法轮功的头子史耕辉“史妈妈”。
佟金岩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侮辱、打骂,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就在她刑期还有两年多时,确诊为子宫癌、宫颈癌。一开始下身出血,后来从肚子里掉烂肉,头发也掉光了。到医院去也没有什么好药,就是往阴道里塞棉花(不用药),用棉花堵住不淌烂肉。她每天疼的嗷嗷叫。有些警察装听不见,也有警察听到她嗷嗷喊“疼死了”,几个人就哈哈大笑:佟金岩又喊疼哪!哈哈!哈哈!
监狱同意佟金岩病保提前回家,她家里只有一个哥哥。佟金岩品质太恶劣了,家人不愿意管,监狱多次给她哥哥打电话,她哥哥都故意不接电话;一次一次的打,她嫂子才勉强接电话,她自己说还有几十万块钱给她嫂子,嫂子还拒绝让她回家。
经过一年多死去活来的折腾,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佟金岩在痛苦中遭恶报死亡。她死后,家人拒绝看一眼,更不愿接骨灰回家。就这样,佟金岩结束了她可耻的一生。
善恶有报是天理。恶犯王敏、原竟芳、辛晓蕾等人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时,不止一次的边打骂法轮功学员,边猖狂的喊:“我就打了,我就骂你师父和大法了,我怎么没报应,来报应我呀!”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象佟金岩那样骄横跋扈的牢头狱霸,都遭恶报了。奉劝那些还在迫害法轮功的人,立即停止迫害,为自己和家人留一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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