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劝我说,赶快看看医生吧,在眼这儿哪!出门碰见熟人,人家都被吓一跳,问我眼咋肿成这样?我嘴上说没事,可心里也有点不稳,就增加炼功时间。几天下来,效果不明显。我想,把心放下吧,一放到底,去留由师父安排,我就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
可是由于它长的部位明显,只要和人一说话,人家就会盯着我的眼睛吃惊的问,我的心被搅的静不下来。到底该怎么办?我想我是修炼人,修炼人没有病,那么这个硬块是帮我去什么执着人心?我开始认真查看自己近期修炼存在的问题和根本原因所在。
一是丈夫在外面有女人,一向忠实于家庭和丈夫的我,感到自己名利受到很大伤害,心里委屈,指责、埋怨、怨恨。作为修炼人也知道这是应该修去的人心,要忍;可就是按捺不住那颗愤愤不平的妒嫉心,甚至被情带动着,查看丈夫的钱包,看丈夫车里是否有女人的可疑物品,疑心重重。丈夫一回家,就象审犯人一般,丈夫受不了,大发雷霆,摔东西,说这日子没法过。
为了阻止事态发展,我就表面忍住了,内心和他顶、呛,被负面因素带动,过不去这一关。现在看来,在这件事情上,自己只是求得世间表面的平和,并没有向内找,修去人心。我悟到,根本原因还是观念没有转变过来。当转变观念,不用人心对待,用不同层次法对生命的要求来看待,并且坚定大法的信心,遇事就会忍的心平气和,矛盾就会迎刃而解,是另一番境界。
二是学法点同修指出的:说我自私,冷漠,同修间有什么事只考虑你自己的三件事。女儿说,咱家的啥东西都是爸置买的,他买来啥,哪怕你说个好,也不凉别人的心,你却象没看见似的,谁会高兴?!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顾别人的感受。
同修和女儿的一番棒喝,让我看到自己在修炼中存在根子上的问题。看上去在做三件事,根本执着没有放下,恐怕自己安逸生活环境被打乱。
师父说:“可是你看书的目地是为了调整你的身体,你看书的目地是为了排除你认为的魔难。我把大法传出是为了度人,为了让人修炼圆满,却不是为了给人解决什么危难治什么病,或去掉什么人认为的不好的东西。”[1]
对照法,自己看上去是精進,实质上是人心想从大法中索取,误入歧途,步入极端,并没有真修。我想我也应该有所改变了,一思一念中开始约束自己,放下为私为我想从大法中捞取人中好处的不好的心,做而不求。努力让自己真正溶于法中,以法为师。
当我转变观念后,炼功时不抱任何人心,静下来的时候,不让自己未修去的人心干扰体内众生得救,从而失去万古机缘的善心就出来了,身体也在被充分的演炼着。随着人心的归正,增加贯通两极法的炼功时间,我明显感到冲灌时,能量场越来越强,身心净化,头脑清醒,并能明确的辨析出这种操控让我失去理性的自私、执着自我、非要别人按自己的意愿行事的极端做法并不是真正的我,是党文化的走极端,这种想从大法中捞取,叫大法符合自己的意愿行事,是极端自私党文化的表现,这不是我。我集中强大正念:彻底清除这种附着在体内的走极端的党文化观念,今后这个大脑与身体由我真正的自己主宰。当执着自我得不到满足而怨恨、妒嫉、愤愤不平的极端思想再次在体内出现时,我就能及时的抓住它,不被它带动,矛盾中做到不顶不呛,放下它,逐渐抑制这种走极端的党文化观念。
修炼中层层剥去人心观念的同时,我看到了背后的那个极端生命,上下活动,难以控制,我用善解的法,它不听,是因为我的心没有放下。我求师父帮助,师父用法解开了我的心结:“多少人间乱事 历经重重恩怨 心恶业大无望 大法尽解渊源”[2]。我恍然悟到,师父在利用弟子历史上的冤缘,通过人世间的这一幕,偿还弟子所欠下的业债,放下对名利情的执着,化解历史上的冤缘,救度世人与众生,成就弟子。我的泪一下子流出来了,感恩师父为弟子操尽了心。当我了悟丈夫和那个女人(我曾经伤害过的生命)的关系后,对丈夫的怨一下放下了,心中升起了对丈夫的怜悯,对名利情也看淡了,一切都是因缘促成、因果报应的结果。
就在我放下对丈夫怨的那一瞬间,那个冤家债主也被善解了。接下来炼功、学法、发正念都很静,明显感到是真正自己纯净的正念在主宰人身。一有不好的念头、业力、观念、外来干扰就会被这强大正念自动清理,这是过去从没有过的。
就这样,在师父的保护下,随着弟子向内找、修去人心归正的同时,眼角处那个肿块背后的因素被师父拿掉了,表面露出了白头,自然撑破,把里面的脓流了出来,好了。
以上是自己近期修炼的一段经历,写出来和同修交流,如有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东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解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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