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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四年冤狱 锦州徐桂贤自述狱中被迫害经历

更新: 2022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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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十月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锦州市法轮功学员徐桂贤二零一八年七月被警察绑架,后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在狱中,她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一度被迫害致突发心脏病。

徐桂贤被绑架、非法判刑经过

徐桂贤(徐贵贤),六十多岁。二零一七年十月十一日,徐桂贤去锦州凌海给母亲上坟,下午回到家,就被锦州铁新派出所一个自称叫李锦东的警察等人绑架到锦州市女子看守所,三十六天后被释放。之后她到派出所索要被李锦东抢走的手机,她丈夫也几次去索要手机。到派出所后,看到墙上警察的照片和姓名,徐桂贤才知道这个自称叫李锦东的警察,真名叫汪成,汪成一直到现在也没归还手机。

八个月后,二零一八年七月十七日晚,徐桂贤又被锦州铁新派出所警察从家中绑架至锦州市女子看守所。之后,派出所负责提审的警察(不知姓名)拿了几摞光盘到看守所,摆在窗台上,叫徐桂贤用手指着光盘,警察给拍了照,又编造了几句口供,将徐桂贤构陷到锦州市凌河区检察院。之后,锦州市凌河区法院在不通知家属的情况下,诬判徐桂贤四年刑期。

二零一九年三月,徐桂贤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到五监区六分队。由于徐桂贤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坚决不写所谓“五书”,受到了令人发指的折磨,一直遭到残忍迫害。

下面是徐桂贤自述在狱中遭迫害事实:

▼高晓航任队长期间对我的迫害

我被劫持入狱后,被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五监区六分小队,当时六分小队队长是狱警高晓航。

在监狱里,头两天给我发了床垫子和被子,让我自己写借条说是借的。两天后,高晓航等狱警和犯人就开始对我实施强制转化,让我写决裂法轮功的“五书”,我拒绝放弃法轮大法,她们就开始迫害我。

三月份(正是农历正月)东北的天气还很冷,白天犯人出工,我就被带到车间站着,不让我去厕所,我憋的没办法,把尿尿在裤子里了。晚上睡觉之前或休息日,又让我在窗口旁站着,打开窗户让风吹我,冻我,不让我穿棉衣。有一天竟让我只穿一件单的囚服,站在走廊里的窗口下,开着窗户冻我。

初春的晚上,天气很冷,在狱警的指使下,睡觉的时候,犯人把我的被子和床垫子都拿走了,叫我躺在床板上,床板上泼上水,门开着,不让我闭眼。

为了达到转化我、让我放弃信仰的目的,在队长高晓航的授意下,犯人又让我一天二十四小时站着。队长高晓航利用六小队六十多犯人,两人一班,轮流看管我。

如此迫害下,十三天后,我突发心脏病,被送到监狱医院,狱医给开了药(丹参)。这才让我在床上坐着,不许躺着,不许闭眼,只要我一闭眼,犯人就打,掐,把我的头往墙上撞,扒眼睛,按眼睛。犯人们还往我的头和身上泼水。

有一天,犯人把我拖到晾衣间打我,因为晾衣间里监控看不见。在往晾衣间拖我的过程中,我高喊:“报告队长!”那天的值班队长是陈天磊,她听到声音就出来了,看看没管又回屋里去了。

一次,在403监号,几个犯人打我,踢我,踩我的腿,把我腿踩瘸了,三个多月才好。

以上是高晓航当队长期间对我的迫害,这样的迫害持续了五个多月。

▼牛静静任队长期间对我的迫害

后来,高晓航生孩子就换了牛静静队长,牛静静上任就对我开始了迫害。第一次她利用六小队生产组长犯人张晓萌对我迫害,不让我洗漱,一点水不让沾,去厕所不让用卫生纸,把水往我的衣服箱里倒,不许晾,致使箱里的物品发霉,变臭。张晓萌对我坦言:队长不让我干,我也不敢。我去问牛队长,牛队长不理我。后来因为疫情牛队长要换班回家,才停止了对我的迫害。这次迫害持续了九天。

第二次的迫害是二零二零年六月一日。在这前几天,五监区监区长王宏云找到我,说:五监区法轮功都转化了,就剩你了,我在生产上第一,在法轮功上我也要争第一,你给狱里录个视频。我没有回答她。她让我站了一个多小时,然后说,你回去等着吧。

接下来,在牛静静等人的旨意下,从别的小队调来了打手娄爽、李晶春、王艳(因王艳很忙没参与)。

二零二零年六月一日早晨,狱警把我和娄爽、李晶春、王艳,(因王艳忙没参与)安排在一楼装服装辅料的库房,娄爽和李晶春对我进行殴打,不让我上厕所,我就不吃饭,不喝水。因库房里摆着一排排装辅料的箱子,在里面打人监控看不见。另有犯人告诉我:“李妍科长下了死命令,采取任何办法,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这次你是逃不过去了。”就这样她们在里面打了我三天,

'酷刑演示:殴打'
酷刑演示:殴打

第二天早上,我到警务台告诉牛静静队长娄爽打我,牛队长说:“不转化就不行。”

第三天晚上,在404监号,犯人看完中央新闻以后,屋里犯人都被哄出去了。犯人生产组长肖淼拿着装上开水的塑料雪碧瓶,随后宋兰杰、娄爽和李某,把电视柜挪到一边,她们把装上开水的塑料雪碧瓶放到我的后背上烫,她们拽着我的两只手和两个衣角不让我动,一直到开水不太热了才松手。我的后背被烫出了大泡,流出了脓水。烫后的第三天,牛静静队长带我到监狱医院上药,后来,又感染化脓了,烫伤持续了三个多月才渐好。为了掩盖罪恶怕别人看见,狱警让包夹犯人带我单独洗漱。我后背被烫伤的痕迹至今清晰可见。

在我出监狱之前,队长说:“监狱里来人要找你谈话。”可直到我出狱也没人找我谈话。狱警还给我录视频,但不让我说被迫害的事。

五监区监区长王宏云上任后,除了我之外,其他法轮功学员也遭到了迫害。二零二零年四月,我所在的楼层,六小队阜新市法轮功学员张玉红被打,在403监号六小队执行员张晓萌带领三个犯人用鞋底抽打张玉红头部。几天后,张玉红就出现脑出血症状,被送进监狱医院,听说做了两次开颅手术,瘫痪在床,现在不知怎样?二零二一年七月十三日,二小队队长陈天磊把阜新市法轮功学员王金凤叫到办公室,二小队执行员王苏,杀人犯孙文英殴打王金凤,陈天磊队长在旁边看着不管。

以上是我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的简述。作为修炼人,我们对残忍迫害我们的狱警和犯人没有仇恨,揭露迫害是为了阻止迫害继续发生,阻止众生对大法犯罪,因为对大法犯罪会造下无边罪恶,不仅会受到神的惩罚,也会受到未来人间正义法律的审判。请还在参与迫害的世人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远离中共恶魔,不再参与迫害,退出中共及相关组织,为自己赎回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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