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一月十九日,我回老家过年,一月二十三日,武汉因疫情失控,开始封城,二十四日开始查体温,就在查体温的前三、四个小时,我身体开始觉着不舒服,嗓子疼、体温开始高起来。现在回忆起来,当时事情的发生都是旧势力安排的,细微入密,大法弟子一不注意就被人的观念带动着走了,未能及时否定旧势力的干扰。
当天测完体温37.6度,医生慌忙给防疫中心打电话。我自己不以为意,心里想着我是大法弟子,不会感染,不会有问题。可所有的家人都认为这是有可能感染的症状。紧接着我被拉到医院進行隔离,核酸检测结果显示阳性。
前一天,我还在想不会有问题的,我是学大法的,不会得的,就算得了也不用担心。就这不正的一念让自己隔离了二十多天。我现在回想,这句话里有两个想法让我反思。第一个,我学了法就不会得,这个念头有问题,那意思就是学了大法就上了保险一样,有把大法当保护伞的执着。第二个,就算得了也不用担心,这不就是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吗?
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有个答疑:
“弟子:为什么旧势力敢害死大法弟子?
师:这有两种情况。一是过去旧势力觉的大法弟子中出现一种思想,一旦修了大法了就上了保险了什么都不怕,也不会死了,也不会得病了,也不会这个也不会那个了,而且都是有福份的。可是呢,这个心一起来就麻烦,旧势力它们就要干它们要干的,不自觉承认了它们的安排它们就会有借口管你,就会给你造出各种危险。”[1]
眼下我染疫的假相,不正是自己的人心被旧势力当借口来给我制造的麻烦吗?
接着,二月二十五日,我住進ICU重症病房隔离,所有医生、护士全都穿着隔离服,语言行为中透露出对病毒的恐惧与排斥,同时感受到病毒带来的社会舆论压力。亲朋好友得知我确诊后的各种表现,整体制造的氛围还是比较唬人的。我当时就想,换个环境修就换个环境修吧,在哪里修都一样,只是经历有所不同罢了。话是这么说,但考验过程中,就不是说的这般轻松。
当时让我难受的状态表现出来,和真的得病一样。肺部拍照有阴影,拍了好多次,入院后体温三十八度多,持续了十多天,高烧持续十几天也是少见,一般三、五天就退了,我这持续不退,可我就是坚持不用药、不用冰块等降温方法,医生着急,有次还威胁我,不吃药,有专门治你的方法,给你灌药。他说完,我就笑呵呵跟他开玩笑,他瞬间就哭笑不得了,他说:你如果不退烧,后果多么严重,你知道吗?我说:退烧很简单,我就炼一套动功!我炼完一套动功,温度真的就下来。不炼了,半小时后,又上去了。
所以,有时候测体温前我就炼一套,他们都觉的惊奇不已。造成发烧这种不正确的状态持续这么长时间,就是因为没有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直到悟到这一点,我就发正念清除否定旧势力安排,隔了一天温度就下来了。正如师尊说的:“念一正 恶就垮”[2]。同时我的状态让医生、护士都见证了大法修炼的神奇和超常……。
尽管進入医院后,我自己不觉的我有事,因为我是大法弟子。但周围的人不这么看,在当时的那个氛围下,那个感染是要取人命的,所以他们都极度紧张。我心态平静,不为所动,人中专家级的医生,他们习惯了权威的姿态与实证科学的认知,很难理解、接受通过其它方法痊愈的途径。表现出的态度中也带有中共式自大与威胁。虽然身体难受,但无论他们什么态度我都笑脸相对,目地只有一点,不是他们救我,而是我救他们,他们迷信他们所认识到的医学,我的出现需要让他们打破固有的认知。后来,包括亲人、朋友、心理医生,还有公安局下达让我配合治疗的通知。我心里明白他们都是被安排过来考验我的。我信师信法,正念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
我虽然不够精進,可在病房里身体上越是难受,思想上倒越是清醒。隔离期间,没忘了做好三件事,当时我只有手机,那个时候觉的这次瘟疫来了,肯定要清理一部份人,还有太多的人没得救,也就顾不上手机安不安全了,直接微信语音,帮之前讲过真相但没有退的人,一个一个的通话,做三退。退了十几人,正念正行,心无杂念,旧势力也钻不了空子,救人就很容易。
一路走来,感恩师尊慈悲的保护!染疫期间,我没吃一粒药,没打一针,堂堂正正从医院走出来了。后来防疫中心给我打回访电话说:“太佩服你啦!你是唯一一个没有医治而自己康复了的人。”
我很高兴,我能正念正行,坚定的信师信法,才闯过了这一关。
以上是个人所悟,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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