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京上访,法不离身
那年十九岁的我,只身一人到北京上访,全身只剩了二十元钱以及带的一本《转法轮》(缩印版),当时我就坚定一念,不管遇到什么状况,法绝不离身。
后来从国家信访局到东城区派出所,我怀里一直装着《转法轮》不曾离身。直到我们当地恶警将我送進看守所,進看守所前一名警察对我進行了全身搜查,我发出来一念“你看不见也拿不走”。当他摸到大法书的时候,就象定住了一样 ,突然又缓过神来对值班警察说:“好了,他身上什么也没有,送他進去吧!”就这样我把大法书带進了看守所,最终又平平安安的带回了家。
二、临危不惧,解体迫害
后来,我所在市里的一个大资料点被邪恶破坏,当时资料点的同修都被绑架,我被迫流离失所。当时父母离异,父亲的工作单位在县城,我就去住在父亲的单位宿舍。
有一日,我正在打坐,突然看见一辆警车载着三男一女走在盘山路上,向我这边的方向驶来,我立刻警觉起来,但是转念又一想:“我堂堂正正的,为什么要躲呢?我干的事情是最正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怕他们呢?”于是我发出了一念,使神通炸向了那辆警车。
过了几天,母亲就给我父亲打电话说公安局的人来家里找她,告诉她,因为前几天他们一行四人(三男一女)准备去县城找我,但是在半路上突然出了车祸,要求我母亲给他们赔偿。
这次通过师父赋予的功能化解危难,击破旧势力的安排,使得我信心倍增。
三、正念正行,随意而用
有一次我和几个同修被绑架,被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一个国保恶警过来问我:“你还炼不?你到底和法轮功还有没有关系?”我坚定的告诉他我是大法弟子,一直要坚持炼下去。“我叫你娃嘴硬。”他边说边抱起我,将我背挂在滞留室的铁门上,双脚离地。那种剧烈的疼痛感顿时让我感到天旋地转、呼吸困难。这时我母亲也来到派出所找我,那名恶警为了给我增加痛苦就将我母亲叫了進来看我受刑的场面。母亲当时看到这一幕,颤抖着放下手中给我带饭菜的饭盒,哭了起来。
快到晚上的时候,那个恶警拿出手机给他的上级汇报,我隐约听到要把我们送到看守所,于是我发出一念,将他的手机翻盖(当年的那种带天线的翻盖摩托罗拉)摔坏。他正在通话的过程中,手机突然就从他的手中向下飞了出去,当时就把手机翻盖给摔掉了,他很疑惑的捡起了手机和那分离的翻盖看了半天。
晚上我们一行人被警车拉到了看守所门口,那几名恶警如释重负,想着很快就把我们交接给看守所了,我又发出一念“看守所拒收我们”。正当他们准备交接的时候,看守所值班的警察说:“太晚了,我们这里暂不收人了,你们把人拉走吧!”那名国保恶警顿时不安的和他的同事商量:“要不还是拉回滞留室吧?”“不行!滞留期限已过,况且还要我们加班看人。”他的同事也不耐烦的回应着……
我想就修炼中以上的三个实例和同修交流一下我对正信、正念及功能关系的一点个人所悟。我本人并不是开着修的,甚至在这些年修炼中不精進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状态与常人一样。但当正念十足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突然高大起来,神性出来了,平时表面那些突出的那些各种人心观念瞬间荡然无存。那为什么有些时候就不起作用,尤其是在有些关键时刻我们却选择用“人”和人的那些“经验”去解决问题,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是我的正信不足,从而导致正念不强,师父赋予我们的能力无法发挥作用。正信是基于对法的“理悟”,学法、践行法中对修炼人的要求标准是“理悟”的关键。而我们这些年在学法中却流于形式,按照常人的那种理论学习的方式停留在表面的认知上。
师父说,“你正念足了,谁要敢做什么,那咱们在理上,师父什么都能解决。你自己做不正了,那师父怎么办哪?”[1]
师父说:“这场迫害都走到这一步了,大法已经在正法中走到这一步了,我们还怕什么?你们不是已经看清了你们的未来吗?所以对于这些邪恶来讲,对于它们的安排来讲,你们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排斥它,使它不起作用。”[2]
同修们,让我们强大的正念所展现出来的神威充分的发挥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作用吧。
上面所述修炼中的点滴,意在抛砖引玉,个人浅悟,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十年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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