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没上过学,不识字,就只能听同修们读法。有一天我把大法宝书捧在胸前闭目打坐,就看着字一行一行的从眼前飘过,大约一小时后,我得去干家务了,吃完晚饭睡觉,字又在眼前飘,直到早晨起来炼功才停止,白天小组学法时,同修读,我就看着,突然发现我能认识大部份字了。晚上睡觉时字又在眼前飘,白天小组学法时,遇到不认识的字就问同修。这样持续了大概一个月,我能读所有的大法书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发生后,集体学法减少到一周一次,集体炼功改为在家自己炼。当地派出所把我们大法弟子集中到当地政府礼堂做洗脑转化。大队治安主任出面担保,说我是老实人,以前病多,没文化,学法后病都好了。派出所就放我们回来了。回家后继续组织大家学法,大概还有十二个同修在继续坚持。一直到四年后房屋拆迁,我和两个同修一起租房住。继续集体学法炼功,逐渐联系上离散的同修。凌晨两点起床,洗漱完毕,然后学法,到全球晨炼时间就开始炼功,然后发正念,上午一起外出讲真相,下午学法,晚上听交流录音,看光碟。就这样一直坚持到现在,大约二十一年了。
这期间发生几起明显的旧势力迫害,感谢师父慈悲保护,弟子及家人都顺利的走过来了。
大概二零一四年的时候,我在上楼转角的时候,感觉有人从背后打了我一下,我摔在转角处,爬起来后发现左大臂耷拉着,从视觉上能看出来大手臂骨头都断了,内心赶紧求师父加持。回家后和同修一起继续学法,发正念,由于家人都不在家,也没给他们说这件事。当天,有个开天目的同修来参加集体学法,说看到我背后站着一排阴魂,第二天来的时候说就没看到这些东西了。第三天后感觉骨头接好了,我能自己洗澡做家务,六天后就完全正常了。
大概二零一六年的一天,早晨正准备外出发真相资料,由于当天下雨停电,楼道看不清,踩着楼道的垃圾污水了,一直从三楼滑到一楼,头碰着墙,发现左脚前脚掌折叠着,脚趾能接触到脚后跟了。我在心中赶紧求师父:我要出去发真相资料救人,然后还得参加集体学法,这脚不能有问题。内心说完就把前脚掌掰回去,头也不晕了。我扶着墙走出楼道,来到街上(这楼就在街边),脚还发紫,肿胀着,但不感觉疼痛,于是像往常一样边走边发资料。发完后参加集体学法。到学法点依旧跟平时一样盘腿学法,没有感到任何异常。几天后脚就完全正常了。
二零二零年八月的一天中午,我端着一盆炖菜上桌,不小心踩到地上的编织袋,摔了一跤,菜盆扣下来,滚烫的炖肉堆积在左手小臂上。我当时喊道:“求师父帮助我。”然后把炖肉拨开,抽出手臂,到水龙头下冲洗,发现手臂只有一点红,没有任何水泡、肿胀。
师父不但关照着弟子,还看护着弟子的家人。
大约二零零零年左右,大女儿骑自行车送小孩上学后,在回家的路上被车撞晕了,肇事司机把她送医院,我去医院照顾,安慰肇事司机说她没问题,不会找你负责,但他还是给了女婿一些赔偿(女婿是常人)。女儿尾椎骨已断,不能坐,只能躺着。我每天给她读法,给她介绍大法,谈体会。十五天后女儿一切都正常了,能正常走路了。可惜她后面没有继续修炼了,只是不反对我修炼,知道大法好。尽管如此,师父依旧看管他们,感谢师父慈悲。
大概二零一四年左右,我丈夫在骑电瓶车等红灯时,被后面的车撞了至少三米远,司机吓坏了,赶紧过来打算送我丈夫去医院,我丈夫从地上爬起来,说没事,也没受伤,就让司机走了,他自己骑车回家了。他的另外一次车祸时间记不清了,但是能记起一些细节。他当时正在公路上骑电瓶车,后面一辆摩托车飞快的撞上来,电瓶车原地转了好几圈才倒下。人很害怕,但是啥事没有,他也没讹肇事司机,让司机离开了。丈夫虽然不修炼,但是不干涉我修炼,尽管如此,师父也在看管他。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一直对我们的保护,弟子会抓紧最后时间,一如既往的做好三件事。不负师父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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