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枢(刘红书)先生,今年54岁,岐山县京当镇祝家庄社区西戢村营西组人,一九八九年三月三十一日被祝家庄乡政府汽车撞成严重脑外伤,两次手术后留下后遗症,需要不定期服用脑心舒、脑复新等药物。由于身体原因,刘红枢错过了适婚年龄,与父母和一个长期身患疾病需要抚养的弟弟一起生活。一九九九年,刘红枢修炼法轮大法后,不知不觉中脑外伤后遗症不翼而飞,而且从此无病一身轻,一直到今天不着凉,不感冒,不生病,当然也不用吃药了。
在法轮大法遭受邪党迫害的最初那几年,刘红枢在新疆打工,在一家出版社工作,在讲真相中被当地“610”人员绑架、失去了正常工作的机会,被非法劳教。此后经常受到岐山县、祝家庄乡政府人员的骚扰、非法关押。
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七日,刘红枢用手拉犁刚种完半亩小麦,正在家休息。岐山县“610人员陈颖年、国保局王井鹏等两车警察突然闯入家中,呼延井泉出示警官证而非搜查证,而后他们强行开锁随意搜查住所,最后抢劫大法书籍、手机、dvd、播放器等私人财物,并绑架刘红枢至岐山县公安局四天四夜,而后非法拘押在岐山县看守所。
为了抗议岐山县公安系统的迫害、唤醒相关人员的良知,刘红枢绝食绝水十天十夜。然而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对刘红枢的生命安危不闻不问、漠不关心,企图使其自生自灭。识破邪恶的企图后,刘红枢放弃了绝食。
二零二零年十月中旬,岐山县看守所来了岐山县检察院的一男一女,他们给了刘红枢一沓资料叫带去看,并叫刘红枢在另一沓资料上盖指纹。刘红枢还没反应过来就糊里糊涂的按了几下指纹。那个女检察官忽然说:“你认罪认罚吗?”“我有什么罪?我认什么罚?”刘红枢吃惊的反问道。那个女检察官出示“逮捕证”说“你违反了《刑法》三百条组织和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利用了什么邪教组织?破坏了哪一条法律实施了?” 刘红枢正色反问她,她竟无言以对。刘红枢继续对他们讲真相,他们借口有事匆匆走了。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八日下午,那一男一女又来看守所问话。当刘红枢质问他们利用什么邪教、破坏了哪条法律实施时,那个女的随口污蔑法轮功。至于破坏了那条法律实施,她没有回答、也回答不了。刘红枢说二零零五年公安部认定的14种邪教组织中没有法轮功,二零一四年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及公安部重新认定的14种邪教组织中也没有法轮功,并让他们上网搜查,那个女检察官心虚,很无奈的说“不查。”他们还想让他签字,刘红枢利用她说过的话反问她说:这不是威逼利诱吗?她生气的让刘红枢走人。刘红枢说:“我已经被非法关押了快三个月了,放我回家。”她说“关了那么多法轮功,全都放吗?”“对,全都放,违法犯罪有四大要件,缺一不可,迫害法轮功的案件全是冤假错案。也就是说,无法判定我们违反了什么法律?无法证明我们伤害了什么人或什么人的利益?既然没有违反任何法律、也不存在被害人,如何能构成违法犯罪?”对刘红枢的回答,检察院的人哑口无言,若有所思。
刘红枢是家中的唯一依靠,在其被非法关押期间,八旬父母多次去公安局要儿子回家,被无理拒绝。老母亲思儿心切,患病住院做了一次手术,出院后又去看守所要儿子,才被允许视频会见,老母亲看到儿子满脸浮肿,泪水涟涟,母子相对流泪。二零二一年夏季六月份收割麦子时,老父母及家人又去公安局要儿子回家收麦,老父亲悲愤交加,摔倒在岐山县公安局院内,当场头破血流,昏了过去,神志不清,被家中亲人送去医院抢救。诊断为脑梗住院十天,因无钱缴费回家,没多长时间老人就含冤离世,最终没有见到儿子一面。
刘红枢后来在看守所被秘密开庭,没有任何旁听者,虽然近在咫尺,也只见话筒和法院派来的两个警察。刘红枢被非法判刑三年(“(2021)陕0323刑初21号陕西省岐山县法院刑事判决书”),至今仍然被非法关押。唯一孝顺的好儿子没有送老父亲最后一程,至今亲人们不忍心告诉他父亲离世的实情。
一个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邪党迫害的家破人亡,这人间的一幕幕惨剧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二十二年来不断上演。岐山县北吴邵善良农妇徐明侠,被多次迫害,丈夫承受不了打击含冤离世;徐明侠现在还被非法关押。和徐明侠同村的法轮功学员刘改仙多年前被非法判刑迫害离世,随后没几年丈夫也悲伤离世。岐山县巩峙村赵根仓老人被多次关押迫害,含冤离世。一个方圆几百里乡亲们公认的好人、岐山县庵里善良家电维修师沈宏奇被非法判刑七年,期间老母亲含冤离世,最终没见孝顺的小儿子最后一面,沈宏奇现在还被非法关押在渭南监狱。岐山县忠厚诚实的大山里捞川出来的焦炳南还在非法关押。岐山县高店的姐妹俩蔡拉贵、蔡拉翠还在被非法关押中。
从岐山县一个小县城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中,可以见证中共才是名副其实的、容不下善良人的邪教组织。希望善良正义人士共同制止中共邪教在中国对善良百姓的继续虐杀,共同解体这个给全人类带来灾难的中共邪教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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