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严重的神经官能症,每天睡觉离不开安眠药。即使这样还是做梦不止,有时还睡不着觉,越睡不着感觉枕头越硬,口里越干,一宿不知要喝多少次水,喝了水就得去厕所,早上起来眼睁不开,口中又涩又苦,没有食欲,上班连骑车的劲都没有。有时一周得去好几次医院,中西药一大堆,那时我不知自己能活多久,感觉人生太苦了。
那时,我年近五十岁,父母都七、八十岁的人了,每次新年我都要回父母家陪他们过年。
一九九八年的冬天,我又回老家陪父母过年,那时三个孩子上学,工资不高,都是买硬座票,一夜不能休息,过完年回来像得了一场大病,几天不能入眠,熬的两眼通红。洗脸时,脸皮疼得不能用毛巾碰,连骨头都疼,真是生不如死。全家人看我这样难受,都吓得不敢大声说话,怕影响我,丈夫也干着急,没办法,只是默默地承担着家务。
快开学了,晚上丈夫去学校开会,我躺在床上睡不着,不由自主的从枕边拿起一本书《转法轮》,不知是谁给丈夫的书。我没看几页,就睡着了,丈夫回来看我睡着了,怕影响我,去儿子屋休息了。我一宿没醒,第二天早上醒来,心里舒服多了,脸也不怎么疼了,心里觉的很奇怪。
第二天晚上,我又拿起这本书,没看几页,又睡过去了,直到清晨才醒来。一睁开眼,感到天清体透,无比舒畅,肚子也感到饿了。丈夫问我这几天怎么睡得那么好?我感到似乎与这本书有关,这时有了想炼法轮功的念头(当时我住的校园里就有个法轮功的炼功点)。
一九九八年三月一日,丈夫陪我到炼功点,功友们那个热情,辅导员高兴的叫人教我动作,临走时,又给我一本《转法轮》和一个打坐用的黄色垫子,晚上辅导员又安排我去学法组学法。从那天起,我成了一名法轮功学员,每天坚持着,不久,脸上有了红晕,骑车上班也轻松了,全身的病都不翼而飞了!法轮功真是神奇!
这时,我觉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是李洪志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通过学法炼功,我渐渐的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明白了人为什么来到世上;人为什么有病;什么是佛法;什么是修炼;修炼人为什么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等问题,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
随着经常学法,心性在不断的提高,逐渐认识到我过去很多行为都是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比如,经常拿实验室仪器烧杯、瓶子、刷子等器材为家庭所用。办公室里的纸张本子、笔墨等用品,常拿回家给孩子们用。午休时,还用公家的水洗衣服等并习以为常。
细想起来,这不都是私吗?平时还得理不饶人,很强势。
修炼后,我能用真、善、忍法理约束自己,再也不干那些事了,而且事事为别人着想。比如:在公交车上主动为行动不便的人让座;在路上遇到拿东西多,行走困难的人,我用车帮忙载上东西,推着走;邻居们家门口的垃圾,我也经常不吱声顺便拿走扔掉。在家里,能谦让丈夫了,也不随便发脾气、打骂孩子了。
大法的修炼不但健康了我的身体,更使我逐渐变成一个心胸宽广,事事能为别人着想的人。大法使我脱胎换骨了!这一切都是恩师给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