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一切机会给基层警察讲真相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恶开始迫害法轮大法以来的二十多年中,我从未将这些基层警察看成是有意跟我过不去的人,他们只是在被蒙蔽中执行公务。只要使他们了解了法轮功的基本真相,就可破除中共邪党的欺骗谎言,他们就不会盲目的追随邪党做恶了。因此,我就确定了不卑不亢,以礼相待,以理服人的做法。
迫害一开始警察逐一上门搜书。我就向他们阐明:“这些书,都是国家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的,是我花钱买的。凭什么让我交书?这不是我有意跟你们过不去,你们去向领导汇报好了,让他们来找我。”就这样,我一本书也没交。
在这过程中,从居委会、办事处到户籍警察,都认为我这老头子不好对付,于是,他们就约定一起来了。我让他们入座后对他们说:“你们可知道,我是一九九四年刚满五十岁就病退而等死的人?可从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之后,我起死回生,至今一分钱药费没花。现在不让我炼功,你们谁能保证我不再生病?而且保证能给我报销医药费?”对此,他们无人回应。
我接着说:“既然你们做不到这两条,你们不让我炼法轮功,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吗?”我接着说:“你们放任贪腐不管,却对一些信仰‘真、善、忍’的炼功人大动干戈,还要株连亲友,大有赶尽杀绝之意。这只有那些思维错乱者才会作出如此荒唐的决定!”
说到此,其中一人说:“取缔通告中也承认大多数炼功人不是为了搞政治,而是一些国外的反华势力想利用你们搞政治。”我回答说:“法轮功师父明确规定,法轮大法的弟子不准参与政治。这三年多来,我所接触的炼功人没有一个去参与什么政治的。现在仅凭一个想象出来的什么反华势力,就予以取缔,从而剥夺这些人的炼功权利,这是在将这些人往死路上逼。”
说到此,又有人说:“通告中规定党团员不准炼功。你可是个党员,必须服从组织决定。”我回应说:“为了炼功,这个党票我可以不要。现在是由你们开除我的党籍,还是要我写个‘退党声明’给你们?”我这样一说,他们说:“不能这样做。如果这样做了,就等于是我们没做好你的说服工作,就要扣我们的工资、奖金,甚至下岗(失业)。”我说:“这不又是在搞文革中的挑动群众斗群众了吗?”
经过如此几番的交流,他们也大体了解了一些法轮功的基本情况,也破除了他们由于受中共邪党欺骗宣传的一些负面思维,有点能理解我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的决心与意志了。随之,交流的气氛也就越来越好了。
最后我说:“我知道近来你们多次上门找我,都是上面的指派,而不是跟我个人过不去。在取缔法轮功这个问题上,当时六个常委都不同意,而是江泽民执意为之。现在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维护作为一个合法公民的炼功的基本权利,只要你们不限制我在家学法、炼功,不执行江泽民株连子女的迫害手段,我就不会再去北京。否则,我还会去京上访。”
二零零六年,派出所负责刑侦案件的警察告诉我:“你江苏老家说你向他们提供了有关的大法资料。这是由省公安厅督办的跨省大案,需立案审查。”于是,就将我非法送進了拘留所。
在见检察官之前,我就准备好了申诉材料。我当面交给了他,我说:“我只是一名为了祛病健身的炼功人。您可以了解一下我所在地的基层警察。我不认识那位控告我的老家人,我要做,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于是,这位检察官走访了居委会、办事处、户籍警察等基层警察,没有一人说我坏话。最后检察官的结论是:“证据不足,不予批捕。”被非法关押到第三十七天我就回到家中。这是我自修炼法轮大法以来受到的唯一一次直接的迫害。
早在二零零四年年底,海外大纪元网站建立了退党网站的第一个月内,我就上网发了“退党声明”。其后,读了师父的新讲法,我知道了讲真相的更多法理,我就利用各种机会,更加理智、主动的去接近基层警察和居委会这些人员,给他们讲真相,与他们相处的也就越来越好了。
对于退休人员每年一次的认证,前居委会主任就曾多次让办事员直接给我办理,还说:“这老头活的可精神呢!”设在我家的每周多次的学法小组的集体学法,他们从未干扰。
师父说:“你要想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你就去讲真相。这是一把万能的钥匙,是打开众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远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钥匙。”[1]
我悟到,讲真相不仅是揭露邪恶,制止迫害的利器,也是唤醒世人,挽救众生的法宝,更是大法弟子要兑现的誓约。
随机、随缘多救人
二零一七年四月的一天上午,我正在家学法。门铃响了,我问:“是谁?”回答中听出了是辖区户籍警察。他从他的前两任同事处了解了我因病提前退休及修炼法轮功后恢复健康及大法遭到迫害后我坚修大法的决心等情况,在此后的多年中,他也从未找过我的麻烦。我一直想找机会与他好好谈谈,今天他主动找上门来,这是讲真相的好机会。
我让他進屋了,哪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户籍警察说是新来的同伴。接着他问我:“还炼不炼?”我回答说:“你是明知故问,我哪能不炼!否则,我活不到今天。”于是,我随即拿出两张照片,一张是一九九四年刚满五十周岁病退时的,另一张是我近期的。我递给那位首次见面的警察看,以证实我刚才所说的真实不虚。
就在我向他们继续讲真相时,熟悉的那个警察的手机响了,他就转身去了我的另一个房间。我想他可能是去那边通话,也就没在意,就继续给新来的讲。此时,我突然发现他手中有个小录音机,我顿觉异常。于是我立即去了户籍警去的那个房间,见他正在对着挂在墙上的“真善忍”条幅照相。摆在小桌子上的打印机上盖着的纱巾被揭开了一半。屋里还有录制光盘的机器、橱柜中挂着的大法师尊法像、大法书籍等,想必他都照了像,我说:“你这是干什么!?以前从未见过你这样。现在迫害法轮功的周永康、薄熙来、李东生都已進了监狱,现在可不是你邀功请赏的时候了!”他略有点惊慌的说;“没什么,没什么,我们不会给你找麻烦的……”随即两人就慌乱的草草收场了。
我大学同学的一个女儿,因在发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恶人举报而遭绑架。她父母与她都是受我影响而先后走入大法修炼的。她父虽于几年前去世,我仍然一直与她们母女走的比较近。现在邪恶正在追查她的真相资料的来源。在这种背景下警察的突然登门,使我觉的很可能与同学被抓的女儿有关。当天下午,我就去了她母亲家。得知几乎与户籍警去我家同时,她母亲的辖区的派出所人员也去了她母亲家。另一位与同学女儿联系较多的同修家,也上演了同一幕。这就证实了我的判断:这是邪恶在为此案取证。
我怎么才能阻止另外空间的邪恶继续操控世人犯罪呢?面对我家满屋随处可见的大法书籍、真相资料、设备,尤其是师尊的法像、大法条幅等等,我又该怎么办呢?考虑再三,我决定走为上策。我判断当地警方在我不在家的情况下,不敢破门抄家。随着正法進程的迅速推進,邪恶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因此,我决定先回老家暂避,以观其变。同时加强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我的大妹和大妹夫(当年的中学校长)俩口子都是我一九九七年初去老家洪法时得法的老学员。这么多年来,他俩不但顶着邪恶的压力走过来了,还成了当地的协调人之一。现在他们住在县城,与其他同修联系起来更为方便,我就决定住他们家。通过他得知,现在各地都建起了学法小组,有各自的家庭资料点。近年来,也再未发生过受迫害的事。为此我为家乡的同修们感到高兴。
我又想起了二十年前我回家乡洪法时接触过的那些有缘人,他们现在的状况如何?于是我决定進行一次回访。我老家距县城有四十多里地,当日往返近百里。现在有城乡公交车,出行很方便。但为了能更好的向世人证实法,我决定骑自行车前往。
我现是已经七十开外的人了,可我容光焕发,已秃顶多年长出了婴儿般的黑发,与周围黑白相间的头发形成了鲜明对比,这就更增添了一种神奇色彩。而且我还能从县城骑车来探访亲友。所以,当我一出现在多年未见的乡亲面前时,他们的那种惊愕、欣喜之情表露无遗。
通过简单的交流,了解了他们各自对大法修炼的态度。我就针对不同的心结讲真相,破疑解惑,一般都能收到立竿见影的良好效果。使不修炼的人认同法轮大法好,帮助老同修继续在大法中修炼下去。
其中就有一位我上小学时的老校长。他为人正直善良,现在虽已九十高龄,可依然耳聪目明。我是他当校长时第一个考上名牌大学的学生,因此在他多年的教学生涯中常以我作为激励学生们的例子。据说,后来他听说我炼了法轮功,他感到极其失望与不解。这次我回去看望他,首先让他看了二十三年前我五十周岁就病退时的照片以及另-张近照,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我再给他讲法轮功真相他就能接受了,从而改变了他对法轮大法负面的看法。
对那些在迫害发生后因怕心而放弃的昔日同修,我就跟他们讲这么多年我是如何坚定修炼并平安的走过来的,以及身心受益的情况。从而唤起了他们对法轮大法美好的向往,一般都能说动他们。而对那些处于不同修炼状态的同修,我们通过交流切磋,都能达到相互促進、共同提高的好效果。因为我本身的好形像,再加上我的良好心态,就是最能说服人的真相。也就是说,修好自己,就是在证实法。
大法弟子在这么多年的修炼中,几乎都有一个共识,就是长期陷在某个困境中时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是找不到自身执著的所在。现在正法修炼仍未结束,这就是说我们仍有时间去找到它,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时,在个人修炼上精進再精進,把自身的执著赶快修去,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达到法对我们的要求!
个人的一些修炼经历和浅见,与同修交流。不当之处,望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