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招就是中共邪党恶警耍流氓。有一天早上开饭,正好是监督区头号恶警刘小良值班,他突然对值班事务犯说:从今天起开饭前恶毒的命令法轮功学员站队大声喊“某某功是邪教,某某某是骗子”,不喊的不给打饭菜,每天三次。天天如此靠骂人来改造和教育犯人,这和当前提出的文明执法、人性化管理不是背道而驰吗?这是典型的执法犯法。
在这几年的冤狱中,看到有年轻法轮功被迫害成精神病,老年人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监狱方面反诬是法轮功修炼者自己拒医拒药造成的。在2019年冬和2020年间就有谭姓和陈姓两名法轮功人员出监狱不久就含冤离世。
网岭监狱六大队副监区长竞赤裸裸地当着全大队的服刑人员的面说他自己没有任何信仰,他对服刑人员管理模式就是电棍加手铐,这成了他的口头禅。更甚的是,2019年从岳阳监狱调过来的杨海波副监狱长更是匪气十足,将网岭监狱带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服刑人员的日子举步维艰。他在与六大队服刑人员的一次训话时说:“我一天吃四顿饭、六个菜,你跟我搞我玩死你,我有的是劲。”杨海波将文革时期的“场景”也带进了网岭监狱,他将关禁闭的人员脖子上挂一张大牌子,牌子上写着禁闭原因,禁闭人员7、8个站成一排,在全监狱服刑人员进出车间门口亮相,禁闭犯念一句禁闭原因后再加上一句死路一条,站在边上的事务犯就拿一面锣敲一下,连续亮了三天相,仿如文革再现。
2020年9月20日上午,杨海波到六监区车间巡查,有位刚下队两天的新犯,就因为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一眼,杨海波走过去就给这位服刑人员几个嘴巴子,一位副监狱长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亲自动手打人,闻所未闻,但它确实发生了(因车间有所谓的不抬头、不走动、不讲话“三不规定”),其实所谓的“三不”管理规定在平时根本是无法做到的,那只是为了应付上面检查的一种假相。监狱做的大部份奴工产品是违反国际法的,奴工产品是不能出口至国外的,但是他们把它改换一个门面招牌,铭德公司,这样就堂而皇之出口到国外市场,都是在高压下生产出来的奴工产品。
有一次一位祁东籍64岁法轮功学员匡森,在队里没有遵守杨海波的所谓规定,被杨海波处以禁闭15天,并撕胯,禁闭室很多处罚都是他加的。
在高戒十监区更是狱中狱,穿一样囚衣的其他服刑人员对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可以肆无忌惮的打骂或处罚,本应该是将劣迹有错的人员在监狱里面要教育改好,然而中共监狱实际的情况是将这群人使劲往地狱里面推,中国大陆监狱--人间地狱,丝毫不夸张,这是真实写照。
在我出黑窝之前,六监区事务犯小师傅李少林因暴力管服刑人员,将生产线上人员鼻梁打骨折被关禁闭一个月,面临加刑的可能。就这样劣质的产品国外还非常抢手,可想奴工产品廉价到何种成度。网岭监狱车间楼上写的是美其名曰“习艺楼”,实质就是黑心楼。这里面的一切与监狱门口写的一句话“享受文明成果,沐浴文明新风”大相径庭,差别不知有多大,完全就是颠倒黑白,挂羊头卖狗肉,感受不到半点文明气氛。
我因修炼法轮功被中共邪党机器迫害近二十年,深知中共黑窝——看守所、劳教所、监狱收教中心、监狱是怎么回事了,基本大同小异,仅仅是反人性的轻重成度不同而已。最为典型具有中共看守所特点之一的是,在看守所过度首先是颠倒黑白的洗脑,管号的人会问新进号在押人员:这墙壁(明明是白色)是白色的还是黑色的?如果你回答是白色的,立刻会遭至号内打手重重一记耳光,再问你,你回答还是白色的,就会连续两个耳光落在脸上。这时一般情况都会明白(所谓)过来了。再问就回答说是黑色的或你说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才不会继续打你。中共就是这样驯服民众的。通常管号的仓头在监舍里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管号警察是老大,他是老二。全号的人过得如何,就全看号头人性泯灭的如何。家里打进去几百上千元的生活费,自己根本用不到的情况是常态。郴州看守所一个没有职务的普通警察说“只要共产党不倒,我和我儿子的吃穿不愁,还可以到处开着车去旅游一下”,可见看守所的灰色收入之可观。
监狱警察的灰色收入也一样相当可观。2009年在津市监狱见到的情况是,只要有职务的警察基本都有私家车,专门的工资应该买不起的。所有服刑人员事务犯的岗位都明码标价,少则几千、多则上万。所有服刑人员的现金、手机、P3、P4都是他们警察和车间大师傅在得到好处的情况下给帮着带进去的,但是被查到了违禁品后,确与他们警察无关,所有责任后果都是服刑人员自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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