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下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开始公开全方位的疯狂迫害法轮大法。我内心对师父、对大法没有一点动摇。针对中共的抹黑宣传,我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刚开始,没有真相资料。在我们大队部(村委会)有个黑板,村里有什么重要的事,都往那上写。我就琢磨着用它来说话,让大家都能看到。
等到天黑了,家里人都睡着了,我就悄悄的去了大队部。屋里亮着灯,我就求师父让屋里的人关灯。不一会儿,灯灭了。我就在大队部的黑板上写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不是×教,是佛法修炼”。
村委会的人也跟着中共恶党的宣传说法轮功如何如何。我就找到村干部家,直接问:“大法怎么不好?大法弟子是偷东西了,还是……”那时候我不会修,讲真相有争斗心。但我说的是事实,说的村长一声不吭。
后来,我就贴真相粘贴,挂真相条幅,发真相资料,能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时中共恶党派人看着我们村里的几个大法弟子:白天在大法弟子家门口坐着;晚上,用锁头把大法弟子家的大门从外边锁上,半夜还去摸摸锁头。
有时家里人也担心,不让我们出门,我们几个同修就半夜翻墙出去救人。大家翻山越岭的到处送真相资料,挂真相条幅。有时被外地蹲坑的人骑着摩托车追赶;有时回家看见蹲坑的人在门口站着,有时忘了怕,有时后怕。但在师父的看护下,我们每次都有惊无险。
一次,我贴真相粘贴,从村外一直贴到了公社(乡政府)的大门口。正巧看见一个人往乡政府大院里走,他進去了,我也跟進去了,把“法轮大法好”贴到了邪党乡政府院内。这天沿途贴了八里地。
中共恶党为了毁众生,不但造谣污蔑大法,还奖励人参与迫害,说举报一位法轮功学员奖励五百元。
一次,蹲坑的人举报了我们三个人,镇领导和派出所的人都来了。
碰巧,正赶上我丈夫上大队卖苞米,村干部就对举报的人说:“你和你三哥说说,是不是有你三嫂?”举报的人羞愧了,一边说:“不知道,不知道,这钱我不要了。”边说边走了。
那次要不正好丈夫把举报的人堵上,我们可能就麻烦了。一场迫害被师父化解了。
到城里救人
二零零二年,我搬到了大城市住。我看哪儿都陌生,什么都不懂。但大法弟子在哪里都得救人,我还想晚上出去发真相资料。怕不怕呢?怕。
一次,真相册子掉在了地上,门口的电灯几乎是同时就亮了。我也不懂还有这种声控感应灯,吓了一跳,心怦怦的跳,捡起真相册子就往家跑。
还有一次,当我知道自己是進了公安厅家属楼发资料时,吓的我心怦怦跳,自己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嘴里苦的好象苦胆都破了一样。
每次,我都是东张西望、胆胆突突的强挺着去发真相资料。我想着师父的法,想着众生得不到救度的危险,我就是坚持。我包里的真相资料不断,我骑着自行车,走到哪,就发到哪。
时间长了,我的怕心一点点的减少了。觉的肩膀不紧了,身上也不硬邦邦的了,也不会因有一点儿声就吓懵了。
慢慢的我也想面对面讲真相救人了。可我也不知道和城里人该咋说话,就在心里琢磨着一些表面的客气话。一天我出门时还在想着要怎样和人家打招呼,怎样把话题接到讲真相上。我骑自行车到了一辆轿车旁,副驾驶这侧的门猛的一开,我连人带车就摔倒了,车筐里的油瓶也碎了。
车里的人和司机都下来了,对我说:“阿姨,对不起,我赔你钱。”我说:“我不要钱,我是修大法的,请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党、团、队组织……”我一口气说了很多,很多。他们认真的听了,听明白后痛快的退出了加入过的中共邪党组织。
这一下让我有了信心,又接着走,又劝退了三个人。就这样,我开始了面对面讲真相。一般一天能劝退十来个人。冬天,脚冻的象猫咬一样的疼,但我也出去。有真相台历了,我就一边讲真相一边发。
在讲真相中,我遇到了各种人,有感谢的,也有骂人的。一次,一个人拿着我给他的台历打我,打在了我的喉咙处,使我几乎不能说话了。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台历,哑着嗓子勉强的说:“这么好的东西,你还扔掉!”
有时,也会把真相资料发到便衣警察手里。他说:“我是警察。”我就说:“警察也要保平安。为了家人,为了妻儿,请你记住‘法轮大法好’。”有的说:“我记着。”公检法司的人我都遇到过,他们自己说是看守所、监狱管理局、法院的。有的人接了真相资料,有的人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
有一次,差两天就是元旦了,同修说她那还有不少真相台历。我说:“咱俩一起发。”我拿了六十本左右,一大包。我在大道上发,一辆警车停在一旁。我求师父给弟子下一个罩,继续边走边发,直到发完。这时听到后边有人说:“站住!”我在心里否定迫害,心没动。我回头瞅瞅:警察根本没下车。第二天我又出去发放,赶在元旦前都发完了。
在疫情期间救人
我是做家政工作的,每天在上下班的路上讲真相。休息日半天学法,半天讲真相。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爆发后,我想到众生处在危难中,我就想自己还能生活,就不去打工挣钱了。我每天都用来讲真相,增加了讲真相的时间和力度。
这些年,我也知道在讲真相中修自己了。遇到说中共给自己工资的人,我就找找自己有没有利益心;遇到骂人的,我就想是不是自己还有争斗心;遇到夸我长得好看的,我就发正念去色心……
疫情期间,到处停着警车,大喇叭喊着叫民众如何如何;游走着戴红胳膊箍的人;限制出行时间,人很少。我和另外两个同修配合,只有在大道上、车站才能看到人。我们心里想的是,讲一个人是一个人,救一个人是一个人。
邪恶还在用骚扰、非法抓捕来阻挡大法弟子在最后的关头救人。而且邪党的欺骗宣传,又使一些人被蒙骗了,所以遇到过骂人的、照像的、举报的等等,但我不被带动。当然不好的念头有时也会返出来,感到委屈、羞辱或害怕,不想救人了。
师父说:“而且在讲清真相中,你们发出的善心,你们发出的正念,都在解体邪恶,都在使被救度的生命清醒、找回他自己,能够使人理智的真正自己去认识这些问题。当然世人一旦清醒过来的时候,马上就不一样了。”[1]
这时,我就背师父的法,让正念再回来。我接着找人、救人。
师父说:“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关。”[2]“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3]
在我自己的修炼中,我感觉到怕心就是我救人的最大障碍,这是我必须要去掉的。在实修中我明白了,只要相信师父和大法,修自己,就一定能去掉这个怕。
我想对同修说:同修,到了最后了,让我们都走出来救人吧!别被怕心挡住,别给自己留下遗憾。
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走出死关〉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