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我虽然一直坚持与同修结伴出去讲真相劝三退,但其中的艰难,自己体会最深。平时在家时,多学法,多发正念,向内找,求师父让弟子尽快走出这个状态,轻松爽快的走路,有时会好一些,有时又是千斤重。不正的念头经常会冒出来:我实在走不动了,师父啊,弟子就不出去了。正念足时,会告诫自己不能上旧势力的当,不走旧势力安排的路。师父开示的法理,我能悟到一点,没有用常人的办法对待,没有认为是病,再苦再难我也要走出去讲真相劝三退。但还是不想承受、不想吃苦,求安逸、求舒服的心并没有去除,还有放不下的心,所以我对身体上的痛苦表现比较在意,总想看到身体上有好的变化。身体上的痛苦仍然困扰着我。讲真相又遇到一些状况,那时我失落、沮丧,心很烦。
在这种情况下,我看到了一篇学员的文章,文章中说正法结束的时间还要七、八年。当时,我简直有点受不了了,心很难受。还要七、八年,我能坚持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吗?我能挺的过来吗?越想越难受,那天整夜睡不好觉,凌晨起床炼功,头晕晕的,有点痛。这时我警觉了,不对呀!我的正念呢?我相信师父、相信大法了吗?难受的不是我,不是大法弟子,是什么?是那些应该去掉的执著与人心!我是师父的弟子,师父给我安排好了一切,什么都是师父说了算,我的任何想法都是人的观念,我只管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好的三件事。从这事中,我找到了一颗隐藏很深的心:就是当大法弟子太苦不想再吃苦了的心,盼着正法修炼能结束。确实是这颗心,造成了对时间的执著。
我从小就苦,八岁失去了母亲,十五岁时被赶回农村老家,天天下地干活,插秧,割稻、割麦子,摘棉花,还要到老沟田干活,老沟田水过膝盖,没过一年,我腰酸背痛、肚子痛。来例假就更痛。同情我的乡下亲戚,看我这样下去,命都得搭上,就帮我,将我迁回城市。
回到城市,原来的家没有了,两个哥哥有家有负担,自顾不暇,根本无法收留我,我就去做小佣人。我离开农村,没有人挣工分了,我的父亲、继母后来都死在老家。十八岁结婚,接着生孩子,家务、工作,经济条件又差,我的身体就越来越差。师父写的:“生在苦难中 挣扎以求生 一朝得大法 回归步别停”[1]。我就是这样的人。
一九九九年大法被中共迫害后,我没有停止过修炼,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到北京上访,传递大法经文,接送大法资料,出去面对面讲真相,打语音电话等,但我没有把“吃苦当成乐”[2],而是盼着苦尽甘来。这是肮脏的求心。
找到这心后,我知道到了必须彻底灭尽此心的时候了。我发出强大的正念,请师父加持我,灭掉一切不符合大法标准的思想念头。
头脑清醒后,我想到,慈悲的师父早就看到了我的问题,几天前出去讲真相,我连续成功劝退了三个九十多岁的邪党党员,这是师父的安排,让我看到九十多岁的常人,能生活自理、头脑清醒,我一个性命双修的大法修炼人,才八十一岁,就那么的没信心。我的人心一下子放下了,我一定能坚定的走到底,不管时日长短,七年、八年、十年,再艰难再辛苦,我坚定不移做好三件事,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志坚〉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