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守所遭到了一般人想象不到的酷刑摧残,让我体验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我被灌剧毒物;被灌浓烈的辣椒汁,致使吐出绿脓;锁缚“十字架”20个昼夜(据号里的人说:再硬的汉子,被弄上“十字架”两个昼夜后,没有一个不告饶的;从“十字架”上解下后,都站不起来,都是爬着回牢号里的);被用3X3公分的细窄木棱横棍生生地将后背三根脊背骨硌断;右眼一度失明;小便解不出要插导尿管;26天没解大便;体重在20多天内陡减了90多斤;我被折磨得昏死过去无数次。
一、国保警察:“就是要整死你!”
二零零九年二月,我打工公司——食品保健技术研究所的老板对我说:“老姜,今年让我最高兴的一件事,就是上帝派你来了我们公司,咱俩合作。”刚说了这句话的第二天,早上我从自己家骑电动车去单位上班。七点五十分左右,当我到了公司办公所在的大楼前,低头锁车之际,一辆中型面包车(无警用标志)悄无声息地滑行到了我身后,我只听到背后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刚一回头,就上来六名青年男子,他们从我背后,一个锁喉、两个扭臂、两个抱腿、一个搂腰,一起把我抬起后,将我面朝下摔在地上,打上背铐。我知道自己这是又遭到了江泽民爪牙们的绑架,他们给我套上黑头套,抬起摔到车上,旋即发动起车疾驶而走……
绑架我的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一分钟。车开了二十分钟左右,将我拉到了一家医院。他们将我拖下车,没有摘下我头上的黑套,抬着我进了医院大楼,将我扔在大厅的地上。然后,拽着我的一只脚,将打着背铐、套着黑头套的我,在医院的地面上,拖来拖去地做体检。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体检结束。他们又拽着我的一只脚,将我从楼内拖到楼外。在下门口五层石阶时,我的头“砰砰”地从上层石阶,跌砸在下层石阶上,我只觉得头部既疼痛又昏晕,大脑嗡嗡的感觉天旋地转,难受的滋味无以言表。
酷刑演示:拖着走 |
绑架我的几个人听着我的头有节奏地撞击在石阶上的“砰砰”响,竟哈哈大笑……他们又将我在医院的沙土院子地上,拖了三十多米远,将我拖到车旁,抬起我后摔到车座上。
这伙人将我拉进昌乐县看守所值班室后,才给我摘下头套。这时我才知道是潍坊市和奎文区两级国保警察合伙绑架了我。他们扬言说:“早就想把你弄进来整死你,一直抓不到把柄。这次,一位曹姓法轮功学员把大小事都推到你身上了,该你倒楣。明知道你没犯事,就是要整死你!”
他们为了遮人耳目,实施肆无忌惮的残酷迫害,而把我关押到了异地看守所。
从那天晚上开始,他们没让我回牢号休息,33个小时不给被锁在铁椅子上的我提供任何食饮;不让我大小便;晚上整宿锁在审讯室的铁椅子上一直持续了多天。
二、在昌乐县看守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在非法判刑之前,看守所恶警听命于市、区国保安的指示,把我昼夜锁坐在铁椅子,达半年之久,不让卧躺休息,及冷冻迫害,我的双脚肿麻痛、心脏也不正常。
1、故意伤害,警察用“84”消毒液泼我头面
警察孙某来到审讯室接班后,粗暴地问我话,我没有回答他。孙某暴跳如雷,气急败坏地大声辱骂我。他骂着骂着,丧失了理智,失控了,抄起窗台上一瓶刚开口的“84”消毒液,“咚咚”地把“84”液全倒入大暖瓶的外盖塑料套缸中,端起来,从隔离网的大窟窿中伸过胳膊,猛地全泼到我的头上和脸上。
我被箍锁在铁椅子上,无法躲闪,被他泼了个正中。失去理智的孙某,还不解恨,又用大暖瓶的外盖塑料套缸,到院子里连续接了十多次冷水,不断地泼向我的头部、脸部。
我浑身从里到外衣服全湿透了,消毒液、水顺着内衣、肉体流到我鞋里、地面上。当时正值阴冷的阴历二月,气温较低,我冻得浑身哆嗦。然而,孙某并没有将我解下,而是一直将我锁在铁椅子上五昼夜不解下。
当时全身的湿衣服、鞋袜,被我自己的体温烘干。我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戗害,我的头发、头皮严重受损;头发半年内脱掉了70%左右,头皮长期搔痒,头屑剧增。
2、连续五个多月昼夜锁铐铁椅子、死囚床,暴力取证,刑讯逼供
(1)昼夜锁箍死囚床二十一天二十二宿
死囚床是一个自制的大木床,在四个角的部位钉有四个可以开合的铁箍环;在中间部位有个洗脸盆大小的窟窿,是给锁在床上者解手用的,平时有一块木板堵着,解手时将木板的插销打开(他们故意将木板上的铁插销取走,用扫帚把上的竹条代替。可那竹条不到一昼夜就断了,我的臀部就陷在窟窿里,更加重了我的痛苦)。
酷刑演示:死人床 |
锁箍死囚床的痛苦,与锁箍”十字架”上的痛苦相似。劳动号(犯人)将我的双手、双脚呈大字形固定在死囚床的四个端点上。我的手脚被紧紧地铐在铁箍环里,双脚完全不能扭动。我两脚的脚脖处都被铁箍环磨出了血。更不能翻身。时间长了,全身变得僵硬,其痛苦的滋味使我一分钟一分钟的往下挨。由于长时间腿不能动弹,我的左大腿外侧五平方厘米的皮肤麻木,失去知觉。三年后才痊愈。
锁箍在死囚床上,最艰难的一件事是大小便,只能强忍着,实在忍不住了,就只能拉在裤子里。由于长期忍着大小便,最终导致我大小便失禁;有时候却有尿尿不出,憋得肚子肿胀,痛苦的滋味无法形容。
(2)昼夜锁铐铁椅子五个月左右
在潍坊市与奎文区国保警察提审我那将近半年的时间里,我除了21天22宿被锁箍在死囚床上;在牢号的床铺上卧躺休息了三个晚上,及七次到医院输液(每次输液十小时)外,其余五个月左右时间,我基本上是昼夜被锁铐在审讯室里的铁椅子上的。
酷刑演示:铁椅子 |
在我被关入看守所后,下了三场雪,有时天气很冷。夜间气温时常在零度以下。我在被关入看守所时,棉外套被强行扒掉,我下身只穿一条线裤、一条秋裤。白天还能对付,到了晚上就冻得哆嗦好几个小时。三月中旬开始,警察又打开了我身后门上面的气窗,穿堂风更是彻骨寒,我整个人经常被冻的失去知觉……
(3)喂蚊子
我在看守所审讯室的铁椅子上度过了整个夏天。夏天的热是人人都逃避不了的,可是夏天的蚊子可是人人都想办法躲避。牢号的窗门都按上了纱网。可审讯室的门没有纱网。专案组的警察晚上或者搧着扇子在院子里乘凉,或者到有纱门纱窗的看守所值班室里,即使在审讯室里呆很短的时间,也在自己跟前喷洒驱蚊雾剂。而警察将我锁铐在审讯室的铁椅子上,打着背铐,敞着门,让我通宵达旦地喂蚊子……
(4)背铐折磨
为了抗议这种毫无人性的迫害,我开始绝食。看守所所医及劳动号负责我鼻饲灌食,他们将鼻饲管插入我的胃中后,就用布条、胶布将鼻饲管固定在我的头上,然后以“不打背铐你就会拔管子”为由,给我昼夜打着背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 |
由于一直给我铐着背铐,晚上睡觉,开始时入睡两、三分钟即痛醒,后来增至五分、十分……痛醒,直至最后我二零一零年三月被非法判刑五年离开看守所,在五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一次连续入睡的时间也没超过两个小时。
再者,背铐打的时间长了,双臂解开背铐后,长时间麻木不敢动弹。打背铐一个周,解开手铐后,胳膊在三天之内抬不起来。打背铐十天后,再解开手铐时,胳膊在五天之内举不过肩膀头以上的高度。而我却被打背铐五个月,很多人说我的胳膊这辈子肯定是残废了。
3、恐吓威胁,孙某多次放言对我不讲法律
从二零零九年五月中旬至七月中旬,专案组多个人,曾先后四十余次冲我说:“市里领导在会上讲了:如果你能说句‘不炼了’,今天说了,明天放你,后天上班;补发工资,给你住房,并且恢复你的副县级。”我无言无语、无动于衷。
法轮大法把我从一个身患绝症、濒临死亡,道德在逐步滑向自毁边缘的人,造就成了一名清正廉洁,事事为他人着想的善良好人;我怎么可能放弃修炼呢?一个觉醒的人,怎么可能放弃对真、善、忍的向往与信仰呢?
利诱不成,他们就恢复了穷凶极恶的老样子。副组长孙某曾先后五次恐吓威胁我,说了以下言辞:
(1)“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管干部的处长?这些人都拿你当香饽饽捧着啊?我告诉你,你现在连泡臭狗屎都不如。这些人想怎么办你就怎么办你,你一点法都没有。”
(2)“你以为零口供,就没法判你了?我告诉你,给你做个假材料,我们几个办案的警察,签上字,别说判你十五年,就是判你十八年,都是小菜一碟”(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孙某说的“给你做个假材料”这句是真的)
(3)“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一点事都没有,并且说不定还能由此得到提拔重用。”
(4)“对法轮功与对待计划生育一样,不讲法律,这些年你还不知道吗?把以前劳教你的事拿过来判你十五年,你一点法都没有。冤死你也没有人管,也没有人敢管!除非他不想吃共产党这碗饭了。”
(5)“这次你进来,想同前几次那样被拘留几天、被劳教几天就出去?几乎是不可能了。你可能连看守所都混不出去就死了。假使你不死在看守所,进了监狱你就更出不来了。假设你命大到期了还没死,那就随便找个理由给你加几年刑;如果到期了你还没死的话,那就再给你加刑。至于加刑的理由太好找了,随便一个理由就行。总而言之,你这次进来想活着出去,过自由自在的小日子是门都没有。”
在对我残酷的刑讯逼供八个半月后,他们撤离了看守所。
三、监狱魔窟的暴虐阴毒
之后,我被非法判刑五年,由于在看守所遭到残酷迫害,我的身体非常虚弱,所以被关进山东省男子监狱的当天,就住到狱内犯人医院。
二零一零年三月中旬,我被非法关押进山东省省监狱。该监狱从二零零二年开始,集中关押全省的男性法轮功学员。该监狱表面上号称“部级现代化文明监狱”,实则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有组织、有预谋、充满血腥的洗脑“转化”、折磨。这所监狱魔窟,在我被关押进去之前,曾经迫害致死了12名法轮功学员。
我到了省监狱的当天,我就与接我狱警Z真话实说,我利用以前曾经干过监狱警察的经历,劝告他“修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一切迫害都是错误的,将来都要自己承担后果的……”。
狱警们不听我讲真相,依然迫害我。
我在监狱遭受的迫害主要有如下几个方面:
1、初进监狱,我遭受了罚坐、罚站、不让睡觉、殴打等折磨
由于在看守所遭到残酷迫害,我的身体非常虚弱,所以被关进山东省男子监狱的当天,就住到狱内犯人医院。
在监狱内医院里,监狱不断派人到医院骚扰,企图逼迫我放弃修炼法轮大法。没有达到目的,就又把我弄回了监狱。
监狱为了达到“转化”我的目的,对我使用了多种卑鄙邪恶的手段,疯狂的体罚、虐待。
监狱积委会副主任张某等人对我施以罚坐、罚站。每天逼坐在塑料小板凳上,不准动,刘某、明子等“包夹”在旁边看着,一动就打(共遭到殴打六十余次。其中到监狱第一天即被打躺在地上)。一天最长时被罚坐十七个小时。
中共酷刑示意图:罚坐 |
我的臀部长了疮,疼痛难忍,还得继续坐,坐得臀部有的地方腐烂。罚站,是逼迫我站在自己的床旁,站直,一天最长时被罚站十一小时。晚上不让我按时上床睡觉,我什么时间上床,要由积委会副主任张某说了算。他说上床,看我的“包夹”刘某、明子才让我上床。
由于我的双脚伤上加伤,肿麻胀的十分厉害,从体罚四十天左右开始,脚的颜色变紫发黑,慢慢失去知觉,有时肿得连鞋子都穿不上了,可张某依然不依不饶,继续对我施以罚坐罚站,并且越来越残酷。
一天晚上,我被罚站了十一个小时后,双脚失去了知觉,站不住了。但他们仍不让我上床,我倒在了地上。 “包夹”刘某便将我戳弄起来,让我坐在小板凳上到凌晨两点,才允许我上床休息。
我被关进监狱一个月左右,服刑“包夹”人员刘某、孙某打骂凌辱,右耳被孙某打聋(至今尚未痊愈);被关进监狱两个月左右,被服刑人员颜某故意踢伤生殖器(三年多才痊愈)。
2、被服刑人员刘某、孙某打骂凌辱,右耳再次被打聋
监狱十一监区狱警安排非法轮功类服刑人员魏某、刘某、孙某对我实施虐待侮辱。开始刘某、孙某二犯,拿一个装着不明物的大雪碧瓶子,对准我的嘴,强灌不明物,被我坚决抵制未逞。刘厚颜无耻地耍流氓,准备像对待其他法轮功学员那样,强行脱我的裤子,摸生殖器。我义正词严地对他说:“刘X,你与我儿子同龄,我比你父亲年龄还大。你侮辱我,不等于侮辱你父亲吗?”刘某这才住了手。
这时,孙某冷不防,猛地狠扇了我一个耳光,将我的右耳再次打聋,至今未愈。接着,他们二人将我按躺在床上,孙某跨骑着我的上身,刘某跨坐在我的双腿膝盖处,然后,刘某扒下我的袜子,用一根半截塑料棍(实心塑料衣服撑子,直径约五毫米左右,长约二十五厘米左右)的断截面,用力刮划我的脚心三十余次,致使我的脚底肿痛,五天内,走路困难。
从二零一零年四月上旬至中旬,十一监区安排服刑人员颜某(时年36岁左右)凶狠地毒打折磨我。颜某心狠手辣,殴打我比刘某、孙某还要厉害。颜某几乎每次都要对我施以拳打脚踢,多数时候,他打一拳、或踢一脚,能使我不由自主地趔趄出去三米多远。半月左右的时间,颜某共殴打我四十余次,辱骂我四十余次。
中共酷刑示意图:毒打 |
二零一零年四月中旬的一天早上,颜某用脚尖,猛地横踢我裆部一脚,正踢在我的生殖器部位,我当即痛得蹲在地上,额头上冒出了汗。过后,我的生殖器有三年半的时间失去性功能。生殖器颜色变成黑紫色(负责”转化”我的服刑人员任某,曾经对别人说:“老姜(指我)活不了几天了”。别人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任某说“我在洗澡堂看到他的生殖器呈黑紫色,这就标志着人快死了,因为我见过死人的生殖器,都是这个颜色”
3、多次遭到死亡威胁
负责转化我的服刑人员张某青等人曾多次用死亡恐吓威胁我。张某青看到我的脚黑紫,肿胀得厉害,曾先后五次对我说:
“你的脚无救了,就等着截肢吧。其实,对你而言,截肢,成残废,这还是幸运的。最糟糕的是,你可能连小命都保不住。我告诉你,检察院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个盒子(骨灰盒)、一张纸(死亡通知书),就等你咽气。你一旦咽气后,马上就出来了尸检报告:正常死亡。你的死,与监狱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谁也怨不着,谁也不用承担责任。然后你老婆孩子来监狱,把盒子抱回去,你老爹老妈哭一阵子,你就完事了。”
“弄死你太容易了,就像弄死了一只蚂蚁一样。”
滕某曾先后五次对我说:“大哥,给你透个实底:警察这次把你送到新康监狱来,根本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出去。就想叫你死在这里。因为监狱每年都有千分之五的死亡指标,你死在新康监狱里,是在死亡指标之内的,省监狱任何责任都不用负。
4、被关精神病区两个月
我一直在精神病患者治疗区呆至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五日,我才离开了那里。期间,我受到了间歇性精神病患者金某(时年五十余岁,省监狱服刑人员,因患精神病,在新康监狱住院治疗)的威胁。金某曾有三次在洗漱间碰到我时,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吆喝要杀了我。
5、药物摧残,致我吐血、拉血、尿血,卧躺一百多昼夜。
二零一二年五月底,我回监区后,监区恶人突然给我被灌的食水中加入了毒物,我遭到了十几年来最阴险残毒的毒物摧残。
二零一三年正月初六晚饭时分,管教指使十一监区服刑人员峰子给我鼻饲完后,我未再进任何食水,当晚,我从睡梦中被剧烈的头痛弄醒。一睁眼,顿时感到天旋地转,我赶紧闭上眼睛,三个多小时不再敢睁眼,头部剧烈的胀痛。胃部十分难受。胃部剧烈翻腾,难受得厉害,我将头部探出床边,开始呕吐。至七点十分左右,我呕吐了十余次,其中七次的呕吐物中带有血迹。
当天上午九时许,十一监区区长李某进入囚室,假惺惺地问我:“哪里不舒服?不行上医院吧”我说“有人在给我灌的食水中加了毒药。致使我剧烈的头晕、呕吐,并且吐血。
我卧床三昼夜,没有灌食水。每昼夜仅扶着床去厕所小便一次,且小便呈红色—---尿血。
灌毒药三天后,从二零一三年十九日开始,连续九天大便时拉血,剧烈头晕。起床、走路都是像八十岁的老叟一样缓慢,即使这样,也只能持续三分钟不头晕。
在以后的半年内,每隔一个月左右,药物发作一次,每次发作五天左右。其中,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七日晚上二十二时三十分左右,我在床上躺着,又再次剧烈的头晕,并呕吐了许多。再后来半年中,每隔两个月左右,药物发作一次。
我从邪恶的监狱魔窟刚回家的第三天就头晕得不能起床、不能吃饭,不能睁眼,一睁眼就天旋地转,这种状态有五天才过去。后来间隔五天这种症状出现一次;还有一次,我在一个地方学技术。学了两天后,突然出现头晕状态,到卫生间呕吐了好长时间,躺倒床上后即昏迷了过去五个小时。
最近,明慧网上登载了许多法轮功学员被关押期间惨遭邪恶下毒物残害的案例。其中,有个案例是说一个女法轮功学员在邪恶的魔窟被灌了毒药,回家后,由于药物发作,她的脚由变黑至最后整个掉脱了下来……这事如果不看照片的话,一般的人很难想象,也很难相信。但是,感同身受的我,深知这就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二零一六年三月我的腿脚肿胀得很厉害。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小腿的颜色分成黑白两种:上半部是正常的白颜色,下半部份却呈灰黑色。
我所揭露的只是中共对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的冰山一角。这场迫害直到今天还在继续……希望我所经历的残酷迫害,能让大家看到中共的邪恶本质,让国人早日觉醒。
(写于二零二零年八月三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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