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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遭绑架、九死一生 大连周艳波又被劫持八月

更新: 2021年08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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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七月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大连市金州区58岁的法轮功学员周艳波女士,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二日下午在一个小吃店内,被国保便衣警察绑架、关押在大连看守所,至今被非法关押八个多月了,据悉已经被构陷到普兰店法院。

'周艳波'
周艳波

在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发起的对法轮功修炼团体的二十二年的迫害中,周艳波七次被绑架,被迫害的九死一生,曾被关押在大连戒毒所、大连看守所、金州区看守所和铁岭市看守所,还被关押在沈阳的马三家劳教所、张士劳教所、沈新劳教所和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在这些关押她的地方,她都遭到了人们难以想象的人身迫害和酷刑折磨。她的家庭被拆散,母亲为她担惊受怕而过早离世。

她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从没想反对谁,更没有想和谁对着干,只是选择了自己的生活方式;履行了公民的基本权利;坚持了自己的信仰做个好人更好的回报于社会。这有什么错啊?可是却在自己的国家遭受这么残酷这么长久的迫害。

一、法轮大法改变了周艳波的命运

一九八六年七月周艳波毕业于大连医科大学附属卫校,由国家统一分配到大连开发区医院工作,从事临床护理专业。由于童年的营养不良和心灵的创伤造成成年后身体的不健康;婚后的体弱多病更使她苦不堪言;繁忙的护士工作使周艳波难以支撑。那时孩子幼小,家里家外的整天忙碌,使她疲惫不堪、愁眉不展。

正当周艳波身体状况处于最低谷的时候,有幸得到了《转法轮》这本宝书,看完这本书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被那深奥的法理所折服,知道了人受苦受难的原因;知道了人应该怎样活着,做一个好人,做一个符合真、善、忍的更好的人。

伴随着五套功法的演炼,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周艳波的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多年的顽疾如胃肠炎、胆囊炎、胰腺炎、卵巢囊肿、贫血、风湿病、神经衰弱等多种疾病都不翼而飞了。原来不足九十斤的体重增长到一百一十多斤;精力充沛了许多,而且智力大增,看书看报过目不忘。当时真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会这么神奇。因为用现在的医学根本解释不通的,然而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周艳波的丈夫看到她变化这么大也很高兴,逢人就讲我媳妇炼法轮功怎么怎么好,并且非常支持她,因她每天下班坐通勤车回家晚,丈夫为了不耽误周艳波参加集体炼功和学法,他每天晚上都保证在她下班回家之前把晚饭做好,使她回家吃了饭能赶上去炼功点的时间。那时周艳波虽然时间紧,但感觉非常充实、井井有条。由于周艳波身心的巨大变化给家里带来了幸福祥和的气氛。那时她激动的想蹦、想跳,走在路上象燕子一样轻盈、欢快,真感觉到了无病一身轻是什么滋味。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沐浴在佛恩浩荡中。

那时正值医院在扩建,方方面面都在走向正规化,自然工作量也在加大,然而护理人员紧缺,时常加班,只要工作需要,周艳波随叫随到,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以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不断净化自己的思想。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在矛盾面前找自己的不是,善对他人,不求回报,得到了单位领导和同事的好评,作为开发区医院的元老和大外科的创始人之一,为医院的扩建和护理事业的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完成了一批又一批的带教工作,培养出很多优秀护士。曾被评为“优秀带教老师”、“优秀护士”、“先进工作者”等荣誉称号,还多次把“先进工作者”的荣誉让给了别人。

自从修炼后的五年多时间里(以后的时间就被非法关押、开除了),周艳波没开过一分钱的药(因为从她开始修炼法轮功,就再没有得过病),为医院节省了上万元的医药费。家里人有病,周艳波从不在自己公费医疗上开药给家人用,更不在病人身上带药。有人笑她说你怎么那么傻,干啥吃啥。周艳波说:“公费医疗是职工自己享用的,不包括家属,病人的钱不是我的。我得用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

其实真正的法轮功学员,炼功以后,都是以健康的身体、良好的心态和充沛的精力对待工作和生活,好人好事层出不穷,于国于民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这是当时人大常委乔石和国家体委伍绍祖各地考察得出的结论)。因此功法短短几年传遍了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荣获三千多项褒奖。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这么害怕这群好人?

周艳波十几年来一直坚守在临床一线上工作,从未出现过医疗差错,练就了一套精湛的专业技能;同时具备了一个医务工作者应有的救死扶伤的高尚品德。

二、血雨腥风的被抓经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周艳波到市政府上访,她和金州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共四辆大客车)被送到金州三里汽校关押了一夜。次日由金州区友谊派出所劫持,经过一番非法审讯后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周艳波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十月十八日,被北京东巴派出所警察绑架,被关洗脑班、被劳教,关押了近一年十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周艳波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关押十一天。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一位家住铁岭的朋友接周艳波到她家去住。当时铁岭市公安局“大搜捕”,公安局局长是王立军。在她又一次生命垂危,医院诊断心衰、肾衰的情况下才放回家,又向家人诈取四千元钱,不给任何凭证。关押了两个月。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一日,周艳波在朋友家,被大连市公安局中山分局密谋绑架她朋友的同时连周艳波一起绑架。在中山分局地下室关押了两天一夜后劫持到大连市看守所,二十天没吃没喝,凹陷的眼球都不能转动了,舌根已经僵直了,干枯的身躯摸上去似乎没有了温度……关押了二十天。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八日,周艳波在法轮功学员孙桂芳家中,被金州区国保伙同金州区先进派出所、金州区拥政派出所警察绑架、抄家,劫持到大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周艳波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医院检查结果是心衰、肾衰、高血压、糖尿病、肝内占位性病变、胆囊内泥沙样结石等多种疾病。十月十二日,周艳波被放回家中“监视居住”(25天)。回到家中后,周艳波经过学法、炼功,多种疾病不翼而飞,身体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健康。

二零二零年四月三日、四月七日,周艳波连续接到金州区法院的传唤,说到法院取起诉书。在周艳波拒绝去取的时候,金州区先进派出所警察上门传唤去派出所,周艳波被逼离开家,流离失所。

三、大连戒毒所、看守所的遭遇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周艳波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十月十八日,被北京东巴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北京东巴派出所两天一夜。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被劫持到大连戒毒所强制洗脑。他们用打、骂、罚站、罚蹲、电刑等办法强制她放弃信仰。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击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击

七天后,又把周艳波劫持到了开发区刑警大队一中队,特派种大案组的刑警对她整天整夜的非法审讯。连续五天不让她睡觉,三、四个警察轮番的昼夜对周艳波进行轰炸、引诱、欺骗、威胁、恐吓等,那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无论用尽什么办法想让周艳波屈服、写点什么都是徒劳。

十一月十一日又把周艳波劫持到大连看守所关押,与犯人关在一起。吃、喝、拉、撒、睡全在一个屋。十六、七个人关在不足二十平的牢房里(因为迫害法轮功,看守所人满为患),每天一麻袋一麻袋的豆子运进来,让她们按着豆子的种类挑选后再运出去。一麻袋的豆子有百八十斤,两个人抬进来、抬出去的,瘦小的周艳波从来没干过重体力的活,根本就拿不动。狱警就骂她、侮辱她、说她偷懒。周艳波在这人间地狱里关了五十一天,体重下降了二十多斤。

十二月二十一日,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把周艳波劫持到了马三家劳教所。

四、马三家劳教所的强制“转化”

1、伪善背后的体罚

到了马三家劳教所,说劳教两年。周艳波被关押在女二所一大队,当时这里关押了一千多人。每个屋大约三十多平米关押了三十人左右,两对上下单人床合成一个上下铺,共四铺,晚上四个人挤在两张单人床,满满一屋子人,空气那就甭说了,啥味都有;一日三餐就是窝窝头和菜汤,菜汤里还有沙子和小虫。一个个的面黄肌瘦。吃住的艰难对坚强的法轮功学员来说都不算什么,精神上的折磨才令人难以承受。

刚一进去,一张张伪善的面孔出现在你的面前,象是在问寒问暖,给你弄点吃的。紧接着四、五个人把你围住,跟你谈话,不分昼夜的谈,连续两、三天不允许合眼,一般人都受不了,就在你大脑不清醒,精神有点恍惚时,他们就强迫你写“三书”(即“悔过书”、“决裂书”、“保证书”)。如果不写,就开始使用手段加重迫害,反正是千方百计让你放弃信仰。

周艳波刚到那里第二天,他们就开始变脸了:你为什么还不“转化”?到这里来的都必须“转化”(“转化”就是写“三书”)。周艳波说:“我修炼真、善、忍,做一个好人,让我往哪里转啊?”看她还不“转化”,就开始体罚她,打、骂、罚站、罚蹲、甚至一动不让动。到了晚上别人都上床睡觉了让她在地上站着或者在厕所里蹲着。

周艳波连续站立了两天,第三天又逼她蹲着,她蹲了一天站起来腿都不能走路了。周艳波一看这没完没了的不断升级的迫害不能接受,就说:“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这是违法的。”于是他们四、五个人一起围上来揪她的衣领、按压她的肩膀,把她压在地上,打她、骂她,说:“到这里来还讲什么法律?你是犯人知不知道!” 她们不跟周艳波说理,她就要求见领导,大队长王乃民就是一大队的罪魁祸首,这里的一切迫害手段都是在她的操纵下干的。周艳波见到了她毫不畏惧,在周艳波的义正词严下,她不得不答应以后再不体罚周艳波了。

拳打脚踢
拳打脚踢

2、欺骗背后的谎言和暴力

有一次,狱警说包饺子吃,大家都来包。同时录像机也拿来了,等录完像后,录像机和饺子一块儿拿走,大家一个饺子都没吃着,可是第二天却在电视上播放这里怎么好,还吃饺子。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马三家”举行第五次所谓的“政策兑现大会”,差不多有上千人,辽宁省委书记闻世震等官员和多家喉舌媒体都来了,闻世震在大会上发言肯定“马三家”的“转化成果”,王某某代表解教人员在台上发言,她当时已经成了“马三家”的帮凶,当她讲到“马三家这里‘春风化雨’、警察象‘妈妈’一样,这里没有迫害发生”时,法轮功学员邹桂荣在台下突然站起来指着她说:“不对!你在撒谎!”话音还没落,邹桂荣就被一群警察和打手围上按压在地,在众目睽睽之下疯狂的拳打脚踢。当时坐在台上的闻世震和省里及马三家的院长十几个领导同时都站了起来;当时各大媒体的录像机都录下了邹桂荣被摁倒,被拽着头发,被一群男女警察押走的那一幕。而会场当时一片混乱,大会草草结束,马三家的恶警们全都气势汹汹而又惊恐万状。这一幕已经成为法轮功学员邹桂荣不畏强暴、反迫害的历史见证。

五、罪恶的“马三家”把九名女学员投入男子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队长让周艳波收拾东西连同行李都带上准备走,两个警察押着周艳波还有九名女学员、两名男法轮功学员,共十二人,每个人都由两个警察押着,这十二个人没有妥协的,被男警察戴上手铐押上了大客车,车上还有几根大电棍。到了目的地,她们看见了“沈阳张士劳教所”大牌子。到了那里才知道这里是男子劳教所。

走出虎口又入狼窝,刚进大院,等待她们的是一排三、四十岁不等的男人,这十名女法轮功学员有邹桂荣(已被迫害致死)、尹丽萍、苏菊珍(已被迫害致死)、周艳波、曲姓阿姨等。她们站一排,两个膀大腰圆的男警察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名单点过名字后,他就开始念一份上面下达的条例: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说这是江泽民的命令。还说了很多威胁的话,气氛异常邪恶。另一个男警手拿电棍部署两个男人给她们录像。然后把她们押进了臭名昭著的“张士小白楼”。

进去以后,把她们九人分开(第二天那个曲姓阿姨就不知去向了),一人一个房间,不准许她们见面,连上厕所都有人监视,半点自由都没有了。

周艳波进去后,两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那里等着她。他们的任务就是强制“转化”她。他们这套方法有点儿类似“马三家”的邪恶行径,昼夜不让合眼,这是一种酷刑叫“熬鹰”。周艳波在地上坐了六天六夜,连闭眼打一下盹都不让,轮番对她轰炸、谩骂、用恶毒的语言侮辱、栽赃师父和大法。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转化根本没有活路一样。那时她们的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颤抖的。

周艳波坚信着师父、坚信着法轮大法是正路,绝不被他们的胡言乱语所动摇,更不能违心的说假话。他们拿着诽谤大法师父、诽谤大法的材料念给周艳波听,她把它拿过来撕个粉碎。他们气急败坏了,像疯了一样大吼大叫。面对大法弟子金刚不动的表现他们没敢对周艳波动手动脚。那几天有时能听到走廊和别的屋传出厮打声和喊叫声,她不知别的姐妹是怎样熬过来的。到了第七天,他们让周艳波上床睡觉了,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她们俩在一张床上,当要睡觉的时候,地上的椅子上还坐着两个男人。周艳波说:“我们要睡觉了,你们出去吧。”其中一人说:“不能出去,这是任务。”后来当周艳波见到院长时质问他:“男女混住一屋这是严重的违法行为。”院长淫笑着说:“你还挺讲究的。”他们用这种下贱卑鄙的手段在她们去之前已经强迫“转化”了龙山劳教所两百多名法轮功学员。

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集中了全部精力、费尽了心机,经过二十天的强制洗脑,这几个法轮功学员没有一个妥协的,他们彻底绝望了。然而迫害还在继续。

六、在沈新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同年五月十日,周艳波等九人被押送到了沈阳沈新劳教所。在这里他们再次变换着招术,那时她们被摧残后的身体已经是弱不禁风了。吃的是带泥土的白菜汤和发霉的玉米面蒸的半生不熟的发糕。他们逼她们走路、做操、拔草、报数,还逼迫她们观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片,那是强制洗脑和心灵的摧残。她们再不再沉默了,不能允许邪恶迫害大法和诽谤师父。于是周艳波就不干活、不报数、不做操。

那一天在放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片时,周艳波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电视旁,因为身体已经不象样子了,看管她们的警察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当周艳波把电视插头拔下来时,看管她们的两个警察马上跑了,一会儿找来一帮男女警察一窝蜂一样直冲周艳波发泄了一通,那时她的身体已经是不堪一击了。这时另一个法轮功学员也站起来了说:我也不看。这样就把她们俩分别关在禁闭室、吊起来折磨。大队长郭勇、宋晓石多次殴打她们。遭受摧残最严重的是邹桂荣和尹丽萍。

有一天周艳波被吊在禁闭室里。外面电闪雷鸣、倾盆大雨,想必是苍天在发怒。在剧烈的疼痛中,周艳波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用微弱的声音告诉他们不要迫害好人、善恶有报是天理。然而四、五个警察围着她说着、笑着,还说什么:这个姿势一定很舒服……那一瞬间周艳波感到他们太可怜了,已经突破了良知的最底线。他们中很多是女警察,对同是女性的迫害却不手软。这样,周艳波在禁闭室里被关押了三天。

有次她丈夫带着儿子去见她时,还被沈新劳教所的狱警骗去500元钱,说她身体不好给买吃的。结果周艳波一分钱也没花着。

七、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酷刑折磨

出了禁闭室,又过了两天,他们第二次把周艳波投入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到了那里看到了尹丽萍和邹桂荣,她们俩却早就在这里了。

在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里关押的都是死刑犯、无期徒刑,还有吸毒犯等。那里的狱警更是狠毒,因为周艳波不转化一直不让接见家属,她丈夫和儿子,还有妈妈和姐姐都去监管医院想看她,可是都不让见,也不让给周艳波存钱。周艳波分文没有连卫生纸和洗衣皂都是那里的好心人给的。

周艳波历经了马三家劳教所的折磨又转到了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而邹桂荣和尹丽萍是经过了六家劳教所的折磨来到了这里。她们被残害后的身体已经是千疮百孔了,然而内心坚强的意志丝毫没有动摇。

她们又再次遭受酷刑折磨,戴手铐、脚镣,身体呈“大”字形铐在床上不能动。周艳波和邹桂荣(已迫害致死)、尹丽萍、王杰(已迫害致死)等集体绝食、绝水,抗议对她们的无理迫害,要求无罪释放。狱警指使犯人把她们一个一个拖出去,按在地上揪头发、打嘴巴子,无数次的野蛮插管,往胃里灌大量的浓盐水、生玉米糊等,食管插破了吐出了鲜血,头发被他们一缕缕的揪在地上……有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有的人掉眼泪了;那里有个护士不忍心看周艳波遭受的迫害,也可能是同行吧,第二天她从家里拿来奶粉给周艳波吃,她说一夜没合眼,哭了很长时间。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沈阳公安局局长、大北监狱狱长、沈新劳教所院长,还有一些司法部门的人都来了,把周艳波和尹丽萍、邹桂荣分别提出去,问她们生活上还需要什么东西?有什么要求?我们都是一样的回答:什么东西都不需要,要求只有一个,无罪释放!

在周艳波身体极度衰竭,枯瘦如柴、体温40度、心跳150-160次/分、心电图异常、医院诊断心衰、肾衰的情况下,也是周艳波为反迫害连续绝食绝水的第十一天,她的双腿已经不能走路了,一个犯人把周艳波从这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的地下室里抱了出来。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日,盛夏的季节周艳波的双脚都是冻疮。他们为了推卸责任才放了她。

八、在铁岭看守所的酷刑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一位家住铁岭的朋友接周艳波到她家去住。谁知刚到她家当晚,正赶上铁岭市公安局“大搜捕”,当时王立军任铁岭市公安局局长,为表现自己、讨好上级,那天晚上绑架了十几名法轮功学员,都是在家中正在睡觉绑架的。周艳波和朋友都没有幸免,半夜十二点他们疯狂地砸门,随后破门而入当时抓周艳波的四个男警察对她劈头盖脸、拳打脚踢,打得遍体鳞伤。还有一个十五岁女孩被他们逼得从六楼跳下,之后抬到医院就不知下落了。

第二天周艳波被劫持到铁岭市看守所。那里的警察都象魔鬼一样疯狂,每天都对着喇叭大喊大叫,进行谩骂。更严重的是连续二十四小时的酷刑折磨,将周艳波的四肢伸到极限再用铁环固定在地板上,长达一个多月。铁岭的三九天零下三十多度,哈气成霜。他们不让周艳波穿棉衣,只穿一件单衣服固定在地板上,并打开窗户冻她,还让犯人在她身上踩来踩去的。

一个月后又把周艳波脖子和脚用铁链子拴在一起再固定在地板上,使人坐卧不安,令人痛苦不堪,撕心裂肺。由于局部长期受压血流障碍,造成日后半年的时间右腿才恢复知觉。

那里的狱医钱大鹏更是狠毒,野蛮的给周艳波插胃管,插不进去就打她嘴巴子,把周艳波打得满脸青紫、肿的象馒头,同时嘴里还不停的骂着、叫嚣着。用大量的冲厕所水或浓盐水在极短时间内往胃里灌,胃急剧膨胀而苦不堪言……并且再带着刑具的时候还插着胃管持续一个月不拔出(胃管都是劣质胃管)。直到造成胃出血才拔出,胃管已经沾满了脓和血……

这期间周艳波三次被送往马三家劳教所,都因为体检不合格而拒收。

十二月九日,在周艳波又一次生命垂危,医院诊断心衰、肾衰的情况下才放了她。又向她家人诈取四千元钱,不给任何凭证。

九、被口头开除公职

周艳波用鲜血和生命换回了原本就属于自己的自由,回到家里才知道他们放她时向家人勒索了三千元钱。当时家人觉得能活着回来就行了,整个一个人就是完整的一套骨头架子,外面包着皮,亲朋好友和单位同事们来看周艳波都哭了,瘦得吓人……

周艳波经过一些天的炼功、学法和营养膳食的调整,身体恢复的很快,但还有些瘦弱。周艳波便回到单位里,向院长说明了情况,要求恢复她的工作。当时的院长李学忠说:“回来上班啊,等研究研究。”周艳波以为是研究研究安排在哪个岗位呢。过了两天她又去找李学忠。他说:“要想上班,必须写‘三书’”(“三书”就是上文提到的“三书”)。周艳波想院长也是受蒙蔽了,就说:“信仰自由是《宪法》规定的。炼法轮功没有危害社会和人民,只是做个好人,正常工作是我的权利,让我二者选一是没有道理的,希望院长能主持公道为我做主”,他说:“上面有规定”。后来周艳波查到了一份二零零一年国家四部颁发的关于法轮功学员解除劳教后安置问题的文件(其实那都是掩盖迫害法轮功的幌子),那里写的都是单位不准开除,并妥善安置工作。

后来周艳波又多次去找他,他有时说:找李猛(人力资源部部长)。他们俩互相推诿,有时就说:你已经不是医院的人啦,开除了。周艳波说:“开除了?我怎么不知道?也没办什么手续啊?”他说:“没有手续,口头开除。”他大吼大叫,说周艳波闹事,影响他工作,并撵她出去,还打电话找派出所抓周艳波。那天派出所的警察说:不能去,警车轮胎爆了。

周艳波真的是走投无路,有冤无处诉。只能向人们讲着真相,唤醒人们的良知,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要助纣为虐。迫害好人天理不容啊!

十、传真相被绑架遭受的刑讯逼供和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周艳波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再次被绑架到金州区拥政派出所,一个年轻警察姓雷(警号是:202277),来审问她,问她叫什么名字?她没说,警察就劈头盖脸打她,到了晚上把她扣在“老虎凳”上,手铐紧紧地铐着,双手已经青紫、发凉并肿起来了。

第二天早上又来了两个便衣警察,又开始对周艳波一顿毒打,刑讯逼供。把周艳波打得没有人样了,双眼冒金星、头晕脑胀。八点多钟把她劫持到金州区公安局,又对她刑讯逼供和严刑拷打。周艳波不想连累别人,即使这样她也没报出姓名、住址和单位。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一个不知名的警察在提审周艳波时,她郑重的告诉他:“我没有违法,我不是你要审问的犯人,所以我不会配合你的工作,配合你你就是罪人了。如果在别的场合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今天在这种场合,对不起!无可奉告!” 他也无语了,自己在那不知写些啥,然后问周艳波签不签字,她不签字,之后周艳波就被关押到金州区看守所。

为反迫害,周艳波又绝食绝水十一天,遭受了毒打和残暴的野蛮灌食等迫害,也是周艳波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于十一月十一日晚放了她。

十一、迫害拆散了周艳波的家

周艳波这次回家后,就不时的有警察骚扰、跟踪,她在表妹家住了几天他们都知道了。在周艳波离开后,还把妹夫叫到派出所盘问。沈新劳教所还不时地往家打电话骚扰,连她姐姐家、弟弟家都不得安宁,经常接到骚扰电话,问她身体怎么样,如果挺好还得把她收回去,说“刑期”未满。

有一次周艳波在家中,沈新劳教所狱警邓阳往她家打电话,正好周艳波接的电话,说他们在金州,问她家怎么走,要来看看她。周艳波放下了电话,什么?他们还要来看看?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知道家里不能呆了,亲戚家也不行,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离开了家,被迫流离失所……好不容易一家人团聚了,谁知又分开了。为了防止跟踪迫害,周艳波不敢往家打电话,更不敢回家。

警察也不时地往家打电话,还到周艳波丈夫单位骚扰他,问周艳波在哪儿干什么等等。她丈夫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那时派出所、劳教所及周艳波夫妻双方单位领导都给他施加压力,他又怕妻子再次被抓,几乎天天生活在提心吊胆、惶恐不安中。他内心的压力和痛苦已经到了极限。有一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周艳波悄悄的回家,怕别人看见而传到派出所那儿(因为这些年一直有他们安排的人监视他们)。那天他们谈了一些话,周艳波记得最清楚的是,他说:“也许你以后会好的,也许你以后会平反的,但是我现在受不了了,我们离婚吧……”

周艳波实在不忍心看到他那愁苦的面容,不忍心让他跟自己担惊受怕,可是她也多么不想离开这温馨的家。他们夫妻恩爱十几年,从没有因为个人的恩怨闹过纠纷,邻居、朋友都羡慕他们那和睦的家庭,还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她丈夫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被迫与周艳波离了婚。就这样一个好端端的家被拆散了。

十二、颠沛流离的日子

周艳波离开了家,被迫流离失所,在外面过着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日子,生活上靠亲戚朋友接济,居无定所。这些年搬了十几次的家。这些年单位没给她开过一分钱的工资,连个下岗职工的最低生活标准都没享受,生活上的艰难和精神上的压力靠着顽强的毅力走过了一年又一年。她去过菜市场拣别人扔掉的菜叶;经常一元钱一堆的菜买来回家能吃好几天。

那几年身上穿的衣服几乎都是亲朋好友救济的。流离失所的日子警察还到处找她,周艳波也不敢公开露面,但生活所迫也得四处打工。她第一次经别人介绍到一家诊所打工,老板问她在哪儿毕业的?以前在哪个单位工作?为什么现在不上班?周艳波如实地说了。结果干了一天活就给她结账了,给了二十元的工钱。说:以后什么时候需要你再找你。周艳波知道这一定是因为她炼法轮功怕受牵连。这样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又失去了。

十三、家人被迫害及母亲离世

周艳波在弟弟家住了一个月,残酷折磨后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灾难又一次降在了她的头上。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一日,周艳波在朋友家被大连市公安局中山分局密谋绑架她朋友的同时连周艳波一起绑架。在中山分局地下室关押了两天一夜后劫持到大连市看守所,二十天没吃没喝,凹陷的眼球都不能转动了,舌根已经僵直了,干枯的身躯摸上去似乎没有了温度……一月三十日也是大年三十那天放周艳波回家。

周艳波的家在哪里?哪里是她的家?她姐夫去接的她,把她送到了弟弟家。当时她妈妈、姐姐、姐夫、弟弟和弟妹都在弟弟家,他们的心情都很沉重,空气象凝固了一样,没有了上几次来家时的那种气氛。由于周艳波几次被抓、被迫害,他们也经受不了这样一次次的惊心动魄。而且每次放周艳波时都得要一大笔钱。她姐姐、弟弟家生活也不宽裕,妈妈也没有退休金,都是他们凑钱把周艳波接回来的。所以也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经济负担和那剜心透骨的伤害。这次是周艳波姐夫说小话才勉强要了一千元钱。这几年,由于周艳波的被迫害,家人一共被勒索了一万三千多元钱。这笔钱就象巨石一样压了她好几年。

从那以后,周艳波就和妈妈住在一起。为了安全,她和母亲在外面租房子住,不与别人联系,连亲戚都不知道她们住在哪儿。为了按时交纳房租费,周艳波和母亲节衣缩食,母女俩相依为命,又先后搬了四次家。年迈的母亲跟随着周艳波过着清贫的日子还不算什么,精神上的打击使母亲过早的衰老。由于周艳波多次被抓,母亲惊吓、焦虑、担心,精神上长期处于紧张状态;又为周艳波的工作和生活没有着落而伤感。在周艳波四十三岁的时候,二零零六年二月她的母亲过早的去世了。

中共的迫害、社会的打压、家庭的逼弃、单位的排挤,难以想象一个弱小的女人在这种一无所有又遭受残酷迫害的情况下是怎样挺过来的。这么多年哪,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时的痛苦挺一挺就过去的。这还是千千万万受难法轮功学员中的冰山一角。无数个家庭被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数以万计的法轮功学员被关押、被劳教、被判刑、被酷刑折磨,甚至为了坚持真理,不畏强暴、不向邪恶妥协而献出了宝贵的生命。直到现在周艳波还在看守所备受煎熬……

时至今日,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已经二十二年了,周艳波女士血与泪的被迫害经历,无论从精神上、肉体上、经济上都遭受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惨烈迫害,这还只是二十二年来,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请善良的人们多来了解法轮功的真相,多思考一下:为什么中共这么迫害法轮功?法轮功学员还是一如既往的坚信法轮大法?为什么法轮功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洪传?中共是邪灵,是毁灭人类的魔鬼。

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都应该理性的想一想,这场迫害真正毁掉的是什么?我们都是炎黄子孙,在自己的国土上同呼吸共命运,如果一个人没有了良知和善念那他只能毁了自己;如果更多的人都没有了良知和善念那面临的是什么,不可怕吗?那将是大面积的毁灭。

这些年,也有不少警察、单位的领导和相关部门的人暗中保护法轮功学员,给法轮功学员通风报信或者抵挡对她们的迫害,在狱中最艰难的时候都有善良的警察和犯人在保护她们。而保护她们的那些人后来都得到了福报。人在做,天在看。善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反之亦然,害人者必害己,人不治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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