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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余年被迫害家破人散 77岁杨文秀拒签“三书”

更新: 2021年0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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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三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省泸州市泸县法轮功学员杨文秀,77岁,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家人都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并且带动了亲朋好友、众多乡亲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残酷迫害法轮功后,杨文秀被迫害得家破人散。

现在,杨文秀仍屡遭中共不法人员的骚扰,生活不得安宁。今年过年后,派出所警察(可能还有街道办、社区人员)多次骚扰杨文秀老人,警察还使用特务手段,用无人机监视杨文秀的家。杨文秀老人拒签写“三书”,态度坚决。

一、“清零”骚扰

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四日下午四点左右,杨文秀家的门外,又响起一阵敲门声,老人没开门。大约五点,老人下楼扔垃圾,大约有七、八个男人围上来,仅一个人穿着警服。

穿警服的人问:“你是杨文秀吧?我们是红星派出所的,找你谈谈。”老太太说:“要谈什么就在这里谈。”警察说:“在这里谈,人家听见不好,到屋里谈。”老太太说:“我不偷不抢,没干见不得人的坏事,有什么不好的?”他们执意要进入老太太家中。

一个警察、两个便衣进入了老太太的家中,其余几个随后进屋,进屋后往窗外看,往卧室看。杨文秀说:“说好只进来几个人,怎么都进来了?”穿警服的把后进来的撵走。

杨文秀问来者的身份、职务、姓名,谁也不说,穿警服的人也没戴胸牌。警察说,今天来就是要老太太签不炼法轮功的所谓“三书”。杨文秀坚定地说,“法轮大法这么好,你让我签字不炼了?我绝不会签的。一次,我被车子撞了,拉血三、四天,我都过来了,什么危险都没有,是师父保护了我;我搬迁到这里来不久,腰椎摔致骨裂,动弹不得。师父给我调整身体,一天,我听见腰椎嗒嗒的响,很快我就站起来了,康复了。要不是师父保护我,我这个七旬老人怎么挺得过来?”

“大法教人做好人,要事事处处替他人着想。车把我撞坏了,有人把车牌号都给记下来了,但是我想到人家不是故意的,没有找人家的麻烦。我们修炼人有工作的要把工作干好,在哪里都要体现出是个好人。乘车的时候,卖票的人收钱收漏了,我们主动补票。买菜或买东西,人家多补了钱,我们主动还给人家。大法教我们做这么好的人,哪里有错呢?”

警察拿“天安门自焚”伪案当说辞。杨老太太说:“‘自焚’是栽赃陷害的。自焚的那个王进东,盘腿不会,连结印都是错的。”

警察自知无理,就说:“今天不谈这些事情了。”然后拿出几张纸,大约就是打印好的“三书”,软磨硬泡的再三扭着要老太太签字。他说:“这个(邪党)要满一百周年了。上级给我们的任务,让你们炼法轮功的全部签字。有新的法律规定,每人都要签,你签了吧。你把字签了,你在屋里随便你炼。你把字签了,我们起身就走,永远不来找你了。”

老太太说:“不签。这么好的功法,我要炼到底。”警察说:“以后你孙孙读大学受影响,公务员考不上,当老师当不成。你不为你下一辈人着想吗?你看你好自私哟。”老太太不为所动,说:“你别给我谈这些。人各有命。”

警察说:“你怎么选择到这里来居住?你滚回去,回到你的石马乡下去。你在这里,我们就要管你。”

杨文秀说:“这话是你说的?你应该这样说话吗?我不该在这里住,由儿子供养都不可以,那儿女都不尽孝道了?儿女的家,我想住哪里,就住哪里。你想让儿子撵我走?”

维护公民权利的警察,却限制公民人身自由,居住自由,这不是在违法吗?警察自知理亏,连忙哄着喊签字,说:“实在不签字,画个圈圈都行。拿着笔做个样子,按个手印都行。你不签,我们还要来。”

杨文秀说:“圈圈我也不画,笔我也不拿,手印我也不会按。你来千遍、万遍,我也不会签这个字。你胁迫儿子撵我走,我就是出去要饭,我也不会签这个字。”

楼下的邻居、路人说:“今天来了这么多人,有的便衣也是红星村派出所的警察。这些人不知为什么一直围着大楼四处转。还遥控小飞机飞起来,到楼上窗口探测,可能窥视人家家里有人没有。”

几天后,这栋楼四周安装了好几个摄像头,楼栋的电子门、小区的几个出入口,谁进谁出都在监控之中。

二、昔日幸福的修炼之家

近几年,杨老太太搬迁到龙马潭区龙南路社区后,被频繁地骚扰。二零二零年,有时候晚上九点了,还有派出所警察、社区人员敲门,进屋“来看看”,弄得一家人不得安宁。杨老太太的家,原本是一个幸福的修炼之家。

杨文秀是泸县玄滩石马镇的农村妇女。儿子舒安清,一九九五年大学期间,修炼了法轮功,身心受益。相继舒安清的父母得法,亲朋好友、众多的乡亲们都走入了修炼,大伙都体验到了法轮大法的神奇与美好。

舒安清在遭受非法判刑迫害时,把自己的修炼故事写给参与迫害的司法人员,向他们讲述法轮大法的真相。以下是部份节选,让我们看看这段历史,了解修炼人的心境,重温当时法轮大法弘传的盛况,了解法轮大法的真相。

舒安清说:

一九九一年九月,我步入了大学的殿堂。以前埋头读书,接受的是理想社会式的宣传教育。在大学,当我开始审视这个社会时,人们“利益至上”的现实,击碎了我理想社会的梦。

我从小就被教育成了一个无神论者,不相信轮回报应之说。但我也看到,人们从不相信“善恶有报”的那一刻起,道德的力量便已不敌现实的物质力量,我们常常受到这两股力量的作用,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

我知道我未来的人生要么随波逐流,要么“孤独”一生,我在痛苦中挣扎,但还是难以选择随波逐流。身处滚滚人潮之中,可我的心却是那么的孤单,好象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我的心有些愤世嫉俗,怨天地无道了。

当时我患严重的鼻炎已经六年了。鼻炎引发头痛让我的记忆力变的很差,小腹还经常气鼓气胀的。年轻人都梦想着在社会上能干上一番事业,但干事业需要一个健康的身体和旺盛的精力。特别是记忆力差,将严重影响我未来的发展。

于是,我想找到一门气功来锻炼。许多功法收费很高,我家境贫寒,根本交不起学费。同学给我推荐法轮功,说不收费。我想,哪个气功师把真本事传给人会不要钱呢?就想试试看吧。

学功的当天晚上,我到校园的露天广场去看电影。夜晚气温突降,寒气袭人。我惊讶的发现,我的身体象被一层能量物质罩着,将夜晚的寒气隔开。患严重鼻炎的我,突然嗅出空气中有一种不知是哪里来的花香,环绕我的四周,直到我回到宿舍,香味仍未消失。我心中好生奇怪,不敢相信这是炼功后的结果,因为我炼功动作都还没学会。

几天后,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和《转法轮》借给我看,我才知道可能是我与大法有缘,师父提前就在给我净化、调整身体了。

那时我深受现代科学的教育和现代社会各种观念的影响,一时还无法相信法轮功讲的这些都是真的。就想,去实践中印证一下看吧。其实面对茫茫宇宙大千世界,人类的已知少的可怜,无法用有限的已知去衡量无限的未知。一个多星期的修炼经历,使我的认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那是一个星期日的早晨,我独自一个人在校园草坪旁的坝子里炼法轮桩法,从头前抱轮、腹前抱轮再炼到头顶抱轮时,举到头顶上的双臂间突然出现一个圆形物体(法轮),在双臂间正向、反向交替转动,产生的力量带动着我的双臂微微颤动。我的双臂变的轻飘飘的,感觉非常美妙。我用双掌轻轻压住法轮不让他往上飘,整个状态持续到我炼完功。

当时我的心情有说不出的激动与震撼,啊,法轮功讲的都是真的!那么历史上的一些传说和修炼界所讲的也是真的?那么真的是天地有道、善恶有报?一时间,我的心结全部打开了,再也没有厌世嫉俗的心了,心里感到说不出的轻松。在大学修炼了一个多月,我便毕业了。

舒安清大学毕业后,带着得法的喜悦回到了家乡,父亲、母亲相继得法。舒安清的母亲杨文秀长期体弱多病,修炼后身轻体快,红光满面;特别是父亲,是个驼背。他患严重的支气管炎、肩周炎、腰椎骨结核及骨质增生,弯腰背驼呈九十度,真的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修炼法轮功一年后,父亲九十度的弯腰挺直了,哮喘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还能挑一百多斤的担子,又能从事农业劳动了。

这一家子不但身体好了,道德风貌也大变样。如一次抽水灌田,别人借他家田地过水,把他家田里的水放干了。以往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不依不饶,得与对方大干一场。但是这次,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失,却没有动心,一笑了之。

一次,在赶集时杨老太遇到亲家,亲家一把拽住她的衣服,当街辱骂她如何害她的女儿,引来街上许多人围观,纠缠了一个多小时。杨文秀没有生气,心平气和的解释,可亲家就是不听。对此,杨文秀不气、不计、不恨,后来亲家弄明白了是误会,两亲家又和好如初了。

杨文秀说;“我们炼功后不但身体受益,精神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的正直、善良、宽容,不再抱怨不公,不再记恨他人之恶,使得家庭和睦、亲邻友善,自己也过得轻松、愉快。”

这一家人的身心变化,大家亲眼目睹。亲戚们、八方的乡亲们,许多人都相继走入法轮功的修炼。有名的烟鬼、酒鬼,戒掉烟酒的;不饶人的厉害人,脾气改好了的;顽疾缠身生不如死绝处逢生的;有的还肉眼看见了美妙的法轮在集体学法的室内旋转、飘逸……大法的神奇事迹在当地不胜枚举。

在杨文秀家里,大家集体学法、炼功,邻村的人也来。人多的时候有七、八十人,真是盛况空前,法轮大法所到之处,一派明丽、祥和。

三、迫害开始了 老太太的儿子失去工作

舒安清大学毕业回家乡后,被分配到电业局工作。在遭到中共非法关押、判刑的迫害中,他用自己的修炼故事向公检法人员讲述真相,他说:我在林庄变电站当站长时,不拿单位的一点东西,不多报一分钱差旅费。有些职工总觉的在单位拿点灯泡之类的小东西,很正常。我这个当领导的不同意吧,人家难以理解,社会风气就这样了。为了不影响站上的工作,我只好拿自家的灯泡贴补。

舒安清还说:

师父要求我们事事走正。评工程师职称的前一年,要报考英语,劳资科漏报了我的名字,造成我迟一年才能评工程师。当时单位管生产的副局长、生技科科长、还有许多同事都为我愤愤不平,认为给我造成的损失太大了,迟评一年经济就要损失上万元,劝我找搞劳资的人赔偿损失。

我知道,如果我不修炼,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但是修炼了,就是再难也得修出宽容、善良来。我想对方也不是故意的,让别人承担损失,自己心里会好过吗?那么别人承担了损失,心里又该多难受呢?我婉言谢绝了单位同事的好意,也没去找过劳资科的人,心中一点怨气都没有了。其实单位工资待遇好,对我的生活并没有影响。

师父叫我们遇事首先替他人着想,我按照师父说的去做,使我在生活中少烦恼,多快乐!我们站的站长办公室正规配置是三个人:站长、副站长、技术员。之前最多时四人,最少也是两人,而我上任后,就只有我一个人,我长期一个人顶两个人。

在技术竞赛中,我获得“省级优秀技术能手”称号,在泸州电业局变电技术竞赛中获第一名,我们站被评为省级优胜变电站。工会在颁发奖励时却没有我,工会主席亲口对我说下次给我考虑。其实我心里很清楚,现在凡事都是讲关系,照顾关系户。不过他们哪里知道,我心里根本就不介意,也不会影响我的工作态度。其实回头看,不计名利得失,我的生活依然实在、快乐!那是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欢乐。

我们庆幸今生有法轮大法作指导,不再为身体的健康而忧心;不再为虚妄的追求而劳神;不再为生活中琐碎的矛盾而烦心;淡泊的人生态度,回馈给了自己宁静自然的生活,感觉是那么的幸福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爆发的中共迫害法轮功打破了这一切。从此,幸福的笑容被封存在了历史的记忆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以后,单位领导天天找舒安清谈话,要他放弃修炼法轮功,他不答应。局领导为了保住他,要求他不和任何人说自己在炼,要炼自己悄悄的在家炼,单位就不再追究。可舒安清明知法轮大法蒙冤,不能昧着良心不说一句公道话。舒安清说:“我做不到。”单位工作繁多,每天辛辛苦苦忙完工作,下班后,书记还要找舒安清谈话,每天回家,舒安清的骨头象散架了一样,人疲惫不堪。

三个多月过去了,每天都度日如年。舒安清在给父亲的书信中写道:最后,单位领导看迫害法轮功的运动越演越烈,害怕了,就用扣我们局职工的奖金来威胁我辞职。我知道,他们是没有资格解雇我的。但为了不伤害大家,也不想大家因为利益损失了对法轮功生出怨恨之心,从而毁掉众多的生命,我才答应辞职了。

失去工作的那天,舒安清回家,走到住家的综合楼下,一个同事叫住了他,要他签字,将分到的两室一厅住宅让与她。这套住房分给舒安清已经半年了,前几天才拿到钥匙,还没来的及入住房子,就没有了。

天下起了大雨,雷雨交加,天空变的越来越灰暗。回到家,舒安清的妻子知道了发生的一切,痛哭不已。舒安清的心情也坏极了,浑身沉重,什么话也说不出。

四、母子遭迫害 家破人散

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的邪恶运动一开始,热心洪扬大法,一心帮助人们从大法中身心获益的杨文秀,成为当地被迫害的重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晚,电视上污蔑法轮功的节目刚放完,泸县“六一零”就来了不少人到杨文秀家中乱翻,抢走了大法书籍、大法师父法像、一口箱子,并隔三差五的来骚扰。

二零零零年秋天,舒安清教书(另谋职业,在职高教书)回来,被国安、“六一零”截住,带往家中非法抄家,大法师父的法像被抢走。舒安清被带离非法审查,直到第二天凌晨,才被放回来。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杨文秀母子俩到北京依法上访,为法轮功讨公道。杨文秀被强制带离北京后,在当地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才被放回家。舒安清在北京被非法关押在西城派出所,与被非法关押的几十名法轮功学员一起遭到警察的毒打。回来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在四川新华劳教所,舒安清遭到暴力“转化”迫害,如强迫灌输谎言强制洗脑的精神迫害;殴打、谩骂,长时间罚站、罚蹲等等体罚折磨。

中共酷刑示意图:毒打
中共酷刑示意图:毒打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的一天,泸县“六一零”、泸县云锦派出所来人,闯入杨文秀家中一阵乱翻,抢走了一盘炼功带,将杨文秀非法关进泸县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杨文秀遭受恐吓、辱骂、长时间曝晒、坐小板凳等等残酷折磨……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舒安清不能继续在职高教书,再次失去工作,靠帮人维修家电维持生活,赡养老人,抚养孩子。舒安清是一个口碑很好的人,给人修理电器,不仅技术精湛、服务负责,收费又合理,客户很满意。往往一个客户又把他介绍给另一个客户。

泸州市江阳区邪恶“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不放过他,剥夺他正常工作、生活的权利。店铺旁边长期派人蹲坑,长期对他监控、跟踪,伺机迫害。舒安清被迫抛下老母亲、幼子,流离失所,长期颠沛在外,有家难回。

二零一二年,古蔺国保绑架了舒安清,企图非法判刑迫害。舒安清年迈的父亲长期处于被迫害的恐怖中,又为儿子的遭遇与离家的处境非常担忧,牵挂与恐惧使老人一病不起。舒安清在被迫流离失所、被非法关押期间,不能回家探望父亲,不能守候在父亲身边尽儿子的义务,老父亲带着对狱中儿子无尽的挂念,含冤离世。

舒安清的妻子早逝后,幼小的孩子从四岁起就一直由杨文秀照顾。舒安清流离失所、身陷囹圄期间,家中老、小没有生活来源,杨文秀老人带着孙子艰难度日。一个昔日和睦美好的家,在迫害中家破人散。

二零一二年七月三十日,古蔺法院在泸州看守所对舒安清等三人非法庭审。雨中,杨文秀带着孙子来到法庭外。庭外便衣、警察云集,气氛非常紧张。关注开庭的民众也很多。法轮功学员对庭外助恶非法开庭的所有在场人员慈悲劝善,讲真相

有的人说:“今天被庭审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他们被迫害的好惨啊。谁家没有妻儿老小?把舒安清关起,家里小的十来岁,老的七十岁,无生活来源,把这家人弄得这么惨。要是你们遇到这样的事,你们怎么想啊?”

杨老太太对孙子说:“你告诉叔叔,爸爸是好人,没有犯法,想爸爸。”舒安清的儿子流着眼泪对武警说了一番话,旁边的人流下了眼泪。有人当场拿出两百元钱给孩子,务必要他收下,补贴学费用。

五、近年频繁遭骚扰

二零一六年五月,舒安清三年半冤狱回家。回家后,中共人员骚扰不断,家无宁日,近年来越演越烈。

二零二零年,龙马潭区龙南路社区警务室,打电话要舒安清下班去“约谈”。舒安清去了,一人与他面谈,一人非法照像。警务室里有一个红头文件,指令片警在辖区内,收集法轮功学员的私人信息、身份证号码、电话号码、住址、相片,还要定期约谈。

片警、或派出所警察还不断打电话给舒安清,骚扰他的母亲杨文秀。他工作时候,都来电话骚扰,追问:“你妈在哪里?”他们要来家里“看望”。舒安清回答:“我妈不想见你们。”

二零二一年过年后,频繁骚扰到了有时一个星期一次的地步,杨文秀不给开门。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四日,派出所大队人马就用特务的手段,用无人机侦查,探视家里的动静。警察进屋后,就威胁利诱,扭着要杨老太太签“三书”。

从杨文秀一家的遭遇,我们可以看到警察、街道、社区人员迫害的是善良的好人。真、善、忍的信仰可以净化人的身体,提高人的道德,从本质上提高生命的境界,于个人、家庭、社会有百利无一害。

派出所警察、社区、街道办人员用“清零”迫害法轮功学员,其实是拿着纳税人的钱,迫害人民的信仰,在助纣为虐干坏事。你们只有分清善恶,回归正道,才有希望摆脱与中共恶党一同被清算、被销毁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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