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石家庄传法班时,第一天我就早早的来到师父讲课的大厅,坐在台上等师父。听到有学员叫:“师父!”我就看到高大英俊的师父向我这边走来,我也叫了一声:“师父!”并不知深浅的把手伸过去,想和师父握手。师父回应着其他学员,还没转过脸,就向我伸出了手。我赶紧握住师父的手,师父和蔼的看着我。师父的手是那么的宽厚,那么的温暖,我内心有种无比荣幸的感觉!
石家庄第二期传法班,开始是在石家庄棉纺织一厂俱乐部举办。没想到隔壁是歌舞厅,师父讲法时有噪音干扰。负责的同修与对方协调无效后,从第三天开始,传法班改到棉纺织三厂俱乐部。俱乐部是在一条东西大路的北边,有自行车道和人行道。俱乐部在一个院子内,院前有个大门,东西各有一个小门。晚上开课前,学员都从西小门進去。
从第四天开始,我和北京京西的一个学员天天在大门外西边的人行道上等着给师父敬礼。师父乘坐一辆切诺基,车子天天停在大门外西边的自行车道上。师父下来后,我俩给师父合十敬礼,师父就向我俩招招手,我俩就目送师父進入俱乐部。连续了几天我们都这样在门口等师父。
那天,师父让我们学员写参加传法班的心得体会,第二天交给师父。第二天,我来到了俱乐部门外,时间还早。那位学员问我:“你写心得体会了吗?”我赶紧回住的地方,匆匆的写了一页,然后往回赶。到了俱乐部门口东边,正好赶上师父坐在车里给北京京西的学员签字。当时我距离师父坐的车大概五米左右。我锁上自行车走过去,师父已经签完字,把书递给了那位学员,他一直守在师父坐的车旁。
我俩没看见师父下车。师父坐的车缓缓的开到大门西侧停住,我俩也慢慢跟了过去。我俩站在车后的人行道上,准备等待师父下车向师父敬礼。等了大概有十分钟,开课的时间快到了,还没看到师父下来。这时司机下来了,我俩就问司机:“师父呢?”司机说:“师父早就進大厅了。”我俩很纳闷,没看见师父下车啊!
我俩就绕车转了一圈,一看师父确实没在车上。快到师父讲法的时间了,我俩赶紧進了俱乐部。進入俱乐部不一会儿,师父就走上讲台坐下。我们旁边坐着的是四个北京学员,其中一个年轻的女学员進来后,看见师父已经坐在讲桌前了,吃惊的问同来的学员:“师父什么时候進来的?我在西小门外等了很长时间,没看到师父進来呀!”我一听,也赶紧搭话说:“我俩是跟着师父车过来的,等了有十分钟,都没看到师父什么时候下的车,更没看见师父進大院。”那个女学员说:“我也几乎天天在小门外等师父,每天都能看到师父。今天没看到师父什么时候進来,我想师父肯定是运用神通了。”
因为我喜欢气功,受假气功的影响,认为发气能治病。一九九零年左右,我正上高中,我校的一个老师有骨结核,省级医院让他截肢。由于家庭原因,这个手术没有做,但是大胯一直很疼,坐下后起不来。这个老师让我给他治治,我并不知道后果,我就给他发气治病,几次以后,他感觉好点了。但是时间不长,我的大腿胯轴处一到阴天下雨就酸痛难忍。我只能依靠消耗体力来解决疼痛,比如拼命的踢足球,踢到精疲力尽,才能缓解一点。
参加师父石家庄传法班回来后,有一天正在下雨,我去食堂打饭,正在排队时,突然发现我的腿今天没疼呀。我回忆了一下,最近好象腿一直没疼。我一下明白了,师父在传法班上把我的腿给治好了。
在济南传法班上,一天,在师父讲法中途休息的时候,师父从讲台上下来。有的学员请师父签字,有的学员问师父一些问题。当师父走近我们这边的时候,我赶紧拿出了一本大法书,想请师父签字。当我把大法书递向师父的时候,师父看了我一眼说:“你不是签过字了吗?”我不好意思的把手收了回来,当时并没有想很多。
后来我仔细思考这件事情,上次签字是三个月前了,这么多学员,师父怎么记得我签过字呢?我当时非常震惊!师父的这些神迹一直在点悟着我。
我父亲得了脑血栓,手连拿个改锥都拿不住。他参加了师父的济南第二期传法班。在传法班上他就把抽了几十年的烟戒了。从济南回来他就无病一身轻的上班去了。
每次看到在济南传法班和师父的合影时,当时的场景就出现在眼前:四千多人和师父合影,师父亲自组织、安排,忙了几个小时才结束,晚上师父还要给大家讲课。济南的六月底那么炎热,师父一直在阳光底下忙碌,没有一丝怨言和不耐烦,令我肃然起敬。
能得到师父的亲自传法救度,简直太荣幸了!我会珍惜这万古难遇的修炼机缘,信师信法,坚定的走好以后的路,跟师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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