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二月初,我正在写论文找工作,觉的浑身倦怠,一边的牙床疼,眼睛有些发干,一只眼睛偶尔会流泪。因为从小体弱多病,身上没有几天舒服的时候,因此对自己身体的变化也就不太在意,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月左右。印象中,得花粉症的人都是在三、四月份犯病,三、四月时街上有三分之一的人戴着口罩。所以在二月的时候,没有把身体的不适跟花粉症联想到一起。
到了转年,也就是二零零三年二月初的一个周末,我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猛烈头疼,与以往的偏头痛不一样。这里说明一下,我们家是遗传性的偏头痛,我妈妈和我们兄妹三人都有偏头痛,我爸爸没事。我记得从上小学开始就经常头疼,引发恶心呕吐。来到日本后,吃日本的头疼药不管用,要吃从国内带来的那种很便宜的“去痛片”才管用。但是这次,我加大剂量吃“去痛片”也不管用了。这次的头痛是整个脑袋全都在痛,我深刻体会到什么是头疼得象要炸开一样,并且伴随着强烈的恶心。这种恶心也是和以往偏头痛时的恶心不一样的,恶心的时候觉的食道嗓子都在颤抖。
整整两天时间,我食水未進,昏沉沉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用睡觉来躲避头痛。偶尔醒了,恶心的感觉就立刻袭来,不得已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厕所呕吐。回来后没有力气爬上床,就瘫在地板上,等过去好半天,攒了点力气才能爬上床去。呕吐呢,其实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但是我会用食指伸進喉咙深处,强迫自己反射性地干呕,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一下恶心的感觉,毕竟干呕也比恶心的状态舒服一些。当时我住的房子,厨房厕所是公用的,所以即使再难受,也要强打精神找纸找抹布把厕所打扫干净。
那时我刚刚拿到硕士学位,在日本的公司才上了一年班,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实现,还想在日本好好奋斗一番。但是,现在得了这种致命难受的怪病,不知道原因。到了第三天,就是周一,头痛稍微缓和了一点。我打电话跟公司请了假,骑自行车十几分钟到了当地一所著名大学的附属医院时,正好刚过十二点。我到前台,痛苦地跟工作人员诉说了症状,可是他说,每天只有上午才挂号,现在时间已过,你明天再来吧。我不太懂日本医院看病的程序,又不甘心就这样回家,这时一个旁观者可能挺同情我的,悄悄指给我说可以看急诊。
就这样,我到了急诊那里,他们询问我的症状后将我带到脑神经外科。接待我的是个五十岁左右和蔼的男医生,是个副教授。他询问了我的情况后说,我给你开一种特别有效的处方药,头痛的时候就吃,吃完了再来开。你的头痛我也不能确定是什么原因,可能是神经痛。虽然发生喷射状呕吐,但是不必担心,脑子里肯定没有长瘤子什么的,连片子也不用拍。要是有瘤子,不可能顺顺利利的活到现在,因此不必担心。拿了处方到附近的药房去开药,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拿到,我如获至宝,马上服了一片,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果然头就不痛了。这个医生只给我开了四粒药。
回到家后,头已经不痛了,我立刻在电脑上用头痛做关键词搜索,有些网页上看到花粉症也有可能引起头痛。联系到当时的季节,再回想去年二月初的身体不适,我突然做出一个大胆推测:我剧烈头痛的原因可能就是花粉症!我当即去买来那种能严严实实贴在脸上的防花粉的口罩,从那天开始每天出门都戴着口罩,果然就再没有头痛过。
二零零四年,進入二月之后我就买了口罩天天戴。那时我的工作需要经常打电话,打电话时我会把口罩摘下,打完电话,有时就忘了再把口罩戴回去,这样,到了下午就会头痛。如果这一天口罩好好戴,晚上回家就什么事没有,口罩不认真戴,下午渐渐就会头痛,到了晚上甚至会呕吐。一天,我白天可能大意了,没有好好戴口罩,晚上头疼的不行,又发生了一次喷射状呕吐。
转眼進入了二零零五年,那时我的生活工作情感上都遇到难关,每天心里烦闷又消沉。这时我想起了《转法轮》这本书。
第一次知道《转法轮》这本书是一九九八年六月,当时我二十六岁,为了办留学日本的手续回老家住了几天,发现五十八岁的妈妈健康快乐,跟以前判若两人。她说,现在在炼一种叫法轮功的气功。妈妈每天早上很早就出去炼功,晚上还拿着个小布包出去学习(后来才知道是去参加集体学法),每天精力充沛,那个精神劲儿是打我记事以来都不曾见过的。带着一点好奇,我翻开了《转法轮》。书里讲的东西,的确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让我感到很是新奇,不知不觉花了一天半的时间一口气看完了。书里非常清晰的讲了教人向善的道理。一九九八年十月我留学来到日本,临行前妈妈把《转法轮》、《转法轮卷二》、《法轮大法义解》一套(三本书是袖珍本,装在一个套子里)和《大圆满法》给我带上,嘱咐我在日本自己学炼法轮功。
我又认真拜读了一遍《转法轮》。读毕,心情开朗了许多。突然有一天我发现,现在不是已经進入二月了吗,按照往年,我早就应该戴上口罩了啊,为什么到现在一直也没有头痛发作呢?我大胆地猜测,李洪志师父已经在管我了吧,给我清理身体了吧。
就这样,二零零五年的春天,我没有戴口罩度过来了。从那以后几年,我彻底与花粉症绝了缘。但有趣的是,二零一零年二月,花粉症的苗头又出现了。当时我因工作调动,离开了原来所在的大城市,到了一个偏远的小城。跟同修们很久见不到面,集体学法集体炼功都很难参加了,自己一个人放松了修炼。那年春天,花粉症独有的那种头痛那种恶心的感觉又出现了。我立刻警醒,知道是自己放松了修炼。我抓紧学法炼功,马上那种独特的头痛恶心就消失了。从那时到现在又是十一年过去,花粉症再也没有出现过。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花粉症不药而愈的经历,我曾想过写篇文章投稿,但是觉的这么小的一件事不值得写,所以拖了这么多年。今年又到花粉纷飞的季节,我想到:在明慧网上看到过无数的修炼法轮大法后祛病健身的事迹,但有关花粉症的却好似没有见过。我所在的日本,花粉症又是十分普遍,如果能让日本民众看到我的经历,对洪扬法轮功也能起到一点作用吧,因此不揣冒昧写下这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