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邮寄真相信二十余年
从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后,我开始陆续给世人邮寄真相信至今。邮寄真相信的对像主要是公检法、政法委、社区、监狱、看守所、村干部、教师,各单位领导等人员,还有明慧刊登的急需帮助的同修,也有普通大众。我更注重本地讲真相,每换上来一个新官员(例如公安局长、政法委书记、国保大队长、社区主任、派出所所长,也给县长,县委书记写过信),我都是手写真相信,在异地寄出。本地各个单位的领导班子,乡镇成员,社区主任,政法委人员,每人都给邮寄过真相信。每年年前,也给狱中的同修写信。
一般情况都是手写一张信,目地是让对方好好看真相资料。外加两张明慧网发表的真相传单,也有纯手写的。内容是根据正法所带来的形势及相关的法律、法规。如:在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国家新闻出版总署第50号令;迫害法轮功帮凶薄熙来、王立军等高官落马。美国决定对中国参与迫害人权者尤其迫害法轮功的恶徒予以制裁;怎样避疫保平安等等。针对不同人群来做。虽然麻烦些,数量不是很多,但反馈回来的效果都很好。具体做法不再累述。
二零一二年前,邮寄的比较多些,把写好的信,分给多个同修和同修家属帮着邮寄。自己也邮寄一部份,二零一二年九月后,本地各个交通路口都安装上了高清晰摄像头,不仅信箱周围有摄像头,其实到处都有摄像头,我就自己写自己邮寄(由于受疫情影响,二零二零年上半年没有写,下半年又继续写)。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份,从明慧网上得知,市里外面的邮筒全部被撤掉,接下来,我们这里也相继撤掉了两个,只剩下三个了,一个在极特殊的地方,两个邮政外面各一个,其中一个邮政多年前,买来的邮票是零散的,邮票背面有牛皮纸痕迹,从此就不再去那里了。也就是说,我只在一个邮筒邮寄,而且邮筒的三面不足五米内都是摄像头。现在邮信的人是很少很少的。
我每次邮寄时,除了大量发正念外,人这面也变换着各种方式,大多选在路灯即将开启时邮寄,那时光线相对暗些,戴上口罩,更换不同衣服,雨天、雪天都是邮寄真相信的最好时机,后来,我先去同修家,换上同修的衣服去邮寄信,然后再换上自己的衣服,再绕道回家。
写真相信很花费时间,每次在写真相信时,心里无比坚信真相信一定能寄到,收信者也一定能看。要想做好邮寄真相信,除了学好法,发好正念,人这方面也不能忽视。
写真相信救人最难的是怎样把真相信邮寄出去。本地的几乎都是想办法从外地邮寄,外地的在本地邮寄,在哪邮寄就写哪的地址。二十多年来也没遇到过什么大波折,但也有个小插曲。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份的一天傍晚,外面还飘着雪花,我寄完信后,突然心里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几乎从来没有这感觉),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个老年同修家,学完法后,我换上同修女儿的衣服、鞋,换了个口罩(平时邮寄真相信时我都拿两个口罩,一个浅色的,一个深色的),把自己换下的衣物装在一个袋子里,九点来钟往家走,在经过一个经常回家的楼群里(大道都是高清晰摄像头),快到一个楼头时,才发现一辆警车停在那里,周围还站了几个人,一定都是警察了,每经过一个人,就开一下车灯,警车的对面楼头就是摄像头,明显就是在找人,躲也来不及了,我什么也没有想,手里拎着装着衣服的袋子,在刺眼的车灯光下,坦然的走了过去,事后也有些后怕!
正在给一个省城社区工作人员、小区业主们写真相信时,同修来我家说,周六去外地,又拿来一些各个社区主任的名单,我一数还有三天时间,本想找同修帮忙抄写,第十七届明慧网大陆法会征稿开始了,就没求同修帮忙,近期各地骚扰同修接连不断,本地也出现了骚扰情况,邮寄真相信刻不容缓。周五正赶上我休息,我就请师尊加持:清除一切干扰,一定把这些信写完,我是大法弟子,大法无所不能。我就开始写,累了就炼两套动功,每一封真相信并附上一个真相视频手机内存卡。晚上去点学法时,后背和右胳膊肘还在酸溜溜的疼,学完法后,又给本地曝光骚扰大法弟子的村支书、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单位领导写了真相信。这些信全部写完已是深夜,这是我二十多年来写真相信最多,最累的一天。
二、手机讲真相
大约是二零一一年秋季,晚上学完法后,一个同修一边递给我一个手机,一边说:“你跟她们出去打电话去。”从此,我又多了一个救人项目。
开始时,是给世人播放语音电话,后来,把听的好的,再回拨过去劝三退。记得有一次,我拨通了一个电话,播完了一个语音电话内容,对方没有反应,接着我又换了一个内容继续播放,这时,电话里面传来了:“又打过来了!又打过来了!”我知道听电话的有好几个人。我心里更有底气了,她们听完一个,我就再换一个内容,一气播放了四十来分钟,该告诉的真相都告诉了。我就把电话直接打给了对方劝三退,对方是位男士却说了些讽刺嘲笑的话,引来周围很多人的哄笑声。我想:救人是应该慈悲但也是有威严的。我说:“不退就算了,不是求你退。”挂断电话后,心想:他们听了这么长时间,也是对大法有好感的!第二天,我又把电话打过去,他很快同意退了党。
看到明慧网上迫害大法弟子的公安局长,国保队长,610人员就给他们播放针对性的语音电话,虽然只听了几句,但也起到震慑作用。有一次,拨通了当地某派出所电话,播放了二十多分钟真相语音。后来又用手机发真相短信、彩信。
二零一五年四月份,我又学会用微信讲真相,开始用的是非智能手机,只能发图片和文本。后来用智能手机,文本、图片、语音、视频都能发了。有不明白的,可以直接回答对方提出的问题。上午干完活,下午我就和一位同修出去发微信救人。
刚开始遇到骂人的、说下流话的、要钱的、举报的、还有提些离奇古怪问题的等等。遇到的人真是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我根本不在意这些,只要把真相传出去,把人救了为目地。当然遇到这些也都和自己心态有关了。现在这方面的问题几乎没有了,都是正面的、支持的比较多了。尤其真相视频很震撼人的。
做微信也是很花费时间的,从明慧网及新唐人电视台直接下载的原视频,由于中共疯狂封锁发不出去,还得需要用软件转换后再发送。从新唐人电视台下载的视频与真相不相关的还得剪切掉,再从新合成,只发大法真相内容和辅助讲真相的内容,还得测试,都是在外面发,无论严寒酷暑,我们从未间断。微信号被封了,就再重新注册一个,都没有影响救人。后来手机卡实名制后,手机卡就买不到了。微信号越来越少了!
只要按明慧网上发表的用微信讲真相的安全注意事项去做,发送的都是基本真相内容,或对世人明白真相有辅助的内容,前提是学好法,发好正念,就会比较顺畅。后来,封网越来越严重,视频发不出去,就把从明慧下载的真相语音做成mp4格式的语音发放,疫情期间,信息封锁相当严重,但在师尊的加持下还是把疫情的很多消息及避疫方法传给了世人。直到微信号全部被封掉。五年来用微信讲真相从此画上句号!接着又开启了其它讲真相软件,每天还是出去用手机向世人发放真相视频。
三、发放真相资料
以前发放真相册子,都是去离家远一点的地方发,家附近只是贴点真相粘贴,有位同修说,她临搬新家前,把原居住的小区发了一遍真相资料,对我启发很大。前两年,我居住的小区方圆周围逐家逐户,每天做一个或两个单元楼,用了五个月的时间发了一遍真相资料。疫情出现后,一同修对我说:“你做西边,我做东边,铺一遍真相”。
我现在的小区已居住了十八,九年了,身影都比较熟悉了,以前,是冬天做的,把真相资料放在大衣里,比较方便些。夏天,在家周围发真相就有些不方便了,头半夜,都有人乘凉。我就下半夜起来,戴上口罩,拿着特制的小布袋装上资料,迅速做完一个单元就回来,周围虽有摄像头,但在我的心中,它们根本不起作用。有一次,我轻手轻脚的出去发资料,还是被丈夫发现了,虽然没说啥!但还是影响了丈夫休息,让他担忧,就不半夜起来做了。
遇到下雨天,晚上可以打雨伞去做一个单元。一天晚上学完法已经九点多了,外面正下着大雨,当同修准备好真相资料时,外面还在哗哗下着大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同修说:雨太大,今晚就别做了。我说没事,我穿上同修的衣服,雨鞋。打着雨伞,带上真相资料,就走了,当时路上的水已过脚面,我就踮着脚走,发完资料,回家上楼时,衣服一点没湿着,只觉的右脚后跟有点疼,進屋一看,磨掉一块皮。
前几天,丈夫去外地办点事,晚上不回了。我就赶紧让同修帮我准备资料,我上半夜出去发了两个单元,发完半夜十二点正念后,又出去发了两个单元,当我打开自家楼禹门时,才感到热气扑面,两颊的汗在往下流,前后胸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冬天与夏天发放真相感觉确实不同,但幸福感是相同的。就这么找时机发资料,周围也发了一大片了。
师尊说“越到最后越不能放松,越到最后越要学好法,越到最后正念要越足。”[1]只要多学法,看明慧网上的交流文章,就能识正邪,走正路。在这“值千金,值万金。”[2]的宝贵时刻,“大法弟子不要随着乱象浮动,”[3]修好自己,多救人,跟师尊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加拿大法会〉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芝加哥市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