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同修是这次恶党“清零”迫害的对像,中共人员上门要求他签所谓的“三书”。如果不签,有可能要绑架他。为了安全,A同修就先离开家,避开一段时间,直接断了与所有同修的联系。
B同修因为被人诬告,又被搜到了真相币,当地派出所准备实施绑架,但在师父的保护下,经过一段时间的僵持,警察并没有得逞。
这两件事对我影响很大,使我更加明白修炼的严肃,也悟到任何一颗隐藏不放的执著心,时间久了,都会带来很大的干扰,甚至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难以逾越的魔难。
一、去怕心 坚定修炼路
那时A同修失联,B同修还在与中共人员对峙,周围的修炼气氛好象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两个学法点都被迫暂停。我是二零零零出生的青年大法弟子,真正走入修炼可以说是去年年初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开始期间。平时只在明慧网上看到的同修被骚扰迫害的消息,如今就发生在我的身边。
由于学法不深,我的怕心一下子就起来了。之前,我去楼道发真相资料坦坦荡荡,怕心比较少。现在发真相资料变的胆胆突突,前顾后望,生怕被人发现。由于当时正念不强,经常是差点出事,都在师父的保护下,得以平安。
回家后很后怕,满脑子都是明慧网上报道的同修被迫害的惨烈情况。那时我真的感觉怕心是一种物质,一种真真切切的物质,它就象一座山一样,压着我,真有窒息的感觉。
我从事幼教行业,受怕心的影响,那段时间,修炼状态也不好,对小孩子常常责骂,心情烦躁;学法也是走形式;炼功杂念也多;脑子常常都是“我要是被绑架了,该如何如何”这种不正的念头。同时,手机里开始弹出修炼前追剧的电视剧情节,各种综艺、八卦不断的在我脑海中显现,吸引我去看,排不掉,压不住。
头脑里还不断有声音告诉我:“你去看剧吧!干嘛勉强自己?工作那么累。别修了,从此逍遥自在,不用吃苦炼功多好啊!”我不断的排斥,却收效甚微。头脑昏昏沉沉,老是控制不住自己去看视频,看了又后悔。对修炼也没有了信心,只觉的修炼好难,好累……
那时,在家里走动,经过师父的法像面前,我都常常是不敢看,低头快步走过,象做错了事一样,怕师父对我失望,因为我掉下来了,我明显感觉到邪恶因素象疯了似的往下拖我。一时,真有天塌的感觉。
我脑中曾经有一个很朦胧的画面,又好象是一个很模糊的梦境:看到我是师父身边的一个童子,活泼俏皮。师父很高大,披着黄色袈裟,盘腿坐着。我就在师父身边跑来跑去的玩耍;累了,就枕在师父的脚边休息;有时还调皮的碰碰师父的袈裟。师父象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一直微笑的看着我,没有言语……这种感觉太圣洁,太美好了。
如今,我迷于常人这里,我问自己:“离开法,现在退回去当常人,你真的愿意吗?这是你想要的吗?是师父想要的吗?”当时,面对这个问题,我压抑的内心一下子就崩溃了。我知道,我若一旦放弃,我就真的没有家了,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师父对我就真的失望了。我发自内心的害怕:“不,我不愿意!我真的不愿意!我要修炼,我要回家!”
师父说:“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的帮他。”[1]“因为修炼的人是最珍贵的,他想修炼,所以,发出的这一念是最珍贵的。”[1]
也许我有了这坚定的一念,那时的我,好象真的想起了得法之初那种纯洁的心态,那种殊胜、美妙的感觉。我一下想起师父的法:“不管怎么样,再难,师父给你的路一定是能走过来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来,你就能闯的过来。”[2]
我知道,师父看到我真的还想修,没有放弃我,师父在鼓励我!我的主元神开始精神起来了。我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其它的事,静心学法,慢慢恢复自己的正念,对法理也渐渐的清晰。
我发出一念:这些极端的观念和怕心都不是我,我不承认它!是它们在企图控制我,师父没有给我安排迫害,我不会遭迫害!我不要这些人念!我要灭掉它!同时我知道因为自己有漏,才会陷入这种危险的境地,在坚定自己修炼路的同时,我也开始认真的向内找。
二、正视依赖心背后的名利情
师父说:“俩个人之间发生矛盾,第三者看见了,第三者都得想一想我自己哪里有不对,为什么叫我看见了?”[3]是啊,为什么我身边的同修被骚扰,为什么都叫我看见了?我没有什么问题吗?我细细深挖自己的执著心。
我之所以有机会真正走入法轮大法的修炼,很大的原因是A同修对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与无私的帮助。因此,我时常对他抱着一种感恩的心态。后来在他家组建了学法点,在他的帮助下,我收获很多。
A同修是修炼二十多年的老弟子。在我眼中,他修的很好,对法很坚定,为人也很和善。在我得法的初期,A同修总会关心我的修炼状态,不断鼓励我精進,真有一种慈父循循善诱自己女儿的感觉。由于我的父亲脾气不好,很少陪伴我,甚至时常责骂我,所以对于A同修的关怀,我更是倍感亲切,好象得到了一种小时候没有得到过的“父爱”。至此不知不觉中,我在心底产生了一种很重的依赖心和变异的同修情。
A同修这次突如其来的失联,我即害怕,又担心,因为不知他此时身在何处,是不是邪恶还在找他,如果找到,会不会绑架他?静下心来,我认真审视自己,审视这颗早已意识到,却一直不愿正视的依赖心。我知道,这颗依赖心的背后,没那么简单。往下找,找到了一颗崇拜心。崇拜他什么呢?崇拜他修的好,正念强,对法理解深,对师父也很坚定……对!就是它!
我时常有问题,都请教A同修,有些事情明明自己能悟到,却还要问一下,听听他的想法。我觉的他修的好,见识多,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后,心里才踏实。试问自己:若他否定我的想法,我是不是就对自己悟到的有所动摇,不走自己的路了呢?这样下去,离学人不学法又有多远呢?这样不危险吗?而我不但不正视,还借由A同修修的好,以听听他想法的名义,名正言顺的对他崇拜。
可找来找去,心里还是不舒服,感觉还找不到这颗心的根。突然,我脑子里冒出一念:“因为他有钱啊!有很好的职业,有文化、有教养、社会地位又高,受人尊重,吃穿不愁,让人羡慕……”我马上抓住它,我竟还有这些想法!
由于我家生活条件一直不是很好,父母文化低,因而我从小就希望自己能出人头地,扬眉吐气。修炼后,我渐渐的放下了这个追求。所以,我一直以为我对名利这些东西看的是比较淡的,不很执著。
师父说:“如果只改变了你的表面而你的本质不动,那就是假的。到了一定时候,到了关键时刻,它还会反应出来,所以不改变人心,只是一种假相的掩盖。必须从本质上发生变化才能是真正的改变自己。也就是说,你修炼要对自己负责任,你得真正的去改变自己,从你心灵的深处把你执著不好的东西放下,那才是真放下。”[4]
原来我并非不执著,只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深深的把它压在了心里,压制它,而并不是去掉它。内心这种对名利的追求,以别样的形式寄托在经济较好的A同修身上。每次我去他家学法,都有意穿的体面一些,好象这样才配的上他家的“档次”。并且不想吃苦,觉的A同修的家庭环境好,却忘了修炼本身就是要来吃苦还业。我怎能贪图安逸,想舒舒服服的修炼呢?
往下找,还有一颗色心!我修炼之前,很喜欢追剧,喜欢那种所谓“霸道总裁”的形像,色心极重。修炼后,我戒掉了这些,不看剧、不追星,并且对婚姻持一种顺其自然的态度,所以就自认为看得开了。反正电视上演的那些戏码,又不可能真的会出现在现实中,这不是放下,而是对现实的无奈。
而因为我一直把A同修当作父亲一样,使我多次绕过这颗色心,不敢,也不愿往这方面多想。现在我悟到,他这个形像简直就是现实版的“高富帅”,再加上同修的身份,而且他们一家人都修炼,修的又精進,气氛又和睦,夫妻之间相敬如宾,谈吐斯文,气质不凡……对比我小时候父母时常吵闹的家庭氛围,这简直就是我一直以来,从常人到现在,一直都向往的一种生活。
我借由学法交流的名义,去享受着这份温馨美好,这是利用大法的心啊!这是多么肮脏的心!一颗依赖心,实则背后有崇拜,有对名利的追求,有色心,有安逸心,有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
我惊醒了!正因为我这些隐蔽至深的心,迟迟不愿深挖,不愿正视,在这期间,给A同修空间场扔去了多少不好的物质?又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压力?这次他被骚扰离家,我真的没有责任吗?我的责任还小吗?!
换一个角度说,为什么我怕失去联系?听到失联的消息后,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今后,路真的就是我一个人自己去悟,自己去走了?我还去依赖谁呢?谁可以让我去依赖呢?顿时,心里真的是空落落的。可是,我反问自己:修炼前我就怕孤独,喜欢成群结队,喜欢热闹。修炼后,好象也一直在延续着这种热闹,只是从常人的圈子变成了修炼人的圈子。那种喜欢交谈表达,喜欢串门的环境,在这一刻没有了。
有同修说我的优点是愿意敞开心扉,把问题拿出来交流,也交流的不错,会实修。可是,我的交流中,又有多少显示心在里面呢,现在又有谁来听我的夸夸其谈呢?我是在担心A同修吗?还是在担心我会失去这种环境呢?显然是后者,失去了这种环境,就没有人可以交流了,我会寂寞,我提高的就慢,我可能会变的懒散,我不希望这样。我全然把这种热闹的环境当成我精進的动力,而不是靠学法,连修炼的基点都偏了!修炼啊修炼,修来修去,我到底在修什么呢?我到底在为谁而修呢?
三、向内找,问题都出在自己身上
再说B同修。我们建立了一个学法点,那时B同修被生活琐事干扰,修炼状态不好,学法语速较快,有时直打瞌睡;B同修的儿子也不是很认真的在学法,经常读错,甚至明目张胆的睡觉。经常是轮到他读了,他还不知道读到哪一页,敷衍了事。把书放在腿上,又靠着墙,懒懒散散,可以说是被B同修强迫来学的。我有粗略提醒过,但B同修的儿子没有改变。至此,在我个人心里,觉的学法氛围和效果并不好。对比A同修这个学法点,每个人都很认真,聚精会神,学法几乎都盘腿,能量场很强,所以我更喜欢去A同修那里学法。
向内找自己,我找到了一颗对于同修的分别心,下意识觉的B同修不如A同修修的好。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优点,每个人有个人修炼的路。而且同修的真实修炼情况只有师父知道,我又怎能凭着一点表象去猜测呢?
而分别心的表现是:和B同修的交流中,我经常夸夸其谈我的认识:要怎么突破困魔啊,怎么排除干扰啦,等等;而在与A同修的交流中,我大部份就是听他的交流。还有一点,是因为我觉的A同修文化高,谈起来的认识比较深刻,所以更加重了这种分别心。
在本地同修中,我也发现了这种现象。对于一些看起来好象长时间修的不太精進的同修,有的同修对她们经常是不客气的给她们“指导”,认为是在帮助她提高,甚至语气都不能说是客气,比较伤人的自尊。而对于公认修的不错或有一些地位的同修,又是另一番态度,颇有一种“恃强凌弱”的心态。
而对于B同修的儿子,我不是说怎样想办法帮助他从法上认识上来、不流于形式,而是觉的他干扰到我学法,让我不能集中精力。这是何等的自私!抱着这样的心态来学法,能有好的效果吗?所以我会被这些举动干扰,学法时也没有多入心,老是去看他是不是又在睡觉。有一点不合我意的举动,我就感觉不舒服。这些问题,我之前从来没有认真找过自己,都是把眼睛放在别人身上。向外求,觉的对方不敬师敬法,浪费时间。
我也从来没有找自己,看这是不是去我的急躁心、自大心,看不上别人的心,想改变别人的心?而他懒懒散散,看上去不敬师不敬法,我又何尝不是呢?天气冷的时候,学法前有时觉的水冷,就不洗手;有时坐的姿势不是双盘,而是歪歪扭扭;甚至抓头发,还把手放在脚上(穿着袜子),然后又来拿书,我又好到哪里去了呢?
师父说:“你就不能够想一想他的不对为什么叫你看见了?他的不对,为什么你的心里头就那么难受?是不是其中也有你自己的不对,为什么把这件事情看的很大了?在方方面面遇到什么问题的时候都要修自己、看自己。”[4]
这样看来,问题真的是出在别人身上吗?法天天在学,可是我真的有时时想到法,想到我们是修炼人,要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去无条件的向内找吗?找到这里,我真是惭愧。我怎么能觉的自己认识的还不错,去给B同修“支招”呢?
师父说:“暴露出来,发现这不好的心,明知道不好的心,你别去遮盖它,你一定要去掉它。矛盾出现的时候,就是我要告诉你那个心出来了。”[5]“可是修的过程中自己的意识要明白,修去自己的不足,抑制自己的不好,清理自己的不好,得有不断的向上攀登的意识,这就是修。”[6]
我是第一次写交流文章,主要是想曝光自己这些肮脏的心。它越不想让我曝光,我就越要写出来,不让它们在我这里有生存的空间,我一定要去掉它!至此,我感到思想明亮了许多,一直压抑在心中的乌云渐渐的消散了。
现在,A同修已平安回家。他说也在静心找自己的执著,加强正念。而我现在看A同修,也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了,也没有那种奇奇怪怪的情绪了,只觉的他是一位可敬的同修,和大家都一样,都是师父的弟子。中共不法人员也没有再为难B同修。B同修经过这次被骚扰,也调整了自己之前很不好的状态,努力舍弃自己的执著,一场风波就这样归于平静。
这次,看上去两位同修都处于随时可能被恶人绑架的险境,慈悲的师父却“将计就计”[7],把坏事变好事,利用这件事提高弟子的心性,谢谢师父!
我悟到:只要我们守住修炼如初的心,坚信师父,不因乱象动心,无条件的向内找,整体提高,整体升华,不给邪恶钻空子的机会,师父就会为我们做主,因为师父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
由于自己修的还十分差劲,太多的执著心还没有去,层次有限,有悟的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编注:本文代表作者个人当前的认识,谨与同修切磋,“比学比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东部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加拿大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7]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