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又打过来说:“你向高法起诉江泽民了吧?”我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对方说:“请你来登一下记。”我说:“没时间。”就挂了电话。
后来两个警察到我家里找我,我父亲说:“不在家。”警察看了看确实没找到人,就走了。
又过些天,我看到楼长在我们小区路边跟我打招呼,旁边还有我不认识的人。再后来,我总觉的有人在后面跟踪。可我认为自己行的端做的正,不应该退缩,没做必要的防范,有一天在楼下,我被十多名便衣警察绑架了。
他们不出示任何手续就要给我戴手铐,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把我打翻在地,并使劲踹我的腰,当时我就不能动了。
我被带到派出所,警察说:“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
我说:“这与你有什么相干?”
警察说:“你只要写个保证就放你回家。”
我说:“保证什么?”
警察说:“保证不炼了。”我说;“没门!我错哪了?”
他看我不答应,就说:“哪管表示一下也行。”
警察说:“国家规定了不让炼,就是错了。”
我说:“当年老干部被打成右派关進牛棚,老干部错了吗?”“法轮功在台湾、香港、澳门都是合法的,在全世界其他地方都合法,你怎么解释。再说,炼法轮功碍着谁了?造成什么损害了?”“我没有害别人,只为自己身体好,也没影响到别人,怎么就错了呢?”
警察见讲不过我,就说:“我是为你好,你这么不听劝,瞧好遭罪吧。”
后来,又来了一个警察,问我姓名、年龄等等,我一概拒绝回答。他就自言自语说:“不语。” “不语。”……并在电脑上打字。直到下午三点多钟,有个警察从外面急匆匆的走進派出所,一边走一边说:“办下来了。”原来他们是去补办抓捕手续去了。
我被两个辅警架到派出所外面的警车上,这时我才看到还有几个人也被带出来了,我们都是炼法轮功的。我们被带到公安医院,强行作检查。我不配合,被他们反向掰胳膊、大腿,强行抽血,强行拍X光片,强行作B超。晚上十点多钟,我们被关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不穿犯人穿的马甲,那里被关的人在警察的指使下,硬给我套上马甲。我就马上脱下来。他们再套上,我就再脱下来,反复多次后,他们就一边一个人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脱下马甲,后来他们也累了,我挣开他们的手脱下马甲后把马甲从监仓的窗户扔到外面的走廊上。他们也没办法了,就不管了。
第二天早上,监仓内的所有人都得下地列队、报数、背监规。
我不站队、不报数、不背监规,就在铺板上躺着,也不吃饭,绝食反抗迫害。师父讲:“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我想无论我有什么不足,都不是邪恶迫害的理由,绝不允许邪恶迫害。
我绝食绝水三天后,被架到看守所楼上的医院,他们把我绑在床上,强行给我从鼻子里插管,我坚决反抗,他们没成功。
又过了一天,他们又把我架到看守所的医院,把我绑在床上,又给我插鼻饲管,我坚决反抗,他们又没插成。旁边一个穿警服的人伸手了,用拳头猛击我的腹部,另一个警察(听别人称他是某某大夫),他拿一个铁钎子猛撬我的牙,我的两颗下牙被撬倒了,我只好放开紧咬的牙,他们插管成功了。我被带上反铐,送進了小号。
在小号里我被呈大字形固定在地上。不一会胳膊、腿就钻心的疼,再过一会就疼的我满头大汗,再加上我被抓的时候腰已受伤,全身就没有不疼的地方。我就不断的发正念,一分一秒的坚持,就不求饶。可是躺着尿不出尿,肚子憋的鼓鼓的。大约过了二十四小时,才把我放下来,可我一动都动不了,全身都不听使唤了,警察告诉看着我的两个嫌疑犯,说:“给他放松胳膊、腿。”那两个人就一边一个开始放松我的胳膊、腿,啊呀,这胳膊、腿一通血脉,痛彻骨髓呀。待我胳膊、腿都恢复活动能力后,我站起来才排出尿来。
接着又把我呈大字形固定在地上。过了两天,有个警察头目说:“我们把你放开,你别把鼻饲管拔掉好吗?”我想他们用鼻饲管也维持我身体的营养,我也没必要让他们趁机把我绑成大字迫害,就同意了。他们就安排两个嫌疑犯每天往我的鼻饲管里注射粉碎后的食物。
一个星期后,我被送到普通监室,普通监室非常拥挤,睡觉都得侧立着身体睡。我绝食,身体没力气,被两侧的人挤的上不来气。不知过了几天,我又被架起来,架到监室铁门旁,外面有监狱医院的护士来抽了一管血就走了。
又过了一天,我被送到监狱外的医院,急救,听说是因为低钾、低钠、低蛋白。住了三天医院后,就开始做各种检查,有心脏扇扫、肾B超、肝CT等,我不配合,怀疑他们为活摘器官做准备。并要求出院,那里的医护人员说:“我们是在救你的命!”我说:“看病做那些没关系的检查干什么?再说哪有绑着人看病的?这是迫害,不是治病!把我放回家,什么病都好了,不用治,这是假慈悲。”我又被送回看守所。
回来后,就有派出所的警察来提审,我不去,后来看守所的警察就派两个嫌疑犯架着我到提审室,我什么也不回答,他们也没办法。再后来,检察院来人提审,我也一言不发,那个检察官恶狠狠的说,象你这样的就得重判。每次提审我都因为一点力气也没有,连铺板都爬上不去,被两名“包夹”架来架去。
我在看守所时,就有同修不惧危险给我送衣物,给我存钱,在那非常艰难的时候,我的心情,真如久旱逢甘霖,天寒得冬衣,游子接家书,迷途遇向导。给了我激励,使我鼓起勇气,使我知道,我并不孤单,还有人在注视着我,我不能退缩,不能消沉下去。我不能无颜见关心我的人,辜负他们的良苦用心。
后来有一天,管监室的警察说:你被批捕了,三十七天出不去了,你要再绝食我就上手段了。后来他给我戴上背铐和脚镣。又过了一天后他又来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跟我说:我可以给你摘掉手铐脚镣,但你必须得吃饭。我说那好吧,但不许别的被关押的嫌疑人来管我。他同意了,我就开始吃饭了。
又过了七、八个月,我们被带到法院,被非法开庭,没有人证、没有物证,非法判刑四年。经上诉中法。中法来法官到看守所问我:有没有自证清白的证据?
我说办案的警察没有证据证明我犯罪,我还需要什么证据证明我清白?检察官说:“那好。那你到底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吧。”我说:“是。”他说:“那就没抓错。不用开庭了。仍维持原判。”
再后来我被投入监狱。在入监队,我不穿囚服,被狱警指使犯人殴打,我绝食反抗。再后来,我被送到老残队里,在那里,我们被强制天天坐铺板。
再后来,我被专车送到外地监狱,在那里先去了入监队,在入监队我被强制转化。
先是每天从早到晚除了睡觉就被强制坐小板凳,被限制上厕所次数,限制活动,不许与他人说话,被四名“包夹”看着。
后来迫害升级了,在专门隔离的房间里,强制转化,被强迫写“四书”,我绝食抗争,又被强制插管灌食。我抵制插管灌食,他们就大打出手,把我的肩关节、膝关节都打伤了,我的胸椎、腰椎也受到严重的损伤,活动非常困难。
迫害我的人使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迫害,在冬天里把我全身棉衣浇上水,把门窗全打开,让我在冷风里吹;把辣椒面抹進我鼻子、眼睛、嘴里;把辣椒水灌進衣服里面;不让睡觉;整天不让上厕所,等等。
在整个受迫害中,我坚持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坚决不配合被操控人员的命令、指使。坚信自己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信师信法、不管自己有什么漏,都不允许邪恶钻。师尊不会安排我们進监狱,但進监狱一定是邪恶对我们的考验。师父也是要看看我们在考验面前的表现。
既然来到监狱,就把在监狱里的事做好。坚决守住底线,放下生死,心想:被打死也不能被吓死,对待迫害不惧怕、不求饶、不让步。不被“包夹”伪善的嘴脸迷惑。珍惜“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放下生死,绝不背叛师父,绝不背叛大法,没有半点犹豫,没有半点退缩。不仅如此,我还要用正念把监狱的邪恶解体掉,不让它再迫害大法弟子。
他们看软的硬的招数在我这里都不能奏效,就把我下放到劳动监区去了。在劳动监区,我依然抵制迫害,不配合报数、不劳动。他们就把我限制在一个角落里,让专门的“包夹”看着。这里冬天太冷了,其中一个“包夹”心地善良,把自己的棉鞋给我穿。
又过了半年,监区来了一个别的监区分配来的警察,他对我不配合的表现不满,强制我劳动,我提出:我没犯罪,不劳动,再说劳动不给报酬,违反劳动法,不干。他就指使多名“包夹”人员强行给我剃光头发,侮辱我,我绝食反迫害。
八天后,迫害我的警察来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抵制迫害。”“为什么不用其它方法?”“用我自己的痛苦,唤醒你的良知,我用绝食这种方法可以让你有时间去思考对错。”
我接着说:“其实我们本无恩怨,你所做的是工作,是上级指使,你是为了保饭碗。”停了停我接着说:“而我是为了你和你家人的未来着想。我要是顺从了你,我们皆大欢喜,你去报功,我也不用承受肉体上的痛苦。可是我那样做却害了你,因为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功是对的。我根本没犯法,这你心里也清楚。全世界只有中国大陆迫害法轮功,这么做等于跟全世界普世价值对着干,结果只有失败。”“江泽民闯了一个天大的祸,共产党已经赔不起了,只能过一天算一天,走哪算哪。形势翻过来只是时间的问题,你又何必替他背黑锅呢?”“今天我若顺了你,就害了你,等于把你钉在耻辱柱上了,以后翻开档案,上面记着是你曾经迫害过法轮功。因为今天你的功,到了那时就是你的过。这可是你自己记上去的,不认账都不行。我这样说你可能以为是危言耸听。”“比如你想一想,把刘少奇打成‘叛徒、内奸、工贼’的警察的下场就会明白。‘文革’时,上级命令打倒刘少奇,那时刘可是国家主席。办案的警察把案子办成了铁案,刘少奇被踏上一万只脚,永世不得翻身。刘被绑在死人床上两年后死了。可是‘十年文革’之后,刘被平反了,一夜间成了‘无产阶级革命家’。您想一想,那些把刘少奇的案子办成了铁案的办案警察是何种下场?不是明摆着嘛。不用再做笔录,就直接把那办案的警察当年给刘少奇办的铁案的卷宗拿出来,问办案的警察,该怎么办就行了?您想想,这时那办案的警察是啥心情?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当初我逞这能干嘛?在这案子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现在都没法抠下来。今天,我没顺从你,你心里不高兴,可是你没在我的卷宗里留下伤害法轮功的记录。日后,也不必担心被清算,您说是不是这样?我是在用我的承受来挽救你!你说是不是?你真得好好谢谢我。”
“还有,当年东德共产党为防止人民向西德跑,修筑了柏林墙,还派士兵把守。很多翻墙的东德人被打死。最后一名被打死的东德人九个月后,柏林墙就被推倒了。那名开枪的士兵被判有罪,他为自己辩解说:他开枪是恪尽职守。法庭判他:你有开枪的职责,但是把人打死就是谋杀。因为你还应该有枪口抬高一厘米的良知。这样看您应该明白我为什么没有采取极端方法的原因了吧?善的力量是无限的,而恶的力量是有限的。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我被带到监狱内部医院,绑在床上,强行输液,因为我严重脱水,血管都瘪了,输不進去液,血管都变脆,四肢被多次扎针。输了三天液体后,实在是输不進去液体,他们也没有办法。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我度过了难关。
又过了一年,队里又从别的监区转来一个警察,他管我住的监室。他与我交谈时我就把大法真相告诉了他,并把前面那个警察为难我的情况跟他讲了。谁成想,他却和前面为难过我的那个警察一起来迫害我。我又一次绝食反迫害,并向有关部门包括监狱长、监狱管理局、检察院等部门写信投诉。
在监区同修们的配合下,大家齐发正念清除邪恶。结果先来到我监区的那个警察全家都病了,后来的那个警察自己得了脑血栓。迫害不了了之。
我与同监区被非法关押的同修们不能自由交谈。虽然我们在许多问题上有分歧,可是我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在反迫害过程中,我所在监区的同修们给了我很多帮助,他们主动给我买食品,帮助我洗澡,给我提供衣物。在我被严管的期间,同为被非法关押的同修,依然不惧打压,把自己舍不得吃的东西给我,把自己舍不得用的东西给我。使我坚定了信心,坚强了正念,走过了最艰难的路程。师父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2]。
在被非法关押的日子里,我觉的师尊时时刻刻都在我的背后看着我,眼前邪恶的虐待正是师尊借用来考验我的,考验我能不能坚定正念,能不能过好关!
为了不负众生的期盼,完成史前大愿,兑现下世正法的约定,我一定放下生死义无反顾,即使再艰难也绝不放松前進的脚步,走在神的路上!
每当我觉的痛苦的时候,就在想师尊下世救人,为众生承受痛苦,我所遭受的痛苦,大部份已经被师尊给承受了过去,我吃这点苦一定是我能承受得了的那部份,“难忍能忍,难行能行”[3]。我绝不能给师尊抹黑,不能给大法抹黑。牙一咬,心一横,纵然我是单枪匹马,面对邪恶千军万马,我也绝不退缩。
我的忍耐力不断增强,当我觉的自己到了极限的时候,就在心里鼓励自己说:“你的真实能力比你知道的大至少一百倍。”提醒自己“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4]因为“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5]。
绝食的痛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真是万针穿身的感觉,身上没有不疼的地方,一秒钟的坚持都是非常困难的。喘口气,说句话都需要用全身的力气。我就发正念,灭邪恶。正念一起痛苦就减轻了。就这样一秒一秒的坚持,我只想着就是死也绝不退缩。一次一次度过了难关,邪恶被打败了,条件放松了,环境宽松了。
越是艰难的环境,越锻炼人。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坚信正念,坚信自己。一切邪恶都是浮云,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能不能放下根本的执着最重要。一切都是为成就我们而安排的,压力大的环境不会再来,走好脚下的每一步是关键。邪恶越来越衰弱了,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控之中。進监狱不是好事,却锻炼出我前所未有的正念强度。讲真相,发正念是师尊赋予我们的法宝,运用好这两件法宝我们就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邪恶叫嚣:不写保证过不了关,必须百分之百转化。其实它没有那么强。这是在考验我们对师父、对大法的信是不是真的,在逆境中是不是坚定。不写所谓“保证”不是过不了关,不是神不管,神是在理上管,因此我们就必须找到让神管的理由,这是关键!
没写保证走出监狱的不止一人,我知道的就有好几个。正义战胜邪恶是神的安排。江泽民叫嚣三个月消灭法轮功,现在二十多年了,法轮功还在,并且传播到全世界。现在中共要对法轮功采取“清零行动”,其结果一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根本实现不了。中共现在已经穷途末路,内外交困,其虚张声势的目地是为自己壮胆。
为什么邪恶千方百计胁迫大法弟子写保证?甚至只是表示一下有这个意思就行?因为这一点至关重要!因为只要你一让步就失去了“大法弟子”的称号,师父就没有“理”再管了!邪恶就向师父逼问:“这个人都不承认他是你弟子,又怎么能指望他主宰宇宙大穹时为众生负责?”“你看我们做对了吧?我们还得加码考验,让他达到标准。”“打他,让他出正念”。其实它们的目地是把你毁掉。
师父不是没能力管,是没有管的“理”啊!失去了“大法弟子”的称号就成了普通常人了,常人的事是不能被改变的。老师在学生考试的时候怎么还能告诉学生答案呢?“从另一方面讲,旧的势力能干了它们要干的,弟子们哪,那还不是大家默认了它们所要干的吗?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写你就写,叫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抓你判你你就无可奈何的默认。”[6]
我们要是堂堂正正,放下生死,不退缩,守住“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这宇宙中至高无上的名份,哪个小丑敢冒犯?对那些坚决不写保证,行的端做的正的大法弟子,无论谁都是敬佩的,邪恶也不敢过份迫害。师父是靠山,师父管的前提是你得是师父的弟子,你得对的起大法徒的称号,就是我们的表现得符合法对我们的要求。
在传法当初,师父就说:“我的法身一直要保护到你能够自己保护你自己为止,那时候你将走出世间法的修炼了,你已经得道了。”[3]九九年七二零的时候师父已经赋予我们应该有的一切能力!换句话说其实早在那时我们就有了自己保护自己的能力,只是我们没认识到发正念就是这种能力的体现。到现在二十一年已经过去,我们早已具备了一切神通,自己保护自己的能力只是其中的一种,只是我们还没认识到我们已经相当超常了;只是我们还没认识到我们发正念的威力;只是我们自己还没有把发正念运用自如而已。
不当之处,敬请指正。抛砖引玉,同修共勉。勇猛精進,共同提高。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师父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6]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