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四月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的,之前由于迷于常人的现实中,不懂修炼为何物,只看了《转法轮》觉的真、善、忍太好了,没看懂是修佛高德大法,直到找到炼功点和同修阿姨们一起学法交流后,才真正体悟到大法的博大精深。
我是幸运的,如果没有走入大法修炼,我就看不到生命的真相,人生的真谛是什么,会继续在常人的大染缸中同流合污,而本性纯真的一面又不能接受现实。那时我才二十六岁,二十六岁以前的我,苦恼于不知如何做人才好,一面是单位领导交给的任务有弄虚作假的成份,一面是自己纯真的本性在逐渐迷失,心里有不甘却没有勇气做什么。表面上我是积极乐观的,内心又是痛苦消极的,家庭的美满也是虚幻不理想的,时常有轻生之念。所以是师尊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让我从此活的有意义,知道人生的来路与归途。
走入大法实修以后,我知道遇到矛盾向内找,不再向先生索取什么温暖,只修自己,逐渐夫妻关系越来越融洽,先生在同事面前夸我修大法后变化很大,有些同事就向他借《转法轮》看,同修阿姨帮助我在住所区洪法建炼功点。不到一个月,就有三十多名社区居民来学法炼功了。我主动当了义务辅导员,每天背着录放机给大家放音乐,给新学员辅导炼功动作等。一年后我们的炼功点来的人越来越多,后来就分成两个炼功点,每个炼功点都有七、八十人学法炼功,我积极投入到学法、洪法中,并且参加了很多大型法会,和省级辅导站的同修一起在业余时间、逢年过节去省各地参加洪法、学法交流,成了重要的骨干力量。
先生也受到鼓舞,不但顺利考上研究生,而且还和我一起去学法点学法,去附近郊区洪法,我的工作也从政工转到做技术,真正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
修炼后我感到生活有滋有味,苦中有乐,正想着修炼会这么容易修成吗?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了,我才意识到在此之前师父在国外讲法中其实已经点化了我们会有这场魔难,师父的经文《见真性》也告诉我们考验来了。
我起初被这场迫害打懵了,每天看邪恶电视,越看越知道这是邪恶在造谣,在抹黑大法。我痛不欲生,牙床冒火,半个月不能吃饭,只能吃流食,知道要“坚修大法心不动”[1],直到东北同修到本地交流,才悟到必须去北京上访给大法讨个公道,给政府讲真相。十月份去北京前,单位已经收到上级通知要给予我党内警告处分,说是因为不写揭批不转化的原因,我就下定决心维护大法。
我想我是冒着天胆来得法的,也要冒着天胆去护法,当时脑海浮现着一首诗“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情景。我先后两次去北京护法,后来被非法判刑三年。当时没有悟到解体旧势力的安排,却有把牢底坐穿的错误想法,对大法的坚定信念从未有动摇,后来又被610劫到洗脑班迫害,我始终坚持走到哪里,真相讲到哪里。
多年来,我的身份是政府、公安、社区熟知的,这些年来也一直和这类有缘人打着交道,时而干扰、时而关心,我就抱着“一个不动就制万动”[2]的心和他们随缘讲真相,广结善缘,有的已经成为朋友,有的还会支援我的销售工作,会主动来我这买产品。我始终记着师父说的“修炼人没有敌人”[3],这些年也始终做着化敌为友的事。
多角度讲真相,智慧的讲真相,是我们大法弟子的使命。我也曾经在法庭上给法官讲三退保平安的法理,法官听了也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能看出来法官是可以接受大法法理的,也曾经不打算请律师,法院还安排法律援助的律师为我辩护,我经历过两次非法判刑,两次非法判刑后狱警都说判的轻,类似情况至少是五年以上,我想这是我正念足的表现之一吧,但却没有正念闯出魔窟,也是正念不足的表现。我是在迷中修的,以法为师去修,很少会求师父什么,在紧要关头真能体会到师父就在我身边。
原单位的领导和同事始终关心我,领导们曾经去监狱看望我两次,有一位热泪盈眶的对我说,你真不该在这里啊!我知道他同情我的境遇,他也知道大法真相,因此我反过来安慰他了,回到家乡后,原省城政府官员,还有单位领导出差路过总会联系我。
有一次给律师界的朋友讲真相,起初那位律师朋友有点狂妄自以为是,没把大法看在眼里。我就想,怎么办呢?请师父加持。接着又来了三位律师,大家先一起聚餐,那天晚上我随机应变的说起了我的身份是法轮功修炼者,接着就答疑似的面对他们提出的诸多问题:自焚事件真相,迫害事实,邪党无神论,达尔文進化论等一系列展开。我感受到师父的加持,感受到生命都在等待真相。结束后那位律师朋友语出惊人:“你达到目地了”。我会心一笑:“谢谢你,大律师。”
而今,我们要抓紧时间救度众生,完成史前誓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见真性〉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向世间转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