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狱中证实大法的一段经历

更新: 2021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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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修炼法轮大法已有二十四年了,从一名青年大法弟子,再到现在步入中年。在这二十四年中,是师父慈悲牵着我的手走过来的。

得法

一九九七年,我还在上中专,正准备复习期末考试。亲戚送给我一本《转法轮》,说:“这个功法很神,老师不治病,但是只要炼,病就能好。”让我拿给我妈看,因我妈身体很差,四处求医问药,不见好转。我想既然这么神,我先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这一看,就不想放下了。

第二天就要考试,同学们都在紧张的复习,全班只有我一个人在看“课外书”。我就想豁出去了,今天不复习了。我用了一个晚上看完了《转法轮》,当时的感觉是:这本书真好,我所有的人生疑问,书中都解答了。

周末,我抱着《转法轮》和师父的教功录像带回家给妈妈看。妈妈只看了教功录像带和后面的一段师父讲法,她就说:“这个老师太好了!教人怎么做好人,我要炼。”妈妈让我再播放一遍。可是这次刚播放到法轮出来,电视机就全是雪花,没有图像了,怎么弄也没图像。我和妈妈都很着急,以为是影碟机坏了,我找了歌曲带放上,很正常,没坏。

星期一上学后,我把教功录像带送到亲戚家,让他看看是不是带子坏了,结果很好,没坏。我就把回家看录像的经历告诉了亲戚。亲戚告诉我,“你妈练过许多气功,把那些气功书清理了就好了。”我心里半信半疑。

周末回家,就迫不及待的和妈妈清理了她以前的那些气功杂志,装了两大塑料袋。妈妈说,扔掉吧,我说:“先别急,先放《教功录像带》,看看再扔。”结果还是和以前一样,法轮一转,电视机就是雪花。于是我把那两大塑料袋扔到门外走廊上。再播放师父的法轮功教功录像,一切正常了。妈妈激动的哭了,边哭边说:“这都是真的,我有救了!”

师父给我妈妈净化身体:她开始上吐下泻,全身发冷,晚饭没吃,躺在床上听师父济南讲法录音,一连听了几讲,直到入睡。第二天,一觉醒来,妈妈就说:“我的病好了。”

那年我十七岁,妈妈四十五岁。妈妈生我时,月子里落下的病治了十七年,却越治病越多,越治病越重。师父一夜之间,把我妈妈的病全拿下去了,妈妈从此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路。第二年,我也正式走入修炼。

后来,在我家组建了学法点,每天晚上同修们都来学法。那时爸爸虽然不修炼,但很支持妈妈修炼,他把有电视机的客厅让出来,给同修们学法。每天下班后,他自己在我睡觉的小屋里听收音机。那时我觉的爸爸也很了不起。那是我们家最快乐、最温馨的一段时光。

北京上访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风云大变,江泽民出于妒嫉,发动了史无前例的对大法的造谣诽谤,对师父的污蔑。各地大法弟子纷纷進京和平上访,告诉当局法轮大法是正法。当时我们地区的同修也在互相交流着,有一位老年同修与妈妈商量進京上访的事,我在旁边听到后,心想我也要去,此后这个念头就一天比一天强烈。

没过几天,那位老同修又来我家,可是妈妈和爸爸去了市里,没在家。她说:“我要去北京上访了,你妈没在家,那我自己先去了。”我说:“我去!”我心想:师父给我安排的机会来了,我一定要把握住。当时正要吃午饭,听老同修这一说,也顾不得吃饭了,从抽屉里拿了四百元钱,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就踏上了進京上访的路。

我问老同修,知道北京怎么走吗?她说:“只知道北京在西边。”于是只要是往西走的车,我们就坐,那时每个路口都查的很严,很多同修被半路截回来,所以我们一直没敢暴露自己的身份。直到天快黑了,司机又问我们,到底去哪?我们只说“往西走。”

这时车已经开到一个村里了,司机说:“再往西走,就到我家了。”我想前面没路了,那时真的心里很怕,说出来,怕被司机举报,送回去;不说,又怕司机真的把我们扔在荒郊野外。后来,我咬咬牙反正我们有师父不怕,说吧。我告诉司机我们要去北京,老同修说:“我们是法轮功学员。”司机一脸惊讶的指着我说:“她这么年轻也炼法轮功吗?”我说:“是。”那年我刚过了二十岁生日。这样,司机又折回一个小时的路程,把我们送上了去北京的大巴车。

可刚到北京,我们就被便衣发现,被关進了我地的驻京办事处的一个大厅里。我一看,已经有二十多个同修被关在那里了,大家被铐成了一串。我看到了一个小同修才十七岁,她穿的很单薄,我就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她说:“谢谢姐姐!”

这时進来了两个男同修,恶警让他们把身上的钱拿出来,同修没拿,恶警就对他们拳打脚踢,强行抢夺了他们身上的三千多元现金,还罚他们蹲马步,让他们脱下外套,扔在地上,只穿一件毛衣。

那时正值寒冬腊月,外面刚下了雪。大厅里没有暖气。半夜里,那个打人的警察躺在一个连椅上,快睡着了,被打的两位男同修轻轻的拿起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那个警察当时的表情我至今难忘:被他迫害的大法弟子竟然能如此善待他,他面带羞愧的不知说什么好。突然看到了我也只穿着毛衣,就说:“外套给她穿吧。”后来那个警察再也没有打过大法弟子,也不高声对大法弟子喊叫。

师父说:“我们能够宽容,我们才能度了人。如果每个大法弟子都能这样想,你们想一想,这慈悲的力量,那不好的因素还有地方可呆吗?”[1]

后来我们都被押回当地,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回到家。

“孩子别哭”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之前,我被恶人跟踪绑架关進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除了不断的给监舍里的在押犯人讲大法的美好、劝三退、教她们唱大法弟子的歌曲外,还以绝食的方式反迫害,开创修炼环境。

我绝食一个星期,被拉去医院强行灌食,灌完后管子就留在我的鼻腔和胃里不给拔出来。回到看守所,狱警将我绑在私设的刑具十字架上。时间一长,腰就象断了一样疼,再加上管子在胃里,我不住的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那个难受和疼痛没法形容,我一分一秒的坚持一直到半夜。

值班的狱警要换班了,我也觉的自己承受到了极限,这时我就在心里喊师父,边喊边流泪。突然有一种来自深层宇宙的立体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来:“孩子,别哭。”那个慈悲的能量瞬间把我包裹住,我好像忘了疼痛,知道是师父对我说的,是师父在替我承受痛苦,就又幸福的哭了起来。

这时,狱警走过来,跟我说:“别哭了,马上给你解开。”接着,我被两个犯人架着回到了监舍,躺在床上,而我还沉浸在师父的无量慈悲中,觉的自己是最幸福的生命,有师父真好,有师父,什么也不怕。

师父赐予能力证实法

我在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多,特别是在冬天,那里的条件极差,那些犯人们还要每天加班加点干手工活,不干就不给饭吃,不让睡觉。我是大法弟子,不是犯人,所以这些活我一概不干。她们干活时,我就背《洪吟》或唱大法弟子的歌曲给她们听,时间长了,整个监舍变的很祥和。

有一次,我看见两个犯人的手被冻的象胡萝卜一样不敢弯曲,干活时很痛,其他人也有不同程度的冻伤,可是看守所里不卖手套,怎么办?这时师父就给了我智慧,我试着把买来的袜子改成了半截手套,五个手指是分开的,干活很灵活,不干活时,把袜筒放下来能盖住整个手,很暖和。

监舍的犯人看了,都说好,很喜欢,并买来新袜子,争着让我给改成手套。有的说:“你给我改一对手套,我送你一份小炒的菜。”甚至有人要买烧鸡送我。虽然那时我的钱很少,只能买生活用品,已经几个月没吃过菜了,但我知道这个小技能是师父给我来救度众生的,不然从来没干过针线活又笨手笨脚的我,怎么能改出这么精美的手套?我怎么能用它来赚取利益、用于个人享受呢?所以,她们的好意我都婉言谢绝了,我只是進一步给她们讲大法真相,使她们对师父心生感恩。

在看守所里,给监舍内的人讲真相容易接触,可是对于那些每天在监舍走廊来回巡逻的值班警察和一些送饭的犯人如何讲真相呢?叫住他们讲,他们不会停留,给他们写真相信,他们又不敢接。

有一天,我正在发愁这个问题,就听到牢头说:“这么大一块包装纸,也没啥用,扔了吧。”我马上灵机一动,心想,我可以把明慧网上的一些寓言故事画成连环画给他们看呀。于是就对牢头说:“把那个包装纸给我吧,我画故事给你们看。”她一听挺高兴。我又说:“你还得把圆珠笔芯借我用用。”她犹豫了,说:“给你纸行,但笔芯可不能给,你都给我用没色了,我怎么记每天干活的数量呀。”我想这件事是师父安排的,不会没有笔用的,就对她说:“保证不会耽误你记账的,放心吧。”她有点不情愿的给了我。我就开始构思要画的故事。

那时,我还在绝食反迫害的过程中,从中午一直画到夜里十一点,一点也不感到累。我二十多年没画过任何东西,只是小时候喜欢画画,自己又从没学过画画。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从插图到文字下笔流畅、思绪清晰,直到笔芯用完了,我才恋恋不舍的停下来。

这时,在走廊巡逻的警察趴在监舍窗户上问我:“写什么呢?”我连忙走过去,微笑着小声对他说:“我在给你们画连环画,你想看吗?”他说:“拿过来。”我就把画给他看,他边看边连连点头,嘴里说着:“挺好、挺好。”看完后,就还给我了。

第二天,牢头发现笔芯用完了,就着急的说:“我今天怎么记账呀?”我说:“所长来了,你就问他要,说不定还能多给你一只呢。”她半信半疑。一会儿,所长来了,问牢头:“某某吃饭了吗?”牢头赶忙说:“没吃,不但没吃,还在画画,还把我的笔芯用完了。”所长让我把画拿给他看,我说:“画完一定给你看,可是现在我没有笔芯用了。”所长就给了牢头两支笔芯。

所长走后,牢头对我说:“你真行,要是我们想多要只笔芯,门也没有。”我心想:这哪是我行,一切都是师父在帮助弟子。师父说:“你自己能做的来吗?做不来的。这些事情是由师父安排的,师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自己只是有这种愿望,这样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2]

这一天,我把剩下的画画完了,一共画了六个故事:《无私》讲人的福份都是神赐给的,人变的自私不敬神佛了,福份也就失去了,人要懂得悔过,才会重新拥有福份;《红眼石狮》讲的是道德败坏招致灭顶之灾,老太太敬神佛得救的故事;《两杆秤》讲的是善恶有报,弃恶从善,终得善果;《一轮明月》讲以善化恶,真正使作恶者变好;《孩子,你的花呢?》讲诚实的可贵;《小蚂蚁的天空》是破除无神论。

画完后,监舍里的每个人都抢着看,有的还看了好几遍,有的说:“这些故事真好,我出去后一定讲给我的孩子听。”后来,犯人们也传着看,再后来,就传到了所长手里。他拿着连环画问我:“这个画送给我吧,我儿子八岁了,我想把你画的故事送给他。”

我看他善念出来了,就借机给他讲大法真相,说:“现在的教育整个都是失败的,不教做人的理念,其实学校的老师也不懂了,这么多年邪党只给人灌输假、恶、斗,孩子们在学校学到的也是这些,真、善、忍是普世价值,却被邪党说是邪的,这是在毁整个人类呀!”他没有说话,静静的思考着。

结语

二十四年里,我在中共监狱里被迫害六年,也曾经走过弯路。出狱的那天,我坐在回家的车上,想起师父曾说过:“我说哪个人不修了,他的记忆中的法全都会被抹掉,所以他什么也记不住。”[3]我心想:师父还要我吗?我开始试着在心里默默背《洪吟》,一首接一首的背,整本《洪吟》基本全背下来了。我的心一下敞亮了,师父还要我,我还能跟着师父修炼回家。我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了,我抑制着眼泪,默默的背了一路……

如今,弟子重返修炼也已六年了,用尽人间的语言,也无法表达师父给予弟子的一切。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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