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三年来的回归路

更新: 2021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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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师尊好!
同修们好!

二零一八年,在我们当地发生的一次邪党大规模绑架迫害中,很多同修失去自由,我也是其中一个。由于得法较晚,修炼中也没有经历过大的魔难。尽管如此,自己却被许多同修当作“榜样”夸奖、崇拜,不知道实修,用人心认识大法与修炼,种种原因,被旧势力钻了空子;短短的几个月里,酷刑、洗脑、谎言,在邪党的压力下,我妥协了,做了一个作为大法弟子最不该、也不能做的事。

半年后,我从看守所回到家,整个人是麻木的、精神恍惚,身体状况也变的非常差,一闻到炒菜的味道,我就想呕吐。母亲逼我和她一起去医院检查身体,我去了。医生说,我的胆囊里长满了息肉,需要做手术。我断然拒绝,这一半是出自于正念,一半是破罐子破摔。

回归

我从小到大身体都非常好,充满活力,是亲属、朋友、同事公认的。修炼法轮大法后,我走路速度快,力气也较大,思维敏捷,行动迅速,平时文静的我,干起事的力度,让男同修都惊讶。可从黑窝回来后,我的行走速度赶不上一个喜欢运动的七、八十岁的老年人。我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今后咋办呢?”我不敢再想修炼,觉的自己不配修大法了。凌晨醒来,睡不着,也不想起床。

一天早上四点多钟,醒来后,睁了一下眼,看到墙上有一个象电风扇的影子在转,就象小的时候在公共浴室看到的墙上的排风扇一样。我很奇怪,这么早谁家的电风扇在转呢?当我再闭上眼睛时,眼前一片金光,耳边一个风轮在呼呼的响。当我再睁开眼睛时,看到墙上好多法轮在转,有黄的、有白的,还有透明的。“师父还在管我!师父还要我这个弟子!”我激动的立即起床,开始炼功。从那一天开始,我恢复了晨炼和学法。

在我回家前,狱警问我会不会象别的同修那样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说我要是发声明,他们马上就会知道。

回家四个多月了,我一直没有想向明慧网发《严正声明》。一天,我在市场碰见一位同修,她问我有没有在明慧网发表《严正声明》?我说没有。她说:“你一定要写,不然邪恶还要害你。”回家后,我的心里象装了一块大石头,想写,又不敢写。我认为“严正声明”就是用生命从新立起的誓约,对我来说,如同在生死间做选择……就这样,又拖了好几天。

接着十月初放假。十月一日那天,我的心情极其低落,孤零零的一个人呆在家里,好象有种类似活不下去的感觉,但有一点很明确:“今天就是死了,也要先把《严正声明》发往明慧网。”那天晚上,我几乎是用尽了所有力量,才写完了《严正声明》。奇怪的是,写完后,我的心突然平静了,那块压在心里的巨石没有了。

不久,偶然遇到了另一位老年同修,交谈了一会儿。这位同修住在郊区,离我家很远,以前也只和这位同修见过一、两次面,彼此不熟。我对这位同修没有什么深刻印象,只听说这位同修很朴实,文化程度不高,很能吃苦。那时,以前围绕在我身边的同修都远离了我,当他们知道我和这位同修见过面后,曾告诫我:不要和这位同修来往,你会连累人家的。

可郊区这位老年同修对我很热情,她明确表示:她和我接触没有顾虑,让我放心,不要多想;我们是同修,就要互相支持和帮助。她不停的鼓励我,每周和我一起学一次法,并约好每天在某个时间一起发两个小时的正念。

这样坚持了一个月后,我的修炼状态正常了。我知道这是师尊的慈悲安排,师父不想看到我被毁掉,再一次将我从地狱中捞起。

弥补

我没写过《严正声明》,不知道怎么写,这次只是将自己充满忏悔的文字发给了明慧编辑部。经明慧同修修改后,发到了网上。当我看到“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中“弥补”两个字时,我的心一震,我问自己:“怎么弥补呀?”

没几天,我遇到了以前经常来往的老年同修,同修在二零一八年也被绑架过,后来被判缓刑。她在被非法关押期间“转化”了,她的状态很不好,家庭中的魔难也很大。老同修整天迷迷糊糊不清醒,学法、炼功、发正念都睡觉。邪党人员在长期跟踪我的过程中,因为我和她经常接触,我被迫害时,她也因此被绑架。

看到她目前的状况,我心里很难过。怎么办呢?“弥补”两个字又出现了。是的,我应该弥补。她被迫害,虽然是自身有漏,但是这件事中,有我要负的责任。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开创一个正常的修炼环境。我和老同修商量后,我们两人成立了一个学法小组。

学法小组刚建立,就到了中国新年,同时中共病毒疫情爆发,当地所有社区全部被封。我和老年女同修坚持一起学法。我家所在的社区管理一直比较宽松,我出入很自由,老年女同修来我家畅通无阻。老同修把她们社区的通行证给了我,我去她家也畅通无阻。疫情一点也没挡住我们一起学法。这期间,我的工作单位放了十个月的假,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不是学法,就是整理真相资料,然后出去发放。疫情期间,我俩发了一万多份真相资料。

和老同修在一起学法证实法的过程,也是一个魔炼心性的过程。老同修常年主意识不清,从小到大没有时间概念,思维逻辑比较混乱。和她一起学法时,她犯困,几个小时只能学一讲法;可讲起常人话时,精神头十足,滔滔不绝;一发正念,几乎都在睡觉;出去讲真相,她不让讲,还说:“不用讲,现在人都不听真相了”;和她交流时,由于她没有时间概念,把事情颠三倒四描述的面目皆非;她总是腿疼,和她出去发资料,她嫌我走的快,就发脾气,甚至大喊大叫。

有两次晚上出去发资料,在她主意识不清醒时,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把她狠狠的摔在地上。她经常算计如何能少走几步路。只要少走几步路,她都高兴的不得了,做证实法的事,好象为别人做一样,能少做就少做,能不做就不做,只要辛苦一点,麻烦一点,有一点压力,就不想做了。有一阵子,她家社区管的紧,我家社区宽松,我让她来我家学法,步行二十多分钟的路,她都为难,我就开车去接她。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她认为她的“转化”和别人不一样,因为她在签“三书”时,心里和师父说:“我修的是正法。”所以她的行为不能算“转化”。我很苦恼,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心想:“我自己状态本来就不好,你这样,怎么办呢?”有一段时间,不想和她来往了。

后来,我就多学法、背法。被迫害前,我背了二十多遍《转法轮》,《精進要旨》中的经文也背了不少。这一切曾让我自满、骄傲过,和同修交流时,满口的法理,却忘记了实修是提高的根本。当我从新静心阅读《转法轮》和《精進要旨》时,我震惊了!我看到了使我走错路的执着,对照大法,我做了那么多违背大法标准的事,自己却浑然不知。自负、傲慢、自私、求名、虚荣、贪图安逸等等,让我一步步走進旧势力设下的重重圈套,主意识不清,被旧势力玩的一转一转的,居然还得意的忘乎所以。

我看过释迦牟尼时代提婆达多的故事,还为其惋惜。没想到,他就是我的一面镜子。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1]我知道只有大法,只有师父,能帮我跳出这黑暗的深渊。我不断的学法,不断的背法,不断的对照法找自己,不断的回忆,不断的向内找,逐渐的我走出了迷茫无奈,走出了痛苦绝望,走出了冷漠麻木。我的体力很快恢复了正常,而且比以前更有耐力。

我从新认识同修的状况,悟到这是师父给我提供的修炼环境,是为我提高心性安排的,我应该面对,而不是逃避。再说,我不是要决心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吗?修好自己,才能弥补呀。同修身上的问题,我一定也有,那么我就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修自己,不能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我敞开心扉,诚心和同修交流。出现矛盾后,我立即向内找,过后马上和同修在法上交流,告诉她我心中真实的想法,不让这些修炼机会溜走。我每天都上明慧网,看同修的交流文章,并且将交流的语音版及时下载,做家务时听,开车听。同修们的精進实修、正念正行的真实体会,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心中的容量在慢慢扩大。

我把这些资料及时下载到TF卡上,给老同修听,老同修也受到很大的触动。慢慢的老同修也变了,也主动向内找了,意识到这么多年自己一直没实修,遇到矛盾一直是绕着走,一直怕吃苦,导致现在出现了这么大的魔难,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追悔莫及。

为了克服打瞌睡的干扰,她在狭小的卧室床边,摆了一张桌子,专门抄法。大法书就摆在床边的桌子上,夜晚不管几点醒来,拿起书就看;炼第五套功法,打坐时间由一个小时延长到两个小时。她常常说:“修炼真是严肃啊!”她发现自己的修炼状态不好时,就马上发正念。我俩一起学法时,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这是我认识她十年以来,第一次看到她有这么好的状态。

渐渐的我看到了老同修身上的闪光点:老同修的修炼路走的很艰难,一生经济拮据,自己婚姻不如意,儿子也离婚了,儿媳带着孙子离开了他们,家里还欠了很多债务。由于文化程度不高,有些经文的表面意思都理解不了。二十多年的迫害中,老同修走了几次弯路。即使这样,她从来没有动过放弃修炼的念头。不管多难,不管自己的修炼状态多差,不管生活条件多苦,她就是要修,就是要学法,就相信师父会管她。她时常和我说:“别看现在只有咱们俩在一起,这四面八方的环境可好了!”

在这个实修的环境中,我感到自己的容量也在扩大。有一次,一个在我从黑窝回来后,当着别的同修面指责、羞辱我的同修家里,出现了很大的魔难,他的妻子也是同修,出现了严重的病业状态,住進了医院抢救。他让我帮助他妻子发正念。我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每天长时间给他妻子发正念,一直坚持到他妻子渡过病危状态。这期间,在不断放下怨恨、人心的过程中,我体会到无私无我、为他的殊圣美妙,也意识到不记他人之过、无私无我,不只是未来新宇宙正法正觉的神圣境界,也是作为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必须达到的标准。我现在做的还不够好,但我会用这个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不断精進。

我和老同修非常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修炼环境,我们互相关心,互相提醒,比学比修,平稳的走在修炼的路上,沐浴在祥和的法光中。

救人

从黑窝回来后,我回单位上班。单位因为我的事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单位领导和同事对我很好,没有刁难、排挤我,我继续在原岗位工作。我的工作环境很宽松舒适,收入也不错。在单位,我有充分的学法时间。但是由于我被迫害过,单位领导心里有压力,他们让我同一办公室的人看着我,让她汇报我的出勤情况。所以,我不能象以前那样下午专门出去讲真相了。在这样的条件下,我觉的发真相资料比较适合我。

我和在郊区住的那位老年同修商量,她马上就答应了。因为她在家带两个孙女,不能出去讲真相,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项目。她周围老同修多,都出去讲真相,没有发资料的。她想做资料,但没人发,就没做成。而且她在农村住时,就是专做资料的,不用我教她。我们立即开始行动。

我没有做资料的经验,也不知如何买耗材。我家离卖耗材的批发市场很近,我就一路求着师父去买。很快就买回了打印机和墨水,同修家里有些纸,就先做了起来。那时已是疫情期间,我们就从明慧网下载专门针对疫情的资料。她做好后,我就从她那里取回家,我俩再分别分装。这位老同修非常喜欢做这个工作,她家狭小的房间各处堆满了资料。睡觉时,都要现腾出地方,才能躺下睡。

整个一个秋天和冬天,我们发了一万多份资料。全市各个区我俩都一起去,还经常坐公车去较远的地方发。冬天的夜晚,气温降到将近零下30°C,等车时,感觉身体都冻透了,脚尖冻的很疼,可是我们心里很高兴。我们为能走在助师正法的路上而倍感喜悦,我们为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而自豪,我们为没错过这万古机缘而庆幸。

今年四月,这位老同修家里出现了一些变故,她要回农村老家了,不能做资料了,她和我商量怎么办,我有些顾虑:自己是公安局监控的重点人物,家人也因我的状况承受着很大的压力,现在我又在上班,在家时间很有限,自己做资料难度很大。

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2]。我知道不能陷在被动承受迫害的思维中,只要我们做事的基点符合法,路就能走通。我把她的三台打印机都拿回家,自己又买了一台新的,一共四台,就在我家一个闲置的房子里,开始做资料。老同修承担分装的工作,我们之间配合很默契。她一旦回来,我俩就还象以前那样,到全市各个地区发放。

我们吸取了被迫害前贪多图快、不注意安全的教训,做资料,将机器设置高品质打印档,虽然慢一些,但做出的资料字迹清晰、色彩鲜艳。机器出了问题,我就拿到常人经营的维修部去修理,不给做技术支持的同修增加负担,也减少了安全隐患。

二零一九年以来,我们地区又出现了几次大规模绑架,很多资料点被破坏,一些同修没有了资料来源。老同修有个姐姐,也是大法弟子。她姐姐那里,包括她姐姐自己,都没有地方取资料了。我就承担起为六、七位同修提供资料的任务。为他们提供新经文、《明慧周刊》、真相册子、明慧语音版交流资料等,我上班前和下班后的时间排的满满的。虽然忙碌一些,在修去急躁心的过程中,一切都進行的非常平稳、有序。

最近,老同修见到了一位行走困难、没有修炼环境的大姐,她很需要真相资料。老同修告诉我这事后,我们决定每周为这位同修大姐提供她需要的资料。老同修现在很辛苦,除了分装资料,每周要坐很长时间的公交车,去她姐姐那里送资料,给那位行走不方便的同修送资料。她非常注意安全,在尽心尽力的维护着我们的修炼环境,如果发现有过多的同修依赖我们这个资料点时,就善意拒绝,防止我们自己出现被干事心带动,无法静心学法实修。我们的资料点严格的按照明慧“遍地开花”的要求在运作。

归正

二零二零年,全国各地出现所谓“清零”干扰。一天,街道的片警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派出所签“三书”,并说签了以后就在网上除名了。我说:“我单位很忙,不去。”就挂了电话。没想到,他通过别的警察找到了公安局参与绑架过我的“办案”警察,让他做我的“工作”。公安局的警察威胁我说,我是因为“转化”了,才没被判刑的,现在要好好表现,不然就难办了,赶紧配合派出所签字吧,等等。

放下电话后,我冷静思考如何跳出常人的认识,在修炼的基点上,处理这件事情。师父说:“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3] “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4]。我的心一亮,是啊,真的是好事,我走过弯路,借这次机会,把它走正吧。古往今来,所有正法门中修炼的弟子都要走放下生死这一关,今天就这样向前走,按师父说的去做,结果就在那摆着。

我发了一个小时的正念,拿起手机,拨通了派出所片警的电话:“您好,我是某某某,您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在单位忙工作,说话态度不好,请您原谅。”片警那边很客气的说,没有别的事,是上级交办的任务,只有服从。这个“清零”是要求社区和派出所一起去当事人的家,拍照、录影,我没那样做,就给你打个电话,希望你能配合。

我说:“这个字我不能签。也许你觉的签了字不是什么大事,可对我们修炼人来说,比死还难受。我在洗脑班时,被强迫签过这样的字,他们放过我了吗?他们给我‘清零’了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签吗?”接着,我给他讲法轮功是什么,首恶江泽民为什么迫害法轮功,我们大法弟子是什么样的人,迫害大法弟子、破坏普世价值真、善、忍,造成的恶果,以及目前这次大瘟疫的目标,还讲了二十年的迫害给成千上万个家庭(包括我的家庭)造成的巨大痛苦和伤害等等。

我讲了大约半个小时,他一直静静的听。最后,我说:“我们以前见过面,你给我的印象很好,你在巡视管辖区时,曾说过,你的职责是保一方平安。如果你配合的‘清零’行动,给一个善良本份、遵纪守法的公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甚至危及生命,我想你的心灵是不会安宁的。维护正义、惩恶扬善才是你的职责。给他人留出路,就是给自己留退路。我想你现在知道怎么做了。”他说:“是啊,信仰是个人的事,我不会干涉的。只是上面让做,我没办法。现在我知道怎么做了。”

之后,这个片警没再找过我。

事情就这样平稳的过去了,我的心情也很平静,就象一个学生,正式考试没及格,努力一下,补考通过了。这没有什么值得炫耀和沾沾自喜的。师父说:“作为一个炼功人就是应该这样的。”[2]

三年的磨砺,三年的锤炼,魔难突如其来,如临万丈深渊;放下人心,腾空跃过,看到脚下是一朵莲。

结语

这是我三年来的修炼经历和心得体会。这三年,对我来说,是一个脱胎换骨、生命重生的过程,师父的洪大慈悲、法轮大法的深邃的法理熔掉了我的傲慢、轻狂、自私、狭隘,使我刻骨铭心的放弃人心、溶于法中,成为一名真正的法轮大法修炼者。

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明慧网第十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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