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信法有师护

更新: 2021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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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五日】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是我永生难忘的日子。那天,我和同村另一位同修不约而同的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我拜读了《转法轮》宝书后,知道了这是一部千年不遇、万年不遇能使人修炼返本归真的高德大法。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也明白了人为何而生,为何有苦有难。

修炼不长时间,我浑身的病都没了,感受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我有使不完的劲,家里地里的活都我一个人干,还帮亲朋好友干。亲人们看到我的变化,都知道法轮大法好,几个嫂子也炼功了。特别是我丈夫,非常支持我修炼。

放下人心 转变观念 心想事成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恶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大法。大队喇叭整天喊着让我们交书。我听到后,就找同修交流:我们不能交书。

师尊说:“众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众生。”[1]如果我们把书交了,我们就等于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了。后来,大喇叭喊的更欢了,还叫着我的名字让我交书。我听到后,心想大法书不能交,作为一个修炼人,就应该维护大法。

丈夫劝我说:“你交一本吧,要不他们准上家里来找你。”我对丈夫说:“我不能交,大法书是我的命啊!你记住我说的话,有大法书在,就有我在。如果没有大法书了,我也就不存在了,我和大法同在。”丈夫一看我的心已定,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从那以后,我每次被绑架,他都会把大法书给我藏好,等我回来后给我。

下午六点来钟,镇里和大队的人看我没去交书,真的到家里来找我了。他们问我为什么不交书。我说:“你叫我怎么交?因为大法已经记在我的脑子里和心里,我不能把脑袋和心给你们吧?”他们问我:“你把书都背下来了?”我说:“是啊!”他们一听,说:“人家都背下来了,还非要书干什么?”就走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来找我要过大法书。

有一年,刚收完麦子,丈夫无意间跟我说:“再有两天我就去干活了。”我一听丈夫又要走,这一走就是几个月。我想姐姐同修看不到讲法,就跟丈夫说我要回家一趟。因和姐姐家距离近一千里,丈夫说:“还有两天的时间,你回的来吗?家里没有钱,你又没有身份证,怎么回去?”我说:“两天我就回来,给我一百元钱,够我回家的路费就行了。没有身份证,我有全宇宙的通行证。”丈夫一看我这么大的决心,就给了我一百块钱。

第二天,我坐上车就有阻碍。先是前面的乘务员和后面的乘务员打起来了,后来是堵车。我一看,这不是干扰吗?就不停的发正念。到了北京为了能早点坐上车,我去了回我家的必经之路,所有的车都得从那走。可那天就是没有车,我的急心就起来了。可是,越着急,越没有车。一看表,都快中午十一点了,心想今天到不了家了。

这时我想起了师尊,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由师尊说了算,能回去就回去,随其自然。这么一想,刚把心放下,车就来了。我坐上车什么也不想,就是背法。就听车里边的乘客说:“今天的车好快呀!”我也感觉很快,好象没多长时间就到了县城。

车走到進站门口时的一刻,就看到去我家乡的那辆车出站,如果差半分钟,就会错过去。我赶紧向车里喊:“等我一会!”坐上回家的车,我感激的泪水流了下来,大法太神奇了。

从北京到我家县城平时是六个小时的路程。可那天我中午十一点多钟才在北京上车,可到姐姐那里才下午两点二十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跟姐姐说了此事,姐姐也激动的流泪了。

第二天,我顺利返回自己的家,丈夫已在路边等着接我。丈夫听了我的这次经历,也感到是慈悲的师父在保护和帮助了我,感受到了法轮大法的超常。

信师信法 正念闯关

师尊说:“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2]

“七·二零”以后我也多次遭非法抄家、关洗脑班、长期关押,也流离失所过,也走过弯路。对照师尊的法,我找出了差距,坚定了正念。我要听师尊的话,以后决不配合邪恶的命令和指使。

二零零七年,邪党之徒把我绑架到县公安局地下室关到铁笼子里非法审讯。那里有各种刑具,好几个身穿警服的警察拿着各种刑具恐吓、威逼我,叫我说出都和谁联系,真相资料从哪里来等。我记住师尊的法,不配合他们的一切要求。我心里一直发正念,清除操纵他们对大法犯罪从而要毁灭他们的一切邪恶生命因素。

我的正念强,他们也就没再对我行恶,都在看从我包里翻出来的《明慧周刊》和一份真相资料。我发自内心的告诉他们:“你们都好好看看吧,看了能叫你们明白真相。”有的警察看了真相资料叹气,有的警察表现出无可奈何。

在“六一零”和国保的指使下,派出所警察就想直接把我送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叫我签字,我不签。我心里跟师尊说:“师尊,我不能害了这些人。”到了下午两点多钟,警察们都去吃饭了,想吃完饭就送我走。留下看着我的这个人,往那一坐,马上就睡着了,还打起呼噜来了。

我一想,这个警察怎么睡的这么快?是不是师尊让我走?如果我敲铁笼子他醒了,那就不该走。结果我怎么敲,他都不醒,那我就该走。我心里又对师尊说:“如果我不该走,就叫这个人醒来吧。”结果他还是没醒。我就打开铁笼子,走出地下室。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我闯出了派出所,流离失所。

二零零九年恶党所谓的“大庆”时,我再次被绑架到邪党党校洗脑班。因为我上次走脱了,他们早就想报复我。这次他们好不容易抓到了我,就对我進行惨无人道的迫害,拳打脚踢后,把我的两只胳膊从后面拽到头顶,随着“嘎巴”一声和一阵剧痛骨头断了,有个小骨头骨尖就冒出来了。又把我拖到百米外的警车上,劫持到了洗脑班。

那里已经关了好几个同修。他们叫我们所有的人签名。我记住师尊的法,在任何环境都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不停的发正念,清除邪恶操纵世人对大法犯罪,结束洗脑班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参与洗脑的人说:“这次也不打也不骂了,好好呆到十月一日,大庆完了就放你们。”我听了,心想:“你们说了不算,我一定破除你们这场阴谋计划,让你们十月一日前就放我回家。”

关在洗脑班的第五天,也就是九月二十三、四号,我心想:“我不能呆在这里了,我得走。”我出了这一念,从表面上看,我的身体出现了很严重状况:胳膊、腿都不会动了,再加上我不吃不喝,他们就找来医院里的医生给我做检查。医生检查完,说必须马上住院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他们一听都怕承担责任,商量后,就给我们大队的书记打电话,通知家属把我接回了家。

疫情中去人心 圆容整体救众生

两年前,我因为给儿子看孩子,搬到了县城去住。去年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突然爆发,小区被封。这突如其来的情形,让我也有点不知所措,大法弟子该如何去做?看到一个个小区那么多楼房,还有那么多众生没有明白真相。怎么才能叫更多的众生早日明白真相呢?可我没有真相资料,怎么办?上哪去找啊?我想,要不就用纸条写上:“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过瘟疫保平安”,贴到每家门口。

这时,我想起附近住着一位同修,就找她交流怎样做才能救更多的众生。我跟同修见了面,她也挺高兴,问我:“你那里怎么样?能出来吗?你能不能在你们小区发真相资料?”我跟她说:“我就是为这个来的。”为了叫众生早日明白真相能得救,这是大法弟子的愿望。正好她那有八十多份真相资料。我拿上真相资料就往回返。回到小区直接就去了一栋楼里发完了。每放一份真相资料我就发正念加持那家所有的人要珍惜这份救命的真相资料。

发完往家走时,抬头一看,我发的那栋楼和我住的那栋楼的摄像头都是关着的。我发自内心的感恩师尊。因为我平时不管做什么,都对摄像头有顾虑,它成了我救众生的障碍。

第二次发资料时,我还是怕那个摄像头。我到师尊的法像前对师尊说:“师尊,我还是对摄像头有顾虑,请师尊把我要发的那栋楼的摄像头关上吧。”然后,我带上真相资料就下楼了。我往准备发放的那栋楼走去,一看,摄像头是关着的。

后来,我和一个同修配合发资料,把我所住小区发放的差不多了。在同修配合过程中,我找出很多执著心:怕心、顾虑心、疑心、依赖心等。在这过程中,我还经常往村里送真相资料。有的村同修没有上网卡,有的村同修机子有问题,救人的真相资料很紧缺。但是村里的同修做的挺好,有的同修没有真相资料,就挨家挨户讲真相

我和同修想办法给农村同修送去真相资料,在疫情中,每个村几乎都发放了一遍。而且每个星期都有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名单,有时还不少。在这期间,我真的体悟到了和同修配合好,圆容整体的力量。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定论〉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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