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我被绑架关進看守所。次日傍晚大家饭后休息时,我在牢头指定的蜂窝式摄像头下方炼功,忽然听得有多人喊我,说狱警找我。我睁眼一看,发现对面的铁栅栏门外有个警察,一手拿着一沓子表格纸,一手正把一张座椅放到地上,见我过来就慢腾腾的摆着架子在椅子上坐下。牢头讨好的替狱警命我蹲在门口的标线里侧回话。我没有理会,而是直直的站在铁栅门里侧合适的位置问狱警什么事(当时我对这类人还多少有一点点的敌视心理,否则我会先向他问一声“好!”可能也就不会出现以下这种气氛了)。
狱警看了我一眼,傲慢的说:“蹲下说话。”我说:“什么事你说吧,我站着也能回答你!”狱警(以下简称他):“不行,你得蹲下说话!”我:“凭什么你坐着叫我蹲下?”他:“这是规定!”我:“这规定不适用于我!”他:“到这来的谁都一样,都得蹲下。”我:“不一样!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是按照真、善、忍准则在做好人,并没有触犯任何法律。而是这个邪党和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容不下好人,把我绑架到这里来的!我是被迫害的!不是你们的罪犯!”他:“那个我不管!你来到这儿就得按这儿的规矩办!”我:“你叫我这么大年纪的老人给你一个年轻人(看上去不到四十岁)蹲下?!”他:“你站着我听不见!”我:“我离你这么近你听不见?!”他:“我耳朵背!”我咽下一句辛辣讽刺的话没有讲,而是随口说:“那我给你喊!”他提高声调:“不行!你必须蹲下!”我也提高嗓门:“不能蹲!”他:“必须蹲!”我一字一顿:“不-能-蹲!大法弟子的尊严必须护!”他断喝:“蹲下!!”我以同样的高调:“我告诉你,李洪志是我师父!”
可了不得了!我这话刚一落地,就见他象睡梦中被耳边响起的惊雷炸醒一样,全身猛烈的一哆嗦,几乎从座椅上跳起来,同时惊慌失措的“啊?!”了一声,立即一叠连声的说:“好好好,李洪志是你师父!李洪志是你师父!”我很吃惊自己的这个回应,更为说出师父的名字会产生如此雷霆般的震慑作用感到震惊!师父曾讲过:“别管他讲啥,你讲的话对他来讲每一句话都是当当响的炸雷。”[1]以前我每次学到这里,只当作是一种形容理解的,没想到竟然是千真万确的真实!
但是为了不使其难堪,我装作没看见,可是许多被关在这里的人都看见了(在监狱里,是靠强光灯照明,分不出白天黑夜,所以人们会看的很清楚),整个一条楼道不关内层铁门的监室里的人也都听见了。
他立即调整了一下自己,故作镇静的缓和道:“其实呢,你们的书我也看过,说不定我比你看的还多呢。我办公室抽屉里现在还有满满一抽屉书呢!”我:“噢?那我们不还是有共同语言吗?”他:“是呀!不过呢,有些我还真不能认同!”我:“那没关系,那是大法师父讲给修炼人的佛法,不是讲给常人的,更没有要求常人也必须做到,是我们修炼人自己愿意照着做的!”他:“说的倒也是!”他把话题岔开道:“其实呢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跟您聊聊,因为您将分到我负责的监室,所以想提前认识认识,征求一下您对这儿伙食的意见,看吃得惯吃不惯”……
哪知道大法师父一“出手”,这个“炸雷”无形中荡涤了这个黑窝当时在这个问题上针对我的负的能量场,使在场的和不在场的许多人及其背后明白的一面转变观念,即在大法弟子的尊严问题上,不能再对这个人无理!也就是说旧势力承认了我作为大法弟子应有的尊严,认为我在这个问题上没空子可钻,就不再利用黑手烂鬼操控这儿的人难为我了。
后来,再没有一个犯人象头两天一样敢对我吆五喝六、命令我穿号服或这样那样了;后来不管换了几个监室,在牢头那里赢得的都是尊重,不用我要求,一开始就先问我:“老爷子(或“老头儿”),有什么要求啊?”我就把可能受到的限制一一提出,他们的回答几乎是一致的:“没问题,到时候您打声招呼就可以了!”也是因为之前的大法同修讲真相等付出做好了铺垫,所以我经历的几个监室的牢头和我第一次见面时都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类似的话。如此一来,我就可以凌晨起来在站岗下夜的被管教人员给腾开的空地上和晚饭后的空档时间里公开炼功了;牢头也经常被正神操控着带头引出话题让人们听真相。而讲真相时喇叭也从来都是静静的,没有一次出现过如“犯人”说话时被喇叭里的狱警呵斥的现象。
这次经历,让我再一次见证和体验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的真实不虚和师父对弟子正念的珍惜与保护。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说出自己的这次经历就是想证明,关键时刻喊师父非常关键(包括心里喊)!
如有悟的不对的地方,敬请同修批评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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