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但有瞧不起别人的心,还很严重。我自己能明确的感受到心里有那么一种物质,比拳头小一点,黑黑的、硬硬的,往外顶的我难受,那个物质就让我瞧不起人。这不是一种形容,是真实的感受。
一、向内找,去掉不好的物质
我决心去掉瞧不起人的心。我们一起炼功,从炼功一开始,我就在想,我一定要去掉瞧不起人的心,高高在上的心。炼功时我心里就一直在这样想着,炼完功我就给同修道歉。炼第二套功法时,已腹前抱轮时,我都没听到口令,还在“头前抱轮”,我睁眼一看,同修都腹前抱轮了,我的脸一下子变的很热,心也怦怦直跳。
炼完功后,我第一时间就给同修道歉说:真对不起,我有瞧不起人的心,请你们原谅。同修自然是原谅了。我当时没有意识到,那个物质就在我道歉的时候化掉了。但是我知道从那以后,那个硬硬的东西没有了,瞧不起人的心淡薄了,同修也都说我提高了。
最近一段时间,我的亲人(同修),经常用家长或者是老师的心态,说我不会修,说我觉的自己不错,可却又这样的心、那样的心,而且说话的心态都是指责,怨我不争气,修的不好。我越是反感她,她越是见面就说。我甚至和她闹翻,我说我有师父有法,不用你管,可怎么也制止不了她,最后我就开门出去了。
发生这样的事,我也知道是该提高了,此时我的心里已经很满。静下来时心想,我该彻底修去觉的自己不错的心了,我该加大容量了。如果亲人同修或其他同修再说我,我首先要稳住自己,修去不让人说的心,就静心的听听,说的对就改,说的不对就按照师父说的:“听而不闻 难乱其心”[1]。可是再见面一说,我还是免不了动心。自己也很苦恼。
就在这段时间,我去一个同修那里,同修也是嘟嘟囔囔的说我,说起来没完没了,我根本就没听同修说什么,但是,我却知道同修说的是什么。我很消极,也不说话就走了。回家后,我知道是帮我提高的,可我为什么就是提高不上去,不能去掉觉的不错的根呢?我很苦恼。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我知道该提高了,可是怎么才能真正提高上来呢?真是愁人的。躺那里懒的动弹。我心里知道,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啊!
不管怎样还是得学法,我开始学法(背法),晚上十点多,睡觉吧。我就躺下睡觉,在夜里十一点五十二分,闹钟响起,我就醒了。这时我就想起睡觉时做的梦。梦中我身后背了一个生命(不好的),黑、沉,紧紧的拘在我身上,和我就象一体的,但又是两个个体生命,就象蚂蟥吸的一样,根本就拆不下来,两只胳膊就紧紧的拘在我胳膊的阳面,拘的我很难受,又紧又沉,我真的感觉无可奈何。
这时我就想起了发正念: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发了一段时间,觉的那个生命逐渐的变轻,拘的也不那么紧了。我喘了一口气,继续发正念,直到那个生命的形完全消失。这时,我并没有身心轻松的感觉,只是那个生命没了。
我知道紧紧拘在我身上的那个生命,就是后天形成的觉的自己不错的假我。我知道是师父,是大法的威德解体了那个觉的不错的后天形成的假我。为什么我并没有感觉很轻松呢?我悟到就象师父说的:“病根已经摘掉了,就剩这点黑气让它自己往出冒,让你承受那么一点难,遭一点罪,你一点不承受这是不行的。”[2]
这个病根就是那个生命,这点黑气是留给我提高用的,在提高心性的同时,遭一点罪,不在实际的心性摩擦当中修炼出来是不行的。
紧接着提高的机会就来了。我的一个姐姐已故,我姐夫又找了一个老伴。我已故姐姐的儿子结婚,我们都去了。我就感觉我姐夫的妹妹对我们说话不友好,以前都感觉很好。因为一些小事可能有些误解,有些不愉快。回来后隔天我就打电话给我姐夫,说是解释,实际上是在发泄,我姐夫表现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感觉),我打电话的时候一边打,一边哭。说完了,还是觉的心里不平衡。
当我说给同修听的时候,眼泪也是控制不住的流。向内找觉的是情。觉的这些年我姐姐活着的时候,家里山上有什么活计,我们都把它当成自己的事,真心实意的帮助,对待我姐夫,我们也都是当作自己的兄弟一样对待,从来不偏不倚,觉的姐姐不好,就说姐姐,觉的姐夫不好,就说姐夫(说姐夫少),有时还都指手画脚的帮助出主意。就是我姐姐病故,我们也是一样的帮助姐夫地里山上的操心,虽然我们干不了多少,可是总是有想帮助的心。
现在,姐夫找了个老伴,也用不着我们了,感觉姐夫的家人也都变了,感觉也不一样了,心里就感到一些失落。向内找了,知道是妒嫉心。找到妒嫉心,可就是觉的不透彻,还是不甘心。正好从我姐夫家回来时东西落在了他家,决定回去拿。就在我回去的前一天,我一下意识到,在这件事上还有一个长期形成的东西没有意识到,那就是觉的自己不错的心。这一下觉的找到了,很高兴。第二天,我骑车回家的路上,心想:见了我姐夫,一定要谦卑,把自己放低,尊重他,这样做就是在修去自己觉的不错的心。这时我心里感觉到,真得好好谢谢我姐夫,让我认识到自己还有那么强烈的情,妒嫉心、自己不错的人心。
当然,在其他同修和一些事上也找到觉的不错的人心。仔细想想,很多心都来自觉的自己不错的心,现在我基本上能在遇到事的过程中抓住这颗心,努力去抑制它,不放任它,把剩下的这个场清理出来。
二、正念善解生命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被恶党迫害,在劳教所医院,医生说我得了卵巢癌,肿瘤有鸡蛋大,只能活半年,劳教所拒收。二零零一年八月,我去北京证实法,恶人又想劳教我,拉我去当地医院检查,此时恶性瘤(按医院医生的说法)又变成良性的,医生又加上一句话说:长的地方很危险。
二零零二年八月,我到处写真相,又被非法抓捕,恶人再一次想把我送進劳教所,在去医院检查时,恶人跟我说:你看你,这次去检查,如果好了,就让你回家,如果没好,你自己就寻思寻思吧。我知道恶人的用意目地。我在心里说,我才不听你们的。去另一家医院检查,医生也说是良性的。
在那两年里,家人几次让我去医院做手术。我说我没病,去医院干什么?!我自己从未有我有什么病的想法。
二零零六年,我被迫害,我的身体出现一种状态,感觉身体就象一件衣服,我没有力气撑起这件衣服,脸色也很难看,其他人能看出我的身体状况不好,我以前出现的情况,他们(迫害我的人)也都知道,就拉我去医院检查。医生问明以前的情况,就说,卵巢很光滑,什么问题也没有。不过子宫长了个鸡蛋大小的瘤子。现在的女人子宫长瘤都已是很常见的事,他们说80%的都有。
后来,我又被非法判刑九年,去监狱医院一检查,当时的那个医生吓了一跳说:哎呀,你怎么这样了?!接着医生又说:不用怕,听人家安排。我自己心里很平静的说:听我师父安排。监狱医院最终的结果说我是子宫癌,而且很严重。接着又拉我去他们指定的医院检查,最后监狱拒收。后来当地政法委系统几次想把我收监,几年中先后去不同医院检查都说只能活半年了。
二零一三年在我五十多岁时,我的月经开始出现停经的状态,经血有时多,有时少,有时时间长。我就想:让我这一生理状态正常的来,正常的走,不要出现不正确状态。就这样我就正常停经了。没有出现医生断言的那样:她的月经停不了,就这样一直流,最后也就是死掉了。但是,就在医生检查时确实出现过轻微的流血现象,就那么一次。
今年大约在二、三月,夜里我做梦,说我要生孩子,自己心里想,去医院生,还是在家里生?想的时候,我就在那坐着。这时我看到在我腹部长瘤子的那个位置,出来一个小女孩,我的肚子也没破,小女孩坐着就出来了,我姐姐(同修)就在我对面,帮我把小女孩抱起。我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醒来后,我知道,是我腹部的那个生命离开我走了。医院检查的时候说是复瘤,也就说是母瘤,一个大瘤抱了很多小瘤,我那时的腹部真的是一个大瘤,还有很多小瘤。能摸得出来,大的比两个拳头合起来还大一点,小的有杏仁大的。
这么多年我也从未有过腹部不正常的念头,偶尔出现过坠痛现象,我都没动什么人心,就觉的都是好事,物极必反。有时同修好奇的问我,我真不知如何回答。就觉的脑袋空空的,就是对这事没有什么思想。别人问我时,如果说都是假相吧,确实有瘤子,说有个瘤子吧,我从来都没有去想这个事,也就是在我的思想中没有形成执着,只不过是个瘤子而已,对我来说就象是什么也没有。所以当同修问我,我不知如何回答同修,只是瞪着眼看着同修,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本来世间的一切对神来说,都是可以随意变化的,都是假相。我们是修佛道神的,一切的变化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
当医院检查说我腹部有这样的问题,或者那样的问题,我知道是我有色欲心,加上历史的渊源造成的,因为是在腹部嘛。所以我就注意在这方面修自己,我也用意念和那个生命善解,但是不因此形成执着。在那个生命离开我之前,我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样的,所以有时也发正念,师父也说了:“你打出的功呢,它该管的能管,它不该管的功也是按照法在做,因为你修炼中就是按照法的标准修成的功。”[3]说到我不动心,那完全是大法法理的指导,给了我正念,最终善解了与我有缘的那个生命。
最后我还要交流一下,在我们身体出现不正确状态时,我们的心一定要正,不能随着假相动,要用正念归正不正确状态,也就是说身体不管出现什么假相,我们都象一切正常一样。我们真能做到的话,那就象是师父说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2]。
水平有限,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道中〉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