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与中共恶党却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铺天盖地的造谣、栽赃、诽谤,让人感到窒息。马上,白龙乡派出所的曹潮伟、苟永福就来到殷凤琴家的小卖部,告诉她不能炼法轮功了,要她把大法书都交出来,他们抢走了大法师父的法像和几本大法书。
从此,殷凤琴家的生活就再无宁日。她的家、小卖部都被严密监控,小卖部的公用电话被窃听,甚至将电话的接听功能转到了派出所。乡政府、派出所的人随时都会来。一次,派出所的警察抢走一本大法书,还把殷凤琴的丈夫拘留了十天。
一、做好人、上访讲真话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殷凤琴抱着对政府的信任,要把法轮大法的美好、自己的亲身受益情况反映上去。结果,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警察无理盘查,把殷凤琴劫持到天安门公安分局。殷凤琴抗议非法拘禁,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一个警察说:“我们是专门接待法轮功反映问题的,不知道你们是哪里的,怎么给你们往上反映啊?”殷凤琴信以为真,就说了自己的情况。结果,马上殷凤琴就被关了起来。几个小时后,满城县公安局的赵玉霞、张振岳等就赶到了,把殷凤琴拖上汽车绑架回满城。
在满城看守所,警察威逼利诱,要她放弃信仰。殷凤琴是第一次进到这种地方,只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看守所的饭菜经常吃出老鼠屎和虫子,喝完菜汤盆底一层泥。殷凤琴被非法关押了三个月后,才被放回家。白龙派出所所长景洪池、公安局政保科长赵玉霞勒索了殷凤琴二千元钱,说以后退还,却不给开收据,更没有退还。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白龙乡副书记高惠坤等,强制殷凤琴去满城县党校洗脑班强制洗脑。殷凤琴又被勒索五百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五,殷凤琴想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救人的大法被诬蔑,慈悲的师父被诽谤,而我们是亲身受益者,知道大法的美好,必须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有责任告诉世人真相:法轮大法好!殷凤琴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又去了北京。满城公安局张振岳、610主任梁民、白龙乡康新元、蔡涛、李敬东等,又从北京把她们绑架回满城。
在满城看守所,她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就被拉到县医院野蛮灌食迫害。殷凤琴的双手被反铐,五、六个人把殷凤琴摁住,从鼻孔往胃里插管子,怎么也插不进去,就强行用力插,插的鲜血直流。为了折磨殷凤琴,他们把管子尽量往胃里多插,殷凤琴就觉的胃里有一大堆东西,非常难受,灌的是浓盐水加奶粉。灌完后,灌食的管子也不拔出来,管子外边的部份就盘在殷凤琴的头上,用胶布固定,手铐也不给打开,殷凤琴鼻孔滴着血,就被拉回了看守所。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殷凤琴的鼻孔、嗓子、食道、胃一直在痛,不敢说话、不敢动弹、整夜难以入睡,说不出的痛苦。为抗议对她的迫害,殷凤琴拒绝提审,他们就指使其他嫌犯,十几个人强行把殷凤琴摁跪在走廊里,拳打脚踢。警察王占国、贾瑞琴、韩某等,在所长王增茹带领下,轮番打殷凤琴耳光。一直打到气喘吁吁、没了力气才罢手。王占国还用一串钥匙抡起来打,殷凤琴的脸当时就肿起老高,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头痛欲裂,胸口发堵。
二零零一年四月上旬的一天,殷凤琴被双手反铐,胸前挂一个大牌子,上写“扰乱社会秩序”,推上大卡车,用很粗的绳子把她和刑事犯们串在一起。武警手拿电棍站在身后,一手摁住殷凤琴的脖子。警车拉着刺耳的警笛开道,从看守所把她押到满城剧场前的广场上,在所谓的“公审公判大会”上,非法宣布劳教一年。广场上人山人海,殷凤琴的心在滴血,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她知道自己没有违法犯罪,只是坚持对“真善忍”宇宙真理的信仰
中共整人手段:挂牌游街 |
四月十六日,公安局赵洪祥、看守所贾瑞琴把殷凤琴和殷树珍劫进了保定劳教所。
在劳教所。她们首先被扒光衣服所谓搜身,然后每人单独关一个房间,开始被暴力强制“转化”。要面壁直立,脚尖触墙,身体不能挨墙,不能动、不能说话、不能休息,更不让睡觉,动就挨打。站的腿脚肿的肉皮崩开,还用一种酷刑“开飞机”逼迫转化,让人蹲在地上,身体保持正直,两脚后跟并拢,双手抱头,双臂后拉和身体成一平面,这种刑罚坚持不了多一会,就会倒在地上。警察就指使刑事犯对殷凤琴拳打脚踢。不间断的折磨了她四天四夜,殷凤琴几近崩溃,痛苦到了极点。而这时又从家中传来噩耗,公公去世了!
拳打脚踢 |
二、家人受牵连,生活在恐怖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前,殷凤琴家是炼功点,八十五岁的公公和八十八岁的婆婆,每天和到殷凤琴家去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学法炼功,整天乐呵呵的,红光满面,身心健康,生活满足安详。可是,江泽民残酷迫害法轮功后,炼功点被解散,大法书籍、炼功磁带被抢走,电视广播全都是污蔑诋毁、造谣中伤。乡政府、派出所的人随时到家中骚扰恐吓,不让学法炼功。
老人不理解,法轮功这么好,怎么不让炼?政府的人却说:“好也不能炼,这是中央定的。”从此,老人在烦闷、压抑中身体也受到影响。更让老人承受不住的是,殷凤琴多次被抓、被劳教;殷凤琴的丈夫一人在家经营小卖部,也是随时被骚扰、拘禁,经常关门停业;殷凤琴未成年的两个孩子没人照看,丈夫的侄儿也被劳教,这重重打击,老人的承受到了极限,最终在悲愤中含冤离世。
二零零一年十月五日深夜,殷凤琴和两个孩子在家中睡觉,被翻墙而入的声响惊醒,立刻有十几个人闯进卧室。殷凤琴睁眼一看,是乡政府和派出所的人,有徐会来、曹潮伟、康新元、蔡涛、李敬东等。这突然降临的恐怖,两个孩子被惊呆了,直愣愣的看着他们把妈妈绑架了出去。接着把家翻了个底朝天,抢走一些东西。两个孩子吓的不敢在家呆了,就去了家的小卖部,刚开门进去,他们又追到那里,把那里也翻了个乱七八糟,究竟抄走了什么,两个孩子都不敢看。卧室里挂着一个皮质小包,他们要拿走时,殷凤琴的女儿问拿它干什么?他们还是劫走了。这一幕幕场景,给两个孩子的内心造成的伤害实在太大,每提及此事,他们都不愿多说话。
三、被酷刑折磨
殷凤琴被绑架到白龙派出所,铐在暖气管上。徐会来恶狠狠的说:“你们这些人干点什么不行,非炼法轮功。要是上边叫我把你们都梆(用棍子打)死,我一棍子就把你梆死。”边说边骂,不堪入耳。殷凤琴说:“别骂人,别骂大法师父,这对你不好。” 徐会来气汹汹的说:“你还来教训我!”抬手就打殷凤琴耳光,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一直打到累的他喘着粗气、脸色煞白、两眼发直,才罢手。当时殷凤琴感到天旋地转、头痛的都要炸开了、两耳嗡嗡的响、整个脸胀的发撑,钻心的疼,两眼直冒金星,马上就睁不开了。他们还把殷凤琴双手反铐在暖气管上直到次日上午。殷凤琴一夜都未合眼。
酷刑演示:铐在暖气管上 |
次日上午,他们又把殷凤琴绑架到保定劳教所。劳教所的警察看到殷凤琴时,都先是一怔,眼睛盯着殷凤琴的脸,表情有点异样,有的刚说出两个字:“你这?”马上又说没事,就又说别的。不知为什么很仔细的给殷凤琴检查了身体。又跟她说:“你这脸肿、血压高跟我们没关系。”这时,殷凤琴才明白他们见到她时为什么是那样的表情,因为她的脸肿的变了形、颜色发紫,两眼通红。
就在殷凤琴头还在痛、脸也肿的挺严重的情况下,劳教所就开始了对她强制“转化”。警察强硬的说:“共产党不让炼法轮功,必须转化!”殷凤琴说:“法轮功教人向善、道德回升,原来我患有多种疾病,炼法轮功都好了。”劳教所警察说:“共产党不让炼,你非炼,就是反党。”后来,又弄来十几个被他们洗了脑的人给殷凤琴洗脑,对她进行人身攻击、侮辱、讽刺、谩骂。见不奏效,就强迫她做奴工,由两个刑事犯二十四小时包夹(监控),单独关一房间,经常是白天干不完的活晚上接着干,甚至干通宵。
一次,一名法轮功学员无故被包夹狠命殴打,殷凤琴实在看不下去,就给姓肖的队长写信反映情况。因殷凤琴在信中说:“江泽民镇压法轮功是错的。”女警刘君辉、张浩新等人就说殷凤琴攻击、污蔑国家主席。殷凤琴说:“国家主席就没错了吗?历史上也有过无道昏君。”他们说:“竟敢谩骂国家主席!”
警察张浩新、刘君辉,白洁等和七八个刑事犯,把殷凤琴拖拽到四楼(四楼没住人,专门“转化”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折磨的地方)。到了四楼,他们就围住殷凤琴一阵乱打,打的她睁不开眼睛。用电棍电她两腮,不挪地方。然后,把她摁在光板床上,把她的两脚分开用绳子绑在床的两个角柱上,两个胳膊分开上举铐在床头外边的暖气管上(他们把这叫死人床),有三个包夹昼夜看管。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殷凤琴躺在床上一点不能动,时间一长,脊背硌的由疼痛到麻木。腊月的天气很冷,她的身上没盖任何东西,床挨着窗户,寒风从窗缝吹入,冻的殷凤琴浑身哆嗦、心里发紧。七、八天后,殷凤琴被折磨成皮包骨,血压升高、脸色紫黑。他们还是不放开她,而是强行给她灌药,狱医杜宝川和几个犯人把殷凤琴的头摁在床板上,捏住鼻子,用勺子撬开嘴,两三个勺子同时伸进嘴里,上牙膛被撬破,鲜血直流,留下了疤痕,现在还有。
酷刑演示:死人床 |
这期间他们一直逼殷凤琴写检查认错。警察白洁用电棍敲打着殷凤琴手腕上的铐子,恐吓、威胁。殷凤琴拒绝认错,她就恼羞成怒,命令犯人陈英用力拉床,手铐一下就卡进了殷凤琴手腕里,钻心的疼,两手肿的象馒头。在死人床上折磨了殷凤琴二十二天,又转到三楼严管班继续迫害。殷凤琴绝食抗议,又被野蛮灌食,差点把她灌死。参与的人有:所部的张某、大队长李秀芹、狱医杜宝川及其他警察、犯人十几人。杜宝川一边骂,一边命令犯人把殷凤琴摁在椅子上,杜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拽,拽的她脖子向后弯、头向后仰。用毛巾捏住殷凤琴的鼻子,用工具把她的嘴撬开,将上下颌撑开到极限,要撕开的感觉,犯人小芳把浓盐水和奶粉混合物,一勺接一勺往殷凤琴嘴里倒。
酷刑演示:灌食 |
因为殷凤琴的脖子扛在椅子后背上,是一个弯曲后仰的状态、口腔又被撑开到极限不能动、鼻子又被捏住不能呼吸、又快速的往嘴里灌东西,其中任何一个因素都会让人无法吞咽,何况这几个因素一同加在殷凤琴身上,这根本就是置人于死地的做法。可以肯定的是作为医生的杜宝川对这一点是明确知道的。他们敢这么做,是江泽民有明确的邪恶指令:对法轮功学员“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杜宝川在迫害石家庄法轮功学员邱丽英时就说过:“就凭我这身警服,灌死你,你就白死!”
当时,殷凤琴的嘴里被灌的满满的,不能呼吸,她觉的已经窒息,意识模糊,嗓子被噎得剧痛,只是凭着本能机械的吞咽着。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念头:这就要死了吗?就这样被他们迫害死吗?不!我不能死!殷凤琴终于没有死。就这样,殷凤琴被持续了迫害一周,门牙被撬坏,牙齿松动了六颗。口腔、牙齿、喉咙、食道、胃,每次被灌后,都疼痛难忍。过后很长时间还在疼、难受。尤其是胃,本来就被折磨的很弱了,被浓盐水一刺激,疼的受不了,一会儿全吐出来。由于长期迫害,殷凤琴的身体已经非常瘦弱,经过这一场迫害更加瘦弱不堪,吃不了东西,走路打晃。
四、在涿州洗脑班被迫害
非法劳教期满,殷凤琴又被非法加期一个月。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警察对她说:“殷凤琴,回家吧。”她终于要活着出去了,可刚从三楼下到一楼大厅,就被满城公安局的赵玉霞、白龙乡的康新元等绑架。没有说明依据什么法律、也没出示任何手续,强行把她劫持到涿州洗脑班。
在涿州洗脑班,每人单关一个房间,晚上睡觉把一只手铐在床头上,门锁上,早晨起床后才让上厕所;每顿饭只给一个小馒头、两小片咸菜;整日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等;逼写思想汇报,强调必须转化。因长期吃不饱,吃的更不好,三个月后,殷凤琴的身体每况愈下,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了。面对这无尽头的无理迫害、这非法的关押洗脑,她要绝食,用生命抗议!十天过去,殷凤琴瘦得人已脱像、身体变形、奄奄一息。他们看她快要死了,为推卸责任,通知家里来接人。
当时,殷凤琴的丈夫魏海武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劳教所,两个孩子还小。白龙乡蔡涛、大坎下村主任殷志强就让殷凤琴大哥和他们一起来接她。洗脑班的人就用小车把殷凤琴拉到大门外,大哥掀开盖着殷凤琴的被子一看,就哭了。他哭着说:“我的妹子啊,这不是死了吗?我不接,她丈夫又没在家,接回去死了,我怎么办?你们把人害成这样了(当时,殷凤琴体重只有六十斤,缩成一团,双眼紧闭,面如死灰)才让接,这人我不要了!”洗脑班的人跑进去,把大门关上不出来了。
没办法,蔡涛、殷志强他们把殷凤琴拉回了家。这一天,是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
五、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半夜十二点,有二、三十人翻墙闯入殷凤琴家,直接闯入屋里,什么也没说,窜到炕上就把她双手铐上,连衣服都没穿上,四、五个人就把她抬了出去。殷凤琴大喊:“抓人了、杀人了!”他们压低声音说:“别喊!别喊!”赶紧把殷凤琴塞进汽车。当时殷凤琴的丈夫被非法劳教,两个孩子上学,家里就她一人。这伙人随后把家翻了个乱七八糟,东西扔的满地都是,抢走了一些东西,殷凤琴家的门全都敞开着,他们把殷凤琴劫持到看守所。
非法闯入殷凤琴家的这伙人有公安局刑警队的、派出所的、乡政府的,由徐会来领头。抢走了录音机、大法书等。殷凤琴本打算第二天去学校给儿子送些东西,就把棉衣、水果等装在一个手提包里,放在身边,也被他们抢走,还把这当作了殷凤琴要去北京上访的证据。
当时,从涿州洗脑班回家刚三个月,殷凤琴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就又没有任何理由的被绑架、非法关押。殷凤琴绝食抗议迫害,看守所就野蛮灌食迫害她们(七名法轮功学员同时被抓。副所长狱医贾瑞琴指使犯人给她们灌玉米粥加盐、加泻药,灌后把她们铐在放风场的铁笼子上,不让上厕所。因为有泻药,上吐下泻无法忍住,无奈只好让号里的人拿她们自己的饭盆儿接着。每次灌食后都会马上吐出来,狱医贾瑞琴就叫犯人抓住殷凤琴的头发,往后拽,让头后仰,不让吐出来。
当时,殷凤琴的身体特别虚弱,瘦的皮包骨,吃不下饭,肠胃特别弱,每次被灌后都剧烈呕吐。有一次,殷凤琴刚吐完,贾瑞琴命令犯人马上再灌。另一个警察可能有点看不下去,对贾说:“甭灌她了。”贾说:“不行!非灌她不行,我就得灌她!”就又灌了殷凤琴一次。殷凤琴跟她讲善恶有报的天理。她却说:“今天灌了你,明天叫我死,我都不怕。我吃共产党的饭、拿共产党的钱,就得给共产党做事。” 殷凤琴和其她遭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抗议这没人性的迫害,拒绝排队报数,警察就命令犯人对她们打骂,从号里往外拖。五月七日,殷凤琴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又被非法劳教二年。
在保定劳教所,殷凤琴继续绝食抗议迫害,又被绑在死人床上,手铐铐的特别紧,卡在骨头上,疼得钻心。殷凤琴不配合,狱医和犯人李艳丽等就狠狠打殷凤琴耳光。不让上厕所,就铐着她在床板上解便。二十天后,把殷凤琴和两个犯人关一起做奴工,经常干通宵,由两个包夹昼夜看管。七月一日,殷凤琴又被转到一楼强行转化,体罚站墙根六天六夜。两脚两腿从肿胀麻木到失去知觉,脚肿的无法穿鞋,小腿肿的肉皮崩开,全身疼痛难忍,走路跌跌撞撞,有时昏倒。
他们见殷凤琴还不转化,就又把她弄到了一楼楼道的楼梯底下拐角处,罚站。因脚肿的太厉害,无法穿鞋,只好光脚站着。呆了十一昼夜。那里阴暗潮湿,蚊子多的不得了,殷凤琴被蚊虫叮咬的全身布满小红点,象得了麻疹一样。之后,又把殷凤琴和犯人关在一起做奴工:粘花、搓指套等。
殷凤琴被非法关押期间,劳教所从来不让她家人探视,借口是“不转化”,想见人不可能,能把东西留下都很难。一次,叫殷凤琴去接见室,殷凤琴感到很意外。到那一看,是她的两个孩子,孩子一见面就抱住殷凤琴痛哭,很长时间说不出话来。望着可爱的儿女,殷凤琴的心在痛,孩子还这么小,就与父母数次生离死别,被剥夺了父母的爱护(殷凤琴丈夫也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成了孤儿,承受了本不该承受的太多的苦难,给他们稚嫩的身心造成了无法平复的伤害。
殷凤琴的两眼被泪水模糊。她给孩子擦着泪说:“孩子,不哭。妈是什么样的人,你们知道吧?”孩子说:“知道。” 殷凤琴说:“知道就好。好好上学,妈会回去的。”监视殷凤琴和孩子的女子大队指导员严庆芬说:“哭什么哭?叫你们干什么来了?光知道哭。别呆着了,快走吧,快走!”马上就把两个孩子赶走了。望着孩子那恋恋不舍的眼神、挂满泪珠的脸颊,殷凤琴的心都碎了。原来警察是让孩子来做她的“转化”工作的,却完全不管孩子的身心受到怎样的伤害!
后来,殷凤琴又和犯人们一起出工干活。九月二十三日下午,出工前通知她不要出工了。之后,女子大队长李秀芹说:“把你送到石家庄‘转化’去。” 殷凤琴说:“你们就是不让好人活呀!”
到了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体检时,查出殷凤琴有严重的心脏病、高血压、眼底血管硬化、视力严重衰退。尽管这样,他们还是对殷凤琴进行了高强度的洗脑,集中了不少“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之徒,对她狂轰滥炸,兜售似是而非的、必须“转化”的歪理邪说。殷凤琴被他们弄得头晕脑胀,血压升高超过200,眼睛几乎失明,走路打晃,随时都可能跌倒。无论走路、还是干点什么,都必须有人搀扶着。五天后,又把殷凤琴弄回保定劳教所。
到了保定劳教所,不知为什么,叫她在女子大队一楼小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白天也呆在那里,由包夹日夜看管。这时,殷凤琴的腿和脚没有了知觉,无法走路;之后,又解不下小便,憋的小腹受不了。他们把她弄到医院,插管导尿。尿道又被插伤发炎,腹痛难忍,一天天在煎熬中度过。
过了一周,拔出导尿管,又导致小便失禁。从此,不能穿裤子,又不能站立。警察们却邪恶的说:“这是好事情。”在沙发上呆了二十五天,殷凤琴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觉,劳教所却不给医治。又过了几天,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三日下午,突然通知家人把她接回了家(后来劳教所的警察透露,医院已诊断为肾功能衰竭、尿毒症,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之后很长时间殷凤琴还是两脚麻木、两眼模糊。
六、丈夫被关入监狱,自己被通缉,家人受株连
二零零五年,为了躲避乡政府、派出所的跟踪、骚扰和监控,殷凤琴和丈夫在满城打工谋生。八月七日早晨,丈夫在大院里安排工人干活,殷凤琴在屋里做饭,两个孩子刚起床(学校放暑假),听到外边声音杂乱,出去一看,丈夫不见了。一问才知道,他被几个陌生人铐上双手,架上一辆蓝色轿车,被绑架了!殷凤琴到满城城关派出所,因近来他们好几次到这里打探、骚扰。到派出所一问,说不知道;公安局也说不知道。一天、两天、十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经多方打听,才知道是保定市安全局干的。
家人不放心,几个人陪殷凤琴一起去了保定市安全局。在办公楼门前,一姓胡的出来说:“魏海武因涉嫌法轮功被抓!”还没等家人说什么,另一姓张的马上大声呵斥:“你们来了多少人?来这么多人就是聚众闹事,是犯法!”说着就打电话要来几辆警车,把人都抓起来了。殷凤琴一听,只说了一句:“不让见人,还要抓人,凭什么?”脑袋“嗡”的一声,只觉的天旋地转,倒在地上,痛苦的喘不过气来。两个孩子吓的扑在她身上大哭,几个国安警察在一旁又说又笑。过了一会儿,下起了大雨,天变的很冷,殷凤琴在水泥地上躺了三、四个小时,始终没人接待。最后他们通知了满城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刘贵栓等把殷凤琴拉回满城。
两天后,殷凤琴和两个孩子又去安全局要人,门卫不让进。国安人员威胁说要抓他们母子;一会儿又说给孩子的学校打电话,把孩子开除。殷凤琴母子三人在国安局大门口,顶着烈日等了一天,无人接待。最后又是满城公安局的接回了满城。过了两天,母子三人又去了安全局。女儿、儿子搀着殷凤琴慢慢走进安全局院内(殷凤琴的两腿在劳教所被迫害的失去知觉,走路艰难),突然,大厅里出来一个当官模样的人,大喊:“抬出去,抬出去!”门卫不由分说,把殷凤琴抬出大门扔在大街上。孩子哭着坐在她身边。待了一会儿,扶起殷凤琴还往里走,门卫已锁上门,不给开。
无奈母子三人就坐在大门口。殷凤琴的身体和心里难受的不行,就躺在地上。后来暑假已过,就让两个孩子去上学(女儿上大学、儿子上高中), 殷凤琴一个人拿把伞当拐棍,拄着去安全局要人。前后去了四十多次。门卫一次都不让进,每次都是连拖带拽,把她扔到离大门口十几米的地方,殷凤琴的衣服、鞋后跟被水泥地蹭破。没办法只好在大门口坐着、躺着,始终没人告诉殷凤琴她丈夫在哪里。
天气很热,又渴、又饿,殷凤琴也吃不下饭,身体越来越弱,无力久坐,只好躺着。安全局不想让她死在大门口,就雇用韩村派出所的人,每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夜深人静时,送回满城。因为多年的残酷迫害,原本殷实的家已一贫如洗,加上多年不住人,院里蒿草一人多高,房屋漏雨,无法居住。他们先是送到丈夫的三哥家、后又送她打工的地方、后又送保定或满城的小旅馆,后来又强迫丈夫的三哥收留,否则,开除哥嫂的公职(三哥在满城公安局上班)。
二零零六年四月,保定市新市区法院,不顾事实与律师的辩护,按照保定市政法委、“610”及其上级事先预谋的,对殷凤琴的丈夫魏海武非法判刑四年。很快魏海武就被劫持到冀东监狱关押迫害。
冀东监狱位于唐山市丰南县,离唐山一百多里(距满城七八百里),交通非常不方便。长途客车、公交车都不通,去一次非常难。要坐七八个小时的大巴车,还得花三十元坐三轮出租车才能到达,还得在外边住一宿,第二天才能赶回来。
殷凤琴丈夫在那里被迫害的三年多期间,她去了十几次,却总共只让见了三次。就这三次,也是非常难的。魏海武到那里一个月后,他的情况殷凤琴一点都不知道,很是担心,后来全家就去看他。到了那里,说魏海武正在绝食,身体状况不好。见面后,要按他们交代的说,不能乱说,并要殷凤琴先谈对丈夫被判刑的认识。对他们无理的要求殷凤琴无法认可,结果可想而知。过了不长时间,又去看魏海武,经反复交涉,只允许两个孩子和丈夫的三哥进去见面,以殷凤琴还在炼法轮功为由不让她见。
尽管不让见,殷凤琴还是去了很多次,她说必须见丈夫,这是做人的权利。但几乎每次都是不让见,甚至殷凤琴给魏海武带一点吃的东西和日用品都不收。有一次,不让见人,殷凤琴就不走,教育科长吴沛东恼羞成怒,打电话叫来五、六个人,硬是把殷凤琴塞进警车,拉到了监狱外面尖坨子小镇上,就把她扔在雪地上。第二天,殷凤琴又回去要求见人。找到狱政科长,把她的情况和遭遇反映给他,希望能见丈夫一面。没想到他大声的说:“不让见,就是不让见!快走!”就叫人把殷凤琴拽出来,推下楼去。
二零零八年,魏海武在冀东监狱受迫害,为了生计,殷凤琴到满城北平旅馆打工。三月十二日上午,还没来客人,殷凤琴正在三楼清理卫生,突然来了十几个人,楼上楼下乱转,其中一人问殷凤琴:“你是这儿管事的吗?”殷凤琴看他们就不象好人,连头都没抬就说:“我是干活的。”他们在三楼各房间转了一圈就下了楼。这时,殷凤琴从后窗看见从楼下开走一辆警车。旅馆老板跑上来说:“婶子,你快走,他们把宝印抓走了(法轮功学员)!”殷凤琴立刻下楼,从侧门出了旅馆。
后来才知道,把宝印抓到公安局,一看不是殷凤琴,马上又返回旅馆抓她,并进行了大搜查,抢走了殷凤琴所有的大法书几十本、三四个MP3和真相资料,殷凤琴女儿的年终奖,要留给弟弟上学用的三千二百元钱,在她屋里放着,也被他们抢走了(曾找他们要过多次,无人承认。这伙人是:国保大队长刘贵栓、城关派出所刘伟东等)。
还发了通缉令,在全国通缉殷凤琴,使她有家不能回,亲友不能投,长期流离失所,担惊受怕,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还连累亲朋好友都为她担心,两个孩子又没了着落。
这还不算,因为没有抓到殷凤琴,就气急败坏,为出这口气,等过了几天,事情已经平息了,他们又采取欺骗的手段把与此毫不相干的,旅馆的老板魏艳丽、殷凤琴丈夫的三哥魏海河(艳丽的父亲)都抓了起来,而且都被劳教一年。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三嫂几乎崩溃。当时艳丽的儿子才两岁左右。三嫂一人操持着两个家,又带着两个孩子,孩子哭着要妈妈,心里还牵挂着在劳教所受迫害的丈夫和女儿。
二零零八年,殷凤琴丈夫的二哥有一个孙女魏雪考上了大学,填报了自己喜欢的学校且被录取。因为他们家在满城县城居住,所以她父亲去了城关派出所办理相应的手续,警察曹潮伟(此人曾在白龙派出所呆过,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看到表格上的白龙乡大坎下村时,就问魏雪的父亲:“魏海武(殷凤琴丈夫的名字)是你什么人?”回答说:“是我五叔。”没想到曹潮伟却说:“上边有规定,亲属有炼法轮功的,不许上大学。”魏雪的父亲说:“又不是亲的。”曹说:“那也不行!”
隔了很长时间,殷凤琴听说此事后,就去了城关派出所。见到曹潮伟后(迫害前就认识),先问了二零零一年十月,殷凤琴丈夫被绑架后,白龙派出所开走了殷凤琴家的面包车、并给开烂的事。他是当事人之一,却一概推诿,就说不知道。当殷凤琴问起魏雪上大学被他卡住一事时,他却突然翻了脸,口气强硬的说:“是真的!上边就是有规定,就是不让去!谁让你们炼法轮功呢!”殷凤琴来还想问问他,上边的规定,有文件吗?文件上是这么规定的吗?他却越说气越大,脏话出口,大骂法轮功、骂大法师父。这哪有一点国家公务员、警察应有的品行与态度呢?
很多参与迫害的党政官员和警察及其他人,明知道镇压法轮功是错的,法轮功学员的一切活动都是合理合法的,却以上头的命令为借口,昧着良心,为了谋取私利、升官发财,迫害法轮功学员不遗余力,干了许多执法犯法、伤天害理的事,犯了罪,而且,作恶越多受害越重。这些人如不知悔改,为了眼前的私利,继续作恶,迫害法轮功学员,到头来只能是害人害己,必定成为中共恶党的殉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