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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崮脚下红魔绑匪的罪恶(沂南篇)

更新: 2023年0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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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孟良崮是沂蒙山区众多崮群中的之一崮(崮,地貌学称“方山”),其具体位置在今山东省境内的蒙阴县与沂南县相交之处,主体在蒙阴县,崮西南为蒙阴县,东北方归沂南县域。

多少年来,这里的百姓礼佛敬神,民风淳朴,安居乐业。中共夺权建政后,战天斗地,将这一带的社会道德和人文环境破坏殆尽,人们在饱受了各种整人运动的蹂躏后,痛苦不堪,渴望得到精神甘泉和心灵乐园。

一九九五年,以修炼“真、善、忍”为至高境界的法轮大法开始在这块大地上洪传,立即引发人们的思想共鸣和心灵皈依,许许多多的人纷纷走入修心向善之路,按照真、善、忍大法修炼心性,提高道德标准,在家庭中、单位里、社会上,都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这种民间自发的修炼活动,成为当时社会一道亮丽的文明风景,大众道德随之焕然一新。

然而这些善良的人们,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却无的遭到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史无前例的残酷迫害。这里的恶党官员警匪们为达到升官发财的目的、泯灭着良心紧随江氏集团,向这个善良的群体掀起一轮又一轮的迫害狂潮,绑架了一个又一个法轮功学员,制造了一桩又一桩冤案惨案,同时也将他们自己逐步颓变成为毫无人性的红魔绑匪。

时至今日,当局利用特权暴力非法抢劫的财物上百万元,绑架关押、拘留法轮功学员至少二百多人次,非法劳教判刑七十一人次。目前证实有七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而那些因迫害放弃修炼导致旧病复发、被中共恶徒多次惊吓、郁郁而终的还有许多。

目录
一、荒唐的绑架大案
二、绑架后的迫害手段
三、部份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后遭受的迫害
四、弹丸之县出了多少绑匪
五、绑匪的下场是恶报
后记

一、荒唐的绑架大案

沂南县政法委610和国保,在迫害过程中,为了邀功请赏,伺机制造大案、要案,严重迫害法轮功学员。

〇最早的绑架大案

大约在二零零一年,沂南县610和国保长期跟踪监视,在县城郊区界湖镇南村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吕济智、厉彦廷、苏翠华等,抢劫了出租屋内的所有财物,诬陷他们是县城修炼负责人,多次对他们非法审讯,并骚扰县城大部份学员,进行所谓调查取证,最后,沂南县政法委610请示了临沂当局,在县城大街上,非法召开公捕公判群众大会,羞辱他们。

在没有律师辩护的情况下,法院对这三人枉判重刑,其中,吕济智和厉彦廷都被枉判十年,苏翠华被枉判五年,都被投进山东省监狱。这是沂南县迫害法轮功最早的一起绑架判决大案。

被枉判重刑的吕济智是县房地产公司的职工,是当地非常有名的书法家,曾经在全国获得大奖,被投进监狱后,单位解除他的职务。当时他的妻子刚刚有了女儿,在哺乳期内无法上班,家中经济随即陷入窘迫,养活孩子成了大问题,他的妻子几乎是靠着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资助下才养大了女儿,当地国保恶徒还时不时的去敲门威胁,在风霜磨难中,妻子真的饮尽了人间悲苦。

〇临沂市610督办的绑架大案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临沂市政法委610,纠合临沂、沂南、蒙阴和沂水县的610国保,对当地法轮功学员进行了多次绑架行径,制造了沂蒙山区规模最大的一次系列绑架案,牵连到数十名法轮功学员,至少有十三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重刑,一人被非法劳教,张德珍和刘淑芬女士在蒙阴县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其中在沂南县岸堤镇有七人被绑架,田家北村的田德军和堂子村的刘淑芬及公丕香在家中被绑架,公丕香机智走脱后,在界湖镇又被绑架,赵传文、石增雷、仵增建、杨庆好(四人是蒙阴县人)在岸堤镇盒子沟村被绑架。

蒙阴县公检法对他们进行酷刑逼供,构陷庭审后非法判决,分别枉判赵传文、石增雷、仵增建十一重刑,枉判杨庆好七年重刑。公丕香被沂南县610非法劳教三年。

刘淑芬(时年三十九岁)与张德珍(蒙阴县旧寨中学女教师,时年三十八岁),不幸落入魔掌,被投进蒙阴县看守所摧残。张德珍被恶徒类延成、恶警鲍西同、田列刚、看守所长孙克海和中医院长郭兴宝、狱医王春晓密谋,注射毒针毒死,刘淑芬则被恶徒们强行做脑部手术杀害。现凶手们仍逍遥法外。

〇奥运前后拉网式大绑架案

二零零八年,中共为了举办北京奥运会,不但对四川大地震预知不报,造成十几万同胞死于非命,而且加大对全国各地正义异见人士和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力度。该县推波助澜,县“610”、国保大队恶警伙同各乡镇派出所、司法所、综治办恶徒们,对当地法轮功学员又进行了一次拉网式疯狂迫害。

当年三月三日,岸堤镇岸堤村法轮功学员任树全被当地派出所人员非法抄家,抢走私人现金七千九百元,掠夺走录音机和新唐人电视台接收器,并绑架了任树全。任树全被非法关押在沂南县看守所一个月后,四月四日被非法劳教两年,由于体检身体不合格监外执行。

三月三日,岸堤镇副镇长张长文、岸堤镇暖泉村书记代恒昆带领岸堤镇派出所恶人非法闯进暖泉村张美兰家,非法抄家并绑架了张美兰夫妇,张美兰的丈夫已回到家中。张美兰被非法关押在沂南县看守所一个多月后,四月十日早七点被非法送往济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三月十一日,恶警把刘成贵(马牧池乡牛王庙村民)从青岛绑架到沂南县看守所。三月十二日,牛王庙村书记张胜金带领马牧池乡派出所所长国靖、李伟等八人,撬开了刘成贵的家门抢劫。家人到县公安局要人,遭绑架。刘成贵被非法劳教两年。

五月二十二日早五点,聂玉宝(蒲汪镇陡沟村民)在养鸭棚被县公安局、610和蒲汪镇派出所不法之徒绑架。

五月二十二日杜登香(蒲汪镇龙角庄子村民)在家中被县公安局、610和蒲汪镇派出所不法之徒绑架。

五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双堠镇派出所、综治办与县“610”、国保大队恶警出动四五辆车十多个人,先后将上埌村法轮功学员刘长德、庞志华、粮所的刘乃芝及东梭庄刘乃雁非法抄家并绑架劳教。抢劫的财物竟装了满满的一“昌河”面包车。其他多名法轮功学员家中也受到骚扰,连仲山前村已过世的刘乃传家里也不放过,还派人去了两次。另一个学员高洪洲被迫离家出走。

六月二十七日早七点左右,马牧池乡派出所所长国靖和几个警察突然闯进马牧池乡双泉峪子村祖愈的家,将他绑架,七月份,祖愈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祖愈在劳教所里反迫害时,又遭到恶徒们的毒打折磨。

〇被抓走人数最多的大绑架案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下午两点半,沂南县“610”根据恶意举报人李先锋和一孙姓恶徒提供的信息,从县消防队、交警队、公安国保和当地派出所纠集了十多辆警车近百人参与作案,将正在依汶乡隋家店村王西爱家开交流会的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绑架,用大客车全部劫持到看守所。当时他们的家人不止一次去看守所要人,都遭到国保队长马成龙的谩骂、盘问和无理的拒绝。

由于受此案的牵连,先后有五名没有参加交流会的法轮功学员也被绑架。此案共计四十人被绑架,是被沂南县国保抓走人数最多的大绑架冤案。造成了十九人被非法抄家勒索后回家,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强制送至临沂洗脑班折磨,九人被非法劳教判刑迫害。这九人是:本县的李长芳(二零一九年被迫害死)、齐义春、孟祥兰(女)、孟祥玲(女)、薛丽(女)、王洪梅(女)和沂水县的李继珍(女)、孙庆香(女)、闫培广。其中薛丽被判三缓五,监外执行,其余被非法劳教1—3年不等。

沂南县610和国保趁机破坏了县城几乎所有的真相资料点,给民众造成经济损失三十多万元。给当地救度众生带来了严重影响。

〇最荒唐的绑架大案

二零一八年,沂南县开始在全县展开所谓“扫黑”行动,执行这次行动的县公安局国保却趁机再次迫害法轮功,因怀疑依纹镇隋家店村法轮功学员参与声援“邢西美冤死案控诉活动”,就把扫黑的矛头指向当地法轮功学员,进行打击报复。从八月份开始,当局出动了大批警力,多次洗劫了隋家店等村,到今年一月份,至少在本地和外地实施了六次绑架行动,绑架了十五人,他们是:隋树昌夫妇、刘乃勋、王西兰、祖培永、李长芳及两个合法使用真相币的民众王永刚与付文合。后期绑架了王西杰及儿女,还有王西爱、祖培永的妻子刘建华及儿子儿媳,此大冤案的恶果是:十人被非法拘留和取保回家,五人被非法判刑、罚款,一人被迫害致死。

他们是: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七日,祖培永被枉判三年六个月、罚金三万元;刘乃勋(七十岁左右)被枉判三年、罚金二万元;李长芳被枉判二年六个月、罚金一万元;王西兰(七十岁左右)被枉判二年、罚金一万元;未修炼的王永刚与付文合(二人取保)一同被枉判一年、罚金一万元,王永刚缓刑两年,付文合缓刑一年六个月。四名法轮功学员都被非法剥夺政治权利一年。期间,李长芳被迫害致死,被当局在医院以做手术为借口谋杀,强行火化,疑被活摘器官。

二零二零年一月五日,王西爱在临沂北城区被依汶镇派出所绑架,在临沂看守所囚禁了半年,于七月十五日被沂南县公检法构陷,秘密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

隋树昌夫妇被非法行政拘留后回家,王永刚与付文合被取保,王西杰及儿女被逼迫答应无理条件后,被释放。祖培永的妻子刘建华、儿子及儿媳在临沂北城区被兰山区派出所(可能受沂南县国保指使)绑架,因疫情看守所不收,被敲诈勒索三万元所谓保释金才回家。

此大冤案惨案,是中共迫害法轮功近二十年的运动中,沂南县610和公检法对民众最大的一次集中作案犯罪,它最大的荒唐是,当局把那些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当作扫黑对象而迫害虐杀。

二、绑架后的迫害手段

绑票是土匪的主要罪恶勾当,中共的出身就是土匪,当然更会这一套,以前躲在山里的共匪绑票时偷偷摸摸的,现在掌权的中共土匪绑票人质时,是肆意绑架,公开抄家。

法轮功学员在家中、在路上、在工作单位、在田埂、在集市、在外地等等都可能被绑架,众多法轮功学员被警察跟踪绑架。被绑架后,法轮功学员遭受各种摧残。

◇绑架后谋杀

刘淑芬,被做脑手术谋杀

刘淑芬是沂南县岸堤镇堂(塘)子村人。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凌晨,蒙阴县“610”伙同该县公安局的警匪,将在家中的刘淑芬劫持到蒙阴县看守所,逼迫她放弃信仰,出卖他人和交代所谓的“证据”,均被刘淑芬一口回绝,时任蒙阴县“610办公室”副主任的恶徒类延成见一无所获,恼羞成怒,便密派恶警鲍西同、田烈刚等轮番用橡胶警棍等毒打折磨刘淑芬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刘淑芬被迫绝食抗议,却又遭到恶徒们十多次野蛮灌食迫害。不仅如此,丧心病狂的恶警们将她们非法超期羁押,妄想逼其就范。当一同遭囚禁的法轮功学员张德珍不幸被恶徒们注射毒针致死后,恶徒们害怕罪行败露,便造谣说见证人刘淑芬脑子有问题,将早已被毒打昏迷的刘淑芬盖上破被子抬出了监室后,秘密的强行做脑部手术将她杀害。就这样,刘淑芬在遭受了恶徒们长达四个多月的疯狂摧残后,于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九日(黄历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七日),悲惨地离开了人间,那年她才三十九岁。

刘乃传,因遭摧残致病含冤离世

零五年正月二十四日早,蒙阴县公安“610”及垛庄镇派出所恶警跨县作案,窜到沂南县双堠镇仲山前村法轮功学员刘乃传家,用手铐将他夫妻二人铐住,绑架到垛庄镇派出所,后将刘乃传转到蒙阴县看守所非法刑拘,蒙阴公安“610”恶警王伟拳打脚踢,刘乃传被折磨得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生命垂危。610勒索刘乃传的孩子三千多元钱才将他放回。这次厄难对刘乃传打击实在太大了,回家后他只能躺在床上,心情沉重,经过调养,身体状况有些缓解,但他始终无法走出被中共恶徒恐怖摧残的阴影,走路无力,经常吐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二零零八年黄历三月二十一日,在他儿子准备结婚前的半个月,刘乃传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八岁。

徐光兰,被强行注射毒针致死

九九年黄历十一月初,时年六十八岁的双堠镇东梭庄村法轮功学员徐光兰,带着儿子刘乃明、刘乃雁和女儿刘乃芝,再次到天安门为法轮功鸣冤。天安门广场到处都是便衣,一家四人被抓后关在北京公安局某处,这里已经非法关押了好多法轮功学员。

听到刘乃芝一家进京上访,镇里的不法官员于厚平(双堠镇政法委书记)、恶警高洪斌(双堠镇派出所所长)也来了北京。对一家四人毒打,让他们坐在地上,两腿伸直,直起腰一动不动的坐着。

第三天,把他们戴上手铐和其他几个法轮功学员押回地方。当车行到泰安时,徐光兰开始大口吐血。回到沂南,恶徒把徐光兰送到医院,强行给徐光兰打针,徐光兰拒绝,医院就强行给其注射不明药物,徐光兰回家后两天就离开了人世。

张昌宝,被逼交罚金离奇亡故

张昌宝,男,是代庄乡人。一九九九年夏,法轮功被中共无理打压时,他多次骑着摩托车进京上访讨公道,回家后被县610、当地恶党政府和派出所匪徒列为重点加害人物。二零零零年春,张昌宝与同修们再上访时,遭到沂南县公安局的无理截访并劫持到看守所,被警察张世海用皮鞋打得左眼青紫一片,回家后,乡里每一次办非法洗脑班都先强行将他拖去摧残,还要勒索钱财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零年,乡里又将他非法抓到洗脑班,折磨数日后,恶徒们逼迫张昌宝必须限期交上罚金八千元才能了事。张昌宝回家筹钱时,离奇亡故,慌了手脚的恶徒们立即停办洗脑班,并散布谣言:张昌宝在家盘腿打坐服毒自杀。张昌宝的离世现仍是个谜。

刘凤春,不堪折磨含冤离世

蒲汪镇陡沟村民刘凤春,全家人都修炼大法。迫害发生后,刘凤春被原大王庄乡不法人员多次非法抄家、抢粮、牵牛、逮猪、恐吓,非法关押时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腿、手并拢伸直,折磨半月之多。多年来,刘凤春亲眼目睹了老伴、儿子、儿媳和孙女遭受的种种迫害事实,使她身心受到极大创伤,二零零四年,老伴刚从劳教所出来,心力交瘁的刘凤春便病倒了,卧床不起,于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含冤离世,时年六十九岁。

邢西美,被摧残致死

邢西美,女,时年六十六岁,岸堤镇西岩路村民。迫害发生后,邢西美与丈夫不断遭到当地中共恶徒骚扰、恐吓、威胁、抄家、绑架、讹诈、洗脑迫害,邢西美先后在二零零七年和二零一零年两次被非法劳教加害摧残,心灵深处留下了巨大的伤痛。二零一五年,夫妻二人将自己多次遭到的无理迫害写成诉状寄达“两高”,要求惩治元凶江泽民,但这个合法正义行为却又遭到当地恶徒的骚扰恐吓。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七日,邢西美在岸堤镇兴旺庄集市发法轮功真相台历救人时,被岸堤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关押在临沂市看守所。此期间,家人没有收到任何手续和音讯。直到十一月九日,派出所所长与几个警察突然找到邢西美的家人,讹诈家人查体费四百一十元钱,又要家人拿出三千元钱办取保手续。被家人拒绝后,他们就急匆匆将家人带到临沂市人民医院南院,此时家人发现邢西美正在被医院抢救,身体偏瘫,腹部肿胀,意识不清,生命垂危,别人大声问她时,她嘴里只是虚弱的说“欺负人”。 派出所警察见状,怕承担责任,扔下三千元钱就跑了。十一月二十日,经医院抢救无效,邢西美含冤离世。

当时医院诊断为脑梗塞和肺炎,但邢西美以前根本就没有这种疾病,完全是被迫害造成的。后来,派出所又抢走了诊断病例,逼迫村干部只给了邢西美家人二万五千元钱作为治疗费。

◇绑架后被质疑活摘器官

李长芳是沂南县依汶镇隋家店村人,是一位善良的普通农妇。法轮功在她家乡洪传时,她虽然没有文化,但当她听说“真善忍”这三个字时,心灵产生共鸣,就跟村民一起学炼。从此,她变得更善良、聪明、端庄、体贴和大方。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她受到当地恶徒多次威胁,但没有动摇她对大法的神圣信仰。二零零八年,李长芳被沂南县610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李长芳遭受了许多酷刑摧残。回家后,多次受到邪恶的骚扰威胁。

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三日,当天早晨六、七点,李长芳等法轮功学员又被暴力抓捕,劫持到派出所后转临沂看守所。开始对她一次次的审讯构陷欺骗,后被非法判刑两年。在看守所里,她感觉身体不适,狱警见有空可钻,逼迫她吃一些不明药物,本来不要紧的小毛病,致其胃部疼痛难忍,被送到临沂人民医院救治,医生和狱警一会儿说是皮肤病,一会儿说是肠胃穿孔,狱警暴跳如雷逼迫家人签字做大手术,最后导致李长芳手术后于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二日,含冤离世。临沂警方则暴力抢劫了李长芳的遗体。

人们从医生和狱警的种种诡异言行,感到这里面有很大的阴谋,在中共普遍秘密活摘器官邪恶背景下,人们质疑当局可能对李长芳实施了这种罪恶,为什么一个微创手术突然改为大手术?为什么不叫家人拍照取证?为什么不叫家人靠近查看术后亲人身体状况?为什么不快速抢救反而强制出院?为什么被害人还有生命迹象时就给拔掉呼吸机?为什么偷抢冤死者遗体欺骗家人强迫火化?为什么家人质疑亲人器官是否被偷摘时不敢回应和公开实情?

面对质疑,当局的反应是绑架家人,抢劫受害人遗体,胁迫在政府上班的亲戚游说家人火化遗体,恐吓家人不许曝光,抓捕李长芳的儿子和丈夫,威胁家人支付三十万元医疗费,强迫李长芳的丈夫签字同意火化等。同时上门骚扰威胁李长芳的几个姑姐。抓捕了李长芳最小的姑姐王西爱,构陷判刑,当局的过敏反应和报复行为,恰恰证明了人们的质疑是对的,也佐证了临沂当局一直在参与中共活摘器官的罪恶。依据医学常识,李长芳在被做手术时,疑被摘走了肾脏等。

◇绑架后刑拘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陶玉社、李振兰、刘长德一家四口,刘乃芝、刘乃明刘乃彦和母亲,祖愈、祖洪杰、祖培永和刘建华等学员陆续进京上访,均被蛮横截访非法刑拘,关押在看守所,孙传宝、于世英被疑为组织者亦被非法刑拘。在被关押期间,公安和政府人员强迫他们转化,写保证书,还强令每人交纳所谓的保证金一千至五千元不等,并谎称一年后退还,但至今未还。

绑架后摧残

二零零零年春,刘清吉、杜以凤、吕济智、王永伟、宁良芝、黄军敬、张志花、薛玉、薛丽、王洪梅、王存梅等二十多名,再次进京证实大法而被非法刑拘,宁良芝在政保科被警察张世海一脚踢中下巴。张昌宝被警察张世海用皮鞋打得左眼青紫一片。在押期间,监管大队长秦立波和中队长李学军等强迫女学员军训、蹲马步、走鸭步。并且给杜以凤、黄军敬、宁良芝、薛玉、薛丽等人戴上手铐和脚镣,使她们只能弓腰走路,不能躺不能站,以达到不让他们炼功的目的。杜以凤因背法轮大法《论语》被秦立波抓着头发摔到门外,还遭警察多次打骂。

当年三月,徐秀英、陶玉社被界湖镇二中校长王永庆骗到洗脑班,与薛梅吉等十几名学员一起送往界湖镇敬老院非法关押。以界湖镇副书记朱发胜为首的所谓转化小组,每天给学员播放诽谤大法的录音,将录音机音量开到最大,五天五夜不让学员睡觉,甚至限制吃喝、上厕所、强迫“洗脑”,写保证书。朱发胜、牛、李等恶徒轮流值班,朱发胜扬言:“这是县委书记王立运让我们干的。要找就找他!”徐秀英因不堪其折磨而致半边身体发凉,不能动,被其丈夫强行带回家。薛梅吉被送到县精神病院折磨了数日。

◇绑架后洗脑

二零零零同年五月,该县又成立了以县委副书记沈孝生为首的洗脑小组,宣传部副部长王西杰任组长,工会副主席刘朝阳任副组长。他们勾结各单位不法人员,将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县民兵训练基地进行强制洗脑。暴徒们强迫每个法轮功学员要有一位家属陪同,同时单位要有一位领导陪同。在洗脑班上,暴徒们强迫发给每人一套诽谤大法的汇编资料,由马振海、高坤山、李兴友、田某某等恶徒轮番诵读。他们读累了,便放诽谤大法的录音带,声音调得很大。强迫每个人每天写一篇所谓的“心得体会”。

开始时暴徒们允许法轮功学员回家,半个月后临沂市一不法官员视察后,便改为所谓封闭式办班。每人每天交“学杂费”六十元。法轮功学员曾现钦、宁良芝夫妇因拒不配合邪恶,被张世海、范恩学等十几个恶徒绑架到洗脑班上,衣服都被撕破了。郑树举、徐秀英夫妇也被孙宪宁为首的十几名恶徒绑架到洗脑班上,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后释放。

◇绑架后劫财

时任岸堤镇镇派出所所长胡发强,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和恶警张长为 、王文章 (时任镇长)等对全镇的法轮功学员秘密登记造册,分门别类,多次举办洗脑班,用欺骗的手法把法轮功学员骗到洗脑班,逼看陷害大法的电视假新闻;株连法轮功学员亲人到现场协助转化;听镇里头头恶毒训话说谎,攻击诬陷法轮大法;并强制学员写保证书,然后讹诈钱财,强迫学员放弃信仰;对没有去的学员,也要派人到其家里威胁并索要保证金,从精神、身体和经济上迫害当地的法轮功学员。

多次洗脑班下来,当地法轮功学员被恶徒们掠去的非法罚款达十多万元,被强制送到洗脑班的人员约有上百人次,年龄不等,被非法罚款的数额从几百元到上万元,胡发强当时骗人说保证金还退还,但是,十几年来,人们除了看到他和镇里一班爪牙,横行乡里,花天酒地,发酒疯,说狂话外,没有见他给退还一分保证金,镇里有一人透露,那些钱早就被胡发强和镇里恶徒们挥霍后,剩下的都装自己腰包里了。

◇绑架后欺凌猥亵

中共恶徒用上百种酷刑折磨虐杀法轮功学员早已是超乎人的想象,但它们对女法轮功学员的无耻下流的摧残行为简直是魔鬼兽行。沂南县蒲汪镇陡沟村两位农家妇女,秦洪芹和杜永兰,则受到了恶徒们的严重欺凌猥亵和强奸未遂。下面是秦洪芹和杜永兰哭诉自己经历的那心寒的一幕幕。

秦洪芹哭诉道:“九九年十二月,我想去北京上访,刚到车站,被我丈夫截回家,于十二月二十九日晚,被原大王庄乡党委抓到乡非法关押。到二零零零年元月四日晚(天在下雨),在(山东沂南县大王庄)乡综治办公室,乡干部王现永一个人先去的,说和我谈谈。当时就把俺村看我的人撵走了,接着薄存起、李永宝、于卫星、王福刚等几位乡干部就来了。

王现永说:你脱下袄来翻经文,我就把袄脱下来了。王现永让我继续脱,并说从杜永兰的裤头里翻出了什么什么。我就不脱,王现永说,你脱了衣服,就不打你了。我说:你们找女的来翻我身可以。

邪恶的王现永说:“别弄那些事,不知见了多少了,不差你这一个。”我说:“你叫我脱衣服,国家没有这一条。”王现永说:上边叫我这样干的,说完,就将我一只手铐在窗户上,拳打脚踢,看着打不倒,就把手铐放开,指令我站着,拳打脚踢,我被打倒后,再让站起来,再打倒,继续这样打。

打了一阵后,恶徒们要将我的手和脚镣在一起,铐不上,又将一只手从肩膀向下,另一只手从后背向上交叉还是铐不上,就将两手铐在背后,强行让我坐在地上把腿伸直,他们几个恶徒轮流用大皮鞋猛踢臀部、大腿。

恶徒李永宝站在我的大腿根上,用皮鞋向下踹,我的大腿骨头被踹得裂疼。因背后戴着手铐我斜躺在地上直打滚。王现永边打边说:今晚上就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直打得我不能动了,恶徒们才把手铐摘了,把我架起来站着,王现永背后紧紧地揽着我,双手抓住我的两个乳房攥了一阵子,王现永问我还学不学?结果王现永还将我上身强行扒光,一个人一边架着一只胳膊,王现永用手扇耳光式的来回扇我的乳房,一扇乳房一摆动。

恶徒摆弄了一阵子,将我架在沙发上坐下,一个人拽一只胳膊,王现永用烟头烧我的乳头。薄存起说:“你烧得轻点。”

接着王现永将我的裤子、裤头一块扒光,将裤子裤头放在脚脖子上。全身扒光后两个人拽着两只胳膊,两个人扳着两条大腿向外扳,王现永手持电棍向阴道里插。

我的惨叫声惊醒了西室姓刘的司机,他们叫我赶快穿衣服,刚穿上裤子,司机就过来了,这时我上身还光着。

恶徒们打得我解手都靠他人抱扶,臀部黑紫一片,我连哭三天,它们又强迫我交上二千元的罚款,才放我回家,一个多月,回忆起他们对我的残酷迫害,就浑身哆嗦,心跳不安。”

受害人杜永兰(当时四十六岁)含泪诉说:“一九九九年腊月我又去北京上访,于二零零零年一月四日被非法从北京押回到大王庄乡党委办公室,解红日气势汹汹的到我跟前破口大骂,连踢几脚,后把我关押在办公室的东边屋里。到了下午(天快黑了)派出所警察李长杰用电棍狠电我的头,强行逼供我和谁一块上访、谁联系的等。

恶警李长杰刚走一会(天已黑了),以党委干事李永宝为首的十来个男乡干部,都二、三十岁年纪,还有三个女的薄存妹、刘洪艳、范传芬来到关我的屋里。当时我认识的就有薄存起、王现永、李永宝、叶成竹、王复刚在内。薄存起手持电棍,恶狠狠的大声吼道:“上边来电话说你身上有通讯录,快把衣服脱下来翻翻。”我说:“要翻的话您这些男的出去,叫女的翻。”

王现永大声狂叫:“快脱,脱慢了就打死你。”这时他们就把三个女的撵走了,薄存起用电棍指着我说:“快把衣服脱下来,不脱就叫你死。”

王现永怪我脱得慢,就把棉袄扒下,紧接着把我的毛衣、内衣猛的一块扒光。这时王现永和李永宝一个拽着我一只胳膊,薄存起一手死死的抓住我的一个乳房,一手持电棍狠狠的往我身上电,电得我直打滚,痛苦难言。恶徒们还继续行凶,又将我一只胳膊铐在窗户上,另一个人拽着一只胳膊,又狠狠的电击我整个上身及头部。

电一阵停下了,王现永杀气腾腾的大喊:“快把裤子脱下来,连裤头也脱下来。”内裤脱到了脚脖子上,我说:“光裤头了,你看哪有东西?”同时我把裤头一抖搂,月经纸掉到地上了。

王现永见状,狂叫着,和李永宝一人拽我一只胳膊向外拉直,薄存起手持电棍狠狠的往我的阴部电击,电得我直打滚,惨叫不止。我的惨叫声响彻大院,但是恶人们早把党委办公室的大彩电放到最高声音;给我上酷刑的屋门口还有人站岗。

恶徒电遍了我全身及阴部,使我痛苦难言,电了很长时间后又命令我穿上内衣、内裤坐在水泥地上,这十来个男乡干,两人一伙轮流脚穿皮鞋猛踢我两大腿、腰、臀部。这边的人把我一脚踢倒并指令说:快坐起来;刚坐起来,那边的人一脚又踢倒坐起来再踢倒。

就这样踢来踢去的直到半夜,最后我的两臀、大腿、腰部重度浮肿,黑紫连片,行动艰难。他们都走了,只有通讯员王复刚没走,他拿着电棍对着我的阴道说:“我给你攮上。”又摸我的乳房,又绕到我身后蹲下用生殖器触到我的臀部连用劲数次后走了。

李永宝来了,我要求上厕所,他说:“我执行命令。”没让我上厕所,就把我铐在桌子腿上直到天亮,后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拘留,并勒索罚款四千元。”

◇绑架后被赶出校门

沂南县第二中学(卧龙)学校高一(四)班文科班学生聂颖超,因信仰法轮功,二零零四年年底,一天晚自习时,班主任老师魏磊对她大发雷霆,强迫她退学,聂颖超拒绝退学,被魏老师打耳光,并株连同宿舍的同学罚站。第二天她被叫到校长办公室,校长叫嚣道:“我们是党办的学校,听从党的一切安排和命令,你炼法轮功,立刻开除。”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星期四)的上午十一时左右,聂颖超被610人员及学校多名老师强行拖出教室,当拖到楼梯旁她把双腿别在楼梯的扶手上,一边撕心裂肺地大哭一边大喊救命,可闻声赶来的老师成为帮凶,一齐七手八脚往下拽她,年级主任拿手使劲捂住她的嘴,最后连拖带拉把她塞进车里,强行把她送回家,她遭强制退学。

三、部份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后遭受的迫害

过去土匪绑票是为了赎金,得到赎金立即放人,但红魔绑匪不但劫财劫色,还把受害人非法劳教判刑,投进监狱,故意制造冤假错案。

朱月峰经历的磨难

朱月峰,是蒲王镇陡沟村人。九九年十二月回家过年时,听到本村杜永兰和秦洪芹为法轮功鸣不平在乡政府被迫害惨重的消息后,抱着对国家政府的信任,上北京为法轮功请愿。被原大王庄乡政府强行押回,遭到乡派出、看守所、村干部刘长军、李长杰、赵世学的毒打。家中粮食被乡政府派人强行扒走。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朱月峰因为没钱交所谓的保证金,他被非法关在乡里四天。在关押期间,亲眼看到法轮功学员杜永兰、秦洪芹和刘延梅被非人的折磨、殴打。回家后,随时都可以被乡、村派人提来叫去,随意斥责。一次半夜三更,乡里派村民孟庆宝敲门喊叫,搅的家人心神不宁。二零零零年中国新年后,他又走出家门进京上访,被强行关押在县看守所和洗脑班折磨。后被沂南县公安局强行非法劳教两年。在济南章丘市官庄劳教所期间,他被强制洗脑,见证了狱警的邪恶,二零零零年中国新年他出走后,其母亲无辜被乡政府派人打了一顿,至今心有惊悸。

杜以和遭受的折磨

杜以和,是苏村镇东菜园村人,五十九岁。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真、善、忍”的法理努力做个好人,家庭和睦。迫害发生后,杜以和作为一个身心受益者进京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后被拘留,在被派出所所长用绳子勒昏,并被殴打。二零零一年二月又被强行带进“转化班”洗脑,“转化班”由恶人操控,用酷刑折磨与谎言洗脑等手段强迫修炼人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杜以和被610非法判三年劳教,在山东省王村劳教所。杜以和被恶警施加了整整一年零十个月的单独折磨,冬天睡在过道里,身子底下只有一层破被单,利用亲情骗他放弃信仰。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四日,劳教所恶警七大队大队长孙丰俊(警号3731211)无故抓着杜以和的头猛往墙上碰。解教前,狱警又无故给他加期两个月,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四日上午十一点,杜以和独自一人在家(他的妻子上班),苏村镇武装部长姜春晓带领四、五个恶人突然闯进他家中,抄家,乱翻一通。杜以和制止恶人行恶,左邻右舍来了不少人,恶人连打带踢把杜以和抬上车,在车里恶人狠劲压住杜以和的身体,对他拳打脚踢。杜以和再次被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二零一八年,当地派出所限制他外出打工,遭到沂南县公检法构陷,被非法判刑四年,投进了山东省监狱加害。

聂洪庭饱受摧残

聂洪庭,男,今年八十多岁。在文革浩劫时不幸被中共判了十年劳改,身体一度患上了心脏病、胃病等,是一个被医院宣布为死刑的人,修炼法轮功后变的心身非常健康。迫害刚开始时,聂洪庭先后三次依法进京上访,每次都被中共恶徒们截访和非法关押,受到恶徒百般虐待。期间,乡共党书记解红日、副书记庄乾德派四个乡干部(其中李洪江在内)、张元金、李永保、张彦相、张德亮、孙春旺、派出所所长刘长军、警察李长杰及村民聂殿学、赵纪彩和赵世学等对他抄家抢粮、洗脑毒打、勒索钱财、戏弄谩骂、随意劫持、监视居住。二零零一年县“610”恶警们将聂洪庭非法劳教三年,投进了山东省淄博市王村劳教所。见证了中共恶警们对法轮功学员的种种酷刑摧残。

大约二零零四年,聂洪庭在历尽了劳教所非人折磨后,终于回到家中。但他还没有好好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多年在中共恶徒的恐吓、折磨中挺着生活的老伴突然病倒,卧床不起,于二零零五年黄历的二月二十二日离世。全家人都处在极度悲痛中,即使如此,当地的恶徒们也没放松对他的迫害。那一年冬天的一个深夜,恶徒们将他从家中劫持,强行送到了临沂洗脑班。后来蒲汪镇派出所的恶警们在大王庄集市将他绑架折磨;因为诉江被不断的骚扰恐吓。

魏常宝被逼出走打工谋生

双堠镇魏常宝、妻子刘长芹及母亲刘元田都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当时全家受益、家庭和睦。迫害开始后,魏常宝一家去北京上访,遭到绑架抄家洗脑罚款,妻子含泪卖掉家中仅有的一头母牛支付了保证金,家中负债累累,他不得不外出打工赚钱还债。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魏常宝和妻子正在青岛打工,双堠镇副书记于厚平、派出所所长高洪彬、还有青岛市李仓区下王埠派出所所长一起到魏常宝出租屋抄家,逼他们写放弃信仰的保证书。在去的路上,高洪斌对魏常宝夫妇说:“如果你们俩口子再学法轮功我就找黑帮杀了你们两个。”这句话他一路上说了三遍。在出租屋他们什么也没翻倒。过了没几天,厂里厂长找魏常宝说:“你学了法轮功厂里不能要你,如果要了你,他们就给厂里停电。”厂长还说:“你在青岛是不可能呆了,他们打算把你赶出青岛去。”魏常宝只好又找工作。

二零零五年回家后,在黄历四月十一日晚上十一点半,双堠镇派出所所长张昌国指派指导员王纪卿带领七、八个警察拿着手电筒把魏常宝家包围起来,图谋不轨。魏常宝趁着黑夜机智逃出,从此有家不能回,只能在外打工。即使这样,当地恶徒也没有停止对他母亲等家人的盘问、监视、骚扰。

祖培勇三度蒙冤入狱

祖培永是依汶镇隋家店村村民,五十多岁,以前患有“癫痫”病,不见好转,一九九七年的三月份,祖培勇开始接触法轮功,并在极短的时间内经过炼功,病状完全消失。全家人对法轮功的师父充满了无限敬仰的感恩。迫害发生后,夫妻二人不断遭到当地恶徒的绑架拘留、抄家洗脑、罚款抢劫,二零零一年五月份,二人又被警察绑架,妻子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祖培永则被县“610”投进了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被强制转化、做奴工,最后带着满身疲惫回到家。

但在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二日,祖培勇遭到蒙阴县“610”和蒙阴县旧寨乡派出所恶警们的绑架劫持,很快被秘密劳教二年,投进了山东省第二劳教所,这是他二度蒙冤入狱。

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三日,沂南县公安局纠合了国保大队、巡警、依汶镇派出所、岸堤镇派出所等大批警力,借“扫黑”之名对隋家店村进行二次洗劫,绑架了祖培永劫等多人,将其持到看守所非法刑拘。第二年,祖培永等被公检法构陷枉判,他被枉判三年六个月、罚金三万元,被秘密投进山东省监狱,中共恶徒再一次拆散了他的家。他的父母两位老人得知后,整天以泪洗面。

王维高历劫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七点左右,时任双堠镇委书记袁封山和派出所所长高洪斌带了一名打手顾振友,由村书记董桂兰(女)领路,将艾于湖村的法轮功学员王维高(现五十岁左右)骗到派出所,遭到高洪斌及恶警宁良安、打手姚安、顾振友等多名恶徒暴打,夜间强行关在铁笼里摧残,白天送到洗脑班折磨。文字帮凶们趁机在沂南电视台、临沂广播电台、《临沂日报》(署名:谢会余)、《齐鲁晚报》(署名:王世心、郑燕铭)等极不负责任的媒体散布谎言陷害他,毒害百姓。

二零零五年,刚调来的双堠镇派出所所长张昌国与镇副书记张景刚秘派恶警王纪卿与打手刘善成、李建华等四人在正月二十四日下午五点,又将王维高劫持到派出所非法审讯毒打,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在王村劳教所里,遭到恶警张玉华、犹大刘学奎(聊城人,五十六岁左右)长时间的恶毒暴打,遭到恶警罗光荣、王保华、孙丰俊胶带封嘴、按倒在地、反手铐、放到“严管室’,遭到八大队队长恶警郑万新鞭刑、电击,王维高被打的浑身青紫,脸都变了形。最后被折磨的不省人事,郑万新才放下鞭子说:“死活随他去!”便派了三个老年学员日夜看着。期间,恶警们仍变着手法摧残他。

后来,在年迈的父母和好心人的营救下,十二月二日,恶警硬说王维高脑子不好使,将极度虚弱濒死的他放回家,说让他“保外就医”。而双堠镇则悄悄解聘了他的会计职务。二零一五年,他因为诉江被非法拘留十天,二零一九年夏天,他又无辜被派出所协警毒打。多次遭难,使王维高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家人经常为他担心害怕。

聂玉忠遭全身电击

聂玉忠,是聂洪庭的儿子。一九九六年开始学炼法轮大法,身心得以净化。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他为法轮功进京上访,到了半路上被截回关押在乡派出所被强制洗脑三天,并被罚款二百元。乡政府伙同村委把他们非法关押在村大院二十多天,那年天气干旱,农民都在抗旱,庄稼都旱死了也不让他们去浇水。同年腊月,大王庄乡恶党书记解红日以聂玉忠的妻子上访为由,把他强行抓到乡里关押。晚上乡政法委书记恶人庄乾德带领李永宝、王现永、薄存起等几个恶徒,将他拉到球场里轮番用皮鞋狠狠的毒打。把他家的小麦给抄走了一千斤,同时又把他妻子抓到乡里数天。

二零零一年,聂玉忠又去北京上访,被关押在前门看守所,又关押在北京看守所,不说地址姓名,就把他大衣和毛衣、鞋和袜子全扒光,戴着手铐在雨地里冻很长时间,再用电棍来回上下电遍全身及阴部,电完,又拉出去几个恶警轮番狠狠的踢胸膛,他就感觉象要断气一样。后押回沂南县看守所拘留一个月,又强行转县洗脑二十天强行洗脑。恶人伙同村书记孟庆良把他家里的一头老母牛(再有十天天左右生小牛)、老母猪(生下十个小猪,每个都二十斤左右)、自行车、农用车、电视机、一袋面粉、三袋玉米全部抢劫走。不仅如此,他的妻子也惨遭数次迫害,女儿则被卧龙学校勒令退学。二十年来,他一直被恶徒不断的骚扰恐吓监视迫害着。

刘延梅被非法劳教迫害

刘延梅,家住沂南县大王庄乡大沟村,原是乡村医生。幼时不慎落入井中,肺被呛坏。九九年正月初一,刘延梅在本村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开始修炼法轮功,身体很快痊愈,绝处逢生,她常说:不修大法就没有今天的我。丈夫心怀对大法的感恩,曾感慨的说:“谁都不炼了咱都得炼啊。”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六日刘延梅拿着写有“真善忍”的小横幅和给江泽民的一封信踏上了天安门广场,被抓捕后,她对警察说:“这封信写着我亲身受益的事实,请你转交给江……”随后刘延梅被带到沂南驻京办事处,警察把她铐在铁椅上长达四十八小时。时任沂南县蒲汪镇镇长的王安国到驻京办事处劫持刘延梅回沂南时对她说:“万万没想到,不是亲眼所见,我不相信,你这个一身病的废人还上了北京。”在途中,沂南县蒲汪镇的政府人员将刘延梅的手铐在车架上,由于手被定位,身体斜吊着,脚不能完全着地,这种残酷的折磨使她昏迷了一夜,到了沂南县蒲汪镇,政府人员才把她放下。

后来刘延梅被非法关入沂南县看守所,被恶徒刘之杰、庄乾德毒打致昏死,失去了记忆。刘延梅脑部神经创伤恢复后,被610两次非法劳教。在劳教所,遭受熬大鹰、饿刑、封嘴、限制大小便、打不明药物等酷刑折磨。刘延梅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她丈夫曾三次去济南探望,但劳教所均不让见,最后一次,一恶警竟咆哮:不“转化”休想见人。二零零八年,刘延梅的父亲去世,家人给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打电话,警察撒谎说:“这里没这个人。”家人正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又不知刘延梅的下落,家人心急如焚,悲愤交加,度日如年。

祖愈被秘密投进王村劳教所

马牧池乡双泉峪村的法轮功学员祖愈(男,五十多岁)一九九七年,一位朋友把法轮大法介绍给他,从此他走上一条修炼道路。大法的法理让他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和意义。九九年大法受难初期,他依法进京上访,不幸被沂南县马牧池乡派出所恶徒代海波等人驱车截扣,关押在沂南县看守所受尽精神摧残。不久他又一次进京上访,又遭到马牧池乡派出所恶警国靖等的迫害。二零零零年他被县“610”诬定三年劳教,秘密投进王村劳教所。

家中的老父亲眼睁睁的看着长子被无辜投入劳教所,老泪纵横,在担惊受怕中借酒浇愁,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担心、牵挂、忧虑中他的陈疾痨咳复发。二零零二年祖愈坐完冤狱回家。看到已是中年的儿子孑然一身,父母最急切的心事就是给祖愈娶妻生子。但马牧池乡恶徒隔三差五的跟踪监视、恐吓,且县“610”一次又一次骚扰,使他无法过安宁的生活,更别说成家立业了。为躲避骚扰,无奈地他只好外出打工生活。

二零零四年。他的母亲无端的被县“610”和乡派出所的警匪劫持到临沂洗脑班,遭受非人折磨。家中的老父亲由于担惊受怕,旧病复发,不久这位可怜的老人家带着对世态的愤懑、对老伴的担心和对儿子婚事的遗憾撒手人寰。夜幕降临,祖愈守候在父亲的墓前,想着几年来遭受的厄运非难,连累亲人担惊受怕,自己未能在老人面前多尽孝心,他不禁潸然泪下。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红色恐怖笼罩着双泉峪村,县国保大队长马成龙和马牧池乡派出所警匪国靖的带领下,以“保奥运平安”为幌子,把在家中的祖愈绑架,不久将他诬定三年劳教,又一次投进山东省第二劳教所,回家后,一直被当地恶徒监视。

医院职工被逼退休

沂南县中医院职工林秀源,七十岁左右,迫害发生后,林秀源于二零零零年二月进京上访,自此却成了中共打压的对象。开始时,中医院里的负责人逼迫法轮功学员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她没有配合,院领导为此无理扣发了她三个月的工资。当年冬天,县“610”举办洗脑班,县中医院和县公安局又将林秀源骗到洗脑班遭受折磨。回家后,林秀源便写了一份声明信寄到“610”,表示自己不会改变信仰。为了躲避当局的骚扰,她便离家出走,三个月后被家人找回了家,县公安局政保科得知后,再次逼迫她写保证书,向其敲诈一万元钱。使他们家里的经济状况雪上加霜。但恶徒们并没有就此罢手,多次将她劫持到临沂洗脑班,长时间囚禁折磨,讹诈数千元钱。在那里,她和被一同劫持来的法轮功学员经历了犹大们的轮番恶毒的邪说迷惑,又遭受了洗脑班恶徒无人性的“面壁”、“熬鹰”、“灌食”等酷刑折磨。后中医院负责人执意让她在家等待退休。二零零二年她办理了退休手续,可工资本被县“610”扣押,一分钱也不给。她到610索要工资,610主任李孝峰却说:你不“转化”(放弃信仰),就不给钱。

单亲妈妈被非法劳教

王洪梅,女,原沂南县县化肥厂职工,修炼大法后,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迫害发生以后,王洪梅为了到北京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县公安局政保科恶警非法拘留,后来因为这事被迫下岗(失业),没有了经济来源,失去了生活保障,王洪梅带着年幼的儿子陷入了生活的困境,全靠她热心的弟弟慷慨解囊,帮她度过了一段艰难的岁月。孩子稍大以后,王洪梅不愿再拖累别人,就在本地打一些零工勉强糊口,所遇到的艰辛无法言表。二零零八年腊月,王洪梅被沂南县“610”、国保大队不法人员绑架、拘留,抢走了私人电脑及多台家电,年后又被劫持到临沂洗脑班。在历经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后,又被非法劳教三年。家中只剩下她孤孤单单的儿子,整天伤心流泪,学业、生活、前程都受到歧视。

野蛮的暴力抽血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三点左右,沂南县青驼镇派出所(曾经迫害过老人宁灯秀)六个协警,窜到该县双堠镇尚店村宁灯秀的家门口大声吆喝开门,图谋不轨。见主人不开门,先后有三个协警翻墙跳进院内,宁灯秀为了阻止他们,就向他们泼水警告,强行入院的协警被泼得狼狈不堪,其中一个协警恼羞成怒,随手拿起镢头(农具)恐吓说:“我闷死你!”这时,另两个协警偷偷地把大门打开了,门外又闯进来三个协警,六个协警一同扑向宁灯秀,将她按倒在地上,老人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法轮大法好!”协警非常害怕她呼喊,就慌乱地用手使劲捂住她的嘴,把老人的嘴都捂出了鲜血,老人被协警死死按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时候,左大拇指被协警强行抽去半针管鲜血。这天恰巧这个村里正在收取医疗保险费,村民们听到喊叫声,都过来围观,有人责问协警干什么?协警慌张说是执行公务,接着急忙上车跑了。看到协警的暴行,围观的村民说:大白天私闯民宅,欺负一个老太太,共产党是彻底完了。

姐妹同陷冤狱

二零零一年腊月十六日下午四点多钟,沂南县公安局政保科的张世海、刘丙义、范××等五、六个恶警,在未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非法闯入张兰芹的家中乱翻一通,对正在发高烧躺在床上休息的孩子大呼小叫。紧接着,窜到玩具厂,将正在上班的张兰芹强行劫持。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她的三妹及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后三人均被县610恶徒非法劳教三年。投进济南女子劳教所。多年迫害导致张兰芹的儿子患上心理病。年过七旬的父母二老得知实情后,大病一场,常常以泪洗面,心灵受到极大创伤。待张兰芹与妹妹受尽非人磨难走出冤狱回到家时,思女心切的老父亲又突然间得了脑血栓,不久离世。

马牧池乡法轮功学员姐妹二人孟祥兰和孟祥玲,也有同样的遭遇。二零一八年底,姐妹二人在隋家店村参加交流会时被沂南县国保绑架并非法劳教。二零一六年十月八日,姐妹二人与儿媳在蒙阴县岱古镇传播法轮功的真相时,被没穿警服的便衣发现,四人把他们团团围住,便衣警察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劫持到派出所。转到临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半年后,二零一七年四月下旬,蒙阴县法院对姐妹秘密非法庭审,孟祥兰被枉判一年,孟祥玲被枉判一年半,投进山东省女子监狱加害。

年轻夫妻同遭枉判重刑

苏翠华是界湖镇人,从小身体虚弱,修炼法轮功后,变得活泼健康,秀气漂亮。迫害发生后,她觉得不能任由谎言害人,必须把真相告诉周围的人。不幸的是,大约在二零零一年,她和丈夫厉彦廷(日照人,教师),在沂南县县城郊区南村一个出租房内被沂南县国保绑架抄家,夫妻二人被劫持至看守所,遭到刑讯逼供,逼迫穿囚衣、背监规、做奴工,被狱警用车拉到县城大街上游街示众羞辱,后又被政法委610召开公捕公判大会,当众非法批捕。她的年迈的母亲得知后,仓促拿着食物,想在现场送给女儿和女婿吃,但赶到现场时,公捕公判大会正好结束,狱警又将他们拉回看守所,她的老母亲只好一边含着泪水,一边叫着女儿的名字,踉踉跄跄回到家。最后厉彦廷被沂南县法院枉判重刑十年,苏翠华被枉判重刑五年。出狱后,厉彦廷又被日照市当地610绑架劳教。走出劳教所后,丈夫怕再被迫害,远走他乡打工,家务和老人全部由苏翠华照料。

老年夫妻同时陷冤狱

刘乃勋和王西兰是依汶镇隋家店村人,是一对七十多岁的老年夫妻。两人修炼法轮功都创造了奇迹:王西兰是多年的病秧子,身体有多种怪病,有时挤眼歪嘴,全身无力,还有很严重的糖尿病,常年到处寻医、巫婆也没治好。

修炼法轮功不久,身体各种病,奇迹般的痊愈。刘乃勋是一名退休教师,有一年出现车祸,被撞后肇事者跑了,身体多处重伤,住院好几个月也没有彻底治好,脑部受伤严重,神经受损,医院称后遗症会越来越严重靠药物维持。修炼法轮功后,身体一天强似一天,而且能下地干农活,还帮助亲朋好友干农活,谁见到都说这是奇迹,大法给了他们二次生命。但迫害发生后,夫妻二人经常受到骚扰。

二零一八年八月份,沂南县国保和派出所警察又突然闯进他们家,绑架抄家,将二位老人劫持到看守所审讯,公检法构陷庭审,尽管律师作了无罪辩护,法院仍然将这对老年夫妻非法判刑、罚款,刘乃勋被枉判三年、罚金二万元;王西兰被枉判二年、罚金一万元;后被秘密投进山东省监狱加害。乡亲们不明白,二位老人炼功祛了病还要做好人,有什么罪?公检法把他们判刑投狱,这不伤天害理吗?

一家四口人被迫害

刘乃雁是双堠镇东梭庄村民,和姐姐刘乃芝,哥哥刘乃明,还有母亲徐光兰都修炼法轮功。大法遭到迫害后,他与哥哥进京为法轮功陈清冤情,遭到双堠镇副书记于厚平、派出所所长高洪斌等截访,被押送到派出所。白天送到学习班恶毒洗脑,晚上关在派出所铁笼里受迫害,最后强制写保证书才放人。

九九年黄历十一月初,刘乃雁和母亲、哥哥、姐姐一起,再次到天安门为法轮功鸣冤。不幸被本村恶人刘申厚、黄传利诬告,恶徒于厚平、恶警高洪斌慌忙来到了北京。对他一家四人毒打,让他们坐在地上,两腿伸直,直起腰一动不动的坐着。第三天,把他们戴上手铐和其他几个法轮功学员押回地方。当车行到泰安时,刘乃雁的母亲徐光兰开始大口吐血。回到沂南,恶徒把徐光兰送到医院,强行给其注射不明药物,徐光兰回家后两天就离开了人世。徐光兰去世时,派出所恶警将刘乃芝兄妹三人强行关押在看守所,孩子们谁也没能和母亲见上最后一面,到年底时,兄妹三人提出抗议,家里人又被勒索五千元,才将他们放回家。

料理完母亲的后事,刘乃雁和哥哥、姐姐悲痛的泪尚未擦干,恶徒们便将他骗到镇里进行恐吓、威胁、毒打,并暗中派人监视他们的一切行踪。二零零零年五月恶徒们又将刘乃雁和哥哥、姐姐骗到了洗脑班,将他们和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关押了半个多月,百般戏弄、讥骂,还强行索要八百元保证金才将其释放。同年十月,恶徒于厚平、高洪斌为保自己的饭碗,把刘乃雁送进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刘乃雁坐完冤狱回家,想着好好补偿欠给妻子孩子的一切,本以为邪恶不会再纠缠于他。但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沂南县“610”、国保大队伙同双堠镇派出所恶警恶人以“奥运稳定回访”之名,蜂拥而至,将他和姐姐刘乃芝劫持,同时非法劳教。二零一九年,在国殇日前,他的哥哥刘乃明又被派出所无辜绑架抄家,非法拘留十多天才回家。

幸福之家被拆散

刘长德是双堠镇上埌村民,一家四口,加上他的岳父母及其他亲人,也是一大把人口修炼大法,他本人当司机,收入颇丰,全家每天都滋润在佛光之中,其乐融融。

但伴随着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这个幸福之家一再被中共恶党拆散:九九年七月因进京上访,刘长德和女儿被双堠镇恶徒于厚平、高洪斌强行送到洗脑班逼迫写“保证”才回家;第二年一月,全家四口进京上访,被恶徒非法拘留在看守所,刘长德则被非法超期羁押,受尽暴徒们拳打脚踢;当年底,刘长德被蒙阴县“610”及垛庄派出所恶警抄家绑架,关押数日;同年五月份,他再被双堠镇恶人于厚平、高洪斌、孟令奎、吴奎峰等劫持到洗脑班。从此,他的家被长期非法监视,一有节假日或“敏感日”,双堠镇的警匪便上门无理取闹和恐吓或强行抓人走;零一年,他的妻子刘宗美在费县发真相传单时,遭到费县恶徒劫持后,转到沂南县看守所,后被劫持到济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妻子获释回家,全家适才团聚,但在奥运前期,沂南县“610”主使当地派出所恶徒张昌国、王纪卿等又一次绑架刘长德,将其非法劳教三年,秘密被劫持到了山东省第二劳教所。二十年来,他家的近十万元家产遭到洗劫,家人受到严重伤害,刘长德的岳母在巨大压力下溘然病逝,这个原本幸福的家庭,显的多有悲苦辛酸。

一家三代人遭磨难

沂南县蒲汪镇陡沟村,有一户人家,长者叫聂洪庭,他和老伴、儿子、儿媳及孙女修炼法轮功后,不但病好了,人干活有劲了,与左邻右舍和睦相处,乡亲们有口皆碑。法轮功遭到中共无理镇压后,聂洪庭和儿子儿媳多次进京上访,寻求正义公道,却遭到县“610”、公安国保、派出所恶警、乡村恶徒(解红日、庄乾德、李洪江、张元金、李永保、张彦相、张德亮、孙春旺、薄存起、王现永、李永宝、叶成竹、王复刚、刘长军、李长杰及村帮凶聂殿学、赵纪彩和赵世学等)的骚扰、劫持、抄家、抢粮、监视、酷刑洗脑迫害,聂洪庭和小儿子聂玉宝先后被非法劳教加害,另一个儿子聂玉忠遭到恶徒多次毒打和讹诈、儿媳杜永兰在乡政府院里夜晚被恶徒们扒光衣服,毫无人性的电击全身和女人私处,还差点被兽徒王复刚奸污,最后也被非法劳教,老伴刘凤春不堪长期熬煎折磨含冤离世,孙女聂颖超则被县610和学校邪恶校长高英华及帮凶教师耍手段勒令退学。

二十多年来,中共恶徒们给他们带来的是无尽痛苦和悲伤,使他们再也无法过上安稳日子,但风雨劫难中,全家人依然坚持正义和良知。

四、弹丸之县出了多少绑匪

恶行留下了恶徒们的恶迹,恶迹让恶徒们登上了明慧网发布的“恶人榜”,背负上了国际罪名。

以下恶徒在“恶人榜”上有名:王立运、李金国、范恩学、张西周、刘振邦、吕宜明、马洪涛、高遵现、代贵友、高自柱、曾庆登、王义刚、赵立爱,薛允兴、王效亮、杨荣三、李日升、马昆、王长胜、刘淑秀、张世海、张景刚、代海波、孟令奎、高元东、董桂兰、朱万利、李宝鑫 、杜继亮、尹传东、解洪日、张元金、庄乾德、孙宪宁、国靖、胡发强、贺永、谢会余、高英华、戴恒泉等100多名。

自二零零六年始,海外“追查国际”组织对沂南县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党官警匪帮凶共发布了多个追查通告,以下多名迫害凶手已被列入追查名单:

陈维超:原沂南县政法委书记
陈继广:原沂南县610主任
“李孝峰:原沂南县610主任(第三任)
朱新锋:原沂南县610副主任
马成龙:原沂南县国保队长
郭章进:原沂南县公安局长
朱茂臣:原沂南县公安局长
刘长杰:原沂南县公安局副局长
薛克华:沂南县610恶徒
薛允波:原沂南县公安副局长兼610主任
袁封山:原沂南县双堠镇委书记
杨西刚:原沂南县国保队长
于厚平:原沂南县双堠镇委副书记
李长庆:原沂南县双堠镇镇长
张昌国:原沂南县双堠镇派出所所长
高洪斌:原沂南县双堠镇派出所所长
贺作海:原沂南县双堠镇委书记
徐从山:原沂南县双堠镇委书记
赵锋:原沂南县双堠镇委副书记
宁良安:原沂南县双堠镇派出所指导员
王纪卿:原沂南县双堠镇派出所指导员
唐音波,原沂南县政法委书记
王桂金,沂南县公安610办公室主任
刘星,原沂南县公安局长,县长助理
胡发强,原沂南县公安国保大队长;
赵方禄,沂南县政法委书记
高兴先,沂南县公安局长
郑志杰,沂南县公安局副局长
贺方胜,沂南县公安国保大队长
刘维明,沂南县依汶镇派出所所长
咸春亮,沂南县依汶镇“610办公室”主任
王佳军,沂南县岸堤派出所所长
宋志伟,沂南县岸堤派出所指导员
杨现志、逄金兵,沂南县岸堤派出所协警察

这些犯罪凶手,如果不知悔过,继续迫害善良,一方面将会受到美国等国家政府的制裁,包括当事人及妻子、子女的出国旅游、留学、移民签证,会被拒绝限制、驱逐,海外资产被冻结等,也将受到“追查国际”的追查控告。另一方面,在不远的将来,随着中共一起陪葬。

五、绑匪的下场是恶报

多行不义必自毙,红魔绑匪依仗强权暴政虽然能逞凶一时,但是却始终逃脱不了恶报的下场。现摘录本县部份恶报实例,以警示世人。

王常胜,山东枣庄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统战部部长,在二零零八至二零一一年任沂南县县长期间,与沂南县县委书记马昆推波助澜纵容手下蔑视法律,对当地的法轮功学员实施抢劫绑架、勒索钱财、囚禁洗脑、非法劳教判刑等迫害,当地冤假错案不断上升,王常胜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二零一七年七月一日晚9点20分许,王常胜与妻子娄平外出步行时,在临沂广州路与滨河西路交汇处,被兰山区刘某驾驶的鲁Q7SD06轿车撞倒,造成妻子娄平当场死亡,王常胜受重伤,送医抢救后死亡。

王立运,原沂南县委书记,当权期间,无视大法真相,对法轮功学员一再推行中共镇压政策,其妻也经常在公共场合说一些怪话脏话,二零零零年,王立运被政敌击落下马,因经济等严重问题而东窗事发,被查办判刑十年入狱,其妻也因利用权贵之便收受贿赂受牵连调查,终致精神崩溃,自此门庭冷落,失去往日威风。

高祥一,是原沂南县政法委副书记,第一任610主任,全县处理法轮功问题组长,洗脑小组长。迫害发生前,他学炼过法轮功,受过益处,非常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迫害发生后,受中共名利诱惑,渐行渐远,在中共压力下,开始迫害当地法轮功学员,截访、回访、拘留、洗脑、罚款,初期几十名被非法劳教判刑的法轮功学员,都有高祥一的责任,曾经在一起工作过的干部不断好言相劝,但高躺在中共贼船上不能自拔。直到有一天在医院检查出身体长了癌瘤,后悔已晚,急忙四处救治无效而死亡。

郭章进,男,时五十七、八岁,曾任山东省临沂市公安局纪检书记,二零零零年前后开始担任沂南县公安局局长,在任多年(现已离任)。在郭章进任公安局长期间,沂南县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抓、被判刑、被劳教,身为公安局长的郭章进,是脱不了干系和责任的。二零零八年正月初上,郭章进全家老小回老家日照市走亲访友,回来途中遭遇重大车祸,儿子死亡,郭夫妇均受伤住院,郭的肋骨折断。

刘星,一九六六年四月生,山东临沭人。曾任临沭县公安局副局长;二零一四年二月任莒南县公安局局长;二零一六年七月至二零一九年任沂南县公安局局长;二零一九年任临沂市公安局河东分局局长。刘星在任沂南县公安局局长的三年间,使沂南县成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重灾县,期间大量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抄家、骚扰,两人被迫害致死。他畏罪逃窜,被调到临沂市公安局河东分局任局长不久,恶报如影随形,因违法违纪,现正在被查办。

张建,现年五十二岁,本是双堠镇中学一名教师,其父在这个镇粮所任职时,通过各种关系,把张建调进双堠镇(那时叫乡,后改为镇)任团书记,后升为宣传委员、镇副书记、人大主席、镇长,在职期间,干了两件大恶事,一件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经常在开会讲话时安排迫害任务,监控监视当地善良人员,编造撰写文章污蔑法轮功,逼迫当地善良人在电视上说违心话,把当地善良人骗到洗脑班摧残罚款,叫自己的妻子充当洗脑人员监控他人等;另一件是专职迫害维权律师盲人陈光诚先生,在东师古村,组织大量社会痞霸在各个岗哨监视盘过往人员,贴身监控陈光诚先生的家人,经常毒打陈光诚先生致昏死,阻止、抓捕、殴打外援人员,每天向主子回报消息,贪污大量维稳费吃喝玩乐,密谋准备害死陈光诚先生。

二零一二年,陈光诚先生突然幸运逃走,惊慌失措的张建带着打手们,暴打陈光诚哥哥陈光福和侄子陈可贵,逼迫他说出陈光诚下落,陈可贵被迫正当防卫,拿起菜刀猛砍张建的面部,致其血流满面,后经过医院急救,虽然保住性命,但脸部已经不像人样。

后来当局为了保护张建,把他调到县财政局挂了一个副局长的位子,给他妻子提前办理了所谓退休以示照顾。但多年来,双堠镇的官员百姓谁也见不到张建的面,传说张建脸破相无脸见人,也有人说张建害怕上级想处理掉他,一直深藏不露面。张建的岳父后来受到事件的打击,不慎从自家的楼房掉下,摔倒在地上,救治无效死亡。岳母从此也变成精神不正常之人。

孙春旺,原沂南县大庄镇副镇长,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非常恶毒,任意打骂,且指使打手扒光女学员的衣服,用电棍电小便处。法轮功学员不止一次的劝说他,不要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天理。可是,怎么劝说,他也不听。结果,在短短的几年后,孙春旺靠灭绝人性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被提拔到沂南县体委,不久便病魔缠身,高血压无药能治,持续高烧四十多度。后来成了植物人,在本县医院,身上放着大冰块,吸着氧气。最后,于零九年八月十二日死去。

于凤宝,原沂南县砖埠镇派出所所长。在职期间,欺压百姓,袒护官员,充当黑社会保护伞,吃遍辖区内饭馆,只打白条,民愤极大。于非常仇视法轮功,派人监视骚扰威胁当地法轮功学员,有的善良人为了躲避迫害,只好长年在外打工。二零一三年,当地出现了法轮功真相台历等资料,被不法人员传到了派出所。五月十八日下午三点,大雨滂沱,于凤宝会同工商所、供电所、村干部等负责人在当地一矿山处饮酒作乐,顺便打听一下当地法轮功学员的线索情况,可能预谋不轨。醉酒后仍然驾驶派出所警车,在东岳机械集团公司前公路上发生车祸,一头撞在一正常停靠在道路右侧的大货车尾部,于凤宝当场死亡,当地两个村的百姓得知后,接连放了两天鞭炮庆祝。

李洪江,原沂南县镇政府计生办主任,迫害法轮功学员很卖力。他本人和家庭不断遭恶报。他孩子发烧,很长时间不退烧,到处去看,不能上学。吃药、打针,打激素打得虚胖,胖得不正常。李本人和妻子不和,闹离婚,不回家,和单位一妇女搞男女关系。一次,在下坡村后边被一辆拉麦秸的车撞到沟里,腰摔坏了,头、脸摔破了,到处看医生。一次到济南看后,回来打羽毛球,腰又坏了。前些日子去治腰,从肚子上打眼,又伤着肠子了,结果又去开刀治肠子。他自己说,受了罪了!

贾旭日,沂南四中教师,因受当今社会金钱至上观念的影响,总想暴富,他一直不愿干好教书育人的本职工作,办了停薪留职,多年来不固定的干一些买卖活计,在与客户的交往中多有坑骗行为。其母黄君芳,因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良多。迫害发生后,黄君芳被扣发了退休金。贾旭日认贼作父,配合“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恶人,于二零零五年亲自将自己的母亲弄进临沂洗脑班强制“转化”,致使黄君芳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事后,贾旭日和其姐竟还请了“610”人员喝酒,以感谢解冻其母亲的退休金。有好心人劝他:“你害你母亲伤天理。”贾旭日无知地说:“我下一百层地狱也不后悔了。”善恶必报是天理,只争来早与来迟。贾旭日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五日,突发脑出血死亡,死时四十六岁。

沂南县公安局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孙利,是个十足的流氓恶警,他曾经对很多法轮功学员无度行恶和无耻的性虐待,可以说双手沾满了法轮功学员鲜血的恶棍。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孙利在孟良崮得意洋洋的做完全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经验”交流后,摔死在百米山谷中,警察发动当地许多村民,费尽周折才找到他的尸体,其状惨不忍睹。

沂南县苏村镇610人员杜以刚,男,时五十多岁,不学无术,爱好喝酒,邪党的党性强,因此在镇里搞计划生育、拆迁等伤天害理的事,只要是违背良心、违背人性的事情,非他莫属。江泽民疯狂迫害法轮功时期,杜以刚很快参与进来,很多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坏主意、毒招大多来自于他。当地法轮功学员劝他分清正邪及善恶有报。他不但不听,反而还说你们天天被关在这里遭罪,到底报应谁了。由于他老干坏事害好人,因此招来了不好的东西,只能喝酒控制,不喝酒就浑身颤抖,四肢无力,酒劲一过,又立刻成筛糠状态。再后来杜以刚得了喉癌,医治无效于黄历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死亡。

刘善成,是双堠镇汪家庄村人,在派出所干了多年驾驶员和协警,派出所每次绑架当地法轮功学员时,都是他开车带路,带头抄家抓人,多次毒打善良人,夜间到处巡逻,暗中监视当地学员,经常开车带人揭掉毁坏路边的真相标语条幅。他的恶行报应到了他的漂亮妻子身上,孩子不大时,妻子觉得身体不舒服,到医院一检查,发现已经是癌症晚期,妻子问他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但刘善成已经被中共教育成榆木脑袋,根本不相信自己做坏事,也不知道悔改,结果,花光了家中所有积蓄,年轻漂亮的妻子病情也没有好转,最后病死。刘善成也因为开警车出车祸,被派出所辞掉回家。但他除了会打人骂人害人,什么都不会,到哪里不好找工作,后来只能在当地找了个保安工作。

王军,是双堠镇上埌村民,靠拍马溜须当了个村什么委员,后来靠送礼当上村书记,但他干的都是害人骗人的事,其中就是监视当地法轮功学员,经常给派出所通风报信,本村法轮功学员在哪里,干什么,他都非常清楚,有时喝完酒,在村大喇叭吆喝训斥,对法轮功说一些难听的话语,威胁当地法轮功学员,上级来人恶意回访时,他亲自带路,派出所每次到村里抓人,他非常配合。一次次的小恶,集中成了大恶,恶报终于加身,身体平常非常结实的他,突然得了癌症,后治疗无效死亡。

当地恶报实例还有许多,恶报还在持续着,恶报告诉人什么?善恶报应,天理不变,善恶有报,唯人自招,权势挡不住恶报,暴政挡不住恶报。

后记

二十多年来,孟良崮脚下的这片土地,一直笼罩在红色恐怖之中,中共这个红魔绑匪一直在肆虐残害当地善良民众,留下了无数罪证,制造了许许多多的冤案,给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和家人带来了无尽的苦难和伤悲,给社会和家庭造成了难以抹平的苦果,同时也使作恶者自己遭到了恶报的下场。以上记录的绑匪行径,也只是些许而已。

希望天下世人看到红魔绑匪的诸多罪恶后能认清中共的邪恶,希望仍在作恶者能从恶报中汲取教训猛回头,愿善良人承受的苦难和悲伤,能换回迫害者的人性良知,愿正义降临人间。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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