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闹铃一响,三点十分起来炼功,一下床,头跄在地上,身体发沉,大脑空白,啥也不知道了。左侧半身不好使,左腿、左手不能动,摔在地上,翻不了身,躺在地上,一下想起来,我父亲五十三岁就得了脑血栓,我的两个姑姑、一个叔叔都是脑血栓去世的。想到这,马上觉的不对: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师父一定能救我。师父说:“真善忍三字圣言法力无限 法轮大法好真念万劫即变”[1]。
我在心里一遍接一遍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师父救我,我是神,绝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就是有漏,也要在法上归正,一切假相解体灭尽,绝不能给大法抹黑、给师父丢脸,很多人都知道我炼功,我一定要站起来。
小妹(同修)打电话告诉一位同修,同修马上通知其他同修帮我发正念。
女儿问我丈夫,是送我去医院,还是信师信法?我丈夫说:不能上医院,信师信法,交给师父就行。丈夫是常人,这么多年支持我学法炼功,有时间也和我学法,但他不炼功。在这关键时候,丈夫这样说,摆正了他的位置,此后有时间,他还陪我学法,同修来了,他就让同修陪我学法。
我要学法,但坐不住,靠床学;发正念,头脑一片空白,啥都忘了,看着发正念的纸片,求师父加持,清除另外空间一切干扰我的邪恶因素。
我坚持炼功,摔的脸上、全身都是伤,因左侧没有感觉,不知道用劲,掌握不了平衡,站起来,又摔倒,左侧胳膊肘咯在左面肋骨上,喘气时,肋骨疼的受不了。倒了,再爬不起来,像小孩学爬一样。
晚上睡觉,不会翻身,左手不会盖被子,想不起来还有左手;拿东西,不会扔,放不下;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会哭,一会笑的;不会拿起碗吃饭,只能用勺子;上卫生间,不会脱裤子,手不会用;躺下就起不来,好不容易坐起来,又躺不下,又不好意思叫妹妹帮我。
就这样,我能坐住,就坚持每天学三讲法。炼第一套功法的“弥勒伸腰”这个动作时,左手抬不起来,能抬多高就多高,坚持炼完。第二套法轮桩法站桩,靠在墙上,抱轮实在坚持不住就放下来。第三套冲灌,想不起来抬手,小妹拽着我的左手往起抬,跟不上师父的口令。第四套法轮周天法,随机下走,往前跄,摔倒,爬起来,坚持炼完。第五套,坐一会儿,头就扣在腿上了,睡着了。
九天以后,腿有劲了,能明确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求师父用功力加持,真的是感觉一天一个样。每天炼二遍功法,学三讲法,有时间学各地讲法,当时发现看完就忘了,现在学明白了很多法理。十五天,我恢复了健康。
这么大的病业关,如果不是师父的加持,根本就不会站起来,常人就是半身不遂。
通过学法、向内找,发现自己突遭病魔迫害的原因,是平时学法不入心,常人观念太多,有很多的人心,如显示心、欢喜心、妒嫉心、争斗心、怕心、深藏的色欲心、好奇心等。过年这段时间,疫情严重,有时间就看新唐人电视的国外报道,再看手机国内报道,忙的不亦乐乎,没有认真学法、发正念。
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跟随师父走到今天,是师父把我从地狱捞出来的,生生世世所欠下的债,包括欠神的,师父都替我们还了。还有,师父已经在地狱为我们除了名,我们已经不属于三界的生命。
今后修炼中,我要走好每一步,珍惜师父给我的第二次生命,随时向内找,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多救人,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跟师父回家。
弟子感恩师父,感谢所有帮助我发正念的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对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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