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班位于很偏僻、离市区中心很远的玉笋山,洗脑班门口挂牌是“×××之家”(具体名字忘了),门外是一片阴森恐怖的坟地。洗脑班有三层楼,二楼有八个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房间,每个房间住一个法轮功学员和两个“陪教”(由法轮功学员单位或社区派来监控法轮功学员的人,由单位或社区每月给三千元左右的工资),房间内有两个监控器、三张床,中间是法轮功学员的床。陪教的任务是不许法轮功学员炼功和出房门、打水、做卫生、送饭、从门外走廊上拿洗漱用品等。法轮功学员在未被强迫转化之前是不准出房门的。房间外的走廊上有两个摄像头。
法轮功学员上午九点左右被强制洗脑(看谎言电视或被“帮教人员”强制谈话),下午被强制写所谓的感受。帮教人员将谈话内容记录后强制法轮功学员在记录上签字。
洗脑班对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用药物迫害。洗脑班每天早上七点和下午五点给法轮功学员量体温、血压、脉搏。洗脑班的帮教人员有的是学校教师,有的是公共卫生方面的医务人员,有的是公检法部门的退休人员或他们的子女,有的是下岗(失业)人员等。
洗脑班见我三、四天都不转化,就用药物迫害我,他们在我的饭菜里下药。他们给我下的药可能是抑制神经的药物氯丙嗪(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用药后出现两侧太阳穴发胀、两侧太阳穴向外鼓出鸡蛋大小的包,头痛难受,两眼视力模糊不清,记忆力明显下降,思维空白,主意识不强,反应迟钝,乱说话,晚上睡觉鼾声如雷。我从洗脑班出来到现在已半年多,记忆力下降,睡眠一直不踏实,睡很短的时间就醒了,再睡很短的时间又醒了。
洗脑班有的法轮功学员被用药后,出现烦躁不安,大脑难受,心脏难受,血压升高,脉搏加快,记忆力丧失,兴奋——不由自主的唱歌、手舞足蹈、见人就拉着说个没完,乱说话,让人感觉神经兮兮的,可能是吃了神经兴奋药。
被非法关在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几乎都被用了破坏神经的药。有的法轮功学员被交替使用抑制神经的药和神经兴奋药。大概两、三天用一次药,用药两、三个小时后,难受的反应出现高潮。法轮功学员在里面的非法关押时间一般是一个多月。每个法轮功学员出去前都要搞“揭批会”,还要由江汉区“六一零”头目屈申“检查合格”了才能放行。
听说十一月中旬有一百多各地迫害法轮功的人来玉笋山洗脑班“参观学习”,参观完毕,由姓杜的洗脑班主要负责人介绍“转化经验”。
我回家的当天中午,右侧肾胀痛,痛得腰直不起来。当天晚上七、八点钟时,左侧肾痛。第二天炼功后不适的症状消失。
我在洗脑班时,还不知被恶人用了药,回家后看到明慧网上在洗脑班被用药物迫害过的学员的文章才知道的。
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责任人:
姓杜的:人称“杜检”,江汉区检察院退休人员,玉笋山洗脑班主要负责人。
屈申:江汉区“六一零”头目,洗脑班主要负责人。
袁秋英和丈夫夏某:社会上的下岗(失业)人员,被洗脑班招聘来当“帮教人员”,在洗脑班出谋划策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的儿子也是洗脑班的“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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