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今,法轮大法及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已经二十多年了。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秦皇岛一处、二处(后已解体)、公安、国安、秦皇岛市燕山大学校党委、保卫处、建筑工程与力学学院、人事处、纪检委、六一零责任人、白塔岭派出所、居委会,对我从来没有停止过迫害。最初,他们非法监控我的住宅、座机。警车、面包车、学院派出的学生偷偷坐在车里看着我。一到中共所谓“敏感日”,他们就会警告我不许上北京,上街都要和保卫处、学院打招呼。
二零一二年,中共十八大,又有校保卫处的警车停在我家楼下监控我,晚上是保卫处的车,白天是我们建工学院的学生坐在轿车里偷偷看着我。秦皇岛市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国安、国保直到现在还指使学校党委、保卫处及游手好闲的人偷偷监控我,还利用人脸识别,用走廊里的声控灯遥控监视我的行踪。
我曾多次被绑架,被劫持到拘留所、看守所,被判劳教关押。他们不但迫害我,连我的孩子、亲友都经常被威逼利诱,造成他们身心都受到极大的伤害,常年生活在为我担惊受怕的恐惧中。
下面是我遭十次绑架迫害的经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被白塔岭派出所及燕山大学非法剥夺人身自由两天一宿。因天气炎热,小警察在派出所门外站岗,进屋把空调开到十八、九度,故意让我与另一学员挨冻(当时我们穿着裙子),说:“你们在屋里享受,我在外边晒着。”
一九九九年十月六日,因为我想去北京信访办为师父说句公道话,找回合法的修炼环境。结果信访办没去成,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六日,我却在北京通县被绑架劫持,由秦皇岛公安局二处、燕山大学保卫处开车劫回,送秦皇岛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四天、山海关第三看守所关押十一天。让写保证不再去北京,我不配合。因与公安局、我们学院(当时是系)校保卫处领导讲真相,我被非法关押十五天才释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几号,只差两三天就过年了。上午十一点左右,我正在家洗窗帘、被罩等准备过年,秦皇岛市公安局燕山大学校保卫处、伙同秦皇岛公安局二处把我们燕大四位法轮功学员骗到公安局二处,下午五点多,让我们签字要拘留,我们不配合,被当时政保科科长周连国连打带骂,把我们四人从办公室撵到走廊,不让我们在屋里呆,因不签字被送到秦皇岛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在秦皇岛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九天,过了年,才放我们回家。他们的借口是怕我们法轮功学员过年去北京。家里只有我与女儿相依为命,女儿刚十八岁,我被绑架非法关押迫害,给孩子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末的某天晚上,我女儿刚坐火车去吉林我姐姐家,半夜我被从家骗到校保卫处,被校保卫处王锦宝、公安局二处张启明和公安一处刑侦科的徐英宾非法提审,理由是我传播法轮功资料。起因是我给了校保卫处副处长、书记李靖一份关于什么是四·二五,什么是法轮功等的解释。我问张启明:“我们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犯了哪一条法律,法轮功学员没有做对不起国家、社会、单位、家庭的事。”我让他们出示法律文件,他说:“没有,是市里决定的。”我说:“市里决定就是对的吗?”他们恼羞成怒,在燕大保卫处找了一副手铐把我的两手从后背铐上,我被公安一处的科长徐英宾推倒在警车后座上根本起不来,徐英宾也不管我的身体是否处于趴着的状态,把我的双腿往车座下一推,我整个人根本无法动弹,警车就开走了。
到二处门口,我喊:“法轮大法好!”被徐英宾打了两个嘴巴子,被人看见后,他们赶紧把我推进电梯里。到了公安局,恶警用铁椅子把我铐上,非法审讯时已经半夜一、两点钟。当时秦皇岛公安局二处张启明处长说:“中国的法律有法没有理。”我说:“既然这样,我不会再回答你们的任何问题。”他们无非是要我说出我给保卫处李靖副处长的资料是哪里来的。就把我铐到铁椅子上直到第二天下午,填了单子让签字,我拒签。他们不管我签不签字,把我直接送进第二看守所关押,这次我被非法拘留一个月才让回家。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从拘留所刚刚回家十天,我到另一法轮功学员家,还不到十分钟,又一次被绑架,他们的所谓理由是“非法聚会”。为了维护法轮功学员的合法权利,我绝食反迫害。看守所所长说我对不起孩子,刚回家才10天又被送进来了。我告诉他:“我没犯法,法律上没有哪条讲炼法轮功的互相不能串门。”第四天放我回家。我没吃一顿饭,看守所却按一个月伙食费勒索我300元钱。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末,我回家后,因为学校不给我生活费、也不给安排工作,还处处监控我,连上街还都得报告单位或校保卫处。
为了替大法师父说句公道话、还大法清白,我决定到天安门打横幅,又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第一看守所。第二天因为背法,被恶警李建国打了两个嘴巴,一警棍,又给我戴上背铐。我的手肿的象馒头,手铐嵌在左手大拇指里,痛得我恶心头晕站不住、坐不下,饭也吃不了。后来李黑子威胁我:“要过年了,我要不给你摘谁也不敢摘。”还扬言,他在看守所曾经打死过人,谁也对他没办法。
那时候,每一天都有法轮功学员从北京被抓回来,床上床下都住满了人,谁想上厕所,出去回来就没地方了。后来看着我们的女犯人都看不下去了,正好有一个姓许的副所长晚上查监室,女犯为我求情,让所长把我的手铐摘下来,结果用钥匙根本就打不开,只好找来一个男犯人用钳子才把手铐打开。
因进京回来的法轮功学员遭非法关押人数多,我被转到秦二看守所,关押了二十几天左右,又把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调回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五天左右。
二零零一年一月末,那年冬天特别冷,因监室里还有好多犯人,根本住不下,因此法轮功学员有十几个人被安排在水泥地上睡,当时我也被安排在水泥地上二十多天。我与另一法轮功学员紧挨着厕所一边一个。因每天用水都被限量,晚上冲厕所还怕声音大,也不让多冲,厕所臭气熏天,每天在水泥地上离厕所太近,地上总有水,厕所味道难闻,整个人也不脱衣服,把被子卷个筒钻到被子里,把脸蒙在被子里,时间长了上不来气,再把头从被窝伸出来。如果不是修炼身体好了,我的风湿病很重,恐怕都得瘫痪了。
我在两个看守所共被非法关押了将近两个月,对身体伤害很重,加之刑事犯每个人都有几床被子,被子垛的快到了房顶。一天在监室防风回屋里,我刚刚上到大板床边上,被人不小心碰倒了被垛,把我从床边砸到水泥地上,后脑当时就摔起了鸡蛋大个包。整个人都软了,心脏象提到了嗓子眼,找人背着我连车都上不去,被送到秦皇岛医院做了脑CT,结果是脑震荡,摔伤后才被调到大板床上。
我受伤后仅三天,我们有二十多人却被公安局二处非法劳教,因身体不合格,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唐山开平劳教所拒收。可政法委六一零及公安系统,却以过年期间怕我们去北京为由,又把我们十几个人送回拘留所继续非法关押,这本身就是知法犯法的违法行为,因此我绝食抗议。因脑震荡不吃饭,拘留所也不敢给我灌食,在拘留所关了九天被放回。我没吃一顿饭,反而被秦皇岛第二看守所勒索三百元钱脑CT检查费。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我被秦皇岛公安局与学校保卫处绑架,塞进警车直接被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在此之前,学校保卫处吴仲江科长和其他警察监控我三天,让我配合他们,我不予理睬,有机会我就讲真相。无论去市场,还是去同事家、去单位,走到哪保卫处的警察就跟到哪。
第三天早晨不到八点,我上班刚走到教学楼楼梯口,就被公安局二处六一零警察伙同燕山大学保卫处四、五个警察劫持,强行塞进警车,我连鞋都被甩掉了,当时燕山大学校长王益群的妻子冯雪静正好走到我们实验室的长廊那里,亲眼目睹了我被四、五个警察劫持绑架的过程,她感到很惊讶,我喊:“警察抓好人了!”警察们怕学生听到,急急忙忙把我塞进警车,直接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
在唐山开平劳教所,我被打过嘴巴、在雨地里罚站、走正步、太阳晒、不让上厕所;长期黑白洗脑不让睡觉;野蛮灌食,已经灌到快吐出来了还在灌。高音喇叭不分昼夜播放诬蔑法轮大法、诬蔑大法师父的录音,播放造谣诽谤法轮大法的录像片;法轮功学员互相不让说话,否则非打即骂,关小号,脚不沾地抱凳子。
有个唐山学员叫段晶晶,被折磨到第九天,两只脚肿的穿44、45号的大拖鞋,脚后跟还露在鞋外。秦皇岛第七中学的赵玉环被单独关在劳教所三楼,怕她喊“法轮大法好”,把她的嘴用胶带粘上,用被子把人捆起来打。那时的劳教所真如人间地狱,血雨腥风。从上到下政法委六一零给劳教所下令,转化法轮功学员就给多加奖金、涨工资、升官。给刑事犯减刑,引诱她们对大法犯罪,让她们与恶警一同监管迫害法轮功学员,使刑事犯无所顾忌的采用各种方法折磨、打骂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冬天,秦皇岛有法轮功学员几十人不让穿棉衣,被双手吊在柿子树上冻,放下来后,用电棍电的满脸焦糊,看不出原来面貌;还有被灌食不明药物;被折磨致死的。山海关邳景辉被迫害的人已经不行了,劳教所怕担责任,主动释放送回家,家人看到人不行了,告诉劳教所和当地六一零:“人被绑架时好好的,现在这样,我们不管。”警察也不送医院,把人放下就走了。结果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被迫害死了。
二零零一年六月,唐山开平劳教所强迫法轮功学员做奴工,出口辣椒、草莓。因修炼前我做甲亢手术后又甲低了,炼功后我的心脏才调节到正常。在劳教所不让炼功,我身体又出现了问题。后来劳教所怕担责任,释放我回了家。到家后没吃一粒药,经过学法炼功,我的身体一切又都恢复正常。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五日,我因给昌黎法轮功学员送了几份光盘被邻居构陷,被昌黎国保大队高接力伙同秦皇岛市一处的徐英宾、燕大保卫处等从家中绑架,不但不让我穿棉衣,连大衣都不让穿。当时在屋里我仅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衫,体形裤。我被从家中绑架,又是被戴上背铐,硬塞进警车,先送到秦皇岛二处后被转到昌黎泥井镇派出所非法审讯。
当天晚上特别冷,冻的我浑身直打颤,昌黎国保大队长高接力还污言秽语的骂我给他们找麻烦。是他们把我从家中绑架到了那里。反而骂我给他们添乱。警察们全都穿着军大衣,还冻的满地走,而我连大衣也不让穿,披着都不让。
非法审讯半宿到后半夜,恶警们睡觉了,就把我铐在冰冷的暖气管子上冻了一宿。第二天中午我被转到昌黎公安局,到了晚上把我送到昌黎看守所。
我被绑架后,秦皇岛公安机关与昌黎国保多名恶警在没有出示搜查证,没有证人及录像的情况下,非法抄了我的家。邪恶警察抢劫了我大量的私人物品及所有的大法书籍、新买的WCD、录放机、我女儿用的复读机、我的小灵通。徐英宾用我的小灵通打电话,花了100多元钱,让我女儿给他交话费,后来又交了500多元钱。几个房间、凉台里里外外,床里、被褥、沙发、书桌,箱柜、犄角旮旯都被他们翻遍了。看着这个被翻的狼藉不堪,无法收拾的家,妈妈又突然被绑架,我女儿难过的哭了半宿。
在昌黎看守所,我曾绝食十七天,被强行灌食四次,看守所向我女儿勒索了将近500元钱。有一次,因我不配合野蛮灌食,被四个人强行按着,差点窒息过去,插管致使鼻子嘴都出了血。后来我被非法劳教三年。
在唐山开平劳教所,我又被非法关押将近八个月,因做奴工累的心动过速,不输氧就上不来气,劳教所不想花钱,还得有专人看着我,就让我女儿给我办保外就医。燕大六一零、保卫处等开始不接我回来。在劳教所又多关了我一个多月,学校才与我的家人把我接回。
回来后燕山大学六一零以我办的是保外就医为借口,不给我安排工作,也不给我生活费,还要我写不炼功保证,否则就不让我上班。人事处处长王宝成与校六一零梁颖奇、保卫处王锦宝、杨帆、李靖、纪检委白靖、我工作的建筑工程与力学学院的常福清书记,材料力学实验室几个单位研究后,按照一九八三年的劳教保外文件,我不同意,他们强制执行,扣了我四年工龄。后来上了四年班,每月只给我开800元钱的生活费,涨工资也不给我涨。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我去昌黎办事,又一次被昌黎国保构陷绑架,恶警的所谓理由是我探视了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周向阳的父母。被绑架后,被关押了十二天,被非法劳教。被劳教所拒收,第十三天回到了家中。
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五日下午三点多,我去北戴河海滨,下了公共汽车,安保就过来问我是否带了身份证,我说我是本市的,结果他却不让我走,要我跟他到站内警务室去一趟,我就大声与安保说:“你们不就是因为我是炼法轮功的吗?我知道公安局都在我们的身份证里加了记号。”站在旁边的许多等待检查身份证的游客,才知道安保在刁难我。
结果我被海滨汽车站站内警务室安保构陷,叫来东山派出所来一辆面包车把我劫持,警察恶狠狠地抢了我的背包,找到一个优盘,强行把我拉上面包车,送到海边东山派出所。将近晚上10点左右,我又被劫持到当地海港区白塔岭派出所,直到半夜将近12点才把我送回家。
我所遭受的迫害,包括所有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印证了中共的邪恶。自古善恶有报是天理,那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遭恶报的比比皆是,王立军,薄熙来、张越、周本顺等等。再大的官,也逃不脱上天的惩罚,希望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不要再心存侥幸,不要给自己的将来留下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