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古蔺东城派出所、奢香社区骚扰法轮功学员
古蔺城区刘绍兰被骚扰。二零二零年七月初,古蔺东城派出所姓邹(音)的所长与警察张文进,伙同奢香社区人员到刘绍兰家骚扰。他们威胁刘说,听说你到处发资料?要是逮着你了就直接抓人。周模珍被判三年,工资没领到;胡彪判刑期间的工资领到了都叫他退出来。于是逼迫她在转化书上签字。刘绍兰曾经遭到非法劳教、非法判刑迫害,在中共的监狱里受尽心身摧残的折磨。刘绍兰拒绝签字。警察说,你不签,下次抓着你了,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然后又叫刘绍兰后天到派出所警务室去。刘绍兰抵制警察的非法命令和指使,没有去。
古蔺县城张二孃被骚扰。二零二零年六月底,古蔺县东城派出所与奢香社区人员连续数日找法轮功学员张二孃没找到。七月六日没找到人,七月七日便打电话叫张的丈夫把张二孃带到派出所去。二孃的丈夫抵制说,又不是反革命,到派出所来干什么?七月九日,东城派出所张文进(音)带领一个警察和两名奢香社区人员再次上门找张二孃,见面就说,来来来,签个字。张二孃不签。警察问,还在炼没有?张回答,我一身的病都炼好了。警察胡说,法轮功是×教。二孃回答说,哪条法律规定法轮功是×教?修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我上街买菜,对卖菜的老太、老头从不斤斤计较。我这么大年纪了,乘公交车我都让座。你们到楼上楼下去问,我是不是好人?法轮功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如果说修真善忍做好人,做最好的人都是×教的话,那什么才是正教?警察说,签个字,就表示你转化了。张说,转化?我是好人我往哪里转化?转化去当坏人吗?去日嫖夜赌吗?去吸毒贩毒吗?我不会签字的。签了字对你不好,会成为你迫害法轮功的证据。法轮功遭迫害千古奇冤啊。
警察没辙就转身对二孃的丈夫说,你要配合我们。二孃的丈夫说,配合你们?她又没犯法。
警察又威胁说,法轮功学员胡某,判他坐牢两次,还把坐牢期间几年已领取到的养老金全部扣回;某某某的娃儿考上大学都被剔下来了。张二孃对警察说,人在做,天在看;三尺头上有神明;不要再迫害法轮功了。警察说,上头喊我来我还得来,不喊我来我就不来了。
他们又给张的儿子施压。
与此同时,县城里的法轮功学员陈奇珍、周模芬等人也被骚扰。
二零二零年六月,古蔺太平镇、石屏镇派出所警察伙同政府人员暴力骚扰法轮功学员,其逼迫签字、抄家、抢东西、抓人、撕毁大法书籍、撕毁师父法像的系列违法恶行已曝光。(见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二日文章《四川省古蔺县警察和政府人员骚扰法轮功学员》)
二、泸县部份农村老年法轮功学员遭骚扰
1、泸县玄滩镇75岁的农村法轮功学员张超蓉被骚扰。
从二零一九年下半年起,直到二零二零年正月,生产队的、镇上的、派出所的、乃至县上的官员对张超蓉的层层骚扰。张超蓉的孙子们学习非常好,远近闻名。二零二零年有高考的、中考的。“娃儿考不上大学”成了他们骚扰恐吓、逼迫转化的杀手锏。
张超蓉二零一一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她说,当时我前胸、后背痛,又是高血压。到城北医院住院,检查出胆上有息肉,有心肌梗塞,有冠心病;内脏有恶气往出冒,如葱类一样的东西刺鼻难受。医生说以后你还要流血,不久真的吐血了。在城北医院住院,九天就花去八、九千元钱。回家后便与镇上的法轮功学员一起修炼法轮功。那是一个冬天,一天炼功打坐时,感觉胸口上有一团东西滚落下来。以后前胸后背都不痛了,全身的病都好了。
张超蓉这些年不断遭骚扰。去年黄历七月间,姓杨的、姓唐的大队干部搞了几大篇材料要她签字、盖手印,并威胁说炼法轮功“娃儿考大学”会怎么样怎么样。紧接着,打完谷子后,镇政府姓杨的干部,纠集生产队姓唐的再来骚扰,再次强调你不签字表态不炼法轮功就会影响子孙后代。后来县政府里又来了好几个人,污蔑法轮功是某教,问还在炼没有?还要炼呢,子孙后代……
二零二零年初武汉肺炎疫情爆发,到处一片恐慌。中共惧怕法轮功学员疫情期间讲真相救人,二零二零年正月,泸县玄滩镇出动县里的、镇上的、派出所的、生产队的大队人马,男男女女一大帮,开着车子来找张老太太及其他法轮功学员“打招呼”:就在家里,不要出去到处走(不要出去发资料)。
2、玄滩镇徐永惠被骚扰
泸县玄滩镇69岁的法轮功学员徐永惠说,二零二零年,大队的、派出所的、镇上、县上的各类人员来找我好几次。我对他们说,我以前一身病,尤其患有肌萎缩(这是现代医学治不好的病),脚杆上的肌肉呈现出了坑坑洼洼;胸口疼痛,呼出的气息恶臭难闻;还有肝炎,脑血管堵塞等等。第二个孩子才一岁,我躺在床上曾八天动弹不得,无钱医治,无路可走。二零一一年得法修炼法轮功,全身的疾病好了,十多年来再没吃药进医院。
她说,凡是来人骚扰我就讲身体的变化,证实大法好。我的家人亲眼目睹我的变化,遇到邪恶的骚扰就义正词严的抵制。一次我到天津带孙子去了,来骚扰的人问我丈夫我在干些啥子?丈夫回答:干啥子?她走的是正路,没有干坏事。你们在干些啥子哟?你们才在干坏事。
3、毗卢镇80岁的高大蓉被骚扰
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泸县毗卢镇快80岁的法轮功学员高大蓉,遭到本生产队的干部骚扰。大队干部说,你在家吗?还在炼吗?不炼了不行吗?有病吃药嘛。老太太回答说,我以前病多得很:心脏病,肝病。一次七天吃不进一点东西,住医院吃药都好不了。有人给我介绍法轮功。我炼了二十多年了,再没吃药,身子硬硬朗朗的。生产队的人个个都羡慕我,大家都说,你看她炼法轮功好好哟,八十岁了身体还那么好,什么病都没有。队干部说,你今年满八十了,做生吗?张老太太说,修炼人不做生。
二零二零年七月,派出所打电话给高大蓉:我是派出所的。问一下,你是高大蓉吗?你在家吗?老太太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于是对方什么也没说,就把电话挂了。
三、纳溪区法轮功学员被骚扰情况
纳溪区棉花坡法轮功学员被骚扰。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两点钟,村妇女主任带领乡政府、派出所的人员,男女共七人到法轮功学员王元洪家中骚扰。一男子自我介绍他是乡政府的某某某。接着就照相、询问、录音、记录。法轮功学员指出,你们的行为是违法的。他们说要拿回去交差。法轮功学员说,那你就保管好,将来就是你们迫害的证据。
纳溪区居住外地的法轮功学员遭到骚扰。二零二零年三月下旬的一天,纳溪丰乐乡政府人员王良群(女)伙同丰乐派出所两名男警察到江阳区碧桂园骚扰丰乐乡法轮功学员陈积文,问还炼不炼?还要炼嘛儿孙考上大学都读不成……。陈积文说,这么好的功怎么不炼?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正法。做好人的人你们都要整吗?来者未经本人同意强行拍照。还说,就在家炼,不要出去。
现年92岁的法轮功学员刘永贵老太太,早已离开纳溪区居住在江阳区,今年大约五月被纳溪某单位以“问候”为名电话骚扰。刘老太太的孙女在社区工作都遭株连被非法询问:老太太在发传单没有?
四、泸县、龙马潭区、江阳区骚扰情况
二零二零年上半年,泸县玄滩派出所伙同龙马潭区小市派出所两次闯入冯德琼女儿家,骚扰居住在龙马潭区的泸县法轮功学员冯德琼。第一次来没见着冯德琼,就问其女儿,你妈出去发东西没有?并与其女儿合影留照。第二次见到冯德琼就叫她不要出去(讲真相),就在家“安分守己”(认为合法的讲真相是不安分守己),还说经常要来“关心”她。
龙马潭区姓周的法轮功学员、胡市镇姓陈的法轮功学员,她们的儿子、女儿都接到骚扰电话:你妈在家吗?叫她不要上街发单单。
二零二零年三月,江阳区南城派出所管段警察李平带五、六个警察骚扰姓彭的法轮功学员。有人问,你叫什么名字?并拿出名册核对。一个警察拿出手机出示一个人头像,问法轮功学员认不认识这个人,估计是借机对法轮功学员拍照。问完就走了。
二零二零年四月初,江阳区华阳镇镇政府以新来的人要交接工作为由,上门骚扰两名法轮功学员。因法轮功学员在城里打工,他们就找其丈夫问,还在炼没有?她们的丈夫都说,人家搞家政都忙得很,少有回家。华阳镇政府人员也没有象以前那样穷追了。
二零二零年四月二日,江阳区南城派出所警察到法轮功学员门市借口看东西拍照。法轮功学员制止他非法拍照的违法行为,他们说是工作照。法轮功学员劝他们说,有人得了武汉肺炎念“法轮大法好”就好了,你们不要迫害法轮功。他们说,没有迫害,是来访问。法轮功学员挽留他们给他们讲真相,他们匆匆忙忙就走了。五月份他们再次骚扰就不找本人了,就打电话找其家人。
江阳区有的法轮功学员接到“问候”的电话,对方只是证明本人在泸州范围,没有说其他的,电话里简单的过问一下就完事,没有直接上门了。
从泸州地区被骚扰的情况看,骚扰的行为表现错综复杂。人心不同,表现不同,迫害的程度不同。如今,象古蔺、泸县这样还在逼迫人签名转化的不明智的人员已是少数了。象古蔺太平镇、石屏镇等地发生的镇政府人员、警察、大队干部非法抄家、抢劫、抓人的、撕毁大法书籍、撕毁师父法像的、强迫他人签名转化的暴力骚扰,已经不是大面积的出现了。但是这些少数人员如果还不醒悟,随着天灭中共一同遭殃的时刻到来,恐怕连哭都来不及了。
目前天怒人怨,天灭中共的各种巨大天惩接踵而来,中共这只沉船已到了没顶的时刻。只有认清中共、脱离中共,才能逃离劫难。在这历史巨变时刻,停止迫害,或消极对待迫害,枪口抬高一厘米,从内心抛弃邪恶,选择善,谁就为自己选择了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