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给我第二次生命

更新: 2020年0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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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七月十七日】我今年七十四岁,跟师父修炼二十四年了。我在大法中受益太多了,师父给我的太多太多了,是师父把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父的感恩。在大疫当前,还有那么多众生受中共邪党蒙骗不明大法真相,这次我请同修代笔写出我的亲身经历,证实大法的超常。愿众生早日明真相,远离邪党得救得福报。

修炼前我得了一种怪病,那是九二年的春天,从腰部一直到脚底麻木,开始没注意。到后来越来越重,脚踩在水泥地上就象踩在棉花上一样,象是压的时间长了没有知觉没有力走路就要崴脚,腰的四周都感觉麻、胀、痛,在地上走路穿不穿鞋已经没有多大知觉了,有一次丈夫让我穿拖鞋走,我为了不让丈夫看到那么重,用脚用力往上提着拖鞋走,拖鞋还是掉了,而我毫无知觉的一步一步很艰难的走,丈夫看后当时眼泪就掉下来了。我从此开始走上了求医问药治病的艰难之路。

开始我们到长春市的一大医院救治,神经科所有专家教授多次会诊,腰穿刺、脊髓造影等各种设备都做了,没有结果,医院新進的设备核磁共振也没照出什么。有的说是更年期反应,多数专家怀疑是脊柱里长了东西,现在是潜伏期,只能回家每天吃药、做按摩,也就是等脊柱里的东西长出来才能确诊,结果白住了一个半月的院,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家了。

回家后我丈夫不甘心,就四处寻医问药,按摩、中医、巫医,听到什么偏方都要试一试,结果都没什么效果。那时我俩的工资每月不到二百元,两个孩子都在上学,允许报销外的治病费用,每天按摩费五元、找巫医的费用、各种偏方的费用,远远超出了我俩工资的总和。

经济上的拮据,病痛的折磨,精神上的压力,使我感到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在这种绝境中我没有想到我会死,感觉心灵深处有一种很强大的力量在包围着我,(炼功后才明白那种力量是来自于和大法的缘份),使我顽强的活了下来。我一定尽最大努力克服身体上的困难,和丈夫一起承担起这个家。从此我自己做各种运动,学太极拳、练气功等,腿脚不好使就用手比划,没钱按摩我自己做。

就这样我挨到了九六年六月份。有一天单位的一个同事到我家来高兴的和我说,这回你可有救了,在咱附近要办气功学习班了,听说祛病可好使了,我说咱不练气功了吗,她说这个气功和那个不一样,这个气功还有打坐哪,你同意去我每天来接你扶你去。我说要不要钱哪,她说不要钱。我想不要钱的气功班一定是好的,我一定去参加。

学习班是在一个单位的会议室举办的,共是九天班每天听一讲师父讲法,然后到炼功点学动作,主要是看、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当我第一眼从录像带上看到师父时心里很激动,身体顿时感觉暖暖的很舒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

当第三天听完第三讲讲法,在回家的路上,大家一边走一边唠听讲法的感受,不知不觉的到我家门口了(学习班到我家可是有很长一段路哪),送我回家的同事愣了、我也愣了,我怎么没用同事扶着呀,活动活动脚呀,脚有知觉了、有力了;再活动活动腿、腰,都感到很轻松,那种麻呀痛啊的感觉都没了。我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抱着同事哭了起来,同事也哭了。

我赶紧跑進屋里边哭、边高声喊:快看哪快来看哪我的脚好了,我能正常走路了。丈夫赶紧跑过来看,带着怀疑的神情说:在地上走走我看看。我很轻松的走了起来,丈夫激动的说:这不是做梦吧、不是做梦吧!这也太神奇了,就看了三天的电视讲法,连专家教授确诊都确诊不了的病就治好了,这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说死我都不会相信的。

从此我真正的走入了大法的修炼。随着不断的学法、炼功、修心性,我身体的其它病都好了,再没吃过一片药,没打过一次针,没花过一分药费,从此我身体健康,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做事。

我修大法受益,我家的亲人也受益,仅举一例,有一次我和丈夫从外地回大女儿家,外孙正在发烧,女儿请假在家看护吃药打针,已经是第三天了,孩子体温很高嗓子都肿了。我说明天你们就去上班吧,我在家看着外孙打针吃药,第二天女儿女婿都上班了。我就和外孙说,忘没忘记姥姥教你唱的“法轮大法好”的歌呀,和姥姥唱唱吧,姥姥先起头。外孙就和我唱起来。唱了几遍之后,外孙说,姥姥咋总你起头哇?这回我起头好吗。外孙就大声的打着拍节有板有眼的唱起来,连着唱了好几遍。我问外孙嗓子还疼不疼了,外孙说姥姥我嗓子不疼了,自己摸了摸额头说,姥姥我不发烧了我好了。女儿女婿下班回家一看孩子挺精神,高兴的说姥姥一回来我儿子高兴了病都好了。外孙说:我和姥姥唱法轮大法好的歌了,唱了好多遍了,师父看我是好孩子把我的病给治好了。女儿说那我们就一起谢谢师父吧。

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用尽人间的语言也表达不尽对师父的感恩,弟子叩谢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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