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六月飞雪只是气候反常吗?中国古人讲“天人合一”,天降异象也不是没有原因的。窦娥冤的故事,感天动地,家喻户晓,但是,她的乡亲们为何跟着遭罪,承受三年大旱之苦呢?
一、“明知窦娥是冤的,却不敢说句公道话,是谓不义。”
十三世纪中叶的元朝,民女窦娥自幼丧母,其父窦天章是个穷秀才,因上京赶考没有路费,借了寡妇蔡婆的高利贷,窦娥被迫成为蔡婆家中的童养媳,长大后嫁作蔡家媳妇。不到两年,丈夫就死了。后因无赖张驴儿父子无意间救了蔡婆一命,于是趁机就住进蔡家,并要挟婆媳与他们父子成亲。窦娥坚拒,张驴儿眼见无法得逞,便设计毒害病中的蔡婆,不料阴错阳差毒死了张父。
张驴儿借此要挟窦娥,窦娥不为所动,于是张氏告官诬陷窦娥。昏庸无能的官府不但不能洗清冤情,反而行刑迫害婆媳二人,窦娥虽受万般凌虐坚不就范,却不忍婆婆遭受酷刑,便含冤招认杀人。
行刑当日正值六月酷暑,临刑前,窦娥要监斩官在旗枪上挂上一条白练并对天立誓:一若是我窦娥委实冤枉,刀过处头落,一腔热血休半点儿沾在地下,都飞在白练挂旗上;二若窦娥委实冤枉,身死之后,天降三尺瑞雪,遮掩了窦娥尸首;三是我窦娥死得委实冤枉,从今以后亢旱三年。
那贪官撇嘴摇头连说“愚昧,荒唐”。心想“这六月酷暑怎会下雪?人只见血往下流,我倒要看看血怎么往上飞的?”于是命人拿来三尺白绫挂在高杆上。
刽子手手起刀落之际,窦娥的热血奇迹般地飞溅到悬在半空的白绫之上,竟然一滴也没洒在地上。窦娥人头落地之时,竟真的阴风起、大雪飘。片刻前人还汗流浃背,顷刻间,一个个抱膀缩肩跑回家去,连说怪事、怪事。窦娥死后果真是大旱三年,颗粒无收。当地百姓人人皆知是老天在为窦娥鸣不平。
多年后,窦娥的父亲金榜得中,做了高官。回乡省亲时,重审窦娥一案,为窦娥洗清了冤屈。乡亲们纷纷来看望窦父,说:“我们早知道窦娥是冤枉的,怎奈畏惧贪官的权势,而敢怒不敢言。可是我们又没加害窦娥,为什么要受这三年大旱之苦呢?”
窦父说:“你们明知窦娥是冤的,却不敢说句公道话,是谓不义。更有人相信贪官,认为窦娥真的杀了人,而诬蔑忠良,是谓不仁。老天有眼,没有无妄之灾,天灾人祸就是在惩治不仁不义之徒哪!”
故事启迪后人,人在世间,一定要是非分明,坚持正义,抵制邪恶。很多时候人们认为事情和自己无关,可是那些事情出现时,你听到、遇到时的反应,你在思想中的是非判断,就是对善恶的选择,就会对你产生影响。
二、百姓听信朝廷谎言,认同迫害,犯下“共业”。
如果说窦娥冤是戏曲中的人物,而袁崇焕的奇冤则发生在现实中。谙熟中国历史的梁启超曾说过;“若夫以一身之言动、进退、生死,关系国家之安危、民族之隆替者,于古未始有之。有之,则袁督师其人也。”袁督师即晚明抗清英雄袁崇焕。
晚明时期,面对清军,大明朝廷束手无策,为应付辽事粮饷,在袁崇焕就任知县前一年向全国紧急加征五百二十万两白银的“辽饷”,相当于全国总赋税三分之一以上,百姓遭横征暴敛之苦。即便这样,也无济于事,努尔哈赤的大清军队锐不可当,覆没了数十万明军。
京中人心惶惶,仅为兵部六品官员的袁崇焕挺身出列,勇担危局,申请带兵五千进驻在山海关北面两百里的宁远。他率军雷厉风行的筑城,城高墙厚,成为关外重镇,把后金重兵挡在山海关外达二十一年之久。
迎击努尔哈赤的围城大军,取得辽东战场上的首次大捷,再战皇太极大军,取得宁锦大捷。正是袁崇焕的神勇与担当,后人评价他与历史上的岳飞、于谦等并列为名垂青史的爱国将领。
然而在辽东转危为安之际,崇祯皇帝听信了两个从清军逃回的太监密报,将抗清前线总指挥袁崇焕招回北京,下入大牢,罪名是,袁崇焕与清军议和谋叛。对这项指控,朝内大多数大臣不相信,崇祯自己也不能自圆其说。
一场千古奇冤就这样发生了。崇祯皇帝亲自下令处死袁崇焕,而且要处以明朝最重的法外之刑——寸磔,被钦定凌迟碎剐三千六百刀。凌迟就是把人绑在柱子上,用刀慢慢割,如果行刑者没刮到次数人就死了,行刑的人还要受处罚。
在行刑台上,袁崇焕念出遗言:“一生事业总成空,半世功名在梦中。死后不愁无勇将,忠魂依旧守辽东。”凌迟过程中,他未发出一声“但求速死”,正气凛然。
袁崇焕在刑场上,被他所保护的北京市民争相咬噬,大约有近万北京人抢到了袁崇焕之肉而生食之,并为此而炫耀。
冤杀袁崇焕,相当比例的官员、百姓,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大臣们顺着崇祯皇帝的命令而斥责袁崇焕背叛,更有众多的人不辨是非,不仅连句公道话没有,甚至还去争抢冤者被凌迟的肉身。
大明王朝二百七十七年间,共发生近百次流行性疫病,但这些瘟疫,大部分疫情只是局限在州府、县属之地,传染性、烈度都不严重。唯独到了明末,瘟疫的范围、程度在历史上都属于罕见。
古代君王深知君权神授,逢大的灾变罪己自省,同时责令下属官员修省。永乐九年(公元一四一一年)七月,陕西大疫。明成祖写下《罪己诏》,诚恳反省为政的过失,并竭力救助灾情。明朝前期、中期的灾情中,民众之间的互助事件非常多,官员的德行仁心,都在史书有所记载。
明朝末年的瘟疫逐渐增多,朝廷按照以往的惯例,同样会问冤狱、请大臣谏直言,崇祯曾六次下“罪己诏”,但是走完形式之后,在现实中却忠奸不分,冤狱不止。到袁崇焕被凌迟处死,失德不仁走到了极端。共业之下,必有共罪,这样看来,明朝末年的大瘟疫是偶然吗?难道不是上天对于世间失德的天谴吗?
所谓福祸无门,唯人自招。崇祯十六年二月,鼠疫攻入北京城,“京师大疫,死者无算。”“十室九空,甚至户丁尽绝,无人收敛者。”有的患者一两天即死;有的早上得病,晚间就死了;有的直接当场“暴毙”。昔日的繁华京都俨然成为一座“死城”。
天不降无妄之灾。天公有眼,人的起心动念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三、六月飞雪,定有奇冤;灾害连环,天警大难
说到“六月飞雪”,我们不得不重提二零零一年在河北石家庄下的那场大雪。河北省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左志刚因坚持修炼,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放弃信仰,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日,在婚礼的前一天下午被当地国保警察绑架后刑讯逼供,当天就被凶犯毒打致死。尸体伤痕累累,一只耳呈黑紫色,在后背腰部有两个方形大坑(有被活摘器官的迹象),脖子上有很细的绳索勒痕。
第二天当地桥西公安分局副局长通知左志刚的父母,谎称左志刚是用自己的衬衫上吊死亡。而就在左志刚被迫害当天,石家庄连日的火炉高温忽然骤降,一时间寒冷异常,风景区河北省灵寿县五月寨降下漫天大雪,足有一尺多厚。举城百姓都异常惊恐,到处议论纷纷:六月飞雪,定有奇冤。
据不完全统计,截止到2020年7月11日,武汉肺炎病毒已造成全球55万人死亡。各国呈现出不同的波峰曲线。7月2日,发表在著名期刊《细胞》杂志上的最新研究表明,目前全球流行的武汉肺炎病毒已经变异。一种名为“D614G”的武汉肺炎病毒突变使病毒的感染力提高了3~6倍。英国伦敦帝国学院的免疫学教授丹尼·奥特曼称,形势“非常非常可怕”,并表示“疫苗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
新冠疫劫的巨浪一波未了、新一波已开始四处拍岸。任何大灾难之前都有天象异常、中小天灾连环、动植物失常,那是上天还在给人机会,让能逃生的人得以逃生,但机会不可能一直延续。无数预警在催促人们:大难将至、快快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