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革式公审批斗、劳教劳改(判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法轮功学员在永昌县城内悬挂和张贴真相横幅和标语。三月八日,永昌县公安局副局长刘富海动用河西堡公安局、焦家庄派出所以及110的几十人,五辆车,李国玉、白积连、彭卫平等恶警手拿胶皮管,到焦家庄乡河滩村王泽芳家,破门而入,一把将王泽芳摁倒在地,把王泽芳、张延荣、王永芳以及张延荣母亲一同绑架、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王泽兰与儿子秦德新、丈夫秦吉昌,三人同时被绑架到永昌拘留所。当时王泽兰正在做饭,恶人强行抓捕,王泽兰要求把快做好的饭从炉子上端下来,恶人不允许。随后恶人将一锅饭扔在地上,顿时面条洒了一地。在去拘留所的路上,王泽兰边哭边喊“法轮大法好”、“坏人抓好人”。在拘留所,王泽兰他绝食抗议对她一家人的迫害。秦吉昌被一腿瘸的恶警打耳光、揪头发。
当天,永昌县公安警察疯狂非法抓捕50多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在拘留所、看守所。永昌县公安局恶警李国玉、刘富海、彭卫平、王某等对他们施以酷刑迫害,手段极其残酷,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打残。恶警用邪恶的流氓手段,用多种刑具刑讯逼供张延荣、王泽兴、秦德兴、诸大义、胡尚学、樊永成、王永芳、王泽芳、秦积昌、张希梅等十名法轮功学员。其中张延荣、王泽兴、秦德兴、诸大义、王永芳因酷刑迫害而不能走路,生活不能自理。
李国玉指使王某等恶警把张延荣折磨的死去活来,把他的两手靠在墙上抻直,然后把脚吊起来挂在墙壁环上,进行了毒打逼供。几天后,恶警们又将张延荣关进了一个专门用刑的房间,用尽了多种刑具毒打两天两夜,又将人送回看守所,回来后被折磨的已经不象人样了,倒在床上一个多月才能坐起来,吊铐磨进了两手的肉里面,手腕上的肉和皮往外翻出来血肉模糊,就象黄红合在一起的肉油一样的东西。两手抬不起来,脚上的肌肉拉伤站不起来,迫使他生活无法自理。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永昌县中共邪党“六一零” 效仿文革,操控公安、法院、检察院召开所谓“公判大会”、批斗、游街侮辱,迫害法轮功学员王泽兰、王泽芳、王泽兴、秦吉昌、秦德新、张延荣、王永芳、胡尚学、樊永成、岳培福、诸大义、严生杰等三十多人,其中有七十多岁的老人和年轻的妈妈。
中共整人手段:挂牌游街 |
当时法轮功学员们被以永昌县公安局局长刘富海、彭卫平和国保科的李国玉为首的不法之徒用绳索捆绑,脖子上系着绳子,一头被恶警拉住为防止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大法好” ,挂上牌子,走完了大半个县城。在游街的过程中,张延荣始终昂着头,被公安局长刘富海一拳打在头上,并大声呵斥。
当时的场景很惨,大人和小孩哭成一片。有很多法轮功学员的亲人在哭着说我们的儿女是好人,你们为什么要抓走他们?尤其是那些父母被绑架的孩子,他们的哭声悲伤、凄惨,路过的行人看到当时的场景都默默的流泪了:是不是土匪来了,怎么和电视中看到的日本人进了东三省一样的场面?
当天中午,王泽兰、茹香兰、赵永秀、张溪梅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劫持到兰州市红古区平安台劳教所。王泽芳、张延荣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批捕。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永昌县法院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王泽芳与丈夫张延荣、秦吉昌与儿子秦德新、王泽兴与妻子王永芳、樊永成、胡尚学、岳培福、诸大义等。
当时法轮功学员站在台前,胡尚学认为自己没有犯法,不应该被审判,席地而坐以示抗议。石多英拍着桌子叫道:“胡尚学你老实点,这是法庭,不是你的家庭。”胡尚学说:“我们是好人,没犯什么法。法庭有什么了不起,是你们在迫害我们修炼者。我们是在向世人讲真相,叫世人知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是证实大法,救度世人,我们是一群好人。”石多英气急败坏的说:“这在过去要给你判死刑的。”
面对石多英的蛮横无理和胡搅蛮缠,张延荣说:“石多英,这是法庭,不是你家私设的公堂!”至此,石多英象泄了气的皮球再没张口。
当时参与非法审判的部份人员是:审判长石多英、审判员周瑞荣、代理审判员张永儒、书记员马冬梅、检察院的公诉人是何正仲。审判地点是当时的法院审判庭,庭审时间长达两天。石多英为争得法院院长职务,捞取政治资本,以种种借口践踏法律,坚持对法轮功学员重判。在事前已经通知法轮功学员准备辩护词届时做自我辩护,当程序进程到自我辩护时,石多英却说:不能叙述实事过程,只能留下书面辩护词。
没过几月,石多英这个给法轮功学员非法判重刑的审判长遭了恶报,被摩托车碰撞致死。
几位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情况如下:
张延荣:男,一九六零年五月十二日出生,永昌县焦家庄乡河滩村七社居民,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因上访被金昌市劳教管理委员会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酒泉监狱被迫害致死。
秦德新:男,一九七二年三月五日出生,永昌县焦家庄乡北泉村一社居民,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一日因上访被金昌市劳教管理委员会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胡尚学:男,一九四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出生,永昌县焦家庄乡水磨关村三社,焦家庄乡兽医站退休职工,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樊永成:男,一九六零年四月四日出生,原金川集团公司生活服务公司退休职工,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王泽兴:男,一九六五年三月十六日出生,永昌县焦家庄乡河滩村八社居民,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因上访被金昌市劳教管理委员会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年。在武威监狱和酒泉监狱被迫害致疯。
岳培福:男,一九四八年三月三日出生,永昌县焦家庄乡北泉村六社居民,被非法判刑十年。
王泽芳:女,一九六二年五月十四日出生,永昌县焦家庄乡河滩村七社居民,张延荣之妻,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又被永昌县公安局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八年。
诸大义:男,一九五八年十月七日出生,永昌县焦家庄乡双磨街村九社居民,被非法判刑八年。
秦吉昌:男,一九四五年二月二日出生,永昌县焦家庄乡北泉村六社居民,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七年。
王永芳:女,一九六八年三月十日出生,永昌县焦家庄乡河滩村八社居民,王泽兴之妻,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七年。
金昌市永昌县检察院 公诉人:何振中
永检刑诉【2002】57号
金昌市永昌县法院:审判长石多英;审判员周瑞荣、张永儒;书记员马冬梅
永昌县法院【2002】永刑初字第80号
金昌市中级法院:审判长樊新平; 审判员李伟玲、蒋兴平 ;书记员陈海东
金昌市中级法院[2002]金中刑终字第101号
二、王泽兰二次被劳教迫害、含冤离世
王泽兰炼功前浑身是病,风湿病、痔疮,更为严重的是全身发冷,夏天穿棉衣,睡觉时须把头裹严实。王泽兰的儿子秦德新曾经在宗教中修了好多年,九七年喜得法轮大法后,将大法的美好告诉了父母。第一次听法的过程中浑身发热,王泽兰大哭,明白了这就是真正要找的大法。王泽兰的变化使周围的人看到大法好而走入修炼。一家人过的其乐融融。
王泽兰 |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大法遭到了铺天盖地的诬陷、诽谤和打压。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五日,秦德新和姨夫张延荣到北京上访证实大法。结果被非法关押在前门分局,因不配合邪恶,被砸背铐,恶警用木棍使劲砸手腕。后被永昌驻京办接回非法关押。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二日被永昌县公安局劫回非法关押在永昌看守所,一个月后放回。
二零零零年元月,在永昌县公安局局长刘富海、政委彭维平、国保恶警李国玉组织下绑架了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拘押在永昌县拘留所。后来在永昌县焦家庄乡河滩村村委会大院,参照“文革”模式组织非法批斗会,紧接着又在焦家庄乡河滩村、李树庄村、北泉村、双磨街村,非法强迫法轮功学员“游街示众”。王泽兰被游街、批斗、侮辱人格。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王泽兰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恶警所长程掖生故意将水泼在地上,在三九寒天滴水成冰的日子,王泽兰被冻的失去知觉,手上皮肉分家,惨不忍睹。恶警程掖生不让王泽兰戴头巾,撕扯头巾时把头发都拔下来一撮。十五天后勒索五百元。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儿子秦德新又被绑架,紧接着就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延期迫害一月,于二零零一年十月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永昌县公安出动大批恶警疯狂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王泽兰与儿子秦德新、丈夫秦吉昌也未能幸免,一家三口被绑架后,家中无一人,牲畜由秦吉昌侄儿负责给卖了,家中准备四月份种地用的土豆,当邻居打开窖时,只见窖中白茫茫的一片,土豆全在窖中发芽了。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中共邪党人员召开所谓的“公判大会” 公开侮辱、迫害法轮功学员。王泽兰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当时就被送到甘肃省平安台劳教所。到平安台检查身体不合格,王泽兰和张溪梅被恶人带到兰州市农垦宾馆住了四天。恶人李国玉、彭卫平找人拉关系送钱,硬是把王泽兰送到劳教所迫害。
在劳教所,王泽兰彻底地失去了人身自由,一天二十四小时由包夹监视,一言一行都在恶警的掌控之中,动辄遭到打骂。恶徒变着花样不让法轮功学员有一点空闲,报纸上的谎言,电视片中的诽谤,加上包夹人的打骂以及身体上的奴役,王泽兰干的力不从心,整天被迫在蔬菜大棚中除草,干农活,六七月的天,大太阳下干活都汗流浃背,更别说是在温室大棚中了,可想而知王泽兰是怎样承受着迫害。
后因王泽兰身体不适而被分配到伙房专门摘菜。两个半月后,王泽兰因高血压等其它症状保外就医。永昌县公安局没让王泽兰回家,而是非法把王泽兰继续关押在拘留所,八月十五才放回家。
王泽兰回家后,只见院子里长满了草,院墙也倒塌了。没有重劳力的王泽兰用她那瘦弱的身体强撑着这个破碎的家。农忙时,无劳力、无机械的王泽兰只能依靠秦家一侄子帮忙种地。浇水时,半夜三更王泽兰深一脚浅一脚的干着男人干的活,有时侄子也帮忙。
二零零二年,中共邪党人员借口开“十六大”又绑架王泽兰,非法关押两个多月后才放回。
丈夫秦吉昌、儿子秦德新分别被非法判刑七年、十二年,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三日父子俩和其他修炼者一同被劫持到甘肃省兰州监狱入监队迫害。
极其艰难的生活,使王泽兰变的更加苍老憔悴,期盼着丈夫和儿子能早日回家。作为妻子和母亲的王泽兰在父子俩被劫持到监狱后,迫于生活的压力和遭受重创后的身体,从未去看过父子俩。
二零零七年王泽兰终于盼到丈夫秦吉昌回家。回家后的秦吉昌只是偶尔才能从王泽兰的言语中听到父子俩被非法关押期间,王泽兰的心酸和无奈。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六十岁的王泽兰在承受了过多的打击,妹夫张延荣的死,弟弟王泽兴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儿子常年被非法关押在监狱,等等之后,含冤离开了人世。
三、丈夫秦吉昌被非法判刑七年、儿子秦德新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王泽兰的儿子秦德新又被绑架,紧接着就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秦德新吃尽了苦,没完没了的干活,还要挨打,身体被迫害的皮包骨头。精神上被折磨的看诽谤大法的电视片、录像,目的是要秦德新放弃修炼大法。秦德新不配合邪恶,被恶人延期一月,于二零零一年十月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王泽兰与儿子秦德新、丈夫秦吉昌一家三口被绑架,四月三十日遭文革式的批斗侮辱后,秦吉昌被非法判刑七年,儿子秦德新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秦吉昌、儿子秦德新从兰州监狱被转到武威监狱。初到武威监狱三监区的秦吉昌,因为回答恶警还要继续炼功而被暴打,恶警用电棍在头上猛电。那时干活很辛苦,后来分配专门喂鸡,一喂就是两年半。
秦德新被送到武威监狱四大队二中队,他想自己修大法无罪无错,所以不配合邪恶,见到恶警不鞠躬不打报告。四大队的十个恶警拿着警棍、棒子,劈头盖脸的对他暴打。秦德新的脸被打的肿胀,还有皮鞋印,牙齿也被打得松动,脱落。
恶警将秦德新铐上背铐吊到织地毯的铁机架上,有时一两天,有时吊五六天,十几个恶警还轮流对他的身体进行电击,特别是对头部、耳朵、嘴唇等一些敏感部位。后来恶警发现电他,电棍对他不起多大作用了,恶警就再不电他。
秦德新浑身上下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可以用体无完肤来形容。参与迫害的恶警有大队长孔国文,恶警刘积兵、姚生更、侍志远等三个分监区约十几个恶警,暴打后用吊铐挂在织毯机机梁上,放下来后,两手麻木,恶警再拿木棍一顿敲打,那种痛苦令人无法承受。用恶警的话说叫“活血脉”,其实是另一种迫害手段。事隔不久,恶警强迫所谓“转化”。秦德新一次又一次被吊铐暴打,电棍电,连续两个多月的酷刑折磨。在武威监狱非法关押迫害,秦德新受尽了非人折磨。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就连母亲王泽兰离世也没告诉秦德新。当同乡告诉秦德新母亲离世的消息时,秦德新内心的悲痛无以言表。只能默默承受,那种刻骨铭心的痛伴随着秦德新直到二零一零年六月五日离开武威监狱这所魔窟。
秦吉昌从监狱回来后还被绑架,非法关押二十天放回。时常还有不法之徒上门骚扰,问炼不炼。
秦德新出狱回来后,面对失去亲人的痛苦,家中那凄惨的状况,只能外出打工维持生计。
四、妹夫张延荣被枉判十二年迫害致死
张延荣,焦家庄乡河滩村七社居民,和王泽芳生有一女一子。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后,病痛全无,身体健康。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做人仁义,善良随和,加之他心灵手巧,在当地口碑很好。一家人在当地是公认的大好人。
张延荣生前照片 |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张延荣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张奶奶放不下孙子吓的去世。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五日,张延荣和秦德新辗转来到北京,目的是告诉中共政府,法轮大法是对人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广大的民众是相信大法的,法轮功学员只想做好人。然而北京的信访办却成了专门抓捕法轮功学员的场所,等待他们的是绑架和暴力殴打。恶警将张延荣背铐吊起来,棉衣全部湿透,汗流到地上。张延荣被永昌公安局恶警李国玉从北京劫持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永昌县看守所,一月后放回。
二零零零年二月,张延荣到北京依法上访,被永昌公安和乡镇人员劫持回来。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张延荣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甘肃省平安台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超负荷劳动。
二零零二年二月初,张延荣从劳教所回到家里,一家人还没过上几天,邪恶之徒再一次实施暴行。三月八日,张延荣被绑架了,在永昌县看守所被恶人们残酷迫害,没日没夜的毒打折磨,用尽了多种刑具,手段极其卑鄙。恶警局长刘富海不但指使恶人打张延荣,还亲自上阵打,嘴里还骂法轮功学员说往死里打。恶警李国玉等人扇嘴巴暴力殴打。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遭文革式的批斗侮辱后,张延荣九月十八日被永昌县法非法判刑十二年到七年,并于十一月十三日劫持到甘肃省兰州监狱。
在兰州监狱入监队的三个月里,不定期的会有狱警谈话,目的是洗脑。有一次开诽谤大法的会,张延荣和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站起来以示抗议。狱警草草散会,没过一会,号室组长过来叫张延荣到办公室,并说,“去了好好说,蹲禁闭的手铐都拿来了,不然你们几个都得蹲禁闭”。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张延荣从兰州监狱又被转到武威监狱。在武威监狱张延荣同样遭受着残酷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初,张延荣和王泽兴、胡尚学、樊永成等二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再一次被强行转入酒泉监狱迫害。一路上法轮功学员不畏强力压制,每到一处见行人就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张延荣入殓照 |
初到酒泉监狱,张延荣被非法关押在事先就分好的监区。因张延荣不配合邪恶,等待张延荣的是暴力殴打,剥夺睡眠,整整十八天。监狱强制逼迫法轮功学员所谓的“转化”。若不在“转化书”上签字就不让睡觉,有的二十四小时站在地中间由四个刑事犯看着,不能坐不能动,稍微动一下立即遭到毒打和辱骂;有的坐“狗头小凳”,几天或十几天只有吃饭时臀部离开小凳子,其余时间不能离开,眼睛不能闭上,稍有迷糊立即被暴打;同时在生活方面不让洗脸,不让刷牙,上厕所一天两次,不让脱鞋,不让换鞋,吃饭只许五分钟,到后来脚底板的皮肤呈乳化状,厚厚一层。这种酷刑又叫“熬鹰”,特点是时间长了臀部生硬茧和溃烂,根本不能坐,一坐就钻心的疼。
更为残忍的是,酒泉监狱恶警把张延荣绑到猪圈,然后把野兔子塞到裤裆里,抽打兔子任其撕咬。“兔子急了会咬人”这是一句俗语。可想而知,张延荣是怎样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一次次的迫害,使张延荣身体极度虚弱,无法正常生活,身心遭受重创。张延荣在酒泉监狱被迫害到癌症晚期,由监狱医学专业狱警断定无法康复且生命只能维持一段有限且短暂时间的条件下,通知家人给办理保外就医手续,于二零零七年六月回到家中。
张延荣的母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看着儿子全身青紫、伤痕累累、两腿全是深坑,那种精神上的伤痛无以言表。张延荣于二零零七年八月五日带着深深的遗憾,含冤离开人世,年仅四十八岁。
张延荣离世前,想见见多年未曾谋面的妻子王泽芳一眼,却未能如愿。七十多岁的老母亲为了儿子的心愿,不顾路途遥远,辗转到甘肃省女子监狱,想让王泽芳见儿子最后一面。可女子监狱恶警无一丝善念,不但没让见面,更没让王泽芳知道丈夫离世的消息。
张延荣离世后,家人在给张延荣换衣服时,发现张延荣小便周围全是黑的,并且还肿大。在场的人看到张延荣的身体后无不流下心酸的泪水,无法想象他是如何痛苦的承受的。
张延荣被迫害致死的当天,酒泉监狱来人让家属签字,证明人已死亡。家中只剩老母亲和儿子,面对亲人的离世,不知如何办,邻居签了字。
五、妹妹王泽芳被非法判刑八年
一九九九年年底,当地中共邪恶之徒为防止王泽芳上北京,把王泽芳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十五天,勒索伙食费一百元。
自从张延荣上北京遭迫害后,王泽芳先后被非法拘留四次。在拘留所王泽芳和姐姐王泽兰、弟媳王永芳被拘留所所长程掖生迫害。西北的寒冬腊月很冷,王泽芳她们被迫趴在冰地上,趴到冰化掉为止。每天从早上开始,直到晚上,十五天后放回。
在张延荣被非法劳教迫害的同时,他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和妻子也受到邪党人员的迫害。永昌公安局刘富海、彭维平、李国玉和焦家庄乡派出所等恶警多次到张延荣家,恐吓、威胁他家庭成员,并且绑架了他的母亲和妻子王泽芳,抢走了他家的录像机、录音机、大法书箱,还有农用三轮车。
更可恶的是,永昌焦家庄乡派出所不法警察把他七千元的三轮车强行以二千五百元卖给了派出所司机的小舅子。焦家庄乡派出所所长卢某对当时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的王泽芳说:“你的车被我们卖了二千五百元。其中二千元是张延荣上访时来回接他时的路费,其余五百元是你在拘留所三个月的伙食费,若不够你自己想办法。要交不完伙食费你别想回家。”就这样把一个农民家庭几年来的血汗钱一分不剩被盘剥走了。
二零零一年,永昌县县委书记张云生带领七八个恶警手拿电棍,一脚将门踢开妄图绑架王泽芳。当时普通老百姓说:县委书记领人将门踢坏,你们应该去告他。第二天,恶警李国玉带领四五个恶警翻墙进院破门而入,弟弟王泽兴说:你们太可恶了。恶人们将弟弟王泽兴背铐起来,并强行把王泽芳和王泽兴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勒索伙食费七百元。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以公安局副局长刘富海为首的恶人,李国玉、白积连、彭卫平等恶警手拿胶皮管破门而入,一把将王泽芳摁倒在地,把在家的张延荣、王泽芳、王永芳以及张延荣母亲一同绑架、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在看守所期间,一王姓恶警把王泽芳背铐起来,拿胶皮管打,还把师父的照片放在王泽芳的脚下让踩,被其拒绝。恶警又将王泽芳铐在暖气管上。在看守所的半年期间法轮功学员一直被洗脑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王泽芳和丈夫张延荣一同被非法判刑。于十一月十三日劫持到甘肃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在甘肃省女子监狱,王泽芳先是在入监队织网子。后因身体不适分在老残队,每天剥蒜,手指被蒜腐蚀的指甲和肉分离。王泽芳和武威老年法轮功学员何秀英坚决不配合恶警的强制转化,被分到三监区干最苦的活。超负荷的织大货车专用网子,四个人每天织十二个。完不成任务罚背织网子所用工具,每晚加班到九点多,手被磨的皮肤粗糙,手指破裂。晚上九点收工后,还要绕织网子的线,到十二点才能睡觉。
二零零五年又被分到邪恶的科室迫害,强迫转化、洗脑,每天看诋毁大法的书籍和碟片。二零零七年分到一监区,专门为民族帽剪线头。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十一日,王泽芳离开邪恶的黑窝回到家中,才知道丈夫已于二零零七年八月被迫害致死,甘肃省女子监狱恶警全面封锁张延荣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威胁孩子们不让说,不让王泽芳打电话、通信。
张延荣、王泽芳屡次被非法关押、劳教、判刑期间,恶人勒索伙食费、路费。二零零二年张延荣新建的四个鱼塘因夫妇俩被绑架,无人打理而破产。住房的门被人扒走,玻璃被打破。树被人抢走,最后只剩八十棵,直接经济损失十几万。女儿因无法忍受世人的歧视,背井离乡在外打工。
最让人心酸的是在父母被非法判刑后,十三岁的儿子的日子过的可以用凄惨来形容,无人照顾,无钱上学,整天以泪洗面,家中房屋是土坯房,恰逢下雨连阴多日,房顶泥巴被雨水冲走,就连房梁也被冲塌,当邻居看到时,只见张延荣的儿子蜷缩在靠墙边仅能容身的一点地方,头发蓬乱的披在肩上。后来儿子靠给街坊四邻干活来填饱肚子,日子过的很艰难,承受着本不该在他这个年龄所承受的一切痛苦。
六、弟弟王泽兴被非法判刑十年,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王泽兴,生于一九六五年,家住焦家庄乡河滩村。在修炼前,身体不太好,在亲戚家听到大法的美好,抱着祛病健身的目的走入大法。自从炼法轮功后,知道是缘份才能成为一家人,所以在生活上互相谦让体谅,生活幸福。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王泽兴就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出来后的王泽兴常想,法轮大法这么好,政府为什么要恶毒的攻击、诽谤和污蔑呢?王泽兴带着一颗纯真的心,在没有路费的情况下,于二零零零年初骑自行车到北京上访。一路上王泽兴风餐露宿,忍着严寒,饿了要饭吃,困了就睡在路边的土坎下,渴了就吃几口雪。王泽兴骑自行车九天后快到北京便把自行车卖了四十元,坐车到北京,在地下室住宿一夜。第二天来到天安门就被便衣和武警绑架到看守所。几天后被永昌县公安局带回非法关押在永昌县看守所一个月。
没过多久,王泽兴又被绑架,并被永昌县公安局被绳捆索绑挂牌游街、文革式的批斗侮辱。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王泽兴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劫持到甘肃省平安台。在劳教所,王泽兴被迫干最苦最累的活,身体上和精神上同时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挨打挨骂,体罚,什么最残忍就用什么,目的是逼迫王泽兴放弃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一年,王泽兴离开了迫害他一年半的邪恶劳教所回到家中。然而,仅在家待了四个月的王泽兴身体还没康复,又被中共邪恶之徒绑架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永昌县公安局长刘富海伙同李国玉、彭卫平等不法之徒把王泽兴和三十多个法轮功学员绑架到看守所和拘留所。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时,中共豢养的邪恶打手们,卑鄙残忍的流氓本性暴露无遗,残酷的折磨法轮功学员。恶人迫害法轮功学员都是秘密进行,不被外人知道。在刑讯逼供中王泽兴被严重打伤。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文革式的批斗侮辱,其中十五名当场被非法劳教,当天就被劫持的甘肃省平安台迫害。九月十八日,王泽兴被非法判刑十年、王永芳十二年。于十一月十三日由李国玉、彭卫平、程掖生等邪恶之徒强行劫持到兰州监狱和女子监狱迫害。
王泽兴在兰州监狱被严管迫害,包夹二十四小时的监控,不能同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三个月后被强行转到武威监狱迫害,在武威监狱里,王泽兴就被迫害的身体出现严重病症,检查结果是肠梗阻,家人问过大夫,被告知得这种病的人不多,除非是这个人被人用暴力毒打腹部才会导致这种病症。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初,王泽兴、张延荣、樊永成、胡尚学等法轮功学员在武警的押送下被强行转到酒泉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一路上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到酒泉监狱法轮功学员被分开关押,互相之间都不见面。在这个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狠毒的黑窝里,王泽兴在一监区邪恶的残酷迫害下,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可想而知,手段有多残忍。
王泽兴被迫害的双腿到处是被烟头烫伤的痕迹,见到陌生人就害怕,时常不由自主的立正站好,要么就是蹲马步。王泽兴的这种行为都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做的,经常性的重复。(包夹王泽兴的恶人:吴国渠、嘉峪关人,因盗窃罪被判刑十五年,现在酒泉监狱八监区服刑)
神智不清的王泽兴 |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八日,王泽兴被地方公安局接回送到家中。然而,家中的一切对于王泽兴而言,一切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母亲和妻子都不认识了。
王泽兴从一个健康的人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皮包骨头,神智不清,生活不能自理,吃什么吐什么,不排泄肚子肿大,上下床都不行。看到穿着整洁一点的人就立正站好喊“领导好、酒泉好”。只要听到有人说酒泉监狱,王泽兴会吓得站好,一句话也不敢说。王泽兴在家待了几天后,就开始没完没了的擦东西,见什么擦什么,刮风下雨也不停的擦。尤其是玻璃和农用车一天不知擦多少回,边擦边说,听不懂他说什么。
七、弟媳王永芳被非法判刑七年
王泽兴的妻子王永芳在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后,同样遭受了非法拘留和判刑,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七日被永昌县公安局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又被永昌县公安局非法拘留十五天。
第一次被非法拘留是在丈夫王泽兴上北京被劫持回来后,被无辜牵连非法关押在拘留所。恶警所长程掖生变着方法折磨,逼迫王永芳和王泽兰、王泽芳、及其他法轮功学员趴冰,寒冷的冬天,滴水成冰的日子却要让法轮功学员把冰焐化才肯罢休,不让戴手套,不一会就被冻麻木了。这种酷刑折磨了十五天才放回。回来后恶警还逼迫王永芳交钱,说是王泽兴上北京往回接人的费用。王永芳没钱,恶警派人来拉一家人赖以生存粮食和农用车,王永芳拒绝不让拉,又逼迫王永芳卖粮食。无奈王永芳只得卖掉一部份粮食用于上交,六百元不够还打欠条给恶警。
在王泽兴被非法劳教后,王永芳先后被非法关押到拘留所四次,没有理由。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王永芳再一次被绑架了,恶警李国玉等十几人闯进王泽芳家,把正在家中的王泽芳、张延荣、王永芳和张延荣母亲一同绑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王永芳被恶警李国玉毒打。李国玉把王永芳吊起来扇嘴巴,王姓恶警拿胶皮管打,王永芳被打的胳膊失去知觉。
恶警们打饿、打累了,去吃饭休息,回来后接着打。李国玉用暴打来刑讯逼供要王永芳开口,只要王永芳说不知道,就派王姓恶警用胶皮管打,她的面部被打的到处是青紫色,耳朵被打的嗡嗡响。李国玉还不放过,就用拳头打头部,还被铐大拇指,三人轮流打,王永芳被打的失去知觉,腿骨头(膝盖位置)被打折,不能跪。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十日,王永芳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拉出去开所谓的“公判大会”。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王永芳被非法判刑七年,于十月十三日劫持到甘肃省女子监狱迫害。
在女子监狱,一进去就被人格侮辱扒光衣服搜身,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就连日用品和被褥都被拆的七零八落。后被分到四监区迫害。
在监狱,王永芳不但在精神上被迫害洗脑,还在身体上被奴役,强迫从事织地毯。每天五点半起床,七点出工,十二点收工吃饭,有时十二点都不让收工,直接把馒头和菜送到车间,匆匆吃完接着干活。干活到晚上十一点收工睡觉。没有星期六和星期天,随时加班,超负荷的劳动,织的地毯出口到国外。
王永芳在织地毯两年后由于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虚弱,导致贫血被转到入监队。在入监队,王永芳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迫每天看诽谤大法的电视片洗脑。一年后又回到四监区。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五日,王永芳出狱回到家,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夫妇俩被判刑送到监狱后经受不住打击而离世。王泽兴家中只剩王奶奶和一个八岁的小孙女,祖孙俩艰难度日。孩子无钱上学,亲人和同修接济帮助孩子读完了小学。焦家庄乡政府还恶毒的没收了王永芳一家全部的土地。
王永芳回家后真是家徒四壁,上有老,下有小,还要照顾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的丈夫。亲人买一袋粮食以解眼前的困难。王永芳又从亲戚那里借来一千元买粮种地,恢复家中田地。丈夫只能干最简单的活,还得王永芳领着。
一家人的重担全落在了瘦小的王永芳身上,日子过得真是苦不堪言,还要承受恶警不停的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