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黑龙江的边陲小镇。从小就觉的人都是应该有能力的,有时望着天上的星星想,那上面是不是也有人呢?八十年代气功热,那时在读中学。自己也买了气功书照着书练,也不懂什么法理,也没有人讲法理。以为练气功就是练,当然练的越多越好。所以就早上练佛家功,晚上练道家功。
有一天晚上站在地上正练的时候,体内一股力量把自己向后推,摔到床上。起来后知道是练的不对劲了,再也不敢练了。后来同学的父亲到河北某著名气功师那学治病气功,学费很高的他还亲眼看见一病人跪在这气功师面前,苦苦哀求帮治病。那个很有名的气功师说:“我不随便治,不行你就去死吧!”
同学父亲学完回来了,也没看到他有什么改变。逐渐我对气功没了兴趣,觉的气功师也是普通人,气功只是可以用来挣钱。
一九九二年我参加了工作。九四年单位领导为增强职工体质,花三千块钱请了一个气功师,教职工练功,有一百多人参加,我也去了。那人就发发气,教点动作,几个小时后拿着钱走了。过了一段时间单位也就没人练了。那时各种各样的气功班名目繁多,什么初级班、中级班、高级班,收费也都很高。但从没看到谁学了气功改变了什么。我也放弃了再学什么功的想法,觉的是花冤枉钱。
一九九六年春,在上班途中看到路边贴着一张海报:“法轮功,义务教功不收费,晚上在工会放教功录像。”从来没听说还有不收费的气功,心想一定得去看看这不要钱的功法什么样。下班我就去了工会。因为录像已经放了好几天了,没从头看也没怎么看明白。只觉的好。早上在实验幼儿园集体炼功。从五·一开始我就天天早上去炼功,炼完功回家吃完饭再去上班。炼了半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在单位干活,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胸部往下流,经过心口窝,把堵在我心口窝的一团物质拿掉了。我知道那个物质就是烟瘾。因为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想抽烟了,不咳嗽也不吐痰了。而之前我每天抽一盒半烟,已经抽了五年了,戒了三次都没戒掉。真神了!这让我对法轮功刮目相看。因为以前断断续续练了几年其它的气功,也就有点气感。这法轮功只炼了半个月就有这么大的力量,我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好功法。
不断的看《转法轮》这本书,逐渐明白了法轮功不只是炼动作,更注重修心,从做好人开始,做更好的人,更高层次的人。我以前在大染缸被污染、吸烟、喝酒、赌博、打麻将、跳舞,去歌厅,受香港武打片影响,有时腰里也别个刀,谁要惹着我,我可能也会和他比试比试,浑浑噩噩中度日,挥霍着生命。内心时常是空落落的。明白的一面一直在寻觅:什么是生命的真谛?这问题的答案在哪里?修炼大法,我戒了烟、酒、打麻将、赌博等一切不良嗜好,不但活得轻松了,更知道自己是幸运的,因为我知道了生命的真正意义——返本归真。每天快乐的工作着,做事也比以前认真了,还当了组长,也不再占公家的便宜了,把从单位拿到家里准备自己用的工具又送回单位了。
要修炼,没有师父带是修不了的。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遇到危难时师父会保护弟子。我虽然二十四岁就开始修炼,今生也没做过大的坏事,如杀生这类事,但生生世世做过什么坏事、欠过谁什么债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没有高功夫师父管,靠自己是永远修不上去的。以前所有的修炼讲的都是欠命还命一世修不成。而法轮大法讲的是只要真修,今世就能修成,欠的东西师父给消去大部份,自己偿还一部份。师父为千千万万的弟子承担了无数罪业,保护弟子前行,为众生付出了所有,这种恩德和慈悲作为弟子是永远无法报答的。
一次车祸
修炼法轮功一个月后,即一九九六年六月份的一天傍晚,我骑着摩托车带着母亲回家,走到中心五路口转盘的时候,应该向右绕转盘走,当时急着往家赶,看着转盘四边没有车,就从转盘左边直接超近道向前骑去。突然从左边路口急驶过来一辆出租三轮摩托车,一下撞在我的摩托车前轮上,一声巨响,感觉从身体飞出一个自己,瞬间失去了知觉。当我再睁开眼睛时,发现已和三轮车并在一起,原来它是从我左侧垂直开来撞上了我的摩托车的前轮,但是奇妙的是我的摩托车没被撞动,使对方的车尾向右滑了九十度,和我并排在一起。我的摩托车受到这么大外力的撞击什么事也没有,车都没倒,我和母亲还都安然的在摩托车上坐着。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我。
师父说:“其实你别以为撞一下你啥事都没有,可是你真死掉一个你,是业力构成的你。而且身体上有你不好业力构成的思想,有心,有四肢,撞死了,可是它全是业力构成的。我们给你做了这么大的好事,去掉了这么大的业力,用它来偿命,没人做这个事情。”[1]后来知道,三轮车的乘客钱包落在电话亭了,催着司机快开车去找钱包。
摩托车飞起来了
过了一个月,我骑摩托车从同学家回来的路上,那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平坦水泥路。我从西向东骑的挺快。前边远处有一辆轿车停在路边,轿车的右边有个石桥,过了石桥是一个院子,好象是一个什么单位。我正打算按正常情况在它左边超过,突然对面驶过一辆大客车,要继续往前开,我就被夹在客车和轿车中间,比较危险。我就向右转方向,准备从轿车右边超过,却没减速。快到轿车跟前的时候,轿车突然启动也没打右转向灯,就向右转上桥,桥边是半米多高的水泥护栏。我前面已经没路了,再往前不是撞轿车就是撞桥。我手脚本能同时急刹车,不知道能不能刹住,因为太突然了。就在这时,感觉刹车后摩托车不但没减速反而加速腾空了,一下在轿车上桥前我先飞过去了。因为当时感觉被夹在那里前面已经没路了,一股神力让我和摩托车一下就跃过轿车,瞬间我回头瞄了一眼,轿车司机惊得目瞪口呆,同时赶紧把右转向灯打开。我平安的回到家。回想前一刻的惊险我感觉头发好象立起来了,头皮要炸开一样,真是后怕!我知道师父又一次救了我。
火车开来的瞬间
二零零二年夏天,厂长王某开着单位的解放牌双排客货车,载着李某、小刘、小潘和我五个人下乡。回来时车出毛病了,没有一挡和二挡。乡下也没地方修车,只能对付着开到家吧。我们先一起推车,发动后我们再赶快撵上车坐上。在离家还有二十余里地时,天已经快要黑了,厂长说左前轮好像扎了,想停车看看,就把车停在一个山包旁的坡顶上,下来一看,左前轮快没气了。他说不停车好了,有没有气都得到家才能修,这停下来还得推车。我们停的位置绕过山包下到坡底和一个火车道线十字交叉(没有铁路工人值守)。因为视线不好,还是大下坡,所以几十年了总有汽车和火车相撞的事故,有很多人死在这里(现在这条路已经废弃了)。还是厂长坐在驾驶室准备发动车,我们四个推车。当我们推到坡底时要过铁轨时,车熄火了,停了,恰恰停在火车轨道上。这时厂长下车说,刚才别车把档位弄串了,挂不了空档,车动不了。小刘会开车,他也去鼓捣,我们几个都围在车边瞧着,等车挡顺了好把车推过火车道。这时我突然张嘴喊了一声:“火车来了!”喊完自己也吓一跳,因为我们都在瞅车,没瞅火车道两边。这时大家再一瞅,真的有火车从东边开过来了,距离很近了。厂长听到火车来了,马上吓的啥也不顾,自己跑了,车也不管了,车要在火车道上撞火车要出大事的!这时小刘一个使劲,把车空档弄好了,我们几个马上用力一推,连人带车冲下了铁轨,火车飞驰而过!太惊险了,如果不是师父相救,我们几个就报销在那了。过后朋友都说,那地方有死鬼在那里索命,看来这次也是来索命的。
按常理,我们是躲不过这一死劫的,是因为我修法轮大法,师父保护我,他们几个跟着沾了大法的光。他们是决不能抵触大法或和大法对立的,因为他们的命是大法给延续了。
我在二零零三年因信仰法轮大法遭到迫害,被中共邪党以莫须有的罪名判刑七年。回来后听原来的同事讲,厂长(四十来岁)、老李(五十来岁)、小潘(二十出头)他们三个在我被判刑的第二年突然全去世了。只有小刘健在,我以前给过他大法真相光碟,他明白了大法好。而厂长曾经因为我炼功迫害我,小潘狡猾,给他讲真相他都哼哈答应,实际不信。他们应该都是相信了邪党给法轮功编造的谎言,不明真相。成了谎言的牺牲品。
怕死我就不炼了
我被非法判刑后,关在东北某大型监狱。那里迫害死了我们十多位大法弟子。由于不配合邪恶,我曾四次被关小号。小号里夏天象蒸笼(不透风),冬天象冰窖(没有取暖)。二零零五年由于抵制迫害不参加劳役,中午监区长他们违纪喝酒,酒后干事到监舍叫我出来。出了监舍不远就是一张警察值班桌,监区长在桌后的椅子上坐着,桌子上放着一个老式又粗又长的电棍。我来到桌子前,监区长醉醺醺的说:蹲下。我说蹲不了。他一下抓起桌上的电棍,朝我的脑袋抡过来,我瞬间失去知觉倒在地上,再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倒在离办公桌四、五米远的地上,我坐起来,手不自觉的按在脑袋左侧出血的口子上。我瞅了一眼左肩,棉袄上有不少血。后来有个犯人对我讲:“当时寻思你指定不行了,我们看到棍子打在你的太阳穴,人打出好几米,够呛了!”
我知道又是师父保护了我,不然他从我前面抡起大电棍,伤口怎么会在耳后?监区长看我醒过来了,说:“别想出这点血就想过关,跟我上小号。”在去小号的路上他对我说:“我今天叫你尝尝什么是无产阶级专政。”我说:“怕死我就不炼了。”
他把我带到小号审讯室,把我的手、脚都锁在铁椅子上。这时干事拿来两根电棍。监区长拿起电棍先在我手上电了一下,手一麻,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但在椅子上锁着,根本动不了。他说:你还想动。我闭上眼睛,把心一横,告诫自己:“不能退缩。”他拿着电棍开始在我的手、头、耳朵、脖子、脊柱等敏感部位电我,电棍放射着火花,一根没电了,又换一根,干事把没电的拿去充电。一直折腾了几个小时。下午要下班了,监区长好象也醒酒了,看我一直没吭一声,知道达不到他的目地,走了。
干事领我去监狱医院缝脑袋上的伤口,我看到棉袄的左肩部位都被血渗透了。全身只有左耳朵肿大了一圈,左耳朵上面有一层电棍放电后的碳颗粒,没有疼痛感。
我在单位时用过十万伏静电粉末喷枪,有时漏电了,电一下的滋味真够受,好像瞬间穿透全身,电流似乎比神经感觉反应快。而这次狱警电我,电棍喷着蓝色火焰,啪啪作响,但到我身上却没有感觉。都是师父为我化解了!师父说:“正念中大法与你们同在,这是巨大的保障。”[2]
手骨折后不到十天上班了
二零一一年三月,我找了一份在农资店打工的活,就在要去上班的前一天下午,我去父亲家。父亲在扫院子,我过去帮他把院子中间的一块石头搬到边上,因为不好搬,我用右手把石头托过头顶,向院子边走去,一不小心踩在一小块冰上,脚底一滑身体向后倒去,后脑勺先着地,摔在了地上,手里托的那块石头也顺势从托着的手上掉下来,正好砸在右手上。一阵剧痛,我一瞅右手,可能是手腕里的血管出血了,血没流出来,右手背已经肿了起来,我马上用左手握住了右手腕,家人急忙找车把我送到医院。拍片看到右手掌骨折。打上了石膏后我回到自己家。当时想,手上裹着石膏,也就没炼功。农资店的老板给我打电话,不雇别人了,希望我最好能早点去上班。我觉的这个活挺好的,就动了人心:要是有外敷的药能好的快点,好去上班。亲属介绍一个干了二十多年骨科诊所,专门用外敷药的。我就去了,当我把手拿给医生看,他看着我肿的象大馒头、铮亮的右手说:“你这手太严重了,我这诊所治不了。”
一听这话,我瞬间看到了自己的人心——没有信师信法,把自己当病人了。马上回家开始炼功,刚开始炼,痛的满头大汗。逐渐的轻松了,手上的肿每天都在往下消,不到十天好了!我去农资店上班去了。
矿井里放炮把我崩了
二零一四年,由于孩子上学,我想多挣点钱。朋友给我介绍了下井挖煤的活儿。每个月干二十天,每天四百元左右,在这个地方这工资水平已经很高了,我就决定去。第一天下矿井,坐缆车坐了半个小时才到井底。老工人说离地面一千多米深。头十天都是上夜班。主井道有两米多高,走起来不费劲,但到了采煤层就很矮了,有的地方连一米都不到,因为煤层就那么厚,采完煤用密密麻麻的顶子把上面岩层撑住,才能不塌方,再继续往前采煤。
采煤的过程是先在煤层打眼,用电炮崩,再把崩下来的煤用铁锹往输送带上装,俗称“攉流”。输送带上的煤直接传到绞车里,车满了就拉到陆地上去。我们几个人一起攉流。直不起来腰,只能坐在地上干活。头顶就是巨石,煤灰没地方跑,挺呛人。头一天干完觉的还行,第二天继续去。干到大概半夜的时候,那几个人说渴了,要我去取水。其实取水不比干活轻巧,得顺着煤层爬几百米才能到储存水的地方。我想自己新来的,辛苦点无所谓。我就下去了。取了水又往回爬,爬到一半的时候,一声巨响,离我不到一米的左侧煤层放炮了,井下放炮不提前知道是没处躲的,因为放一次炮是这几百米的煤层从头到尾都放雷管都同时炸。我只感觉一股热浪从我左脸侧扫过,好像有什么东西给我挡住了。我不由自主的大喊了一声,炮手、和我一起干活的人知道我被炮崩了,都吓坏了,赶紧过来看,因为要是出事故,小组的所有奖金都没有了。小组的人看我脸一点伤也没有,掀开我的衣服领子,发现脖子有个伤口出血呢。赶紧让我下去休息。我知道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不然脖子在衣服里都崩出血了,脸、耳朵露在外面却啥事没有?一起干活的一个工人说,你真是有神佛护佑,咱们组长上次被炮崩了,身上多处受伤、骨折,养了两、三个月才来上班。你这基本没咋地。
是啊!师父时时都在看护弟子,我是上夜班,还在井下一千多米,师父都在我身边保护着我!谢谢师父!
弟子浑昏混人生
师父破迷启尘封
慈恩尽解渊怨债
精進实修法船蹬
再一次感谢伟大的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座谈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