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以前,我们县的资料都是外地同修送过来的。那年七、八月份,外地同修来我地,利用两天时间教会了我上网、下载和打印资料。从那以后,我们县用的资料不再依靠外地同修给制作了。十六年来,风风雨雨中,感谢师父保护,我们资料点一直正常的运行着。
“七·二零”前我们县的同修经常在一起学法交流,彼此都很熟识,谁有点什么事,大家就都知道了。大法遭迫害后,大多数同修没有经验,更不知道中共是个啥东西,不注重修口,结果造成了许多惨痛的教训。
在资料点运行中,我坚守一点:我做成的资料只交给固定的一位同修,我俩单线联系。我与该同修相距二十多里,我们都是事先约定好时间和地点我去把资料交给她。大家都知道有资料来源,可哪来的,谁也不知道。记得一次,一位老年同修给我送来了一本《明慧周刊》,我接过来后高兴的谢谢她!其实那资料是我做的。我认为修口极其重要,尤其在当前的大环境下。我和附近的同修很少往来,不少同修为此不理解,认为我修炼有问题,也认为我怕心太重。我不解释。
在做资料中有一点也很重要:这不简单的是在白纸上印黑字。一切都是有生命的。真相资料是我们讲真相重要的一部份,从某一点上讲,是我们口述的延伸。这样想了,做出来的资料就不一样了。
据说教我技术的那位同修,从我们这里回去一个月后就被邪恶绑架了。我做资料的路,都是自己在摸索,出现问题如何解决?那种困难一言难尽。但往往是在遇到问题时,脑子里就有个念头:是不是这样的?试试,一试还真是这样的。不管再困难,总是有路可走。几年来,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不但学会了安装系统,学会了刻录光盘,学会了设计封面等,还把这些技术教给了其他同修。
近些年,很多同修都能做资料了,也建立了许多家庭资料点。不需要我再做那么多了,我就一边做,一边发。十几年来,附近几十里的大小村落都被我们走遍了。最早是我一个人做,之后妻子同修也能走出来了,我们往往骑着摩托车,我在前面骑,她在后面发,我们不贪多,每次带一、二百份,发完就回家。因为资料是自己做,自己发的,不牵扯别的同修,也相对安全。
也遇到过危险情况。一次我正在一个村子里发资料,前面有一辆面包车突然停下不动了。车上只有一个人,大概是看到我在发资料。我等了几十秒,他还是不走,我隐约觉得不对劲,就掉头往回走,车上那个人大喊:“拦住他!”开着车就冲过来,前面有几个人,没人理他。在村子里,面包车没有摩托车灵活,我拐了两个弯就把他甩掉了。
过后,我想,一定是自己有松懈的心和完成任务的心,邪恶才能钻我的空子。
我悟到,在发资料时,自己的心态、基点是否正,很重要,如果你抱着完成任务的心,效果就不好;如果什么也不想,只想救人,心态纯正,就会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还遇到过许许多多有趣的事。比如有时想去某地,正愁找不到路口,往前一看,刚好就有一辆车从那路口出来;再比如有时在路口正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呢,就会来一个人告诉你。真是一切都是师父在做。
刚得法时,附近没几个人学大法,我又深知大法的珍贵,曾一度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与众不同、了不起的。后来,又干了一阵行政工作,觉的自己工作能力很强啊,是别人比不了的。在单位,在社会上也有不少人称赞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觉的自己各方面挺了不起的。其实,就是自大的心膨胀了(写到这里,想到我们县不少同修有这个问题,有位同修是学钢琴的,她觉的她是我们县最好的钢琴手;有位同修是做衣服的,她就觉的自己是我们县最好的裁缝师,等等)。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中旬,有一天早上,我突然出现像得了脑血栓的症状,左臂好象不听使唤了,到学校,手拿不起笔了,说话也不利索了。我想到,出现这种现象,可能是哪里做的不好了,被邪恶钻空子了,也可能是自己本来就有这个难,已经被师父消下去很多了,那就把以后的时光当作是师父给延续的,这样一想,心就静下了。手拿不住笔,那就慢慢写,说话不利索,那就想好再说。
几个月后,一切都正常了。我想,我们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就连日常的生活都是师父保护着的,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呢!有什么可自大的呢!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就做一颗默默的大法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