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之前,上海电视台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播出的一段新闻。
中国上海电视台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报道法轮功 |
然而,仅八个月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首江泽民就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的迫害,对亿万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众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上海作为迫害元凶江泽民的老巢,二十多年来,这里的迫害一直不断,已经核实、有名有姓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就有三十人,而致残致伤、被开除公职学业、取消退休金、家庭破裂、流离失所的更难计其数。
上海作为一个开放发达文明的国际性大都市,人们很难想象,在光鲜的橱窗背后,正发着黑暗荒蛮的迫害行径。因为中共的严密封锁,本文揭露的只是冰山一角。
目录
一、三十名上海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二、酷刑迫害手段
三、经济迫害
四、法轮功学员家庭遭受的打击和株连
五、主流社会人员遭受的迫害
六、执法机构践踏法律实施迫害
七、主要迫害单位
八、迫害者遭恶报实例
九、结语
一、三十名上海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根据明慧网资料整理,上海市历年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已经核实、有名有姓的有三十人,他们是:
柏根娣、曹国鑫、曹金仙、陈博英、陈军、陈来娣、丁由牧、葛文新(文心)、顾建敏、黄巧兰、李白帆、李建斌、李丽茂、李玮红、厉玉钦、陆爱荣、陆幸国、马冬权、马新星、卿德惠、翁萍、谢贤泰、徐佩珍、杨学勤、张宝庆、张志云、赵斌、赵允凯、周云天、周招连。
1.遗体脸变形,颈上都是血,身上多处电击痕迹
陆幸国 |
陆幸国家住浦东新区唐镇王港红一村,曾担任大队党支部书记,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后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多次被抓被打。最后一次被绑架是二零零三年五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上海青浦第三劳教所。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三日,陆幸国被调到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直属中队,被上“老虎凳”,致使韧带严重拉伤,无法站立和行走。十月十五日,恶警把近十名极其残暴凶狠的劳教犯调进111房间,将陆幸国拖进来,嘴巴用毛巾塞住,关上门窗,电视机音量开响。里面发生了什么外人无从知道。
过了一段时间,门窗重新打开,从111房间传出恶徒的辱骂声和陆幸国奄奄一息竭尽全力发出的拒绝放弃修炼的声音。恶徒们更加疯狂,门窗重新关上,电视音量开到最高……仅仅用了一小时,陆幸国就被恶警和劳教犯活活折磨致死。
当晚,恶警队长曾××(警号3130586)把几名劳教犯叫去,他们统一口径,编造谎言,作伪证笔录,在其它劳教中队散布谣言:“陆幸国为庆祝师父生日而自杀”。
整个迫害过程中起直接作用的是中队长项建中,他曾叫嚣:“上面给我们有指令,5%死亡率属于正常,打死了白死。我们不怕死人”。
陆幸国死后第二天,他的妻子、孩子和兄长被叫到青浦第三劳教所,单独分在各个房间,由几十个恶警进行所谓的“谈话”,实质是威逼恐吓。警察在说明陆幸国死亡经过和原因时,破绽百出,不能自圆其说。恶警不允许家属看遗体,急急忙忙通知第四天火化。
火化时上海市“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出动了六十多个警察看守现场。据火化现场一位目击者事后透露,陆幸国遗体脸变形,嘴唇的皮也没了,牙齿也没了,耳边皮肤皱起,头发竖起,颈上都是血,身上有多处电击痕迹。
陆幸国被迫害致死时年仅四十五岁,身后留下六十多岁的母亲、瘫痪在床的父亲、妻子和一个正在读书的女儿。
2.原北京石油部人事干部的惨死
柏根娣 |
柏根娣家住上海市徐汇区乐山路,一九五一年出生,曾是北京石油部的人事干部、东海石油的中层领导。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柏根娣被非法抓捕六次,遭冤狱迫害近十四年,于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五日被迫害致死。在柏根娣生命垂危之时,她的住所外,甚至医院里,都有“六一零”人员监视。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徐汇公安分局警察以中共开十八大为由绑架柏根娣,后非法判刑六年半,关押在上海市女子监狱。柏根娣入狱后,一直被关在小号迫害。有包夹透露,直到十冬腊月,仍看到小号的柏根娣穿着夏天的短衣、短裤。那时,一般人穿羽绒服还嫌冷,而柏根娣已年过花甲。家人送去的衣物,被多次提出提进,据称“上面”有话,不能给她穿,因为她不屈服。
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四日下午,柏根娣被上海女子监狱送至松江人民医院抢救。监狱长对家人说:下午三点多,柏根娣从椅上滑下,昏迷,送医。并称:监控录像显示柏根娣滑下时,身体转了个角度倒地。家属要求看录像,未得允许。但见其右侧头部有约两厘米长的整齐创面,似刀切,并非狱方所说,身体“撞击”地角造成的破损——那应该是不整齐的头皮绽裂。医生拍片检查后还发现柏根娣的肺部有一大片阴影。家属在二零一六年三月还会见过柏根娣,当时人还很正常,可现在看到柏根娣严重脱相,瘦得皮包骨头,简直都认不出来。
柏根娣在医院抢救 |
九月上旬,柏根娣保外回家静养,在九月三十日以前意识始终清醒,多次明确表示:此前大约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里,狱方在她食物中下毒,导致她进食后呕吐。
柏根娣还说:出事(八月二十四日)的前几天,有一男性住入她所在的监房二天;其中一天,全体同监均被调外吃饭,仅剩她一人单独进餐。她说那天早饭后头昏,随后就不知道了。等她恢复意识,已是傍晚,在松江医院里。“巧合”的是:她出事的前一天,同监人员除她而外全体调离,说是全监大调整。因此,她“昏倒”时,周围没有一个知情人。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三十日和十二月二十九日,柏根娣突发昏厥和脸部抽搐的症状,被家人送入医院。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二日,司法局五人至柏根娣所在的上海一康复医院,先与医生交谈约三十分钟,随后来到柏根娣床前。其中一男性手中斜拿手机,机身背面摄像头对着柏根娣,他的一个动作引人注目,导致在场人惊呼:“他在拍照”。家人请他们离开。人们猜测,那名男士或许不是拍照,此“手机”摄像头比普通手机摄像头大一圈,机身也属大尺寸。
此后,柏根娣的状态又一次反复,肢体又一次强直性肌紧张,基本不再认识人、不再说话,六月以后渐渐肢体呈凹陷状水肿,呼吸越加困难……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五日离世。
3.看守所十二天害死人命
顾建敏 |
顾建敏家住浦东崮山路四百弄十三号六零一室,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被浦东新区国保“六一零”、洋泾派出所绑架到浦东新区看守所,十二天内就被迫害致死,年仅五十三岁。她被绑架前身体相当健康。
三月十三日,也就是顾建敏被非法关押第十二天,顾建敏的丈夫接到“六一零”打来电话,声称顾建敏由于身体不好要给她保外就医,询问家属希望送哪家医院,让她丈夫去警署、街道办理保外就医手续,同时还有不明身份的人叫家属在顾建敏的逮捕证上签名;办保外就医的手续从中午十二点半一直拖到下午三点。
到医院后她丈夫却连妻子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当顾建敏的丈夫到洗胃室找到顾建敏时,顾建敏已是濒死昏迷状态,双眼突出,嘴角不断淌血水,当时身边没有一个医护人员。她丈夫急着跑去找到医生,医生回答:人送进来时已经不行了。绝望中她丈夫只能跪求医生救救妻子,医生象征性的作了一番抢救,就宣布死亡。她丈夫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停止呼吸与心跳。
据悉,顾建敏被关押在浦东看守所期间,一直申明自己无罪,为了反迫害,三月中旬顾建敏绝食抗议,浦东看守所恶警将她拉出去强行灌食。由于浦东看守所野蛮暴力灌食导致她内脏大出血。事发后,浦东看守所、浦东“六一零”恶警看到情况不妙,为推卸责任,放着濒死的人不去尽力救治,反而谎称顾建敏身体不好,巧言令色欺骗顾建敏的丈夫去办理保外就医手续,还阴险的让她丈夫选择医院,又故意来来回回折腾拖延时间,害怕她丈夫见到她人时顾建敏要是还能开口说话,就会使他们的恶行败露。所以恶警们故意拖延时间,直到顾建敏已失去知觉的濒死状态才让她丈夫见到。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顾建敏被害死后,“六一零”用钱来胁迫她丈夫,逼迫催促立即同意火化尸体。另一方面,为了阻止妹妹顾继红为姐姐伸冤,捏造罪名将她非法判刑三年。顾继红出狱后继续为姐姐伸冤,于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日提交控告书,控告涉案机构——浦东新区公安局国保大队、浦东新区看守所故意杀人罪,并要求依法查明顾建敏被迫害致死的真相。控告书同时抄送上海市人大、市政法委、市公安局、市司法局、纪检委、监察局等。
4.喝毒茶吐血,在“六一零”找医生谈话后突然死亡
张志云 |
张志云,女,六十六岁,家住上海虹口区。张志云自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曾参加过李洪志先生五次传功面授班,炼功后全身疾病消失、精力充沛,担任上海地区的法轮功义务辅导站副站长。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她就成了当地邪党人员重点监控对象。她一直拒绝写任何放弃信仰的保证书。上海警察认为张志云在江浙沪一带的法轮功学员中比较有威望,所以对她又怕又恨,住所二十四小时有人监视。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张志云去虹口区公安分局要求合法办理护照,参加在国外留学女儿的毕业典礼,与虹口区“六一零”成员夏某、宋某以及戴某交涉了一个多小时,在喝了公安局的水回家后即身体不适并咳嗽,但当时并没有留意。
二零零九年四月,张志云去虹口区公安分局再次要求办护照,喝了公安局的水。张志云回家后就感到浑身不舒服,然后就大口大口的吐血,吐了一星期。
家人把张志云送往虹口区中心医院治疗抢救,两天后情况好转,各项指标转好,人被转到普通病房。五月十三日,上海虹口区“六一零”的科长、主任等三个头目到医院找院长及主任医生谈话。第二天,张志云就去世了。据悉,抢救的时候,医生把氧气罩罩上去后,她的舌头马上就伸出来,人立刻就死了。死时嘴角流血,双目不闭。
5.多人短时间离奇死亡
李丽茂家住卢湾区淮海中路,曾患癌症,修炼大法后康复。二零零四年十月因讲大法真相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五年四、五月份期间,因肝区疼痛,保外就医。据见到她的人讲,看上去气色还可以。后来,李丽茂被警察强行送入医院,只有几天时间就去世了。
李白帆,男,四十岁左右,华东师范大学讲师,生前被评为该校“优秀教师”。约二零零零年九月中旬,因为到北京上访为大法申诉冤情,被非法关押到上海第一劳教所,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离世。警察通知家属说他从十层楼上跳楼自杀身亡。但是,据其弟弟李江帆表示,从李白帆的尸体上没有看到任何从十层楼上摔下去的痕迹。家人要求法医验尸也遭拒绝。李江帆说,事发后他找了许多朋友帮忙,但得到的答复都是“当前的政治气候,这种案子国内没有一个律师敢接。”
李白帆 |
赵斌,男,一九五五年出生,原山东潍坊监狱狱医,一级警督,修炼法轮功后癌症不治自愈。赵斌因拒绝放弃修炼被开除公职,后到上海打工。二零一二年四月因送人神韵光盘被绑架,后判刑四年。二零一三年九月三日被劫持到上海市提篮桥监狱,十月十九日突然死亡,遗体被匆匆火化。
赵斌 |
杨学勤,男,三十六岁,二零零零年初因进京被拘捕。二月十八日,杨学勤因跳楼逃离拘留所时头部受伤,经北京房山的医院救治,脱离了危险,已在康复之中,可正常与人讲话。但二月二十四日晚,十多个警察来病房单独向他通宵“问话”。第二天一早,人已离奇死亡。
杨学勤 |
二、酷刑迫害手段(一)毒打1. 二位法轮功学员死于毒打
陈军,男,二十八岁,因在提篮桥监狱服刑期间被大法学员的善良所感动,于是也学炼法轮功,因此被狱警和劳改犯残酷折磨,毒打致奄奄一息。回家一个月后,于二零零六年二月离世。有目击犯人讲:陈军身上被恶警上“皮带铐”(手被缠铐在腰间,上身只能笔直挺着,手和胳膊不能动弹),用封箱胶带缠扰封住嘴,然后被不断毒打。
陆幸国,男,四十五岁,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在上海青浦第三劳教所被活活打死,遗体脸变形,嘴唇无皮,牙齿没了,颈上都是血,身上多处电击痕迹。整个迫害过程中起直接作用的是中队长项建中,他曾叫嚣:“上面给我们有指令,5%死亡率属于正常,打死了白死。我们不怕死人”。
陆幸国 |
2. 皮肤被打的象菜市场的剥皮精肉
上海市法轮功学员陈博英,学炼法轮功仅两个星期,肝硬化、脑血栓、心血管功能、肾功能极大衰退等病症全都好了。二零零零年十月,陈博英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拳打脚踢,猛踩胸口。从北京被劫持回上海闵行看守所,当时陈博英身上的皮肤被打的象菜市场卖的剥皮精肉,血淋淋的,膝盖骨打坏了不能弯曲,大、小便不能自理,头打成脑震荡,肾脏出血。看守所的其他在押人员都看不下去,流下同情的眼泪。
3. 毒打致头盖骨外露
熊文旗是普陀区法轮功学员,大学毕业,原上海普陀区工商管理所职工。二零零一年五月被非法抓捕,后诬判四年半,关押在上海市提篮桥监狱。恶警指使恶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对熊文旗进行殴打。
熊文旗的头被打得到处是血泡、血肿,结起来的血痂厚得像戴了一层头盔。当有外人质问时,恶徒们就说是他自己撞的、摔的。在绝食期间,熊文旗被打得头盖骨外露,瘫坐在轮椅上,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保外就医。
熊文旗被警察指使的犯人打成头皮脱落,头盖骨外露 |
熊文旗 |
4.把头部层层封住,用重物不断砸
孙卓英,女,六十五岁,二零一一年五月被浦东新区国保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孙卓英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子监狱时,由于公开喊“法轮大法好”,监狱队长指使看管犯用最脏的抹布塞进她口中,用封箱带把她的嘴、耳朵、整个头部一层层都封起来,双腿、双脚也用封箱带层层绑住,手也被封箱带反绑。然后,她们用重物不断砸她的头,边打边骂,持续了大约两小时左右,直到她几乎晕过去倒地时才放开,此时的孙卓英已经大出血,大小便失禁。
5.牙齿被打落,只剩三颗
石金华是位年逾七旬的农妇,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关押在南汇监狱期间,因不放弃信仰,经常被恶警指使犯人扇耳光。石金华的儿子来会见她时,看到妈妈只剩下三颗牙齿,很多牙齿被扇耳光时打落。
6.群殴致胸积水、胸膜炎、肺结核
冯旭鹏,军校本科毕业,曾在部队服役,少校军衔。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因散发法轮功真相光盘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关押在上海市第三劳教所。二零零三年六月被关入严管队,中队长项建中指使犯人对冯旭鹏群殴,猛打前胸和后背。此后,冯旭鹏的胸经常疼痛,特别是右胸里面,有时疼得右臂抬不起来。
二零零七年底,冯旭鹏开始出现咳嗽症状,到二零零八年新年后突然加重,生活几乎不能自理。二零零八年三月底在家中昏迷不醒,被送解放军463医院抢救,当时医生就下了病危通知。两三天后才醒过来。当时的主要症状是:胸积水、胸膜炎、肺结核。负责抢救的主任医师毛主任曾多次问道:“你是不是受过伤?有没有过内伤?”十二天后转入沈阳市胸科医院继续治疗,主任医师会诊时说:“你这个毛病已经有五、六年了,不知道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经过近一百多天的住院治疗,二零零八年七月,冯旭鹏出院回家休养。当时体重只有一百多斤,要拄着拐杖才能慢慢行走。
(二)药物毒害
1. 二人疑死于药物毒害
柏根娣于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被徐汇公安分局警察以中共开十八大为由绑架,非法判刑六年半,关押在上海市女子监狱。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四日在监狱吃过早饭后头昏,失去意识,醒来时已在医院,头部受伤。她多次表示,此前大约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里,狱方在她食物中下毒,导致她进食后呕吐。柏根娣的状态不断恶化,到二零一六年底基本不再认识人,后来肢体呈凹陷状水肿,呼吸越加困难,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五日离世。
张志云原是上海法轮功义务辅导站副站长,长期受到恶党的无理迫害和监控。二零零九年四月,张志云去虹口区公安分局要求办护照去美国看女儿,喝了公安局的水,回家后感到浑身不舒服,大口吐血,吐了一星期,被家属送虹口区中心医院。在住院的几天期间,本来已经恢复好转,但是在住院的第五天,恶党“六一零”人员找院长和主任医生谈话。结果,次日(五月十四日)张志云就突然病情恶化,于当日蹊跷离世。好几个医生都背地里说怎么这么快,不应该的。
2.吞下白色糊状物,高烧四十多度
曹红如二零零零年十月因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闵行区“六一零”人员非法抓捕,后被关押到上海市精神病总院。一次,曹红如被强迫吞下白色糊状物,不久浑身难受,躺在床上不能起来。他叫医生,周围没人,连精神病人都走光了。下午他姐姐突然来看他,见他昏睡在床上,前额滚烫,量体温四十多度。她听曹红如讲了事情经过,感到事情不妙。找到院长说:“你们要害死我弟弟,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赶快把我弟弟抢救过来,我们大家才可能相安无事。”医院立即派了几位医生进行抢救,第二天凌晨曹红如才脱离危险。
3.被注射不明针剂,立即疼痛难忍
施异是青浦区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因向南京西路派出所所长讲述法轮功真相被绑架,关入上海市静安区精神卫生中心医院。施异被强行注射不明针剂,立即感到疼痛难忍。十六天的药物迫害,致使原本健康的年轻人出现发烧、不思进食、腰酸难眠、大便难解伴有出血、心神难宁、手脚不时抖动和神志呆滞等状况。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4.在饭菜中下毒,人慢慢呆傻
吴里有,男,五十岁左右,上海市虹口区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二年九月被绑架到奉贤洗脑班。洗脑班在给吴里有吃的饭菜中掺加有害药物,使他的记忆慢慢衰退,以迫使其放弃修炼。虹口区六一零头目还经常找吴里有谈话,发现他还有修炼的正念,就加重毒药的分量。一个月后,吴里有从洗脑班回家时,整个人已在药物作用下呆呆傻傻的,记忆力严重衰退,身体上出现一个个红点,奇痒无比。
5.强迫灌药,从此全身是病
石金华二零一零年六月四日被绑架,后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到南汇监狱。狱警为强迫石金华老人放弃信仰,将老人双手反绑,强迫灌一种药物。原本健康的老人从此变的全身是病,高血压,房颤,皮肤上还出现了很多奇痒难忍的红斑。
(三)野蛮灌食1.二人死于野蛮灌食
顾建敏家住浦东崮山路四百弄十三号六零一室,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被浦东新区国保“六一零”、洋泾派出所绑架到浦东新区看守所,十二天内就被恶警迫害致死,年仅五十三岁。她被绑架前身体相当健康。据悉,顾建敏被关押在看守所期间,一直申明自己无罪。为了反迫害,三月中旬顾建敏绝食抗议,浦东看守所恶警将她拉出去强行灌食。由于浦东看守所野蛮暴力灌食导致她内脏大出血。事发后,浦东看守所、浦东“六一零”恶警看到情况不妙,为推卸责任,放着濒死的人不去尽力救治,反而谎称顾建敏身体不好,欺骗顾建敏的丈夫去办理保外就医手续,又故意来来回回折腾拖延时间,害怕她丈夫见到顾建敏时,要是顾建敏还能开口说话,就会使他们的恶行败露。所以恶警们故意拖延时间,直到顾建敏失去知觉,出于濒死状态,才让她丈夫见到。
顾建敏 |
李玮红,女,四十三岁左右,家住闸北区沪太路,曾在上海南京西路商场任营业员。二零零零年到浙江温州讲真相时被抓,温州警察强行插管灌辣椒水,痛得她在地上打滚,导致她食道、肝、肠胃等器官严重受伤。李玮红后来被非法判刑一年,保外就医,在上海静安区中心医院住院,医生开刀后发现她肠胃都烂了。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九日,李玮红离世。
李玮红 |
2.灌食导致气管发炎,肺部严重感染
熊文旗二零零一年五月被非法抓捕,后诬判四年半,关押在上海市提篮桥监狱。熊文旗为反迫害而绝食,犯人打手以“灌食”为借口,将他摁住,把辣椒粉、花露水、风油精往他嘴里、鼻子里倒,往眼睛里涂抹,再用木棍撬开他的嘴并顶住,塞进橡皮管,捏住鼻子不让他透气,往嘴里灌水,呛得他透不过气来,把刺激物都呛到气管里去了,直接导致熊文旗气管发炎,肺部严重感染,出现生命危险而被迫送往监狱医院。
3.野蛮灌食致食管破裂
李玮玲家住上海长宁区武夷路,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访为大法鸣冤,被遣送回沪后关押在长宁区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间,李玮玲绝食抗议,被恶警野蛮灌食,李玮玲不配合,被几个恶警及其打手野蛮的用力插管,致使食管破裂,血都喷出很远。
林鸣立,上海市普陀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三月被关押到上海市青浦区的第三男子劳教所。林鸣立绝食抗议警察的绑架和劳教迫害,遭野蛮灌食,导致食管破裂,一度无法饮食。
酷刑演示:灌食 |
4.故意用粗管子灌食增加痛苦
范国平家住上海普陀区长寿路,原上海无线电一厂退休职工。二零零八年五月,长宁区“六一零”恶警突然上门绑架范国平,并非法抄家,将范国平关押于长宁看守所,她刚进看守所时就被连续三天三夜不让睡觉,铐坐在椅子上刑讯逼供。范国平采用绝食方式抵制迫害。看守所野蛮灌食导致她鼻子出血一整夜。
为了迫使范国平放弃绝食抗议,长宁看守所三十多岁的恶警所长吴荔滨(女),故意采用橡皮粗管子摧残性灌食增加痛苦。由于管子太粗,无法插入胃部,吴荔滨竟亲自用双手猛卡范国平老太太的颈部,使其疼痛难忍、透不过气来。
(四)奴役1.每日劳作十八、九个小时,站着都能酣睡
柏根娣原是北京石油部的人事干部、东海石油的中层领导。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两次被非法劳教共五年,均关押于上海青松女子劳教所。第一次劳教的两年内,柏根娣一直被上海劳教所三大队“强劳”,每日劳作十八、九个小时,少有睡眠时间,有时甚至站着都能酣睡。炎炎夏日,空调下人们尚且不愿动,她却在室内四十度以上的高温下,用电热器加工小彩灯。就在那样的情况下,曾有九天不许她洗澡、换衣,整个人都臭了,破旧的衣衫湿了干,干了湿,成了硬壳。
2.低酬制作各种出口产品
李迎一九九二年毕业于上海同济大学企业管理专业,曾就职于咨询公司。二零零一年十月去杭州出差时无辜被抓,送往上海青松女子劳教所。李迎在劳教所被强迫做奴工,为多家中国公司生产出口产品,其中有出口到意大利的长毛绒玩具,还有“三枪”牌棉毛衫内衣。此外还做皮鞋、钱包、包装娃娃、绣花、做“眼睛结”、做彩灯、组装自动麻将机等。工钱为每天三元人民币。在劳教所,每天五点起床,七点不到开始干活,经常做到晚上十一、二点。长达十多小时的苦役致手上经常起泡。手指都做肿了,手剧烈的疼痛,半夜经常会痛醒;早上刚出工的时候,手痛得连针都拔不出来,需要靠镊子钳来辅助。
李迎 |
王臻原是上海同济大学土木工程专业的学生,因不肯放弃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被关押到上海第一劳教所。王臻被强迫干农活和手工活,例如挑大粪,割杂草,缝制长毛绒玩具小蜜蜂、小猴子、珍珠钱包,制作圣诞礼物、电源接线板等,很多都是出口产品。工作时间从早上七点半到晚上七点,并且没有任何报酬。
王臻(中)以亲身经历揭露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
冯旭鹏,军校本科毕业,曾在部队服役,少校军衔。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因散发法轮功真相光盘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关押在上海市第三劳教所。在劳教所,吃的饭菜没有油水且不足量,又没有钱购买其它食品,有时饿得发慌,身体空荡荡的没有力气。而且还被强迫做奴工,每天早出晚归,他曾做过草地灯、为台湾笔强厂包装各种文具用品供出口,都是手工活,因为强度太大,手关节非常疼,晚上经常疼醒。
3.超负荷劳动致使胸背出现血泡,屁股大面积溃烂
林慎立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关押到劳教所。由于超时超负荷劳动,胸背出现血泡,屁股上大面积溃烂,走路举步艰难。吃饭,上厕所时难以下蹲,每天短裤和肉分离时都撕裂般的疼痛。每天晚上虽然由于超负荷劳动而疲惫不堪,但仍然无法入眠,总是在一个姿势下躺着,稍不注意翻动身体就马上会痛醒。两手中指半截溃烂,因为劳动是做皮球,要拉线,每次拉线触及中指都会痛彻心肺。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每天还得保持劳动十二小时以上。
4.被夹断三根肋骨,仍从事繁重劳动
陈博英(陈伯英)家住上海闵行区,因二零零一年到北京上访而被遣送回上海劳教两年。在北京期间,恶警使用一种铁的环形大夹子刑具,致被害人大小便失禁。陈博英被此刑具夹断三根肋骨,是被抬着进入上海女劳教所的。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陈博英仍被逼迫从事繁重劳动,经常在工厂间晕倒。
(五)上海式老虎凳
上海市嘉定区法轮功学员马国彪,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在单位上班时被长宁区公安分局邪党人员绑架、非法劳教二年。遭到恶徒用各种酷刑折磨,被用电警棍电击生殖器,被强迫上“上海式老虎凳”──人被推到墙壁边上,打手几人同时把他的两腿成一百八十度两边分开。
原上海同济大学学生王臻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年在上海青浦第三劳教所也被上“老虎凳”。恶人强迫他背靠墙坐在地上,犯人一人拽他一只手,呈一字摁在墙上,一名吸毒犯坐在他对面,两脚踩住王臻两脚内侧,把他两脚死命往两边顶,呈一字撑开,将近一百八十度,致使王臻的腿韧带完全被拉坏。他当时痛得全身冒汗,衣服都湿透了,差点昏过去。两腿有80%~90%发紫发黑,双脚肿到踝骨都看不见,坐在凳子上就感觉下面垫了两个水袋。尽管如此,劳教所还要他跪在地上擦地板。王臻此后留下明显的后遗症,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走路,也不能正常屈伸和运动。
酷刑演示:上海式老虎凳 |
(六)坐小板凳——屁股坐烂
周荣彪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到上海市第一劳教所。刚进劳教所时,被体罚跑步。每天至少要跑六个小时,两天跑下来腿都肿了。一星期后,恶警又改变体罚方式,叫“坐小板凳”。身体和大腿、大腿与小腿之间都要成九十度角,而且身体还不能动。每天要坐十几个小时,把屁股都坐烂了。屁股上的两块肉都僵死了,至今十多年了还是死的,没有完全恢复。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诸建云二零零三年九月被绑架,后非法劳教两年。被逼迫每天坐小凳十八、九个小时,小腿和大腿须保持垂直九十度,双手放在大腿上,中指不能超出膝盖,膝盖靠紧。小凳上面有很多一厘米左右的洞和叠出来的小箭头,这样坐几天屁股就烂了。
黄乃维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劫持到上海女劳教所。恶徒们逼迫她长时间坐在小凳上,臀部坐烂了,肉与衣服粘在一起。为了减少痛苦,黄乃维将一条短裤垫在内裤里面,恶警竟命三个包夹强行将短裤抽出来扔掉。
陈华二零一五年六月因为到闸北大润发超市讲法轮功真相被非法刑事拘留一个月。到期时,又被绑架到上海市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里,陈华由于长时间坐小板凳,左脚左小腿麻木,失去知觉,无法正常行走,至今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
(七)剥夺基本的生理需求
整个夏天不让洗澡。黄英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子监狱后。因抵制警察迫害,每天被罚站,从早晨起床,一直站到晚上十二点,其他犯人都睡觉了;三十八度高温还在太阳底下被罚暴晒。小腿和大腿一样粗,鞋子根本无法穿上;一个夏天不让洗澡。
四年不准出监房,皮肤因无法清洗而发炎。
沈足英(沈卓英)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被送进上海女子监狱。在被非法关押的四年内,一直不许她出监房,再热的天气不给她洗澡,后因皮肤一直无法清洗而发炎,直至刑期结束。
不让正常大小便。
江云一九八七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信息管理学系,留校工作。二零零三年三月,江云在办公室遭绑架,被普陀区法院诬判四年冤狱,关押在上海淞江女子监狱。遭受非人的肉体和精神折磨,包括剥夺睡眠,还得天天做奴工,工作量是普通犯人的三倍;不让正常洗澡,冬天只让在通风的厕所洗,不给热水,夏天只让在睡觉的房间用一小盆水擦身,不准脱衣;狱方也不让正常大小便,还逼迫江云将大便放在自己的床上;不让她用水洗碗,只能用纸擦,后来一包夹犯突发呕吐,怪罪江云,逼她下跪磕头。
来例假时二十四小时吊铐。
范国平二零零一年三月因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绑架到静安看守所。恶警和恶人打手在她来例假的情况下,把她像“十字架”式的吊铐在铁窗上,一天二十四小时吊在上面,无论是晚上还是大小便时间都不放下来。范国平后来又被转送到三大队进行繁重的体力活,不让洗澡,到最后浑身长满了恶疮。
晚上不让睡觉。裴珊珍一九四四年出生,原向群中学(现并入市西中学)退休教师。二零一三年三月左右,裴珊珍在上海女子监狱被“严管”,限制正常行动,逼写认罪书。裴珊珍不写,被包夹犯恶声谩骂,晚上不让睡觉,强行要裴珊珍把双手放在小方桌上。当裴珊珍稍有瞌睡时,就马上用力推搡或猛拍桌面,使裴珊珍惊吓而醒。
不让睡觉,每隔一刻钟被踢醒。曹红如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关进提篮桥监狱。每天被罚坐在一只有突出洞眼的小线盘上十几个小时。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十多点钟,该睡觉了。狱警要求曹红如的头必须睡在探头能够看得见的铁门边上。每隔一刻钟就有看管犯用脚往他头上踢一下,就是不让他睡着。曹红如已经年逾古稀。个别有良心的看管犯有时轻声对他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我们看到你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心里也可怜你,但是我们不踢你又不行,监控探头对着你,我们不踢你,自己就要倒楣,我们每隔一刻钟还要写下你的情况记录。”
(八)迫害致精神失常
反铐一星期致疯。
李华砚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被非法关入上海松江女子监狱五大队,二零零六年五月被恶警反铐一个星期后精神失常,吃自己的大小便、月经血。但恶警称其装疯,不给就医。监狱法规定禁闭期限最多不得超过十五天,而李华砚被关入禁闭间长达九个月之久,还是因为上级要来检查,才被放出。
原上海画院副院长的女儿被折磨致神志不清。汤未名原是上海话剧中心艺术档案室主任,她父亲原是上海画院副院长(已故)。汤未名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被非法关进青浦劳教所,经常被关小房间,遭受精神折磨,可能被施以药物迫害,从劳教所出来一直神志不清,身体极度虚弱,象一个废人。
欺骗孕妇致疯。奚姣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关押在上海淞江女子监狱。奚姣在关押期间已有身孕。恶人为了达到转化的目的,骗奚姣说:你转化(放弃信仰)了就放你回家生孩子。奚姣当时想要孩子不知有诈就转化了。后来却被恶警以去医院检查为名,强制堕胎,并被诬判四年。到上海女子监狱不久,奚姣即患精神忧郁症,在迫害下,病情加重,发展为精神病症。
健康的奚蛟 |
迫害致疯后的奚蛟 |
连续吊打十五天、睡觉卡喉咙、灌药。
李小英二零零一年被绑架至青浦劳教所,关在小号迫害,遭连续吊打十五天,连大小便都不放下来,两腿肿的象木桶动弹不得。晚上睡觉,同牢号的犯人卡她的喉咙,使她几乎窒息;她还被强迫做奴工,罚站至很晚,令她双腿又粗又肿;恶警还给她灌毒药,致使她精神失常……李小英曾先后于二零零六、二零零八、二零一一年三次被送进医院治疗。每次从医院出来,精神病症都稍有好转。但是居委会人员一来骚扰她家,她的精神状态就变坏。
吊铐七天六夜、二十四小时监视、面壁一星期。陈文英二零零零年八月被关押进上海市青浦女子劳教所。在那里,陈文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一直处于饥饿状态;被狱警关进小号吊铐折磨,双手被捆绑在窗户的铁栏杆上,脚后跟完全离地,从早上六点被吊铐到晚上十点,吃饭都不放下来,让人喂食,就这样被吊铐着折磨了七天六夜;狱警还派吸毒劳教犯每天二十四小时监视陈文英的一切行动,包括上厕所、吃饭、睡觉,令她精神极度紧张压抑。狱警还让吸毒劳教犯强迫她独自一人,身体直直的,脸面对墙壁一个星期。不久,陈文英就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常常自言自语、不吃饭、看到警察就害怕、发抖。劳教期满后,陈文英被家人送往上海市精神疾病中心住院治疗,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二零一五年已经恢复,但很多迫害细节已记不清,也不愿过多回忆那些痛苦的经历。
酷刑演示:背吊铐 |
(九)其他五花八门的迫害手段
按马桶、用别针刺、用钳子拔指甲。陶湘为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宝山区法院冤判四年半。看管犯经常打骂陶湘为,曾经把他的头按在马桶里,用别针往身上及腿上乱刺,甚至用钳子拔出手指甲、脚趾甲。
扎紧小便,尿液回流体内。徐汇区法轮功学员江勇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关押在提篮桥监狱。江勇在绝食期间曾被全身裸体捆绑在死人床上。为了让他放弃绝食,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提篮桥监狱的医务人员以江勇身体虚弱不能正常小便为由,在他生殖器上套上假的胶皮输尿器,然后在生殖器的根部用橡皮筋扎紧,这样小便排泄不出来。外人根本看不出迫害的痕迹。由于长时间不能排尿,尿液会回流到体内,导致江勇全身发胀,膀胱胀痛,并导致肾脏疼痛。
酷刑演示:死人床 |
罚站四十四天,导致肾发炎不能小便。耿兆军,大学学历,外企经理。二零零五年八月被徐汇分局和龙华派出所绑架,后非法劳教一年。在上海第三劳教所,恶人罚他在闷热的小监内罚站,每天早晨五点开始,一直罚站到深夜十二点才让睡觉。四十四天这样的体罚,使他双腿肿胀无法行动,导致肾发炎不能小便。
夹眼皮、对着鼻子冲水、细麻绳勒手腕。刘鹏原是上海市公安高等专科学校教师,华东师范大学研究生毕业。二零零零年五月至二零零二年二月,刘鹏被非法关押在江苏大丰上海市第一劳教所。在这里,警察成了刽子手,被改造的匪徒成了帮凶,他们坏点子多的是,例如,让刘鹏头顶高低床的铁柱子,脚尽量往后退,时间不长会感到铁柱子往头皮里凹进去;让他手端着一脸盆水站马步;面向小便桶闻臊味……刘鹏从头到脚都被搞过:用衣服夹子夹眼皮;用大牙膏空瓶装满水对着鼻子,猛地往里一涅,形成水柱往里冲;用拳头击打耳朵,即所谓的“双风灌耳”;用各种方法吊手腕,用细麻绳扎住用力勒,勒得两手发黑发凉,痛的火烧火燎。
“炒蹄筋”。仇伸二零零一年遭上海市普陀区法院诬判九年,关押在上海提篮桥监狱,曾被抢劫犯每天“炒蹄筋”:用手揪捏大腿根部皮肉,还被逼每天十几小时端坐在陶瓷饭盆上。
聚光灯长时间照眼睛。郭小军原是上海交通大学电子信息学院青年教师,二零一零年一月七日被上海宝山区公安分局绑架、抄家。为了罗织罪名,宝山分局国保、“六一零”对郭小军刑讯逼供。用聚光灯长时间对他的眼睛进行照射,导致“视网膜动脉痉挛”,眼睛每个月都要出现至少一次“一过性失明”的情况,视力非常模糊。
入狱前郭小军和孩子 |
使人长期生活在噪声中。
吴文明毕业于华东政法学院,原金山区法院民事庭副庭长。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被捕,后被非法判刑六年。这些监狱里的流氓警察竟然向吴文明谈法律,吴文明进行了有力的驳斥,说得他们哑口无言。气急败坏的恶警在吴文明的监房门口放了一个大电视,并牵一个大喇叭到监内放大音量连续播放造谣的录像,使人长期生活在噪声中。
吊在北窗上吹西北风。
管龙妹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劳教所大队长许洁洁下令要吊铐管龙妹,她和恶警李卓琳亲自指挥,唆使吸毒人员与其他队长把管龙妹用绑带铐上,以“飞机式”把管龙妹悬空反手吊在北窗窗栏上,还叫吸毒者把北面的窗户全部打开,把管龙妹背心的纽扣全部拉开,说:“让她吹西北风!”管龙妹疼痛的就象千万把钢刀在肌体上戳、扎,她痛得忍不住大叫,吸毒犯王杏娣在恶警的指使下用臭尼龙袜塞在管龙妹嘴中。狱警李卓琳又拿来一卷封箱带交给王杏娣说:“她再叫,就拿封箱带封牢她的嘴巴!”此后,管龙妹人一下瘦了几十斤,手腕伤痕累累。
夏天暴晒,冬天吹冷风,大雨中行走。
沈佩敏原在上海市静安区康定路房地产公司工作,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被非法押往上海女子劳教所。每天与屡犯吸毒人员一起,要做十几个小时奴工产品;被强迫洗脑,二个吸毒犯二十四小时前后看管。夏天被强制在太阳下暴晒;冬天被逼站在西北风呼啸的篮球场;倾盆大雨天,被推着在大雨中行走。
“约束带”致手臂萎缩。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一日,奥火传递至上海前,上海虹口区法轮功学员王全娣被绑架,后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上海市女子监狱。曾被刑具“约束带”捆绑,那是一种勒住身体的同时,将双手一前一后绑住在前胸后背的牛皮带,时间一长可以令双手血脉不通、手臂僵硬萎缩。并且她睡觉时也不给她解下来,这样睡觉时会令人压得手臂极痛、麻木失去知觉。如今王全娣的手臂已经明显萎缩。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