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九日,县委、县政法委、县直工委等单位领导分别找高成美谈话,施压要求高成美放弃修炼法轮大法,高成美坚持自己的信仰。
一九九九年十月,高成美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十月二十六日,去国家信访办上访途中,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非法抓捕,送到北京门头沟看守所,被警察打骂。高成美被泗县公安局从北京劫回。警察两次搜走高成美的现金共2100元,其中1500元没给收据,至今仍有1900元不还给高成美。因上访,高成美被泗县法院非法判刑三年,所有的工资待遇都没有了,剥夺了高成美的生存权。
被非法批捕后,公安局领导许云淮把高成美的丈夫(在泗县公安局工作)停职、停薪两个月,逼迫高成美的丈夫和高成美离了婚,幸福的家庭被拆散。高成美的儿子不能当兵。
在灵璧县看守所,高成美因给泗县公检法机关有关人员写劝善信,被当任王所长和一个男犯打了二十六个耳光,后被“大字”型绑在死刑犯睡的床上,不能翻身,动不了。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
在泗县看守所,因为炼功,高成美被一赵姓警察打骂,穿皮鞋踢,并带了背铐,被另一警察罚跪。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高成美被送去宿州市女子监狱。因血压过高,监狱拒收,高成美被灵璧看守所灌药。宿州市公安处五科一领导花钱找宿州市人民医院,请医生吃饭,并写假证明。第五次,以收监观察病情为由,强行把高成美送进监狱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月七日,高成美贴真相资料被恶告。泗县公安局报批,高成美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安徽省女子劳教所,因不放弃修炼,被该所雇用已转化的五人打骂。为了让高成美拿笔在转化书上签字,最后一晚(做转化一星期),她们把高成美弄到床上,五个人分别按头、按四肢、掰手,两个多小时也没掰开手,没达到签字目的。
高成美认为自己无罪,不干活,就被固定绑站。每天从早晨五点多站到夜里一点左右才让洗漱,脚板疼的象万根钢针扎的一样,不能着地,用两脚外侧挪动、着地,脚腿肿的厉害。都是绑在厕所里、洗澡间里,在这种地方折磨和羞辱高成美。第一次绑站十四天,第二次绑站二十四天。有一次,一大队警察把高成美两手腕和两大腿扎的紧紧的,手一高一低的绑在仓库货架上。因血脉不通,几乎昏过去。
高成美不吃高血压药,她们就偷放在饭里、菜里。高成美绝食,张长红等警察就野蛮灌食。冬天衬衣棉袄灌湿透了,也不让洗漱。夏天灌的衣服、身上发酸,好几天才让洗澡,一连绑坐一月余。
因高成美炼功,她们就给高成美穿精神病人的“约束衣”很长时间。每次都是四~五个警察捆绑迫害高成美,使高成美不足一点五米高的瘦小老人形像脱样。一次,几个警察捆绑高成美,她脸的上部被迫害的青紫,惨不忍睹,很长时间才恢复原状。因喊“法轮大法好!”经常被用胶带贴嘴。一次嘴和鼻子都被贴住,差点没命。
一大队认为管不了高成美,又把高成美送到二大队折磨。在二大队被灌食,邓大队长说:“你们狠灌吧,灌死我负责。”在两个大队每天扣一分,高成美被非法加期三个月零两天。
二零零八年元月八日,高成美从劳教所回家。一直被街道、派出所、“六一零”等邪恶监控。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九日,高成美因讲真相遭恶人举报,被泗县国保大队报批,又被非法劳教一年九个月。
在安徽女教所四大队,因反迫害,差四个月到期时,又被转送到安徽南湖女子劳教大队迫害。在黑窝里,不但精神、肉体受折磨,人格也受到极大的侮辱。 警察说:“你好吃懒做”、“老反革命”、“废品”、“你还不如卖淫女,人家还能挣钱养家糊口,你连家都不要”等等。不让高成美说话,不让高成美对别人笑,专门有两个包夹看着,不让高成美买东西等。
二零一五年泗县有许多法轮功学员控告起诉江泽民,泗县公安局认为高成美是诉江的“组织者”,所以一直要抓捕高成美。为了躲避迫害,高成美当年离家出走,后于二零一八年回家。
二零一九年四月十八日八点多,泗县城区派出所警察以逃犯名义将高成美再次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