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明慧网资料统计,从2000年以来,吉林省女子监狱(又称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非法关押迫害过600多名吉林省各地区及外省的法轮功学员,其中刑期最长的19年,最短刑期半年,包括七、八十岁的老人。她们有的被迫害致伤、致残、致精神失常,甚至被迫害致死。
吉林省女子监狱是中共邪党在中国大陆迫害法轮功学员最臭名昭著的邪恶黑窝之一。该监狱始建于1952年,其前身依次为吉林省第二劳改大队、新生医院、吉林省长春黑嘴子监狱、吉林省女犯监狱,1994年更名为吉林省女子监狱,是吉林省唯一一所关押女性服刑人员的监狱,2012年11月16日,从长春市南关区幸福乡迁入长春市宽城区长江路经济开发区。
吉林省女子监狱正门 |
吉林省女子监狱的空中俯视图 |
本文对吉林省女子监狱在精神上、肉体上、经济和家庭等几个方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进行揭露和曝光。我们这里所揭示的,也仅是这个邪恶黑窝罪恶冰山的一角,当人类大审判的序幕拉开的时候,它的罪行将昭然天下。
一、至少29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据明慧网的不完全统计,被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29人,她们是:
姓名 | 所属地区 | 死亡时间 | 致死原因 |
于立新 | 吉林省吉林市 | 2002年5月14日 | 被公安医院打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 |
韩翠媛 | 吉林省四平市 | 2002年8月 | 酷刑迫害致死 |
杨桂芹 | 吉林省东辽县 | 2002年11月13日 | 跳塔吊而死 |
王秀云 | 吉林省桦甸市 | 2002年12月 | 酷刑迫害致死 |
杨桂俊 | 吉林省东辽县 | 2003年6月 | 跳楼致死 |
邓世英 | 吉林省吉林市 | 2003年7月19日 | 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
马玉环 | 吉林省辽源市 | 2003年9月 | 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
姜春贤 | 吉林省德惠市 | 2004年2月19日 | 灌食致死 |
丛桂贤 | 吉林省松原市 | 2006年3月28日 | 保外就医,死亡 |
肖淑芬 | 吉林省松原市 | 2006年 | 回家后死亡 |
余国庆 | 吉林省永吉县 | 2009年3月30日 | 保外就医,死亡 |
王艳芹 | 吉林省九台市 | 2010年12月5日 | 打毒针致死 |
陈淑芹 | 吉林省吉林市 | 2011年2月 | 酷刑迫害致死 |
马世艳 | 吉林省辉南县 | 2011年6月7日 | 监狱把人送回家,死亡 |
赵艳霞 | 吉林省梨树县 | 2011年10月7日 | 抻刑致死 |
王艳 | 吉林省长岭县 | 2011年 | 回家后死亡 |
侯春华 | 吉林省吉林市 | 2011年 | 回家后死亡 |
孙秀霞 | 吉林省长春市 | 2012年4月30日 | 中日联谊医院去世 |
常桂云 | 吉林省蛟河市 | 2013年3月8日 | 保外就医,死亡 |
王士芹 | 吉林省榆树市 | 2014年2月20日 | 保外就医后,离世 |
刘凤云 | 吉林省德惠市 | 2014年12月6日 | 不详 |
于凤珠 | 吉林省吉林市 | 2015年10月20日 | 回家后,死亡 |
刘淑艳 | 吉林省榆树市 | 2017年4月21日 | 保外就医,死亡 |
张平 | 吉林省辽源市 | 2017年11月 | 出狱后病情加重,死亡 |
霍润芝 | 吉林省农安县 | 2017年11月14日 | 监狱医院送回家后死亡 |
刘建英 | 吉林省德惠市 | 2019年12月30日 | 吉林大学第二医院,死亡 |
徐静 | 吉林省长春市 | 2019年5月末 | 在监狱医院死亡 |
肖永芬 | 吉林省德惠市 | 2020年1月31日 | 送医院途中,死亡 |
刘侠 | 吉林省长春市 | 不详 | 回家后死亡 |
◎邓世英,吉林市人。邪党迫害法轮功后,她先后被绑架、拘留、劳教、判刑,恶警用尽了酷刑、指使犯人拳打脚踢,不让睡觉,戴手铐、脚镣蹲小号,电棍电(一天四次早、中、晚、半夜),被绑死人床,一绑就是十天。邓世英绝食抗议,恶警就插管灌食,直到吐血不止。最后被吉林省女子监狱残酷迫害十个月,使她长期处于昏迷状态,恶心、呕吐不止,经常是全身剧痛。在奄奄一息、不省人事时,监狱催家人接回,不到十七个小时,于2003年7月19日被迫害致死。邓世英遗孤郝爽,女,当年约十二岁,由父亲郝晓光和外祖母抚养,父亲当年没有职业。
◎吉林省四平市法轮功学员韩翠媛因印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非法抓捕后判刑四年。2002年7月,韩翠媛被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入监后,恶警为逼她写“四书”放弃信仰,不让她睡觉,打骂她。韩翠媛开始绝食抗议。8月上旬一天,在入监队,在没有任何医务人员在场的情况下,十余名在押犯人开始强行给韩翠媛灌食。罪犯江利华用一把铁镊子将韩翠媛的嘴撬开,导致韩翠媛一颗牙掉落。罪犯程艳、王立华(现在九监区)等全身坐在韩翠媛身上,贩毒犯赵天瑞竟丧心病狂地骑坐在韩翠媛的身上。一共十几个犯人团团将韩翠媛围住,死死按住她,她们一边还掐韩翠媛的脖子,当场导致韩翠媛休克,口吐白沫,嘴合不上。众犯人慌张失措,这才停手。
中共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这时教育科恶警干事邹某才出现(此人极其邪恶,当时负责入监队)。十分钟后,罪犯们掐人中将韩翠媛弄醒。韩翠媛当时已不能说话,嘴仍旧合不上。她示意要纸笔,她已经感到了生命的尽头,要留下遗言。遗言中她说,她非常想孩子,希望她的孩子好好读书,好好做人。后来医生来打了两针,不见好转,然后送人去医院。韩翠媛在去医院途中死亡。
◎监区小队长恶狱警郭霞指使邪恶的刑事犯包夹杀人犯崔海玉、周佰凤、涉黑犯李雪娜、诈骗犯崔殷、马研、韩立杰、杨惠、汪秀芳等,毒打、呛、灌陈淑芹,把她的头按在水桶里呛、灌,再提起来,再使劲摁下去呛、灌,反复的呛灌,几乎灌死。在酷刑迫害下,陈淑芹曾经承受不住折磨妥协过,清醒后,她立即声明坚修大法,又被体罚,陈淑琴绝食抗议,又被关进五楼更加残酷的迫害,长期被恶警绑在最残酷的抻刑上抻,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这种情况下,狱警郭霞指使包夹犯人逼迫陈淑芹写“五书”。陈淑芹清醒后,再次声明“五书”作废,又被劫持到三楼毒打、上绳、吊抻、灌等各种酷刑折磨。陈淑芹坚定不放弃大法修炼,最后被恶警指使包夹(犯人)活活打死。恶徒们折磨死陈淑芹后,监狱为掩盖真相,在遗体上扎上吊针,匆匆将遗体送往医院,谎称陈淑芹因心脏病突发死亡,死时头上红肿。最后监狱方给家人五万元钱了结此事。
中共酷刑:殴打(绘画) |
在吉林省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死的部份法轮功学员 |
此外,与吉林省女子监狱是仅一路之隔的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也是邪恶黑窝,迫害致死至少13位法轮功学员,她们是:王可菲、孙淑香、李敏、王守慧、李树影、王秀芬、王敏丽、崔正淑、王秀兰、王玉芳、曹雅丽、王燕、宋冰。随着2013年11月劳教制度的解体,该劳教所被撤销。
二、五人被迫害致残、九人被迫害精神失常
1、迫害致残
据明慧网的不完全统计:被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残的法轮功学员有5人,她们是:
姓名 | 所属地区 | 致残情况 | 迫害后果 |
项利杰 | 吉林省辽源市 | 胳膊在被上抻刑中致残 | 致残 |
于翠兰 | 吉林省长春市 | 两肩肩胛骨移位,两只胳膊已残 | 致残 |
刘霞 | 吉林省磐石市 | 腰直不起来,不能行走 | 致残 |
关佩霞 | 吉林省蛟河市 | 酷刑迫害后,不能走,爬行 | 致残 |
车平平 | 吉林省长春市 | 右眼视力模糊,视网膜脱落 | 致残 |
◎吉林省磐石市第四中学退休教师刘霞,遭受7年冤狱迫害,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原本1米65的个头,现在她还不到1米5,六十岁的人象七、八十岁,脸蜡黄,还带黑斑,头发也白了,而且象苞米胡子一样发焦,很吓人,她原本120多斤的体重瘦成七、八十斤。她骨髓天天疼,腿也抽筋,怕冷怕热,生活不能自理。
刘霞自述:“2009年9月,磐石市法院非法判我7年刑,9月28日将我投进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在吉林省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残。暴力手段加酷刑:用棒打、用水杯打头、用洗衣板打、用扫床用具打、用拖布打、踢、踹、电击、坐小板凳、罚跪、罚站、关小号、抻床、野蛮灌食、灌辣椒水、冷冻、不让去厕所、憋尿。拿厚厚的大书立起来,狠狠地砸头部,砸出大包。还根据气候温度情况变化手法——冬季采用冷冻酷刑、绑、吊、压等多种酷刑;夏季采用捂、闷、压等酷刑。对坚定信仰真、善、忍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在各种迫害过程中还增加了憋尿迫害,不说诬蔑法轮大法的话,就不让去厕所大小便。
“2010年12月28日至2011年元旦前后共计15天,狱警与包夹勾结,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使用木棒每天长时间毒打,张淑玲(警察队长)把我弄到五楼进行迫害。3个包夹对我进行酷刑迫害,韩丽杰用木棒暴力殴打我,边打边问:“转不转化?”我一声不吭,这样持续了3个小时,最后韩丽杰实在打不动了,便一头倒在床上,此时的我遍体鳞伤,疼痛难忍,浑身打冷战。韩曾叫嚣:“你哭,你嚎都没有用,人死了,就只是填一个自然死亡的表而已……”
“2011年1月12日,我被转到十小队,包夹汪秀芳对我使用多种手段折磨我,对我进行坐红色小凳子迫害(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用工具)。坐小凳子上把脚垫高,腿还压上重物,手举过头顶,不转化就上刑迫害折磨,我被折磨40多天,中间还不让去厕所,憋尿。一次憋尿长达17个小时,她们还踩我肚子,踩一下,尿就出来了,再踩一下,尿就又出来了,就这样反复地没有人性地折磨我。
“最终我被迫害残废了,神经系统抻的、打的断裂了,腰直不起来,不能行走,手不好使,不能拿勺吃饭,所有的肋骨都坏了,都变成了色块、节块,后背肋筋骨聚起一个大包,背上象扣个瓢似的。”
刘霞 |
◎项利杰,女,于1994年8月与台湾省台南县七股乡居民杨进义登记结婚。婚后夫妻感情融洽,生活幸福。19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法轮功,项利杰去大陆为法轮功直言,从此中共迫害她,使她再没能回台湾。致使她丈夫不得已和她离婚。
2006年4月25日,项利杰被绑架到辽源市看守所,后被冤判11年。2007年2月,项利杰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种种屈辱和魔难,尤其遭受灭绝人性的“抻刑”折磨。打手们把项利杰吊在空中,7、8个小时后,她的四肢已经紫黑肿胀;再把她放下来,约缓5分钟后,又换新招折磨她。她们先把项利杰的四肢用绳子捆绑得紧紧的,然后再把已经捆绑好的脚绑在床的铁栏杆上,把捆绑好的双手穿过床头,再绑在头前的另一张床的床头栏杆上,再用力把头前的另一张床拉开,拉到极限后,两张床中间再放一个小凳子将两张床顶住隔开,每次长达4、5个小时。这种对人体超负荷、超极限的非人折磨,使得项利杰生不如死,撕心裂肺。她遭受“肉刑”抻拉的酷刑竟长达3个月之久。她的右胳膊被“抻刑”致残。
项利杰 |
2、迫害致精神失常
据明慧网的不完全统计:被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法轮功学员有9人,她们是:
姓名 | 所属地区 | 造成的原因 | 迫害后果 |
班慧娟 | 吉林省桦甸市 | 抻床、打针、服药(造成失忆) | 致精神失常 |
何华 | 吉林省通化市 | 关小号、酷刑迫害 | 致精神失常 |
李元美 | 吉林省集安市 | 疑遭药物迫害 | 致精神失常 |
王国华 | 吉林省德惠市 | 酷刑迫害 | 致精神失常 |
杨明芳 | 吉林省延吉市 | 酷刑迫害 | 致精神失常 |
黄亚君 | 吉林省松原市 | 酷刑迫害 | 致精神失常 |
张淑芹 | 山东省招远市 | 抻床迫害 | 致精神失常 |
梁丹 | 吉林省白城市 | 反省运动逼迫所致 | 致精神失常 |
高辉 | 吉林省德惠市 | 抻床逼迫 | 致精神失常 |
◎2016年1月24日左右,吉林省女子监狱给李元美丈夫打电话,说李元美因提前半年释放,高兴得几天不睡觉,神志不正常,不敢给用药。家人以为监狱好心,就同意用药,将签字传真给监狱。1月29日,家人到监狱接回李元美。李元美已经不认识家人,没有记忆,神志不清,手脚无力,生活不能自理,吃饭都要人喂,大小便也要靠别人服侍。经过家人一段时间的精心照料,现在李元美生活能够自理,但还是只有一点点记忆,连自己家、家人都不认得。但她记得在监狱吃过药,心脏不好过,血压高。李元美为什么就不认人了?李元美手是肿的,为什么肿却不知道。手、腿等处关节使不上劲,所以拿东西、走路很吃力,经常感觉要摔倒;筋骨、肌肉没劲;肩、肘、身体各处都很沉很沉,自己翻身困难。有时要家人帮着才能翻身。
2016年1月6日左右,李元美声明以前被迫的所谓“转化”(即放弃信仰)作废。八监区一队的杀人犯李明华在狱警大队长倪笑虹的指使下,把李元美单独关在单间不让见人,李明华伙同四、五个犹大一齐上来毒打李元美,每天打骂声、哭喊声传出很远。李元美被毒打得眼神都涣散了,直到最后精神失常。
◎白山市法轮功学员何华,四十岁左右,大学文凭。因修炼法轮功被冤判十年。何华非常坚定,不改变信仰,不穿囚服,不戴囚牌,因此恶警对她施加了种种的残酷迫害,派邪悟人员杨淑梅看着她。有一次恶人把何华带到五楼,五楼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之处,各种刑具,上重刑,不让出屋,大小便都在屋里,关押在五楼小黑屋,长达半年之久,何华被绑在床上。他们逼何华写污蔑大法的话,还用恶毒下流的言语谩骂,最后导致何华精神失常,恶警就说何华得了精神病,不让任何人和她说话联系。
三、对法轮功学员精神上的邪恶迫害
1、邪恶的污蔑和诽谤
在警察的指使下,监狱中的所谓帮教和包夹,把大法师父的照片让警察复印后粘在小凳上或贴在地上,强行让法轮功学员坐或踩大法师父的照片,甚至邪恶之徒们疯狂的骂大法、骂大法师父,并逼迫法轮功学员骂。邪恶之徒们都知道法轮功学员对大法和大法师父的敬重,所以它们就用这最邪恶的办法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长期的精神摧残和折磨。
2、强制洗脑
(1)强制课堂洗脑
监狱的所谓教育监区,就是专门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迫害,为此制订了从早5:30到晚9:00的令人窒息的魔鬼时间表,新入监的和抵制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要到半夜十一、二点钟才让休息。
所谓的学习资料有:中共电视台、出版社编造的一些诬蔑法轮大法的光碟和书籍,如自焚伪案等;还有王志刚的恶毒攻击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光碟和书籍;还有由曹洪组织的一次正、反方的辩论会录像,参加辩论的都是邪悟的人员:赵桂凤、刘喆、马也驰、左燕、刘静利、项晓敏、王丽、闫华伟等,这个录像被作为监狱转化工作的成果,不仅在本监狱播放,还传给其它监狱,用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洗脑迫害;还有邪教痞子司马南、石华的假气功、伪气功等的洗脑光碟;还有台湾的空海(俗名郭永进)和尚写的书和光碟,都是用无神论歪曲佛教经书,诋毁释迦牟尼佛的乱法谤法的东西;还有佛教(阿含)其它法门和曲解佛法的乌七八糟的东西;还有假借传统文化、宗教教义等的外衣包装的各种变异的思想、文化,用这些邪恶洗脑的方式对遭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实施精神上的迫害。
(2)强制生活洗脑
强迫学员背监规、抠被型、进管教室要喊报告、点名时要报数、走队列……每天的强制行为,在泯灭人性、侮辱人格的同时,目的是想让学员接受邪恶的控制和安排。
(3)强制娱乐洗脑
2005年,中共“610”要到监狱检查法轮功学员所谓转化情况,监狱副监狱长武泽云、教育监区监区长曹洪逼迫法轮功学员提前排练节目,文艺队队长周源负责法轮功学员的排练;每逢邪党的节假日,还要强迫学员参加大型的广场节目,节目内容都是邪党文化的东西。为让法轮功学员彻底脱离大法修炼,在邪恶洗脑和酷刑时时伴随的环境下,又强迫学员参加文体活动:比如拔河、跳肚皮舞等,曹洪指使最邪恶的刑事犯包夹刘春阳,强迫学员跳模特操,定期举办所谓“演讲”,利用邪悟的帮教散布魔变的经历,并把迫害造成的恶果全部嫁祸于法轮功修炼上,过程中还声泪俱下、丑态百出,迷惑那些法理不清的学员。邪恶通过各种娱乐的方式,强迫学员参与,并在其中加入邪恶和变异思想、文化的灌输,其实就是在毒害法轮功学员。
3、强迫写各种材料
在监狱里,法轮功学员经常被强迫写材料,转化学员要求写“五书”(即: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揭批书,检举书);经常性的材料是思想汇报,要求每周、每月都要写;还要求写魔变的《心路历程》的材料,这些材料都要有污蔑师父、诋毁大法;邪恶帮教赵桂凤、刘喆、马也驰、李雪薇等写了一封诬告法轮功师父的信,强迫所谓被“转化”的学员签字,甚至还强迫她们写诬告师父的信和给“610”写信。邪恶甚至厚颜无耻的对学员说:现在法轮功学员的刑期被缩短为3~7年,就是当初给“610”写信的“功劳”。写材料这个过程邪恶至极。有许多学员因拒绝写这些背叛师父、背叛大法的材料,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4、利用邪悟的帮教实施“转化”
(1)威胁
被监狱利用的邪悟的帮教,有的炼过一点法轮功,对法轮功修炼群体有一些了解,容易揣摩并钻学员各种人心和执著的空子实施转化。如:对不想转化的学员会说,如果不转化就会被送到三楼继续转化(注:教育监区的三楼都是单独转化的房间,每个房间都配备若干邪恶的刑事犯和帮教做打手,主要实施酷刑迫害),又或说某某学员以前很坚定,后来也转化了……就是用引诱和威胁的办法,恐吓威胁坚定的法轮功学员。
(2)反省运动
2007年11月份,教育监区邪恶指使帮教赵桂凤、胡杰等发动了所谓的“反省运动”。所谓反省,就是无限上纲,把人弄到沉沦、自卑、抬不起头,甚至不想活了的地步,最终达到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目的。这场运动过后,学员的人格和尊严受到严重的侮辱和伤害。这些迫害的手段,是中共邪党历次整人运动中练就成熟的邪恶手段,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时,全被运用上了。
(3)欺骗
邪悟的帮教多以“好心人”的面孔出现,也会暗示学员可以做“假转化”过关,学员如果正念不强,极易被蒙骗,从而写下转化书,而这一步一旦踏出,那就是“承认”了,就是违心的接受了所谓的转化。跟对中国人民的迫害洗脑如出一辙,监狱的邪恶之徒也在兜售所谓的天安门自焚案等,精心编造了一整套谎言的说辞,妄图在邪恶封闭的高压环境下,用编织的邪恶谎言,来动摇学员对师父、对大法的坚定正信。
5、采用精神摧残的手段强制“转化”
对坚定的大法学员,邪恶采用长时间不让睡觉、打毒针等多种精神摧残的手段强制学员转化。邪恶之徒想用超出人体承受极限的手段,达到涣散法轮功学员意识、削弱意志,从而干扰和破坏学员的正念,强迫学员“转化”。但这些邪恶手段对正念坚定的大法学员根本不起作用。
◎孙淑英,长春市一汽法轮功学员,2006年6月21日,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省女子监狱。监狱利用刑事犯及邪悟者进行双重迫害,长期逼她坐小板凳,坐了一百天,不许动,不许说话。而后,又强迫孙淑英站四十九天。二十四个小时,二十三个小时站着,不让睡觉,不让大小便,打骂,逼迫所谓的“转化”。
◎班慧娟,吉林省桦甸市法轮功学员,她本人揭露:“后来就给我送医院去了,她们就要给我打针,伤害大脑。十多个身体强健的女人,强行按着要给我打针,我就踹倒一个,上来一大帮使劲按住我,强行给我打了一针,还给我一天一片药,我就把药压到舌头底下,整个舌头都是麻的,上厕所就吐出去了,从来没吃过一粒,但是挨着舌头的地方麻的什么知觉都没有了。后来在那呆了两个多月,我就开始闹了,不能让他们总给我打针、吃药,我就回监舍了。针是不打了,但是那个药还是要给我吃,他们给我吃,我就吐掉,但是我发现以前会背的师父的经文都想不起来了。”班慧娟后来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中共酷刑:打毒针(绘画) |
6、逼迫已“转化”学员犯罪
监狱的邪恶采用一种极为阴毒的手段逼迫“转化”的学员犯罪,即要求“转化”的学员再去转化其他未转化的学员。如果转化成功,就证明是真转化了;如果转化不成功,就证明是假转化。这种邪恶的考验手段,就是要把“转化”的学员都拉上贼船,成为对大法犯罪的人,想使许多“转化”了的学员在沉重的负罪感和悔愧下,难以自拔。
四、对法轮功学员肉体上的邪恶迫害
1、剥夺基本生存权
包括但不限于:限制食物、饮用水,剥夺或限制购买生活用品的权利,不让上厕所、洗漱、洗澡,不让与她人沟通交谈,不让与家属通话、通信、接见。
在女子监狱的学员没有人身自由,不能随意说话,不能随便走动,不能做正常人能做的一切,甚至一个眼神都可能招致一顿毒打;一人接见三警察监视,内外监听,做记录,甚至站在身旁观察通话双方的面部表情;入监时送的被褥必须完全拆开检查才能带入;随时突击搜查也是维持恐怖的常用手段,每逢邪恶感到有问题了,大搞突然搜查,由狱政科长厉剑带人大翻特翻,甚至连缝的被褥也被撕开,一片狼藉后扬长而去;到食堂吃饭必须低头走路,不准说话。
明慧网2011年3月4日报道,吉林省女子监狱逼迫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如果学员不放弃信仰,就不准家属接见,不给褥子,让睡硬板床,不让买日用品,不让出监舍,长期见不到阳光,精神备受煎熬,几乎达到精神失控的状态。
◎吉林省蛟河市法轮功学员常桂云女士遭毒打、罚站、上绳、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等折磨虐待,被迫害得半身不遂、老态龙钟、满头白发、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不能说话、牙齿掉光、嘴歪眼斜……
2018年5月份,吉林省女子监狱搞“大战100天”,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转化,被非法关押在严管队期间,不让家属接见,不让买东西,不让洗澡,不让给家里打电话,不让休息。吃饭时只给咸菜吃,不给其它蔬菜。过几天之后,只让吃发糕、粥,不给咸菜。
◎磐石市法轮功学员李艳荣,因不让上厕所,被憋成急性尿路感染,后转变成急性肾炎,高烧39度。
2、强制体罚:长时间罚站、罚坐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站、罚坐 |
◎吉林市法轮功学员刘桂霞,被罚站长达四十九天,腿肿的穿裤子都很困难,平时穿35号鞋,而当时却需要穿38号鞋。
◎敦化市法轮功学员逄增英,被强制坐板凳,坐板凳的时候,只让坐板凳的一个角。这种坐板凳的方法是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在腿上,坐久了腿会致残、关节痛痒。逄增英因拒绝“转化”,被送到了三楼严管。从早上四点三十分开始坐板凳,直到半夜十点或一点,坐了近一个月,腿和脚坐肿了,脚肿的象发面的馒头,脚底下长满了水泡,屁股坐破了。“帮教”刘亚谦每天还逼着看迫害大法的碟片,写污蔑大法的文章。这种迫害长达一年多。
◎法轮功学员李树春,因拒绝“转化”,屁股坐烂两个洞,即使这样,每天也得继续坐板凳,直到“转化”为止。
明慧网2020年4月1日报道,长春法轮功学员李桂英于2017年7月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到2019年9月两年多的时间,因拒不转化,一直被强制坐不到10厘米的小板凳,最长的时间每天坐18个小时不让动,两腿蜷起来,两手放在腿上。每天被强制看诬蔑大法的光盘,几个包夹围着骂李桂英。两年多的折磨,导致李桂英的一条腿走路不好使,需要有人扶着。在这种情况下,李桂英拒绝坐小板凳,狱警高阳指使包夹强制她坐,她不从,在她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高阳以她不服从管理为由把她送入小号,关了一个月。回监区后,李桂英心脏非常不好,每天心律130多次/分钟,11月份把她送入监狱里的医院。
2、酷刑迫害
(1)暴力殴打
这是监狱里的“家常便饭”,打的方法多种多样,无法一一记述。警察指使着犯人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打多重就打多重,完全不必负法律责任。时间地点也不用选择,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深人静之时,在洗漱间、卫生间、监室里、过道上,都可成为行凶的最佳场所。在前后两栋楼中不时有打骂声、哭喊声、呻吟声传出,此起彼伏,凄凉恐怖。那些动手打人的犯人,在监狱警察的纵容下,竟拿打人取乐。
中共酷刑示意图:暴力殴打 |
◎明慧网2005年7月5日报道:吉林女子监狱八监区的郭队长、张艳、韩警察、胡狱警策划毒打法轮功学员,学员头被打变形,眼睛肿的睁不开,头被用白毛巾裹着由两人架着还得去出工。
◎德惠市法轮功学员杨君,2004年被判7年,因不放弃信仰,恶警曹洪,恶人刘春阳、张英杰参与迫害,给上绳时将其脑袋往暖气上撞,头撞破缝12针,不给打麻药,并让自己花钱治。
◎法轮功学员马艳芳,六十多岁。刑事犯包夹张凡、张书新、赵飞把坚持信仰的马艳芳按倒地上,并且骑在她身上,有的拳打,有人脚踢。马艳芳的门牙被打掉了两颗,当时就满口流血,嘴巴肿起老高。
(2)野蛮灌食
监狱狱警和邪恶之徒可利用任何形式迫害法轮功学员,本是人在生命垂危时采取的人道方式来维持生命的“灌食”,竟成为邪恶之徒迫害法轮功学员最常见、最狠毒、令被灌食的学员最痛苦的迫害手段。因为她们不是灌食,而是假灌食之名行迫害之事,打着人道的招牌做着恶鬼都做不来的事,有多少学员因灌食被致死,又有多少学员的死亡与灌食有关,由于迫害还在继续,我们不得而知。
◎学员刘明伟,吉林市人,47岁,因绝食,天天被绑在铁床上,四肢被固定,由专人灌食,不许与任何人接触,大小便由人搀扶。恶警故意将灌食用的胶管从鼻腔插入进行折磨。
◎长春市法轮功学员郭文帅,每天两次被强制插鼻饲管灌食长达半年之久,给其肉体和精神上造成了严重伤害,鼻粘膜、胃粘膜损伤,肠胃功能紊乱,脏器衰竭,大便干燥,最长一次是四十天才大便一次。
◎蛟河市法轮功学员关佩霞自述:“犯人塔丽给我灌食,第一天在床上灌,把衣服都弄脏了。第二天把我抬到地上,把衣服扒了灌。第三天灌食,因为食物从鼻子往出喷,塔丽就用毛巾捂住我的鼻子。然后又给我下胃管灌食,因为我始终不配合她,她就恨我。把胃管在胃里使劲插了两下,我感到喘不过气来就又抽了。塔丽一拔胃管,血一下就喷出来了。我就去厕所,蹲在那往便池里吐血和白沫,并且出现便血症状,这样我在厕所呆了一个下午。”
◎明慧网2015年12月15日消息,吉林省体育学院教师、长春法轮功学员车平平从2015年4月份绝食抗议对她的迫害,一直遭残暴的灌食迫害,有八个月时间。目前车平平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省女子监狱八监区,每天被强制灌食三次,每次插管拔出时都鲜血淋漓(从鼻子、食道、甚至胃里带出),长时间的迫害性灌食,已造成车平平全身功能开始衰竭,随时面临生命危险。目前车平平身体非常虚弱,原本130斤的体重至今只剩60斤,原本1米66身高的她,现在只能在她人的搀扶下佝偻缓缓前行。
中共酷刑示意图:野蛮灌食 |
(3)喷辣椒水
◎狱警张宇在严管紧闭区任职期间,手段狠辣,曾把法轮功学员刘香卓用辣椒水弄得满脸大泡。
◎吉林体育学院教师车平平眼睛曾被两次喷辣椒水,致右眼视力模糊,视网膜脱落。
(4)热水、开水烫
中共酷刑示意图:热水、开水烫 |
◎长春市法轮功学员郭文帅自述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每天早晨的烫手更是难度的鬼门关,要把手直接伸进热水里面烫,烫得手钻心的痛,强忍着不能出声,水温稍降下来就再加热水,说是为了促进血液循环,手必须得烫得红红的。每次烫完后,两手通红,肿胀得更加严重,象红烧的鸡爪似的。一次烫手时,包夹何芳楠粗暴的将我双手摁在热水里面,不肯放开。我被烫得嗷嗷直叫,本能的要把手从热水中抽出来。她辱骂着我,死命的摁着我,不让把手拽出来,说是这样才能‘达到效果’。我的心在流泪,强忍着不敢做声。我不知道她们到底要达到什么‘效果’才肯罢休,结果那次我左手中指接近指甲处被烫起了个大水泡。”
(5)浇凉水、溺水、冷冻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中共酷刑示意图:溺水(把人头按进水桶里憋) |
中共酷刑示意图:冷冻 |
◎吉林市法轮功学员雷秀香,2019年2月21日至25日期间,经常被包夹王阔刁难,有一次,王阔拽着雷秀香的胳膊,要把她按到水桶里呛,被别人拉开,没有得逞,王阔仍将一盆冷水泼到雷秀香身上。时值寒冬季节,雷秀香全身棉衣都湿透了,没有衣服换。
◎法轮功学员程淑芳,曾经在黑嘴子女子监狱被迫害期间,被几个刑事犯多次殴打,有一次甚至把她的头浸在装满水的水缸里,呛坏了的程淑芳一直咳嗽不止,直接导致现在嗓子发哑。
◎刘彦君女士自述:“包夹高岩(贪污刑事犯,刑期五年)看见我闭了一下眼睛,就拿暖瓶盖接满凉水,直接从头上浇下,顺着脖子淌,棉裤都打湿了”。
◎法轮功学员孙丽艳被恶警指使包夹犯人用冷水从头往下浇,还将她的头反复浸在水池里,令她窒息……
◎法轮功学员刘桂霞被五花大绑,抬着送入监舍的小号,双手被铐吊住,从早5点到晚9点,一个月下来双手被冻坏,接着又被绑床上半个月,不许上厕所,然后打开窗户让吹进的冷风冻。
◎吉林省梅河口市法轮功学员张燕在监狱里拒绝转化,拒绝看诽谤大法的书籍和录像,帮教俞雪薇就出主意,让主包夹田玉兰动手领人把张燕的被褥撤掉,棉衣棉裤扒掉。大冬天地砖上穿棉鞋都冰脚,她们却逼迫张燕只穿单裤坐在地砖上,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十一、二点。
(6)关小号、禁闭
“小号”顾名思义房间很小,是迫害大法学员的专用场所,阴冷潮湿。入小号后,双手被向两侧(或上方)拉紧用手铐铐住,从早5点到晚9点。晚上则把人两手分铐在暖气管子上,躺在板床上根本不能翻身,同时,有两个犯人24小时监视、随意打骂凌辱。进入“小号”的学员如入鬼门关。由于“小号”对外封闭,外人很难知道小号里的人是怎样的承受。这种迫害具有隐蔽性,所以用“小号”来迫害大法学员被中国各监狱广泛使用。
◎大法弟子刘香卓、牛亚芬被关小号三个月之久,是刑事犯刘萍萍受狱方的教唆和利用,设计陷害所致。在关小号期间,两人每人每顿饭只有一勺玉米糊,不能洗脸、不能换洗衣服、不能说话,还时常用一种恐怖的声音突然的刺激她们,夜间不定时的让她们起来报数。经过三个月的迫害,人走出小号时比以前瘦掉了三十多斤。刘萍萍因迫害好人“有功”,被大队长倪笑虹在八监区的表彰大会上提出表彰,并给予两套内衣作为奖励,这直接助长了所有刑事犯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气焰。
◎法轮功学员郑春玲曾多次被关小号,最后在小号绝食才被放出。
◎车平平也多次被关小号,在小号里被灌食。
◎2018年1月25日,狱警屠啬领着刑事犯田淑华、朱小红、罗小英、安海燕、高峰等,把所有法轮功学员的被褥都给撕开,翻经文、本、笔,把法轮功学员的衣物全部搜查。搜出经文的法轮功学员牛亚芬被送进小号关押了两个多月,回来时走路都很艰难。
◎从2017年到2018年9月,每天都有四到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关小号,法轮功学员被关进去,每天要去一个包夹,白天和包夹分别坐在指定的地上坐着,不许动,稍一活动,值班狱警就会在监控里喊。晚上睡觉,包夹把又脏又臭的被子抱进来,早上再拿出去,每天晚上睡觉,每隔两个小时要点一遍名。每天三顿饭,包夹吃的是监狱统一的饭菜,而法轮功学员吃的是用玉米面做的糊,每顿一饭勺,一点咸菜,每顿都是这样的饭,根本吃不饱。狱警的邪恶用意是饿不死就行。穿的是被关小号时穿的衣服,进去后不能换洗,不许送衣服,不让洗脸,刷牙,洗澡,洗衣服,漱口都得用冲厕所的水,被狱警包夹看见还不让。
酷刑演示:关小号 |
(7)采取封闭隔离的方式进行迫害
女子监狱为了达到强制洗脑转化目的,对坚定的大法学员还采取封闭隔离的方式进行迫害,封闭与外界联系的各种渠道。不允许和家人见面、不允许去食堂就餐、不允许去晾衣场、不允许去管教室、单独关押、24小时由犯人看着,并被强迫洗脑。
◎法轮功学员刘双慧,2003年秋入监,在三监区1小队,被关禁闭室,在四楼的禁闭室关了一个多月。
◎学员宋彦群,被全面封闭、隔离、包夹4个人看守她,同时把她团团围住,狂轰滥炸式的灌输邪恶谎言,一刻不停的逼迫她听、看邪恶编造的各种歪理邪说,企图在精神上麻痹她,让她头脑不清醒。
(8)抻刑(抻床)
中共酷刑示意图:抻床 |
抻刑,就是把受刑人的手、脚用绳子绑在四个床柱上,把床板拿掉,让身体悬空,只有腰部在床的横梁上托着,吃饭、睡觉、大小便也不给放下来。
◎大法学员景凤云(50岁左右,因不穿囚服)、张玉芬(50多岁,因为发正念)是最早被付淑萍用这种酷刑迫害的,后来只要是坚持修炼的大法学员都被施以此酷刑。
◎2005年7月28日至8月28日,整整一个月,丁晓霞在吉林省女子监狱多次遭受抻刑:“持续给我上抻刑十一天后,四肢早就被勒得皮开肉绽,流血化脓,一天三次,每次都在一个半小时以上,最后一次一直抻了近四个小时。每天晚上即使我被放下来了,也都无法入睡,那四根绳子依旧勒得很紧、很紧,疼得无法排解。那种痛苦无以言表,无法形容,太惨烈了!真如五马分尸。”“十一天的酷刑折磨后,当我被卸下来时,身体被抻的变形,直立时呈七十五度前倾,至今仍留有后遗症。两个手臂跟木头一样,抬不起来。”
◎抻刑中还有一种更为残忍的形式叫“五马分尸”。据长春学员李知秀回忆说:“闫璐璐和孙永静把我的手拉到头的上方绑到暖气管子上,手和管子之间没有一点空隙,绑的死死的,身体躺在床上而脚要绑到另一张靠门口那张床上,手、身子、脚呈大字形绑上,看我不妥协,就找来四个人把门口那张床用力往出拉,两张床原来是挨着的,这样把两张床之间抻出大约二三十公分的距离,身体悬空,被抻的直直的,这种抻刑迫害导致我流血不止、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9)“死人床”
将人的四肢固定绑在床上,名曰“死人床”,一说其状如死人,一说其刑可置人于死地。不管何种说法都不能确切的说出此刑的残酷。长时间的固定,再加上冬季开窗冷冻,如果再把身下垫上洗衣板之类的硬物,那种痛苦可想而知了。
中共酷刑演示:死人床 |
◎教育监区的法轮功学员何华被绑床上达3个月之久,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学员刘桂霞被绑床上半个月,不许上厕所,冬天开窗冻她。被褥全尿湿了,然后扒开衣服,打骂不断。
◎学员程杰被绑床上,身下垫上洗衣板。
◎吉林蛟河大法学员刘越被绑躺在光床板上,连冻加疼痛,24小时就已全身打颤哆嗦。
◎学员王丽萍被绑了一个月。
◎学员刘凤荣被绑在死人床上21天。
◎法轮功学员杨明芳,30多岁,被非法判四年。她被上过“死人床”后精神受到严重刺激。
(10)“开飞机”
中共酷刑示意图:“开飞机” |
◎长春市法轮功学员郭文帅自述受害经历:“她们先用线衣线裤分别从我两个胳膊腋窝处掏过来,把两个肩膀绑紧。然后将我两个胳膊向后背到背部,使我两小臂在背部交叉重叠起来端至肩胛骨处,用线衣线裤捆紧,一点也动弹不得。然后几个人将我整个身体举起来,使我双脚离开地面一定高度,再将刚才捆绑我肩膀的线衣线裤另一端牢牢地绑在上铺床的护栏杆上,使身体完全悬空着吊起来。最后再把我悬空的双腿呈八字形劈开,两脚分别用毛巾等绑在下铺床下方的橫栏上。身体被捆绑悬空吊起来后,呈飞机形状,因此称为“开飞机”。这种吊刑,吊一会儿,人就会痛得汗流浃背,死去活来。而且身体被捆绑得结实,一动也动不了,持续的疼痛得不到任何缓解,整个人的精神都崩溃了。吊完之后,我的两个胳膊和双手就彻底伤筋了。下来时,身体都虚脱了,两个胳膊就象面条一样没了筋骨,失去了知觉。两个胳膊和双手青紫肿胀,肩部、颈部疼痛难忍,两侧肩膀和腋窝处隔着两层衣服仍然被勒破了皮,血水渗出来。嘴角和嘴唇都被毛巾撑裂了,嘴里也咬破了,脸颊也肿了,双腿酸软无力,脚也肿了起来。这以后,两个胳膊和双手就如同残废了一般,我每天就象失去了双臂的残疾人一样度日。吃饭、洗漱、大小便、穿衣,必须由她人护理进行。”
(11)“上大挂”
“上大挂”也是一种惨烈的酷刑。就是将人四肢分开至极限,呈大字形固定在一处,长时间固定后,轻者人四肢似五马分尸般疼痛,重者可至昏迷或死亡。很多大法学员都被上过“大挂”,其承受不是言语能形容的。这也是该监狱最常用的一种酷刑。
中共酷刑示意图:“上大挂” |
◎辽源市法轮功学员项利杰,因不放弃信仰长期受迫害。参与迫害的恶警杨曦在给她上大挂时,刑事犯沈丽辉、邪悟人员杨晓东踩住她的胳膊,在用力捆绑她的胳膊时,使她的手臂筋骨脱节,血脉不通,肌肉萎缩,右臂完全残废,丧失所有功能,连吃饭、写字都不行。
(12)吊挂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挂 |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三日,郭文帅被从吉林省女子监狱教育监区三楼三零三监舍搬到那个邪恶的五楼小房间,在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郭文帅就被她们吊起来折磨七次。每次基本上是杨慧下令,然后三个包夹何芳楠、潘英、陈梅一拥而上,有时还有帮教们的协助配合,她们用线衣线裤从郭文帅的腋窝处掏过来,把郭文帅的两侧肩膀绑紧,然后再把她的身体直立着,绑在上铺床的护栏上,绑好之后,其她人都出去,三个包夹轮番进来看着,不许缓解晃动,就这样长时间悬吊着,疼痛折磨得人精神崩溃。
前三次吊还属于半悬空吊,就是脚尖可以着地,脚跟抬高离开地面。每吊一次难度增加一次,脚跟一次比一次抬得更高,两个肩膀和腋窝处受力越来越大,捆绑肩膀的线衣线裤勒得也越来越紧。每一次郭文帅都被吊得双臂麻木,双腿双脚酸痛难忍。
由于剧烈的疼痛,第一次(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郭文帅被迫害吊得尿了裤子,她们仍然不肯放她下来,后来大便实在憋不住了,才把她放下来。第二次(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六日)是晚上七点多钟开始吊的,到八点多钟时,监舍其她人都睡了,留下何芳楠一人值岗看着,一直吊到半夜十点多钟才把她放下来,准备第二天接着吊。第二天(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七日)早上她们就又把她吊了起来。吊了一上午,到中午时听说外面有检查,何芳楠把她放下来大便一次,之后就又把她吊起来。这次吊了一会儿,郭文帅出现胃部疼痛难忍,心跳加快,身体哆嗦象要虚脱似的,她们看郭文帅脸色很吓人,害怕了才把她放下来。
二零一二年八月三十日中午,郭文帅想要找孙队长(孙季生)要求停止迫害,被狠毒的包夹杨慧扣上“越狱逃跑”的罪名,让包夹何芳楠、潘英、陈梅还有帮教谢立荣,曲桂荣立刻绑上,狠狠的吊了起来迫害。
(13)剥夺睡眠
人赖以生存的最重要的睡眠,在这里也成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狱警把法轮功学员安排在帮教和邪悟者之中,剥夺休息权,不让睡觉,连续多日从早到晚车轮战,眼都不能闭,闭上的后果不仅仅是拳打脚踢,包括各种折磨、迫害,法轮功学员在超常的承受着非人的摧残。
◎法轮功学员张立新不写“四书”,被找去谈话到半夜12点,才让回去睡觉。第二天、第三天,每晚7点站到11点,不知过了多少天,终于有一天她昏倒在地。
◎学员何淑荣,整整两个通宵,腿站肿了,眼睛熬红了。
◎2011年1月5日,长春法轮功学员孙秀霞的儿子到吉林省女子监狱看望被非法关押近两年都没见的母亲时,得知监狱女警察指使多名女犯人二十四小时不让孙秀霞睡觉、二十四小时逼孙秀霞立正靠墙站着,目向前方,孙秀霞的双腿因站立时间长肿得很厉害,身体各部位都肿。孙秀霞的儿子到监狱的“狱政科”和驻监狱检察官投诉,也没得到个说法。孙秀霞于2012年4月30日被迫害致死。
◎明慧网2005年7月5日报道,大法学员被安排在帮教和邪悟者之中,剥夺休息权,不让睡觉,连续多日从早到晚车轮战,使学员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写了“五书”,学员王丽萍曾在2004年2月,被捆绑关小号迫害一个多月,都闯了过来,可是在两个多月的剥夺睡眠的车轮战中被洗脑了。
3、医院迫害
(1) 打毒针、药物迫害
中共酷刑演示:打毒针 |
◎九台市法轮功学员王艳芹被恶警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导致时常出现不清醒状态,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王艳芹回家后只能靠家人照顾,最终于2010年12月5日含冤离世。
◎吉林市五七零四厂法轮功学员李娟,2005年被非法判刑6年。她是五七零四厂幼师,女儿上大学,父亲八十多岁,无人管,无经济来源。她因不放弃信仰,长期被上大挂(抻刑),长期被注射破坏神经药物,手脚都烂了,手和脚趾发黑、溃烂、流脓。
◎长春法轮功学员马艳芳自述:“一天,倪笑虹问我在哪个监舍,紧接着就把我们屋的监舍长刘英丽叫去。刘去后,就把药带回来了。她每天,每顿饭都在我的饭里、菜里、水里下毒。我牙不好,她就盛菜汤放上药倒在我的碗里,表示关心我的样子,我看到药后,和她说了几次,她也不承认。刚开始,我以为是降压药也没太追究,我看到她给我下的药有黄色的、有白色的、有片剂的、有粉面的等。过了几天,她又在我留下准备早上吃的饭里下毒,早上我吃完饭,就觉得天旋地转,心象有人往下拽的一样剧痛,眼睛也不好使,好象又要拉又要吐的感觉,六神无主,我随口说了一句,我怎么好象吃毒药了,说完就往厕所跑,到厕所也没拉出来也没吐出来,就觉得眼前发黑,好象一两秒内就要死过去,我就赶紧求师父救我。想完,我就往屋里跑,一头扎到床上就啥也不知道了。一上午怎么过的,我一点也不知道,一直到吃中午饭时,才被包夹叫醒。从那以后我的嘴唇就变黑了,就听包夹管我叫黑嘴唇。还有一次中午,配菜是糖拌柿子,我已经盛好了在屋里吃。刘把砸的不太碎的白色药粒子用柿子汤拌上,倒在我的碗里,我一看白花花的药粒子,端着碗就去找她……”
(2) 拒绝保外、拖延救治
◎2005年7月31日晚,家属接到监狱通知:吉林大法弟子孙夕婷病危!当家人在吉林省监狱管理中心医院见到她时,已经昏迷不醒(抢救7小时无效),浑身已瘦得皮包骨,而且腿部有明显伤痕,经家属多次要求才转到吉大医院救治。经医大检查,她患有尿毒症、心肌缺血等症状。但狱方始终推诿,不主动拿钱看病,而且还一再恐吓家属拿钱。其中一狱警说:“在监狱一年死几个是正常的!”医院也很为难,病人已经生命垂危,可监狱方已经不拿钱了。孙夕婷在2004年曾经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当时武泽云监狱长(主管改造的监狱长)说:“如果是刑事犯可以保外就医,但法轮功不行!”所以等孙病情稍有好转就又继续迫害,见死不救。
◎明慧网2005年1月4日报道:大法弟子宋彦群,33岁,外语教师,舒兰市人,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12年。宋彦群在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患上严重的肺结核,行走吃力,全身瘦得仅剩一把骨头。长春女监拒不向其家属透露病情,也不许其家属探视,而只在监狱医院对宋彦群进行草率治疗。在此期间,不许宋彦群睡觉至深夜11点,以所谓做“转化”工作,施加精神压力。
4、强迫做奴工
◎2004年3月,贾秉新上任后,大搞经济项目,在原有服装、纸制品项目的基础上,又策划了彩砖厂、来料加工厂等项目,强迫法轮功学员充当奴工,超时超强度劳动,经常干到深夜十一到十二点,有时干到凌晨两到三点,次日照常干活。在贾秉新任职期间,女子监狱连续五年创收高达五百万元。
◎明慧网2010年7月4日报道,监狱强迫法轮功学员干没有任何安全保健措施的超长时间的奴役劳动。如做工艺品,同黑嘴子劳教所的活相近,室内化学产品和羽毛粉末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明慧网2011年5月27日报道,教育监区非法关押了二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其中每天被逼迫做奴工的人有六、七十人,做的都是一种玩具娃娃的小衣裳,用一种非常刺激气味的胶粘,整个车间充满了这种难闻的气味,空气污浊。而且经常加班,干到晚上八、九点钟。每天上厕所时间固定,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平时不能去,一个管生产的于姓队长在车间监视。
◎2012年11月,法轮功学员马艳芳被分到六大队做服装。当时她身体非常不好,又得了卵巢囊肿,长到15.8时才做的手术,手术后十天就出工,每天吃白菜萝卜土豆子,由于严重缺乏营养,身体一下子就垮下来了,每天出工要用人扶着,到车间就得挺着干活,人也瘦成了皮包骨。
◎2014年4月份监狱的第八大队成立服装和麻布车间。这里主要加工对外出口迷彩服,生产的麻布在国内销售。这个车间的队长是刘岩和一个姓王的警察。每天第一堂课学习后,七点已经开始干活了,规定晚上六点收工,可是她们让法轮功学员加班到七点。尽管每天干活累的筋疲力尽,还要参加晚上的两堂课学习。大家每天拼命做小麻布,每天指标六百~八百不等,因人而异,完不成任务周日加班加点。
吉林省女子监狱(旧址)的奴工服装车间 |
5、性迫害
◎宋彦群女士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的事实:“4月11日晚上我炼功,杨爽、古尼娜强行扒光我衣服,一群刑事犯侮辱责骂。第二天,我被迫绝食维护人权。5月16日上午赵丽英、徐某关上门,对我进行抻刑迫害!我马上向警察和外界揭露她们的恶行。她们气急败坏的殴打我的小腹,当时小便就失禁了。晚上她俩又多次殴打我,阻止我炼功,长时间把我四肢捆绑在床上折磨。到了晚上五楼的门就上锁了,她们就用被子捂我头,恐吓我“闭嘴!”打嘴巴子、用鞋垫堵嘴,赵丽英甚至用辣椒水浇我的阴部。因为我没结婚,所以我反对下导尿管,开始大夫认同,可后来,找来两个大夫强制检查,然后几个人竟然按着我强制下导尿管,强制接尿导致排尿不正常。”
◎长春市九台区法轮功学员张秀香诉述:“在一入监,监狱方面利用犯人,强行让法轮功学员脱光衣服(一丝不挂),手举着所谓的罪犯的号牌,身前、身后、侧面反复照相(裸体照)。照完后,不许穿内衣、内裤,只穿外衣、外裤,残酷的摧残、侮辱法轮功学员的人格。”
6、戕害生命
(1) 掩盖杀人罪行
◎明慧网2011年8月4日曝光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手段: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出现病症,她们不仅不给医治,还邪恶的说是装病。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因长期躺在床上,再加上酷刑的折磨连起来上厕所的力气都没有了,当她起来大厕时,腿哆嗦蹲不住,结果坐在便盆里,屎尿弄在身上,这些邪恶之徒竟然还说她装病。还羞辱法轮功学员,让其她“包夹”人员来观看,这个法轮功学员最后被送进医院,结果再也没有回来。有的法轮功学员就是这样被延误治疗,最后送进医院已晚,被迫害致死。
◎吉林德惠市大房身镇法轮功学员姜春贤于2004年1月15日被非法判刑8年,在被迫害得身患疾病的情况下,仍被德惠市法院强令吉林省女子监狱接收。2月19日晚12点左右,狱方通知被害人家属姜春贤已死亡。姜春贤从来没有心脏病史,而狱方称其死于心脏病,这明显是在伪造病历,捏造事实。当家属检查遗体时,发现其后背部有大片瘀血,而且大腿内侧有两个大红点子,这些伤痕足以说明姜春贤死前曾遭受折磨。
◎吉林省梨树县五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赵艳霞于2011年9月14日被非法押送到女子监狱,同年10月7日晚,赵艳霞父母突然接到吉林省女子监狱的电话说:“赵艳霞没了,突发性死亡。”赵艳霞亲属10月8日去监狱,狱方谎称赵艳霞是猝发死亡的,死亡时间是10月7日七点半多钟,可通知家属的时间是晚十一点五十八分。在家人亲属的强烈要求下,去殡仪馆见赵艳霞的遗体,发现赵艳霞眼皮眼眶部位青紫,有明显受到暴力击打的痕迹。
赵艳霞到监狱才23天,监狱为了掩盖真相,接待人毫无理智的一次一个谎言。第一次狱方说,赵艳霞被非法押送到女子监狱体检时,就有高血压,心脏病。第二次狱方说,赵艳霞想自杀,里面有证明。第三次狱方说,睡觉能睡死。第四次狱方说,晚上七点多钟在床上躺着,起来就不行了。监狱方面为了掩盖真相,教育监区大队长张淑玲为此事特意给刑事犯人开会并威胁:“如果谁将此事透露出去,将会蹲小号或无法减刑等。”
◎2011年的正月十六,法轮功学员陈淑芹,被刑事犯李雪娜、马研、周柏凤迫害致死。死时头上红肿,最后监狱方给家人五万元钱了结此事。为了掩盖事实的真相,法医鉴定她为突发脑出血而亡,而真凶却只被关入小号一天,此事便不了了之。
(2) 涉嫌活摘罪恶
◎法轮功学员宋彦群自述:“2008年秋,吉林省女子监狱的法轮功信仰者被集体特殊验血、登记,一次四管、两管,我是其中之一。当时只说特殊验血,现在知道如果配型成功,就可能成为被虐杀的对象,无数生命受到威胁。2012年我绝食维护人权,在原监狱医院10~11月,近三个周一被强按连抽四管血。”
◎被非法关押在吉林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披露,在那里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每年都要检查两次身体,抽血、拍X光片,在一起的刑事犯人都不做检查。可是身体真的有病的学员,并不给医治。2004年10月份,有一名松原的大法弟子,名字好象叫郝桂贤,三十多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说她子宫内有肌瘤,要到长春劳改医院做手术,可是只有三天的时间,人就没了。陪她一同去的刑事犯人说:“人死了。”当时听到消息的人都很惊愕,一个鲜活的人,怎么三天就没了?从整个事件的蹊跷中,有被活摘器官的嫌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