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人要以法作为行动标准

更新: 2020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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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三月六日】我是抱着祛病健身的目地走進大法的。因早年我母亲得脑血栓,我那时就想,到老了可别像我母亲一样也得脑血栓,让人伺候。所以听别人一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赶紧问哪有炼的?当得知体育场有炼功点时,我就赶紧去了炼功点。从那以后,我每天早上四点半去炼动功,晚上吃完晚饭就去学法。

当时的学法点是一个单位的会议室。学完法和同修一起打坐炼静功。我始终参加集体学法,集体炼功,不管春夏秋冬,刮风下雨,冬天在外边炼功穿大衣,戴棉手套。东北的天很冷,零下三十几度,我从来没间断过。

我在炼功点认识了很多同修,辅导员组织有时间的同修去乡下洪法,我就跟着去乡下洪法。

东北早上四点多还很黑,当时也不知道害怕,起来就去炼功点,一天不落的坚持着,那时我在各方面都提高的很快。

以德报怨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曾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拘留过两次,给家庭造成很大的伤害。丈夫和婆婆因我被劳教觉的抬不起头,丈夫和我闹离婚,婆婆不给我好脸子看。去婆婆家过年,说起“天安门自焚”伪案,婆婆受邪党毒害,不相信,婆婆就冲我喊,丈夫上来就给我俩嘴巴子。我的眼泪流下来,真想不在婆家待了。初一山区不通车,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我就回自己家去了。共产邪党给多少家庭带来了灾难。

我对婆婆及丈夫产生了怨恨,但随着不断的学法和修心,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就要以法来指导自己,不应该对婆婆他们产生怨恨。再遇到什么事能为他们着想了。我婆婆有四个儿女,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丈夫是老大,二小叔子脑出血四十六岁那年去世,大小叔子弱智,和婆婆在一起生活。

二零一四年公公有病住進医院。因公公二十四小时输液,婆婆怕儿子白天上班,晚上再护理公公受不了,就把娘家弟弟和我丈夫的表姐夫找来了。我每天给公公做粥,给护理公公的人做米饭,做可口的菜。一天忙的不可开交。我每天往医院跑,医院的医护人员以为我是女儿,没想是儿媳妇。

公公出院没过几个月又得了脑梗,再一次住進医院,出院后生活不能自理。我家住一楼,老人進出方便,我们就把房子让给公公、婆婆和小叔子住,我和丈夫出去租房子。两年后公公去世,一年后,婆婆也得了脑梗住院。我白天上班,晚上到医院护理婆婆,婆婆有时没走到卫生间就尿裤子,我就给她洗。有一次婆婆拉裤子里,我就给她把裤子换了,把身上清洗干净,把裤子洗干净,婆婆很不好意思。我说:“妈,别不好意思,谁不老哪。”自从把婆婆住我家,家里的取暖费,水电费,物业费还都是我给交。我下班先到婆婆家看一下,有没有事需要帮忙的,没事我再回家。

婆婆一辈子生活节俭,不舍得花钱,我就给她买米、面、油、菜、鱼、肉和水果等。小姑子住在外市,一周来一次,也给婆婆买吃的、穿的。

二零一九年,婆婆脑梗又犯了,住邻市医院。婆婆手脚不好使,我白天上班,晚上下班给小叔子和丈夫做好饭,带上给婆婆做的饭,打车去邻市医院护理婆婆。丈夫在家陪小叔子。小姑子白天护理婆婆。婆婆住的医院床位紧张,八人住一病房,再加上护理的家人,有十多人,床与床之间只有能过一人的地方空隙,又赶上伏天,走進病房就象進了桑拿室,汗一个劲流,晚上热的睡不着觉。因婆婆手脚不好使,晚上需要在身边照顾,我就不能在走廊加床,只得和她在一张床上颠倒睡,头两天晚上几乎没睡觉,第一天二十四小时输药,婆婆不能下床,只能在床上给她接尿。第二天晚上,婆婆上火,尿道炎犯了,不停的尿,我一夜几乎没合眼。白天上班脑子迷迷糊糊的,早上我丈夫给小叔子做好饭,给婆婆带上饭,到医院接替我,我需要坐车回到当地,再乘公交车上班。婆婆住院十五天,我晚上陪了十一天,小姑子陪三天,打完十五天的针,婆婆病情基本稳定才回家。

我们出钱给婆婆请了护工。护工陪着婆婆住在做康复治疗的医院十一天就给我打电话说不干了,婆婆不但挑护工的毛病,还总训斥护工,护工给她赔礼道歉都不行,没办法护工告诉我:“姐,我不能干了,我怎么做也不对,你婆婆都训斥我。”护工收拾东西要回家,我只能给护工赔礼道歉。

晚上下班我去给婆婆家做饭,婆婆高兴的对我说:“这回你高兴了吧,我把她(指护工)气走了!”意思是省钱了。我心里堵的慌,不愿听她唠叨,没有守住心性,抬腿就走了。

回到家心里不痛快,这时小姑子打来电话,说:“咱妈血压高了,她说没人给她做饭,说你没把婆婆当成亲妈。”我说我问心无愧就行了。小姑子在电话又说了很多,我没再吱声。电话还在说,我就又回婆婆家去做饭去了。做好饭他们吃饭,我就回家了。

坐在家里,也知道自己不对,也知道在过关,心就是堵的慌,心里反复默念师父的法:“修炼人 自找过 各种人心去的多 大关小关别想落 对的是他 错的是我 争什么”[1]。法理明白了,心里却过不去,坐那里什么也不想干,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去找书,在大法书中抽了一本是《澳大利亚法会讲法》。我一直看到发半夜十二点正念,师父的法让我找到了自己的执着:爱听好话的心、虚荣心、私心,给婆婆找护工自己可以有时间做自己的事,也没那么累了。没从婆婆的角度想。婆婆一向自己说了算。自己不也是吗?

第二天在明慧网上看了一篇交流文章,大概是一女同修的丈夫去世,她怀孕三个月,她想到的是公公、婆婆老年丧子,没有想自己,安慰公公婆婆,后又发现公公为给儿子看病手里已没钱了,就把她手里的九万元存折给了公公,可她自己还怀孕,打工每月只有两、三千元工资。看到同修的交流,我被同修的无私感动的眼泪就流了下来,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此时堵在我胸中的东西哗一下全没了。晚上下班我和婆婆说:“妈,本想找人陪你做康复,结果惹你生气了。你不愿意找护工就不找了。医生告诉了,千万别摔倒,怕摔倒了脑出血,那你在家小心点,可别摔了。”

我给他们做好晚饭想去洗澡,就问婆婆洗澡不?婆婆说做完康复再去洗。过几天就七月十五了,晚上小姑子来了,要给公公在十字路口烧纸,我们互相打招呼,没有了对小姑子的怨。大法改变了我,使我从一个自私、为我的生命,变成遇事能考虑别人,即使当时没做对,过后也会向内找,用法衡量自己,找到问题及时归正。

在单位证实法

我被非法劳教回来后,单位让我在工地看大门,后来单位换了新领导,我就被安排在单位管收发,兼打扫卫生,还负责浇花。会议室的灰很厚,光打扫会议室我就花了一天才收拾干净。周一开早会同事说:“收拾的这么干净,都不好意思往地上弹烟灰了。”

我负责三个办公室,一个大会议室,一个小会议室,每年开春擦一遍玻璃,会议室的玻璃窗很大,站上去,太阳一照烤出一身汗,包括两层楼的走廊的玻璃窗共有五十多块,我在每天打扫完卫生后,一天擦两个窗户,直到玻璃全部擦干净。

有一次上级单位领导到我单位办事,跟我们领导说:“你单位的卫生工作做的真好,处处打扫的很干净。”领导觉的脸上有光,第二天见到我说:“你为咱单位争光了,上级领导表扬咱单位卫生打扫的干净,我都觉的脸上有光!”

我工作的单位是建筑单位,夏天施工季节,要出库、入库,要开大门。单位一人兼两样工作,出纳员兼保管员,出纳员忙时,就叫我帮着出库。有时赶上下班了,有返库的就给他们记上返库的物品的数量。单位书记对经理说:“你看某某某工作内的活干的很好,工作外的活干了也没怨言。”领导心里有数。

快过大年了,领导给了我五百元钱,说是对我工作的奖励。这事就书记和经理俩人知道。我没要,我说我应该得的都得了。领导又把钱塞到我工作服兜里,这时副经理進来了,我就没再推让。

我在工作中任劳任怨的干,赢得了领导和同事的好评,我给领导讲真相,把神韵光盘拿给领导看,领导明白了真相。遇到警察来骚扰我时,领导就保护我。

领导的善举得了福报:找单位做的活一年比一年多,单位创收,年终奖工人收入增加。

我在单位干完工作,休息时就学法,后来单位安装了网线,我就把笔记本电脑拿单位上网。刚开始我不愿意让同事知道我有电脑,只是中午时间上网。时间长了,想什么时候上就什么时候上。除了干好本职工作外,就是学法、上网看交流文章。领导和同事也没觉的不正常,在我心里觉的常人能上网,我也能上网,别人能看书和手机我也能。我在网上下载同修的修炼交流录音,打扫卫生时我就听交流,节省了时间。

我退休将近八年了,被单位返聘,工资按退休前的工资计算。这在我们当地是很高的了,我知道是因为我修大法按大法要求去做得到的福报。我单位同事,到退休那天就回家了,没有被返聘的,我是第一个。

同修们对我继续上班也有不同看法,有说应该上的,有说不应该上的。当时我就想,如果留我就应该上,不留我就不应该上了。当时我退下来时是一月份了,那年是一月二十几号过大年,领导客气的说,请我帮帮忙,干到明年四月份再说。我觉的这是师父安排的,也许我就应该继续上班。同修来我这很方便,我在单位的修炼环境很宽松。有时间学法,下班后再做证实大法的事不耽误。

要回身份证

二零一七年我去公安局办新的身份证,等到我去取身份证时,办事的警察告诉我身份证在派出所。我就到派出所找包片警察要。包片警察找到指导员,回头告诉我说是国保不让给。

我以前最不愿去公安局和派出所这些地方。我想:那是我被迫害留下的阴影,是后天观念。师父说:“哪儿出现问题,哪儿就需要讲清真相。”[2]我就让同修帮我写真相信,同修在网上搜到《身份证法》: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扣押居民的身份证。同修写的真相信我作为参考,再从法律上讲法轮功在中国是完全合法的;国家出版署二零一零年就废除法轮功书籍禁止出版令;助纣为虐的作恶者,历次运动后都当替罪羊,希望你们不要步他们的后尘。

我每天手写一封信,越写越有正念,找国保队长,他们说是上边说了算。我让她拿出文件,她拿不出来,我就给她一封真相信;到派出所给片警讲,讲完给一封手写真相信让他好好看看;找指导员跟他讲真相,讲完我也给他一封手写真相信。

所长没在,第二天我再去,跟所长讲,讲完我也给所长一封真相信。表面上我是在要身份证,实际是利用这个事讲真相救度他们。

我觉的上次跟国保队长讲的不好,我又去了一趟,队长没在,我就告诉他们办公室的人,我有事全写在信里了,让她回来好好看看。我又去公安局找公安局长,门卫问我和局长有约吗?我说没约,门卫打通了局长的电话,说某某单位的某某某找你有事,让她進去吗?局长说:让她進来吧。门卫给我开了门,告诉我在二楼的西面。

我到了二楼正好看到局长在会议室,我就说明来意,我的身份证被国保扣押了,我是炼法轮功的。局长一听是炼法轮功的就说是某教。我说:不对,某教不是谁定的,而是它的行为符合了某教才能说是某教。法轮功完全是合法的。局长没话说了,就推说:一会有个会。我说:不打扰了,我给你写一封信,我想说的都在信里。局长客气的接过信:一定拜读。又过了一些日子,我赶到公安局长上班的时间,提前去等他,见局长来了,我站起来说:你好局长,我要出门需要身份证,国保队长没在家,请你给派出所所长写个条,我去取身份证。局长说:我给指导员打电话就行。局长拿起电话,告诉指导员把身份证给我。

电话那头说她是炼法轮功的,局长明确说:“那也得给。”我谢过局长,来到派出所,身份证找到了,要片警签字,他还问身份证用完拿回来吗?我说:“身份证是我的私人证件,不拿回来。”僵持一会,指导员就让我拿走了。

谢谢师父的保护!

谢谢正念支持我的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谁是谁非〉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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