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和妯娌们经常因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发生矛盾。丈夫是老大,几个小叔子家条件都很好,但都不赡养老人;所以老婆婆自然就由我们来赡养了,而且我家经济条件最差。几个妯娌还是合伙老是整事欺负我,我整天被她们气的鼓鼓。我和丈夫也是三天一大仗、两天一小仗,我是张嘴就骂、举手就打,什么事都不顺我心,瞅着丈夫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俩说打就打起来了,什么盘子、碗的,得着什么东西就向对方扔什么,如同硝烟弥漫的战场一样。由此导致我疾病满身,什么脑三叉神经痛,疼的实在受不了就用针扎太阳穴放血,用大蒜糊;胃窦炎,不敢喝凉水、不敢吃硬的;还有双侧肾结石、关节炎;头晕,走走路就眼前发黑,就得蹲一会儿;还有心脏偷停、胃肠炎;经常睡到半夜,左侧身子从上麻到下,没有知觉。
大姑姐住在县城,修炼了法轮大法后,就回来想教我和婆婆炼,当时我没炼,大法书放在我家一个多月,我也没看一眼。一天,姑婆来我家和婆婆一起炼起了法轮功,然后又听法,忙的不亦乐乎。我目睹了这一切,就萌生一个念头:我要炼了法轮功,就不会想那些烦心事了,省着每天被气的鼓鼓。于是我就开始听法,但我听不懂,那我就看书吧。我把手洗干净、盘上腿就开始学法。
学了一阵子后,心想:我还不会炼功呢,但看过婆婆炼第二套功法“抱轮”很简单,那我就抱轮吧!我抱轮时就感觉腋下一股热流“唰”一下冲上胳膊,而且觉的胳膊和头上好象有东西似的。后来,我又学会了其余四套功法。一天我在炼“神通加持法”时,就觉的左胳膊象有人往后拽了两下,我马上意识到:师父在救我呢!眼泪一下就“哗、哗”掉了下来。从此,我就更坚定了修炼的信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发起了对修炼“真、善、忍”的善良民众的残酷迫害,绑架大法弟子、抄家、收大法书、关押迫害等。二零零零年正月的一天,县刑侦科的两个人和乡派出所的人来我家问我炼不炼?我说:炼。他们就把我绑架到了县拘留所,二十一天后被放回家。二零零一年年底的一天,乡派出所、大队治保几人来我家抄家。我丈夫上前制止,他们稍有收敛,但还是把我的大法书和炼功磁带抢走了,又把我绑架到了县拘留所。
被非法关押期间,我照样炼功、背法。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我悟到:这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要出去,于是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迫害,并求师父给我演化以前的病灶。因此,我每天就躺着背法、发正念。所长看我总是躺着不起来,就要带我去医院,并让我家里人来。在去医院之前,所长说:查出了病就让你出去,查不出病你就得写(三书)。于是就把我拉到医院去做“彩超”。到了医院,所长说:又来了个法轮功。医生查出:十二指肠溃疡、阑尾炎(我以前根本没有这两样病)。我就对医生说:拘留所里不让炼功才病的,如果炼功就不会这样了。查出病了,所长又反悔了,不但不放我;还逼我写“三书”。我哥哥、妹妹和我丈夫来看我。看我那个样子,丈夫心疼的说:你写了吧,好能回家。我说:你们怎么能让我写呢?你们也知道我一身的病,就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我怎么能写呢?他们就不再说什么了。之后,我始终绝食,但心里发正念解体邪恶,背法。 后来他们才把我放了。
师父让大法弟子快讲真相救人、多救人。我就想怎么才能多救人、快救人呢?那就去村子挨家挨户讲。先从自己村子做起,自己村子讲的差不多了,就去邻村讲。一次,我与同修去一个村子,连去了三天。最后那天走到村东头时,我们刚要進一家门,道上有个人说:你们走吧,这家没人。我俩都没动心就去了下一户,直到把这个村讲完才离开。结果啥事没有。回家一看名单退了几十人。每天过的很充实、快乐。
有一次,我和同修去一个村讲真相。走到一户人家,炕上坐着一个老人,我过去给他讲了真相,他很爽快的退出了少先队。他还说:他儿子是当官的。同修去另一个房间给那老人的儿媳妇讲。这时,老人的儿子回来了,看见我们就说:这是我的辖区,你们别在这儿讲,赶紧走,不走就报警。说着掏出手机要打。我说:你别这样做,千万别这样做,这对你不好。于是,我们就走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我和同修不约而同的说:师父说了算。我们做的是最神圣的事。然后,我俩继续讲,一直把那个村讲完。我们每進一户都想:众生啊!大法弟子来救你们来了。众生都很高兴接受真相,非常愿意三退。
还有一次,我约同修去一个远一些的村子讲真相,同修有事不去了。自己去不去呢?我想这是去我的依赖心,因为总想找个伴讲真相。有个声音提醒:还有很多人没救呢。别耽误事,那就自己去吧,有师父在身边保护。那天风非常大,天很冷,走到高速公路,还摔了个大跟头。路很远,得路过两个村才能到,我就想有个车多好哇,快去快回。我刚想完,果然来了一辆车,正好是去那个村的,我就上了那辆车,给司机讲了真相、做了三退。这车虽然不是出租车,我想也应该付给他钱,就给了他五元钱。到了那个村一看,两趟房对开门,我就一家不落的讲,效果相当好,几乎是讲一个退一个。
有一次我去集市讲真相,因为当时资料短缺,我只有一本小册子《良知不允许我再沉默》,我特别珍惜,就想送给一个最有缘的人。因为只有一本,我就要选择给谁了。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一个男人,我就走了过去问:你买海米呀?怎么吃呀?他说:蒸鸡蛋糕放里点儿,特别好吃。我说:是吗,我还不知道呢。说着我从兜里掏出了那本小册子递给他,说:你回去看看这本小册子,非常好。他接过去一看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说:反正你是个好人。他听后指着我:你等着!你等着!边说边往后退,海米也忘拿了。我拿起海米送给他,他接过海米慌慌张张的走了。几天后,我去另一个集市发真相资料又碰上了这个人,我好奇的问同村的人:这个人是干什么的?村人回答:他在乡政府上班。因为那时迫害很严重,我就没敢把资料发给他。于是,我就到集市另一端发。可是,在那儿又碰上了他。为了躲着他,我又到另一侧去发。后来,我找出了:这不是怕心在作怪吗?
我们发真相资料不局限在集市,也包村屯发。我与搭档同修包四个村,我们从最远的那个村开始往回发,当发第二个村时,我们发着发着就看村头路边有一个人站着,而且我们发资料他看的一清二楚。可是那条路是我们的必经之路,别无他路可走。那时迫害仍然很严重,各村都有专门晚上出来监视大法弟子发真相的人员。这时,我和同修想穿大地过去,可是,又一想不对呀,以后还得发呢,也不能总穿大地呀!我说:不穿大地就走这条路。于是,我俩就朝那人走去。走到他面前时,那人说:是法轮功吧?我边走边说:你说什么?法轮功?那人听我这么一说,弄不清楚我俩是不是法轮功,也没敢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没停下继续往前走去下一个村。
修炼二十多年,一路上师父不断保护我、点悟我,时刻都在提醒我、归正我。我要更加努力做好三件事,精進实修,少让师尊为我操心。叩拜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