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开始了对法轮功疯狂的迫害。二零零零年,我正在读高中。在一次政治课上,政治老师宣讲着邪党骗人的谎言,我想站起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可是在那样的迫害压力下我在迟疑,我想起了师尊的诗句:“恒心举足万斤腿”[1],我站了起来,说:“老师,法轮功不是电视中说的那样,我就是炼法轮功的。”当时教室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无不震惊,老师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后来让我坐下。后来老师把我叫到外面,说她也接触过法轮功,知道法轮功好,她只是完成教学任务。在谈话的过程中,校长从不远处路过,老师用眼神示意我小点声,是为了保护我,可是那时我没注意,后来招来校长配合邪党的迫害。下课后,同学们围着我提了很多问题,他们并不反对法轮功,因为他们知道我的为人。我成绩优秀,尊敬老师,跟同学们关系都很溶洽,各方面表现都很出色。
第二天,校长就找我谈话,之后几乎天天找我。校长被邪党谎言毒害很深,我给他讲了很多真相,可是他怕丢了自己的乌纱,把事情报到了教育局,教育局来了一帮人,其中一人是个局长,我讲真相他不听,一开口就说我是精神病,作为一个局长素质真是太低了。我正视着他(那时师父已经讲了发正念的法),对着他发正念,他马上没了嚣张气焰,一直到我离开,他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我又给他们讲了很多真相,后来校长让我回班了。那个局长在离开学校时候,我恰好听见他说这个小孩(指我)如何如何,我知道是我发正念清除了邪恶对他的操控,他本性的一面显露出来。
校长看我特别坚定,将事情报到派出所,派出所警察来非法提审我,并录了口供。校长在一旁激我:你不是讲真吗?你怎么不说啊?那时迫害刚开始,我也是法理不明,说父母也在炼功。其实父母上北京上访他们早就知道,这也暴露出了他们要绑架父母的邪恶企图。果然,他们很快绑架了我的父母。只把我孤身一人留在家里。
那段时间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虽然环境是黑暗的,但是我脚下的路是光明的。一想到大法,我心中就充满了光明。我不忘学法,为不让人看见,大夏天的,我钻到用塑料布盖着的三轮车里学法,虽然流了许多汗,但是只要能学到法,我心里就无比的踏实。同修们无私的帮助我。老姨同修每天让我到她家吃饭,让我专心于学习,不要有思想负担。到了该薅地的时候,同修们都来帮助我家薅,同修们真心齐啊,同修们真无私啊。在很多亲戚都不管我的情况下,是同修们伸出了援助之手。师父的法和同修们让我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日子。
放暑假的时候,校长让我天天去学校签到,说是怕我去上访,而且让我在开学之前写所谓的“保证书”。我想我绝不写,为了躲避警察的绑架,我做好了流离失所的准备。这时,我的父母在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后从看守所回来了,他们违心的在所谓的“保证书”上签了字,也劝我违心的写了所谓的“保证书”。后来我们都在明慧网上发表了严正声明。我们在跌倒中爬起来,不断精進,一直走在助师正法的路上。
在二零一五年诉江大潮时,我已成家立业,在我读高中的学校里工作,只是这里已经变成了初中。我们镇的大法弟子很庆幸跟上了这次正法進程,我帮助我镇大法弟子几十人整理了诉状,及时投递,都收到回执,并及时发到明慧网。后来邪党用“敲门行动”進行报复,派出所所长和三个警察到学校找我,骗我到派出所了解情况。我想正好给他们讲真相,当时虽然心里也有些不稳,但是我抱着一颗救度众生的真心。为了避免他们耍什么诡计,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去了派出所。
在警车上,我就给所长讲真相,他摆出很不屑的样子。到了派出所,妻子给我打来了电话,我还没说几句话,派出所警察就夺走了我的手机,将我按倒在地,戴上了手铐。看来他们早有绑架我的预谋。他们把我铐到审讯的铁椅子上,非法提审我,我不回答他们的问题,就给他们讲真相。发现他们大声吼叫,根本不听后,我就一言不发了,默默的发正念。他们要马上将我劫持到县里公安局,将我解下铁椅,铐手铐,我不配合他们,他们怎么也铐不上手铐。后来一个警察将手铐的一个机关弄长,才将我铐上,并将手铐深深的勒進我的肉里。在去县公安局的途中,一个警察还一直掰着我的手腕子,可是我一点都没觉的疼,是师父在保护着弟子。我一点也不恨他们,只是可怜他们在无知中对大法弟子犯罪,我一直给他们讲真相。
到了公安局,他们打开我的手铐,我的手腕被勒出两道红红的深沟。警察录入我的信息,好像已经做好了关押我的准备,我不为所动,心想: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按手印时,两个高大魁梧的警察抓着我的手按,我也没觉的怎么用力,可是他们就是按不下去,最后他们只有放弃了。
后来他们非法审问我,我一言不发,不停的发正念,那个警察模样的人无可奈何,我坐在那里,他蹲下来,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让我说句话,没有了之前吼我时的嚣张气焰,不久他就退出去了。大头目终于出来了,这个人故意隐藏自己的身份,并说公安局没想迫害我之类的话,让我配合他们。我慈悲给他讲真相,并告诉他一定要为家人、为子女留条后路,后来我从警察们的话里分析出来,他是国保大队长。我觉的他本性的一面有所触动。
邪恶又耍花招。校长和几个领导、同事来到公安局。校长说带了教育局的指示来的,我不“转化”就开除。我当头棒喝他:我没有触犯任何国家法律,凭什么开除我?谁开除我我去找谁。校长当时就没话了。邪恶又利用友情来拖我。一个同事是平时的好哥们,来劝我。我知道他出于好心,可是他被邪恶骗了,他以为我妥协,邪恶就会放过我。我跟他说,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后来一个警察对国保队长说,我的家人要冲進来了,这更增加了我的信心和正念。一会,警察又用亲情来攻心,把我妻子放了進来,以为我看到妻子会妥协。我把握好心性,不动情,并且为妻子着想,她在单位赶到这来看我,受了惊。我拉过妻子的手说:你来了。妻子问:你有事吗?我说:我没事。当时在场的人都被我夫妻的互敬互爱所感动,师父让我们符合常人状态去修炼,我为妻子着想,她也为我考虑。国保队长又欺骗我妻子,说我签了字就放人。我妻子明真相,也学过法,她说:做违背良心的事可不行。国保队长说要非法关押我。我心想: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棒喝他们:“我连江泽民都敢起诉,我谁都敢起诉。”国保队长吓的脸通红,他已经上了明慧的恶人榜,他对我知道他的姓名和身份也很震惊。后来邪恶招术用尽,让所有人都撤了出去,只留两个警察看守我。
我一直在查找自己有漏的地方,发现了自己很多执著心,可是即使有执著有漏,也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我是大法弟子,我会在法中归正。我不停的发正念,感觉自己很高大,公安局就在我的脚下。我又给看守我的两个警察讲真相,因为屋里有监控,所以他们都装作没听见,我知道他们明白的那面在听,我给他们讲了很多。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国保队长進来了,说再给我一次机会,说他还会回访的。我心里感恩师尊,是师尊给我的机会。警察说了不算,大法师父说了算。后来他也没来什么所谓“回访”。
出来后,我看到当地几位同修不辞辛苦,及时来到公安局为我近距离发正念,加持我的正念,我才能顺利脱险。衷心感谢我的同修们!
校长被我的正念正行震撼了,说:你明天照常上班。我第二天就照常上了班。可是校长过后又糊涂了。他召集校领导,让我写所谓的保证书,对我展开了攻势。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校园,我像当初读高中时一样,被强制要求“转化”。虽然校长以开除工职相要挟,可是我不为所动,就坚定一念:师父说了算。最后校长只有作罢。
后来又有教育局的领导来说,决定将我调离教学工作岗位。我不为所动,我没有做错事,没有触犯任何法律,大法弟子做的是最正的,不允许任何旧势力邪恶生命迫害。直到现在,我一直工作在我的教育岗位上。
这么多年,一路走来,每一步没有师尊的慈悲保护,我都无法走到今天。师恩难忘,今后我一定会正念正行,一直跟着师父走下去,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感恩师尊的慈悲苦度!感谢同修的无私帮助!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登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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