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原路返回,边走边寻找,公路上没有发现异常情况,我以为她乘车回家了。可看到家门依然锁着,心里开始着急,想原路再找一遍,可电瓶车已经电量不足。
一种不祥的预感促使我必须立刻返回寻找。我和邻居开三轮车返回,又电话通知附近同修由公路南侧及河边往上搜索,我们再从公司沿公路往下寻找。
约二十分钟后,同修打电话,发现妻子在桥底下冰上呢。我一路小跑来到桥下,将妻子背到三轮车上,这才发现妻子两眼无神,痴呆呆地看着我,不眨眼睛,不说话,谁也不认识,两眼通红,鼻子、耳朵有流出的清血痕迹,脸上头发上有土和草末子,裤子也尿了。
当天晚上气温特别低,如果再耽误点时间,说不定就冻在冰上了。同修告诉赶快送医院抢救!我们赶到当地医院时,妻子在我后背上又吐了几口血沫子,更吓人了。医生接过刚拍出来的CT片子,看后严肃的说:“赶紧送市医院,千万别耽误。”
救护车风驰电掣,七八名同修也都及时赶来护送。在医院门诊室里,有的同修默默发正念,有的同修带来了住院费,有的同修帮助上下楼跑手续,大家想的非常周到。医生通过CT检查确定颅骨内出血(三个出血点),告诉我们该医院暂时没有床位,在我们再三恳求下答应负责联系其它医院。十点多钟,我们又转到区医院,当我们一切手续办理完时,已经凌晨一点多钟了。
第二天一早,主管医生拿着刚出来的CT片子对我说:“很幸运,如果出血点继续扩大,患者就有生命危险了。另外,患者右耳鼓膜骨折,不停流清血,千万别倒控回去,否则也会有生命危险,必须看好患者的姿势,不能乱动。”我感激地说:“谢谢大夫!”
后来我又发现妻子右侧锁骨也骨折了,右胳膊动不了,头右侧有外伤和血迹,我觉的可能头冲下,掉下来的,因为桥下有个缓坡,长着很多杂草,我当时背着她也是从那里爬上来的。但同修们的正念加持很及时,绝不允许旧势力迫害。
第二天晚上,由孩子接替护理,我在暂时休息的过程中,回忆昨天发生的一切,魔难来的太突然,不给思考的余地,修炼二十年了,还住進了医院,觉的不对劲,但面对妻子巨大魔难只能看事态发展而定,但不想住院的想法开始萌发。
早七点,我按时来到医院病房,孩子给我汇报一个新情况:“今天凌晨两点输完液的时候,我妈清醒了,跟好人一样,思维也正常,过一会又不行了。”计划没有变化快,可能是点化我不能再住院了,因为我提前过来就是想和他商量出院的事情,孩子说的一番话提醒我得从另一个角度思考问题。我对孩子说:“修炼人住院、打针对吗?”“那对啥呀?!”孩子说。我又问妻子:“出院吗?”她用手几次拽输液管,轻声说:“我不滴、我不滴!”我明白她的意思。一家三口观点已经统一,可能就应该这样做。我决定八点钟办理出院手续,走师父安排路,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在准备办理出院手续前,还是有点放不下,住院治疗吧,多数留下后遗症;出院回家吧,有些亲属不一定理解。修炼人要走修炼的路,师父说;“你看不行,难行可是能行。其实也是这样,不妨大家回去试一试。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者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就忍一忍,看着不行,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正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
我悟到,魔难虽然发生在妻子身上,也是在考验我对大法、对师父的坚信成度,对妻子的情能不能放下。平时说否定旧势力安排比较轻松,当面对生离死别的人心考验时,只有当事者最知道这句话的分量。没有对法的深刻理解和对师父的正信是不能做到的。
办出院手续得找医生开证明,负责患者的医生同意才行。医生告诉我患者现在还要继续观察,随时会出现生命危险,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后果。医院对患者必须负责任,我们医护人员对患者更要负责,你们下一步到哪个医院就医,我们需要了解等等之类的话,听起来都是关心。我回答大夫,我们到最好的地方去,一切后果与医院无关,我们一定会好起来,谢谢大夫关心,谢谢大夫关照。我接过大夫的协议和笔,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回到家,我包揽了妻子的吃喝拉撒睡,接屎接尿,与她交流。前六天,她基本不认识我是谁,整天整夜头疼的很厉害,最后,在实在挺不住的情况下,产生了轻生的念头。有几次,跟我要卤水喝,想一死了之。你想死鬼真来,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她闭着眼睛喊:“鬼来了,鬼来了,来了好几个。”都是从经常出车祸的地方过来的,她告诉。我被她喊醒,问她鬼在哪呢?“就在你头上站着呢。”她说。
我坐起来,立掌发正念,不到三秒钟,她告诉我:“鬼没了,鬼没了。”第二天、第三天,连续三次晚上,出现上述可怕过程。我知道这是心不正招的鬼上门,于是我们开始背法、发正念,妻子的头疼开始渐轻。
从那以后,妻子发正念很准时,前后不差五分钟,即使睡觉也准时醒。我们悟到是师父在保护我们。每当发正念或背法时,妻子头疼就减轻,后来她姐来照顾她,发现只要头疼的厉害,就赶紧读《转法轮》或《洪吟》。大姐感慨的说:这大法真有威力,念书就管用。《洪吟》、《洪吟二》、《洪吟三》,妻子每天都要背几遍。
二零一五年一月一日,早上七点钟,妻子告诉我去找师父,我还纳闷,上哪找师父?晚上下班,她告诉大法师父来了,穿着黄袈裟,面目表情很严肃。妻子对师父说;“难太大了,弟子过不去了。”师父没吱声,用思维传感告诉她:“就看你自己的了!”然后就隐去了。
从那以后,妻子不论白天还是夜晚发正念,四个整点一次不落,听法(由大姐读《转法轮》)背法就是《洪吟》、《洪吟二》、《洪吟三》三本书。在此期间,亲友及同修们都很关心,先后前来看望。有些亲属看到妻子的状态,对不住医院、不打针、不吃药,不理解,说三道四的都有,亲人责怪两句在所难免,都是些常人的观念了,我也耐心的解释,并安慰他们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每当常人话说多了的时候,妻子就心情不好,如果在法上交流,就爱听,喜欢清静背法。
二零一五年一月五日,是我们最开心的日子。妻子正在发正念,突然感觉眼前下去了很大很大黑乎乎东西,然后,头就再也不疼了,骨折部位愈合了,右胳膊也恢复正常了。
经过二十天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在师父的加持下,解体了旧势力的安排。当亲朋好友得知妻子的魔难过去后,都肃然起敬,无不赞叹法轮大法的神奇与超常。
让我们再一次重温师父的教诲:“在恶毒的破坏性检验中所有会出现的问题,事先我都在讲法中讲给了你们。没有真正实修的,走过来是很困难。现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为什么经常叫你们多看书了吧!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2]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法解》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