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插播自焚真相 十七位法轮功学员惨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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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贵州报道)二零零二年七月九日、十月十九日,在贵州省省会——贵阳市,有法轮功学员两次成功利用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节目。

当时,明慧网一篇报导《西南某市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节目两小时》说:“2002年10月19日晚8点左右,大陆西南某市有线电视插播了法轮功真相节目。部份片区的群众收看了《见证》、《自焚真相》、《36名西人学员北京和平请愿》和《法轮大法洪传世界》等真相节目。据了解,此次真相节目突破江氏集团的封锁,成功播放了两个小时左右。”

这是贵州插播勇士,在贵阳七月九号成功“插播”法轮大法真相后的又一“插播”壮举。贵州插播和全国各地纷纷兴起的“插播”一样:声援了长春法轮功学员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的创举;打破了中共恶党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后三年中在中国大陆一言堂的谎言灌输和暴力迫害;同时,两次三地的“成功插播”使得贵阳市部份地区的近十万民众看到了法轮功真相。

在邪党中央江氏集团亲自督办下“杀无赦”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贵阳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放下所有的杀人放火案件不办,集中四、五百警力,花了三、四个月时间,用“跟踪”找线索、用“地毯式”的搜索疯狂的绑架了他们认为是参与插播的十六名法轮功学员和几位老龄法轮功学员共二十余人。在兴关路派出所、在刑侦大楼,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遭几天几夜不等的酷刑逼供,在贵阳市看守所遭近一年酷刑“转化”。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二日,在贵阳市乌当区法院,对其中的十二位法轮功学员秘密庭审,最高非法刑期十六年,十年以上八人,八年的三人,三年的一人;另有四人在此前后被非法判刑:二人十一年,一人十年,一人五年;当时走脱的一人,于二零零七年末,被非法抓捕后,非法判刑十五年。

七位女法轮功学员被送贵州省羊艾监狱(省女子监狱),十位男法轮功学员被送贵州省都匀监狱,期间,胡大礼、马天军两人被迫害致死,多人被致残。

一、被认为参与插播的被迫害者

以“插播”罪名非法判刑的十三人及非法判刑年限:
1、莫代琼,女,三十九岁,十六年
2、王尚春,女,三十二岁,十四年
3、吴学兰,女,三十三岁,十四年
4、余鸿兵,男,三十岁,十三年
5、王国钰,男,二十五岁,十二年
6、潘起华,女,四十五岁,十年
7、胡大礼,男,二十八岁,十年
8、温荣华,女,四十岁,十年
9、杜贵宁,男,四十六岁,八年
10、曹军,男,二十六岁,八年
11、郑刚,男,二十八岁,八年
12、袁兴奎,男,二十六岁,三年
13、申爱强,男,二十四岁,十五年

以“其它”罪名非法判刑的四人及非法判刑年限:

14、马天军,男,三十六岁,十年
15、李毅,女,二十五岁(马天军之妻),十一年
16、李银锐,女,十九岁,十年
17、黄磊,男,二十四岁,五年

二、当年的非法抓捕

1、跟踪“找线索”(在之前三~四个月里)

从二零零二年六月开始,有法轮功学员前往省劳教所、白云公园“国际风筝节”安放“定时真相高音喇叭”后,就有法轮功学员被非法通缉;在两次插播之间的一百天里,中共不法人员的跟踪就越来越明显:开始是,法轮功学员马天军发现自己走哪儿,后面总有人跟着,在马天军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中,就这样,一个个的也被跟踪上了;便衣警察的跟踪是不避人的,直接就让法轮功学员知道他在被跟踪。

这是当年中共邪恶要召开“十六大”前,江泽民、罗干和曾庆红对贵州法轮功的直接下令,要“杀无赦”这是贵州省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厅接到公安部“紧急严打法轮功”命令后,由贵阳市公安局及其刑侦大队直接下手干的。

为了一网打尽,警察们耍用了蹲坑、盘查(看证、看票、查卡、翻包)、一路紧跟、间接监视、手机定位、网络监控等一系列跟踪手段;如“间接监视”:法轮功学员发现被跟踪就退还租房、就另外租房,可在搬家时,离开的那一家房东要干涉不让走,搬进的那一家房东还没租住几天,就提出要检查法轮功学员的物品;

又如“一路跟踪”:一次,一法轮功学员被跟踪者紧跟不放,上交通车也跟着,该学员用眼睛盯着便衣,就在便衣避开眼时(也正好是车门正在完全关闭前的那一秒钟里),跳下车,窜过马路,才把他甩掉的;

再如“盘查”:一法轮功学员回老家才两天,就传来被通缉,乘火车返回时,从进站到坐在车厢的位置上,就连续的被查身份证、被查票证,被翻背包检查等好几次,连旁边的乘客后来都说:他们这样盘查,我都为你捏了把汗,好险呀!

还有,一次法轮功学员被便衣老跟不放,这法轮功学员就干脆放下背包,露出里面市内法轮功学员送的香肠、腊肉等吃的,那便衣才肯离开;

两法轮功学员去广州有事在回来的途中,要是没有师父法身保护,要没有学员的正念,要没有明白真相的世人帮助,很难从中脱险。

2、“地毯式”搜索

由于法轮功学员不断的搬家,便衣警察不能确认具体居住地点,就用“地毯式”的搜索方式:确定在南明区、云岩区和小河区等区域内:要当地派出所、居委会紧密配合,再一家一户的敲门盘问,绝不漏掉一户一个;对拥有租房屋的住户的,进行了特别详细的租房登记,还给这些拥有租房的住户打招呼和施压等,所以才有法轮功学员在搬家中房东的所为;表现上,虽然此房东最后已让法轮功学员搬走了、虽然彼房东也没有真的检查法轮功学员的物品,但房东确定,这些是公安正在追捕的法轮功学员,在公安的压力下,会把这样的信息告诉公安,公安在法轮功学员搬家时再进行跟踪,这是肯定的事情。

所以,在后来法轮功学员被抓捕的非法酷刑审讯中,刑侦警察说:“我们把所有的‘杀人放火’的案件不办,用了三~四个月,调集了全市警察四、五百人,采用了地毯式的搜索,就是一定要抓获你们!你想想,你不说行吗?!”

3、非法抓捕

(1)先破坏资料点。

从二零零二年的八月下旬,到十月三十一日的大抓捕前,贵阳市公安局及其刑侦大队,非法破坏了几乎所有的资料点:

八月二十六日马天军资料点被破坏:马天军、李毅(夫妇)、李银锐三人被绑架到南明看守所,三台大型复印机、一台激光打印机、一套电脑设备等所有器材,真相资料及部份现金等被抢劫一空;

九月下旬,另一法轮功学员夫妇被便衣假冒法轮功学员之名诱捕,一不干胶制作点被破坏,所有器材全部被抢走;同月又一法轮功学员失踪;

十月下旬,几个大型资料点全部被破坏,搜走了光碟刻录器材、复印器材、电脑设备等全部器材、和大量真相资料及资金等。

(2)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前后大抓捕

这天,抓捕他们,认为是做参与“插播”的法轮功学员,是在贵阳市的小河区和云岩区进行的。

在小河区的租房里

那天上午有杜贵宁、曹军、莫代琼、潘起华、温荣华,和几位六十多岁阿姨法轮功学员在一块学法。先是楼道里是一对男女的敲门声,过会儿,法轮功学员开门看时,院坝里只有警车,不见人。半小时后,激烈的敲门声响起,接着门被砸烂,一群警察冲进了房间。曹军、杜贵宁、莫代琼等立即被扭翻在地,曹军见法轮功学员大姐莫代琼也被扭倒在地,便大声喊“不准打人!”话音刚落,被另一警察狠狠的几个耳光,再用膝盖死死顶他的后背。然后,在场的全部法轮功学员头上被套上黑塑料袋,拖下楼,再拖上警车;

凭感觉,法轮功学员们被拖进一个不知名的二楼,警察命令“蹲下!”一法轮功学员不从,被踢腿,强行要她蹲下,该法轮功学员被塑料袋套的快被窒息,就说“打开!不然我就撞死!”警察这才给稍微放开了一点。

然后,法轮功学员们又被拖下楼、上车,到贵阳市刑侦大队的八楼(后来才知道的)的审讯室。

在云岩区的租房里

之前,一些处在流离失所中的男青年法轮功学员,分别租住在云岩区的三桥地段。八月下旬,马天军被非法抓捕后,有的就搬了家,有的还住在原来的租房里;他们分住在不同的地方,法轮功学员间的走动,使得便衣很容易找到线索。

十月三十一日或前后,警察蹲坑守候在法轮功学员居住地的入口处,或是躲在先被抓捕的法轮功学员的房子里(而别的法轮功学员并不知道),结果除申爱强当时走掉外,一个个的在前后几天内,全部被绑架,几处租房被抄走了部份的设备、器材和已经组装成型的二十套“插播”设备;法轮功学员王国钰、余鸿兵、黄磊、郑刚、胡大礼、袁兴奎全部被绑架后,被送到贵阳市刑侦大队八楼的审讯室。

三、在刑侦大楼和看守所里酷刑迫害

时间: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被抓捕——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初下监狱前

刑侦八楼,和贵阳市看守所两地,是十七位法轮功学员从非法抓捕,到非法判刑送监狱前,被用酷刑迫害的主要之地。在刑侦大楼,主要是酷刑逼供,在贵阳市看守所主要是酷刑“转化”;

在酷刑逼供后,恶人把认为凡是与“插播”有关的法轮功学员,全部集中在贵阳市看守所(即贵阳市烂泥沟紧挨着的第一看守所和第二看守所)。这些法轮功学员在近一年里,被非法提审时直接用刑,平时,看守所的狱警、监室里特意安插的犯人,无不在用酷刑折磨这批学员,目的就是“不准他们修炼法轮功,放弃信仰!”

而一直对这批法轮功学员实施迫害的,始终是贵阳市公安局及其刑侦大队。

(1)法轮功学员马天军:

先在兴关路派出所受刑,被几个不穿警服、不带警号的警察双手双脚铐在铁椅子上,胸前的铁横条死死的压住马天军胸肋骨不能动弹;一警察用铁饼逐节在马天军的四肢上敲,开始慢慢的、轻轻的敲,随着加快加重(这刑法外面不见伤,内伤却很重),此后双脚不能行走,双手也动弹不得。

接着马天军被送刑侦大楼遭“坐土飞机”四天四夜,就是双手反吊,两脚同时被镣铐固定。

(2)法轮功学员李毅(马天军之妻):

被兴关路派出所绑架,关押在南明看守所期间,在兴关路派出所,遭六天六夜被轮番拷问,一百四十多个小时不让睡觉,身心受到极大摧残。

之后,转贵阳市第一看守所,又遭“死人床”酷刑,不能正常大小便。

(3)法轮功学员李银锐:

在兴关路派出所被警察用电棍电击腿和背部;用鞋底抽脸左右几十下,当时她两眼冒金星、头痛难忍、耳朵轰鸣;再撬开口用辣椒水往嘴里灌,用矿泉水瓶子装上白色液体继续灌,反复折磨到深夜;双手铐住,用宽口塑料胶带,从嘴到颈来回的绕头几圈后,嘴被封的严严实实的,再用黑色塑料袋从头顶往下套,到脖子打结之后,在黑色的深夜里一边拳打脚踢,一边叫嚣:你要“真善忍”,那就叫你尝尝“真残忍!”

在贵阳市看守所提审时,被受六天六夜连续审讯,一百六十八个小时,不让她睡觉的刑罚折磨。

(4)法轮功学员莫代琼:

在刑侦八楼:被坐在冰冷的铁椅上,双脚铐在铁椅的脚上,双手反吊,往上提,钻心的痛;不知名的刑侦队长一上来,当着莫代琼的面,就非常放肆的撕毁师父的法像,就十分恶毒的说,不交代就怎么往死里整?!莫代琼说:你们这是刑讯逼供!他站起离开座位,指着被厚厚的窗帘子关闭严严实实的审讯室说:“你喊呀!我告诉你,这里是刑侦大楼,喊死你,都不会有人知道!马天军三天三夜,你比他还硬?!”

一个叫陈刚(音)的警察开始审讯时,莫代琼提出要上厕所,一女警察上前打开镣铐,莫代琼就在转身回头的一瞬间,将自己一头砸在墙壁上,晕倒在地,陈刚两手抓起,扔回铁椅子,再套上脚镣手铐,昏迷中的法轮功学员莫代琼在铁椅上过了三天两夜,才逐渐清醒过来;

莫代琼一开始面对看守所的提审就肯定自己“没有罪,要求无条件释放回家!”警察说那是一个月以后的事;到时没有回应,莫代琼开始绝食抗议;期间:邪恶一面威胁犯人再逼莫代琼吃饭,一面轮番的找莫代琼谈话,一个警察说:“你说你没犯罪,你插播是破坏电视。”莫代琼回说:“是诬陷!我们是利用电视告诉人们真相,包括你们警察,真相你都不知道,分不清是非,做人都不配,还当警察迫害好人。”

绝食三十三天时,莫代琼被送到公安医院,强行的、又有一天无一天的输液,莫代琼不输,就将手铐在床上输,手一缩,就从手铐里脱了出来。

绝食五十二天时,一个住院的犯人提醒说:你死是白死,他们不会管你死活的。莫代琼想也对,关这里拖死烧了,就完了没人知道,不行,还是要活下去。

之后,在看守所,莫代琼利用警察给的法律书写了陈述:中心是“我们是在做好人,没有犯罪!”交上去后,有的警察就跑过来看,莫代琼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认为莫代琼的陈述写的好)?!莫代琼跟那些关一起的犯人讲真相,他们都明白了“大法好,法轮功学员是被迫害的!”。

(5)法轮功学员王尚春:

莫代琼在第一看守所二十九号室里,听见隔壁法轮功学员王尚春被打时,阵阵的刑具声和王尚春的抗议声(和惨叫声),莫代琼在窗口喊口号“不准迫害大法学员!”两三天后,又听到王尚春被“睡死人床”心里很难受;非法提审时,莫代琼说“你们在迫害!”警察说,“迫害的是她,又不是你睡死人床!”莫代琼说“我们是一体的,迫害她就是迫害我!”奇怪的是,回到监室,调进来一个犯人,莫代琼问王尚春被“睡死人床”一事,她说“没有谁睡死人床好好的。”后来才知道,这是骗局(因莫代琼能写东西,他们怕曝光受影响)。

实际上,王尚春在看守所被恶警用“死人床”酷刑折磨迫害,四肢被反仰铐在硬木床上长达五十二天,衣食无法自理。

(6)法轮功学员黄磊:

黄磊被抓捕时正在一家网吧学电脑,绑架到刑侦八楼审讯室,用大吊铐、用军用皮带抽(全身青紫疼痛不已);不准睡觉六天六夜,第七天从八楼冲下,虎口脱险后,被下令全国“通缉”追捕;

期间,修大法的母亲早已在狱中被非法关押,遭受着酷刑迫害。黄磊,一个生长在与母亲相依为命单亲家庭的孩子,一个还等着母亲从州电视台做新闻编辑工作拿回工资吃饭的孩子,一个九十九级才刚考进大学,在课堂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被公安警察带走从此被开除学籍的学生,亲友们不敢收留,黄磊也不愿他们被牵连,只得四处流浪,苦不堪言;二零零三年三月,黄磊去找朋友时,又再次被绑架,送贵阳市看守所也受尽酷刑迫害。

(7)法轮功学员郑刚:在北京一所大学即将毕业,参加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郑刚被释放出来不久,参加了十月十九号插播。在刑侦大楼被审讯时,逼郑刚说出插播项目中的出资者、技术人员。郑刚说:我不知道,从劳教所被释放出来才两、三个月,来做插播更短,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还被带小铐致使双手在以后,在转入看守所的半年多里,基本没有了知觉。

(8)法轮功学员胡大礼:

二零零二年五月,在劳教所被提前释放,怕连累单位,先办辞职,回家干农活;九月,到贵阳打工,十月参加十月十九日的插播。之前,胡大礼在家时,或外出打工,也少不了三天两头警察上门骚扰和蹲坑。“十六大”前夕,所在派出所警察特意找到胡大礼原单位,单位派医院职工去贵阳蹲坑后,胡大礼被绑架到贵阳市刑侦大楼;在刑侦八楼审讯室里,刑侦警察为了套取口供,使尽了招数,胡大礼说明自己那段经历,表明自己的确不知道,就这样,也被饱受折磨。

胡大礼在贵阳市第一看守所里,就是走动一下,也会遭到狱警或犯人的辱骂和殴打,接到非法起诉书时,胡大礼拒绝签字,也受折磨,被致残,用双拐才能走上几步。期间,胡大礼父母提出:想看望儿子,想保外就医,都被拒绝。

(9)法轮功学员杜贵宁、余鸿兵、曹军、王国钰、袁兴奎、潘起华、温荣华、吴学兰等,和另外三位老年法轮功学员:

这些大法修炼中的学员,在被非法关押在贵阳刑侦大队、贵阳一、二看守所期间,无一不在恶警经常性的迫害中。他们遭受了同样的酷刑折磨,包括双手反背铐坐“土纲椅”、上死人床、拳打脚踢、皮带抽、吊铐、灌辣椒水等等对肉身的迫害,还通过强逼侮辱师父法像等,对他们实施精神折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使大法弟子马天军、李银锐、杜贵宁等人被迫害致残。三位老年法轮功学员也是在经历三个月的被迫害之后,才被释放回家的。

四、被法院非法判刑

下面按被非法判刑的时间为序。

1、二零零三年五月(八日或十六日)南明区法院,非法判马天军十一年,(妻子)李毅十一年,李银锐十年;之后,马天军送贵州省都匀监狱,李毅和李银锐送羊艾监狱。

2、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二日上午,在贵阳市乌当区法院(一个很偏僻的角落里),对十二位被认为参与“电视插播真相”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秘密庭审;法庭内外到处是便衣警察,个个神情紧张;庭审现场没有辩护律师、没有被告家属;乌当区检察院公诉人的“状子”里,出示的全部“定罪证据”是一张“公安机关扣押的物品清单”。

之后被告席上有法轮功学员说,公诉人强加的“定罪证据”你说哪家没有,荒唐可笑!法轮功学员坚决抵制非法庭审强加的“证据”,主审法官敲桌子,不准插言,直到结束庭审,也没给被告席上的法轮功学员任何一人“申诉”机会。

最后,审判长许胜英迫不及待的宣布:十二位被告触犯《刑法》“破坏法律实施、破坏广播电视设施”罪刑,法庭择日宣布判刑结果后,在惊慌中草草收场。

送回看守所的第二天,就以“破坏广播电视设施罪”宣布判决结果:莫代琼十六年、王尚春十四年、吴学兰十四年、余鸿兵十三年、王国钰十二年、潘启华十年、胡大礼十年、温荣华十年、杜贵宁八年、曹军八年、郑刚八年、袁兴奎三年(缓刑三年);

十二位法轮功学员对一审判决不服,上诉贵阳市中级法院,传出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前后二审开庭,结果不了了之。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五名女法轮功学员被送贵州省羊艾监狱,十名男法轮功学员送贵州省都匀监狱。

3、二零零三年三月,黄磊在全国通缉中被抓捕,二零零三年十月,被南明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十二月初送贵州省都匀监狱。

4、法轮功学员申爱强被非法判刑十五年:

◇ 申爱强于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号大抓捕时走脱;

◇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申爱强与弟弟在河北涿州市送父亲看病时,被当地公安绑架送回贵阳,关押在贵阳市第二看守所;

◇ 二零零八年三月,申爱强在遵义法院被非法开庭,企图以“插播”定罪,公诉方找八人到庭上“对质”结果,有七人表示对申爱强不认识,开庭没有结果;

◇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五日有明慧网消息:申爱强在“高墙里受刑!”应该是还在贵阳市第二看守所;

◇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二日有明慧网消息:申爱强“被判刑十五年”在都匀监狱被非法服刑。

五、羊艾、都匀监狱中的迫害

贵州省恶人所认定插播的法轮功学员,在走过了被非法抓捕、酷刑拷问、看守所关押,到最后判刑后,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初,全部被送往贵州省的两大监狱,包括后来被非法判刑的申爱强。这十七名法轮功学员,从此被陷入长时间更加残酷的被迫害中。期间,有的被迫害致死、有的被迫害致残,其他人也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对肉体和精神的摧残。

(一)在都匀监狱男法轮功学员的被迫害

◎ 法轮功学员胡大礼,男,三十七岁,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在都匀监狱被迫害致死。死亡后,毁尸灭迹,强行火化。胡大礼的三个弟、妹含着无限悲痛和无奈的泪水背回了哥哥的骨灰盒。

送“都匀监狱”前,在刑侦大楼和看守所期间,胡大礼的双腿已经被迫害致残。根本不能站立,更不能行走,按理是符合“保外就医”条件的。住在贵州山区老实善良又极度贫困的胡大礼父母想去看守所看一眼儿子,想跟儿子做“保外就医”,为此,从山寨来到县城,进出很多部门。从县城再来到省城四处打听,办理相关手续的一个个部门,一趟趟的往返车费都让他们难以承受,结果都是被拒绝,都是一口回话:胡大礼不写“三书”,不放弃修炼,不行!为此,父亲捶胸顿足,母亲含泪而死,离别时,也没见到儿子一面。大学刚毕业的妹妹受牵连,失去工作。女朋友也伤心的被迫离开。

在都匀监狱有一整套的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的酷刑:死人床、关禁闭、坐独凳、毒打、罚跪、电击、开水烫、烟头烧、用强灯照烤双眼、强行灌食、非法加期、二十四小时监控、超负荷奴役劳动、长达几十天不让睡觉、不许大小便、强逼看、听诽谤大法的录音、录像、使用车轮战术、给食物中掺入毒药、冷冻、极度低下的人身侮辱等等。在长达八年的都匀监狱中,很多都在胡大礼身上被施行过,都没能动摇胡大礼坚修法轮大法的决心。最后,都匀邪恶采用了最阴毒的一手:

胡大礼没有结核病史,但最后按狱医的说法,胡大礼是被“结核病”夺走生命的。原来,不法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还有一种叫“细菌疗法”的迫害方式,就是在学员的饭菜中,放入细菌病毒这是从直接实放病毒的犯人嘴里说出来的。在监狱里,法轮功学员被关禁闭时,他们打饭都是由专管犯人来做,犯人又受狱警指挥。一段时期,有学员被关禁闭后,不久都传出有六人都患上了“结核病”,其中就有胡大礼。这些犯人,它们把患有结核病犯人口中的痰伴在学员的饭菜里,说是考验学员真的会不会生病?胡大礼的结核病就是恶党耍流氓干出来的。

被狱医宣布结核病后,目睹胡大礼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后来在一文中写道:“被关押在几十年澡堂改成的严管队,没有窗户,没有通风装置,平时门都不准打开,空气湿度极大。一月中旬,外面下雪、结冰,地下室内更是阴冷达到了极点,再加上恶犯杨贵荣、杨光喜控制热水、开水的使用,他基本上用不上热水。按照医学常识,患肺结核的不能受冷,否则生命不保,善良的胡大礼就这样被都匀监狱迫害致死。”

其实,胡大礼在都匀监狱被迫害致死,现象上完全是邪恶一方在炒作,谁也没在现场,从所谓的“得结核”到“离世”都是个谜,特别是对离世后的“毁尸灭迹,强行火化”,都匀监狱是不敢说出真相的。

◎ 法轮功学员马天军,男,四十八岁,二零一零年底,生命垂危时,被“保外就医”,一年多后,于二零一三年七月三日含冤离世。毫无疑问,马天军是被都匀监狱迫害致死的。

送“都匀监狱”之前,马天军就饱受被兴关路派出所、刑侦大队警察酷刑迫害,因为贵州邪恶认为他是要抓捕“插播”学员中的第一人、是首要的突破口;所以对马天军的酷刑拷问更为残忍,到送监狱前的马天军已经四肢行动都不能自如,身体非常虚弱。妻子李毅也同时被关押在看守所被迫害。

在都匀监狱:马天军被狱警罗显,关进死角的“禁闭室”双手反铐在窗子上整整二十五天;寒冬季节,狱警罗显还指使监室犯人不给被子盖;二零零四年四月的一天副监区长钟山,用电棍电击马天军的脸和脖子,以致阵阵地能闻到焦糊味,是因为马天军不能容忍监狱邪恶诽谤大法,撕毁了诽谤大法的漫画;接着再被铐在床上“十字形”;再关进禁闭室,逼着马天军看诽谤大法的造假宣传录像近四十天;二零零五年六月,逼迫马天军放弃修大法的强行“转化”,马天军被一群狱警灌辣椒水、电棍打、皮带抽等;

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到二零一零年底整整的七个年头,法轮功学员马天军在都匀监狱被迫害的,完全严重的瘫痪了。在他不能动、不能说话,奄奄一息时,监狱怕承担死亡责任,允许“保外就医”,被家人接回。期间的一年多里狱警,地方派出所也没少上门干扰。

法轮功学员马天军被非法判刑十一年,从二零零二年五月被抓捕,到二零一三年五月,是他被非法服刑期满的年份,他回家后身心状况如何,人们不得而知,从他离世的日期看,是刑满后一个多月以后离世的。

◎ 法轮功学员王国钰,男,三十二岁,在都匀监狱迫害致生命垂危时,经家人“取保”于二零一三年二月五日回家后,躺在床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狱医院诊断出的心、胸、腰椎结核发作;因是“取保”还逼家人严加看管,王国钰回家后,精神上,身体上的迫害一直没有得到解脱。王国钰被迫害致心、胸、腰椎结核的详情:

第一次,王国钰为法轮功学员徐仕文反映“视力被严重下降,在一米内都看不见人”意见时,被钟山先是关十五天禁闭,又转严管三十天,再继续严管第二次、第三次;在第三次严管时,王国钰开始绝食,八天后,送医院抢救才作罢,前后被严管七十二天。

第二次,二零零四年一月,钟山再设陷阱:先准备好脚镣手铐,然后在走廊上贴出诽谤大法的宣传画,王国钰出于维护大法,也是维护自己,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尊严,上前刚撕下两张,几个犯人就一拥而上一阵暴打,用手拐猛击腰部,用脚尖猛踢腰窝;接着钟山等狱警,用高压电棍电击王国钰的脸、手、和脖子,再铐在床上;之后吩咐几个犯人强迫王国钰,看诽谤大法的光盘,音量开到最大,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二点,规定几个犯人,每半小时叫醒王国钰一次,为此王再次绝食绝水五天;

第三次是在前两次绝食后,王华川指示钟山对王国钰要采用“特殊的帮教方法”:

◇ 不让睡觉,白天将手“扎鸡翅”双手向后反吊,站不能站、坐不能坐,选一副最小的手铐,将手往死里卡,乌肿后半小时,或一小时松开一次,由吸毒犯马恩金桐实施,共三十七天;

◇ 二零零四年五月末“烧成监区”管理王国钰的包夹由五人增加到七人,中午不让睡觉,晚上到一点后睡,次日五点叫坐“小木凳”不让走动,除一人外,其它六人轮流侮辱、辱骂、殴打;

◇ 二零零五年六月,教育科干事下令“整死他!”王国钰被犯人多人殴打为此,王国钰多次起诉黔南州中级法院三监区的迫害,被一次次打回监狱,一次四监区副监狱长钟山恐吓:“共产党的天下,王国钰你是告不了的!”王国钰再次绝食抗议,被送进医院抢救。

在这次绝食抗议送医院抢救时,被诊断出:心脏心脆结核、左右胸腔结核、腰椎结核等疾病。

之前,在逼写“四书”时,杨忠新就指使犯人对王国钰毒打、辱骂,把大法师父名字写在纸上,强拖王国钰的脚去踩;要上厕所被毒打一顿后,把屎尿都倒进王国钰的裤子里;一次犯人陈远龙说:“我看你能硬多久,我们只要在你的饭菜里放一点病毒,你就会像×××、×××、×××一样躺在医院里。我们的病毒从何而来,告诉你也无防,是警察给我们的,我们就是警察的“克格勃”,专打法轮功!”这就是王国钰后来医院查出心脏心脆结核、左右胸腔结核、腰椎结核的由来;这就是陈远龙在事先说过,“我看你能硬多久,我们只要在你的饭菜里放一点病毒,你就会像×××、×××、×××一样躺在医院里”的兑现了。王国钰还真的被躺下,不能动弹了。

王国钰生命垂危时,经家人“取保”于二零一三年二月五日回家后,一身的伤痛不能自理,被家人限制,当地派出所还是经常上门干扰,还规定去派出所报到等,仍无半点人身自由可言。

◎ 法轮功学员黄磊

法轮功学员黄磊在都匀监狱被迫害。钟山下令坐小板凳,被黄磊拒绝后,就不让黄磊睡觉,一天只让睡两小时,这样的日子就达二十天;之后黄磊开始绝食绝水反抗,在第三天,钟山来说:“我们有一整套的流水线,我们根本不怕你绝食的,你要绝食,我们就要灌食,灌食费用监狱不会出一分的,全由你家里负担;灌食的管子从鼻孔往里插到胃里又拔出来,多搞几次,让你尝尝灌食的滋味。”说完,五六个犯人就把黄磊按在床上强行灌食。王世军一次打开电棍后,不动,要黄磊伸手过去,黄磊不配合,就接连用语言加以威胁。另一狱警经常半夜找黄磊谈话说:反正我是睡好觉才来找你谈话的,而你没睡,我无所谓,我们慢慢谈,黄磊多次昏倒;在基建监区强制超时奴役,每天十多小时,高达十八小时。

◎ 法轮功学员曹军:

在都匀监狱四监区遭关小号、剥夺睡眠、“噪音疗法”等迫害,恶人将他手脚用手铐铐在床上,呈“大”字形,两耳边各放一个音箱,将音量调到最大值,也有用手提电话筒喊话或让包夹犯人在耳边大叫。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日,家人第一次到监狱看到他时,他的身上长满了脓疱疮,走路都困难,手上的脓疮流着血。遭此迫害的还有余鸿兵。

◎ 法轮功学员余鸿兵、杜贵宁、郑刚:

经过多次迫害后,邪恶之徒总结了经验。监狱找了三间远离人群的监室,里面放有电视机、凳子、铁床和手铐,把法轮功学员余鸿兵、杜贵宁、郑刚等,一个一个的押到这里迫害。一走进这间地狱,双眼就不能再合拢了。二十四个小时让法轮功学员看邪党自编自演的自杀录像和焦点访谈。一天、两天、三天,这样延长下去。在这里迫害时间长的有一个月、两个月的,短的都有十多天。

黄磊接连七天七夜没合眼,后来承受不住了就绝食。邪恶之徒用胶管、从鼻子里灌。曹军、马天军也在这里被迫害过。

(二)在羊艾监狱女法轮功学员的被迫害

贵州邪恶认定的参与插播法轮功学员中,有:莫代琼、温荣华、潘起华、吴学兰、王尚春、李毅、李银锐等七人是女法轮功学员。

◎ 潘起华、温荣华:在羊艾监狱,每位法轮功学员都由六至十个包夹人(犯人),整日二十四小时看管,监狱对这样有“特殊任务”的犯人,有一整套的“管理办法”围绕犯人的“刑期”加减“份额”来制定条款,绝大多数犯人在“减刑”利益驱使下折磨学员。除外,还有暗的和全面性包夹,就是规定包夹监控学员时,除一分钟都不能离开视线外,还要负责任何人都不准接近该学员,或打招呼,否则也同样被镇压。

在五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温荣华、潘起华两人因分别与人讲“法轮大法好”和与别人打了一声招呼,当场就被蒙嘴巴勒脖颈,拳打脚踢;潘起华还被恶人用纱带捆吊,脚手都被吊肿;服刑犯人陈世梅,为争取减刑,积极参与迫害,把潘启华打的伤痕累累,二零零七年十月,陈世梅遭恶报患子宫癌,死于公安医院。

◎ 莫代琼:刚进监狱就被邪恶的女狱警,逼脱光衣服说是“搜身”,实则是从人格上侮辱你,莫代琼不从,往墙上撞头被拽回来,不放过照样被硬拽下衣裤搜身;在十几年监狱里,狱警们不断变换花样对莫代琼进行身体和精神的折磨,包括监狱里强制的劳动,一天要干活十五、六个小时,天不亮从监室去车间,天黑了、深夜了从车间回监室,几乎见不到白天,见不到太阳的机会。折磨到虚弱至极,到出监狱时,心、肝、肺、肾、胃、肠、没一个器官是健康的。来自心灵的伤痛更是无法得到平复,莫代琼于二零一九年初在大法网站上的“严重声明”说道:“在邪恶非人的折磨和强制洗脑高压下,我承受不住,”顺了邪恶写了“四书”可看出,邪恶想尽一切办法施行的种种一般人想不到的招术就是要从肉体上折磨法轮功学员,达到从精神上摧毁对大法修炼的正信。

◎ 吴学兰:在八监区三中队的第一天,恶警白菊等指挥犯人把她拖到田里按在泥里,强迫劳动。在五中队,曾被恶警甘明慧、周孔仙、吴祥芬及其他犯人用电棍打,并且不准她购买生活用品,不准下楼,后走路都很吃力。

◎ 李毅:刚从看守所送下监狱到“七大队”,恶警指使犯人用屎尿从她头顶上泼下,湿透全身,李毅的眼睛已经被迫害得看不见了。李毅和马天军是夫妇,马天军是六盘水市水钢观矿学校教师,二零零三年五月和妻子李毅一起,均被贵阳市南明区法院非法判十一年,马天军被非法关押在都匀监狱,被迫害致瘫痪,最后被迫害离世。

◎ 王尚春:一进监狱就被脱光衣服,强迫搜身;被关在羊艾迫害,曾被铐在刑床上三十三天,后背被打的伤已腐烂生出蛆虫,被铐手铐脚镣躺在刑床上,恶人强行灌食,大小便全拉身上。

◎ 李银锐:被绑架到南明看守所后,在非法提审的那些日子里所遭受的酷刑,造成她双手和双脚在一个多月以后还是麻木的、没有知觉的;在羊艾监狱里,再遭六年封闭式的摧残迫害;在经历了七年多的非法关押和封闭式的摧残后,才得以回家;回家了,在以后的岁月里,身体上留下了后遗症,出狱后仍遭监控,不能自由生活、工作。

(三)在都匀、羊艾监狱,强迫看×教变异的书

因插播被迫害到监狱的法轮功学员,不管在都匀监狱还是羊艾监狱,都被逼迫看“末法时期×教的书”黄磊在都匀监狱被酷刑睡死人床,被逼看诬陷大法的书、录像之后,就再被逼看“宗教”的书。

具体做法:狱警找已经被“转化”了的人,看“×教书”从书中提出、列出一个个的问题,然后逼一个个的学员“看×教书”就是先“找出题目引入”强迫回答×教书中的问题。这在监狱,是邪恶在不知不觉中将人“转化”了,而受害者还不知道。

在监狱那样残酷迫害的环境里,有的法轮功学员在被逼迫下看了“×教书”没受影响,真的看出“×教变异了”,字里行间乱七八糟也说不清到底在讲什么;但有的学员就是这样入了邪恶的圈套中,离开了值得正信的大法。

这都是监狱毫无人性的肉体和精神的酷刑迫害造成的,据悉,在这批插播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中,有几个学员就这样被迫害,离开了当初给他们带来无限美好、他们自己也觉得非常美好的大法。

参与“插播”的是勇士,给那一地区的百姓送去大法真相,给那一地区的百姓带来希望。我们期待着这些昔日的法轮功学员,和更多的民众,能看清中共邪恶迫害的本质,就是不让你走返本归真这条真正能通过修炼回家的路!就是要毁灭你的生命。大法还在人间洪传,每一个生命还有机会在大法中修炼,重返回归真、善、忍的路。

六、当年的迫害者

▼幕后真凶:

一是“杀无赦!”的密令下达者:迫害法轮功元凶江泽民以及罗干,曾庆红;

二是直接“督办”单位:中央下属各相关部委,如中共中央的:政法委、安全部、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司法部、监察部、全国政协、全国人大、和国务院办公厅等等几十个部门参与;

三是参与迫害的主要责任人:是出现“插播”时的贵州省、贵阳市六一零人员。

▼直接迫害者:

1、贵州省公安厅、政法委、“六一零”、司法厅、刑侦总队:

(1)江延虎(原政法委书记、维稳办主任;现任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公安厅厅长);(据悉:因抓捕“立功”获全国先进奖,获专项奖励五十万元。);
(2)吴跃(省司法厅厅长)
(3)孙立成(省公安厅长、省维护稳定工作领导小组副主长);
(4)聂越男(省“六一零”负责人);
(5)闵建(省公安厅刑侦总队队长)。

2、贵阳市公安局及其刑侦大队:

(1)陈刚(音)(疑是陈小刚,贵阳市公安局局长,或刑侦大队队长);
(2)庞鸿(市公安局政法委书记)
(3)贾处长(一处一科处长);
(4)彭光忠(国保支队主任,五十岁左右);(五)申玉林(国保大队成员三十多岁);

3、乌当区法院:(仅获非法庭审现场四人信息)

许胜英(审判长)、康银翔,孙军宁(审判员),江晓慧(书记员);

4、羊艾女子监狱:

(1)王红(监狱长)、宋建华(副监狱长)王玉兰(副监狱长,因迫害法轮功学员很卖力被提升的。)
(2)甘明慧、周孔仙、吴祥芬、(五中队狱警);白菊(八监区三中队狱警)

5、都匀监狱:

侯立德(监狱长)、赵贵平(政委)、王华川(教育科长)、王世军(监区狱警头目)、
钟山(监区狱警头目)

这些,被认为参与插播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来自贵州的遵义、黔南、黔东南、六盘水和贵阳等多个地区,其中的绝大多数是因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北京上访被单位无理开除工作、被学校开除学籍、被当地政府迫害的、在流离失所、隐姓埋名中寻找工作、打工度日为生的法轮功修炼者,其中的不少也一直在地方政府的非法通缉抓捕中,如胡大礼、申爱强、马天军、李毅、莫代琼、杜贵宁、黄磊、王国钰、曹军等。所以,当年被非法抓捕这些法轮功学员,直接的抓捕者除贵阳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外,还应该包括贵州省公安厅、法轮功学员所在的当地公安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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