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煎熬 迷茫无助
四十八岁,原本是人们认为的年富力强的年龄段,而我却成了家里的药罐子。很早我就患有偏头痛,每天早饭后眼睛发胀,头痛欲裂。为了缓解疼痛,我只好日复一日口服“头痛粉”,久而久之,药量逐渐增大,但药效甚微。医生悄悄告诉家人,说我的病是治不好的。
其次,我还患有腰椎间盘疼痛,起、卧艰难,并伴有心跳、心累,散步都累;另外肩周炎也很严重,致使我穿衣服都困难;还有颈椎病,脖子转不得,医生让我戴颈托,也不见起色;膝关节疼痛,脚无力,只好拄着棍棒在地上拖着走。我又去扎针灸,从头顶扎到脚后跟。家里的钱都被我治病花光了,而且还遭了很多罪,然而我的病情却丝毫不见好转。我深知中、西医只能在某种程度上帮我,却不能救我,家人更是爱莫能助。那时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感到绝望透顶,只要亲友跟我一谈病,我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流。有一次,我给老伴说:“我不想活了,省得连累你们。”妻子听了后也伤心掉泪,但还是极力劝我要坚强的活着,不能自暴自弃。
生命的曙光
一九九七年二月,有一些法轮功弟子到我们那里洪法。我由于受中共灌输的无神论的影响,压根儿就不相信有什么佛道神,也不相信练气功就能把病练好,对法轮功学员来洪法就没当回事。而我的母亲却走入了法轮功修炼。短短的两个多月,母亲的病逐渐好了,慢慢的也不吃药了,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真是不可思议呀!
家人纷纷建议我去炼法轮功,说这个功法真好,而且又是免费的。我觉得他们的话也在理,就学炼法轮功了。
一到炼功点,同修们对我很热情,给我放师尊的讲法录音,听着师父的讲法我觉得心里很舒服。听完录音后,同修们又教我炼功。开始学打坐,我只能单盘十分钟。炼功音乐一响,我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往起颠,大概抬起有五至六寸高吧,一上一下。旁边的同修见状惊奇的问我在干啥?我说:“我也不知道。”我以为谁在推我,一看周围也没人动我呀!到底是一种什么力量使我这样(上下颠)?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九九七年八月中旬,我炼功两个多月后,就明显感到身体上所有的疑难杂症,在不知不足中消失了,还能挑着一百四、五十斤的东西回家呢!这个变化,连我的老伴都感到惊讶不已!
以前我总是感到活得太苦太累,生不如死。自修炼大法后,无病一身轻,感到生命从此焕发了青春,明白了生命的真谛,人生有了明确的目标,而且充满了温暖和幸福,活得踏实、轻松和快乐!至今二十二年了,我没再吃一粒药,是法轮大法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让我走上了返本归真的金光大道。
遇难也呈祥
一九九八年八月,我家建平菇房。一天,我正用杠杆拉房,怎么也拉不动。我就使劲儿推。由于用力过猛,人的整个身子直往前倾倒,前面正好有一个废弃的红苕窖,里面堆着削尖了的竹子,竹尖正立着向上。此时,我的头顶正好对着竹尖栽下去。当我的头就要撞到竹尖的瞬间,突然一股神奇的力量将我的额头往后一拽,下巴碰到竹尖上,却没擦破皮。如果正对着掉下去,那股惯力足以让竹尖刺進我的头部,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我落地后,我看见两个身高有五米的巨人,正抬着一块约九尺长、四尺五宽的巨石一下砸在我心口上,我立刻停止了呼吸,但还有意识。我听见老伴对着窖中的我急切的问:“摔着没有?”意念中我就对着她喊道:“我摔倒了!我出不了气,不能呼吸了,闷得难受。”她好象还是听不到我的声音,只看见我的嘴唇微微在动。老伴见我嘴、脸都变的苍白,当时就吓哭了,可能周围没人,她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师父,于是我就在心里喊:“李老师,魔来取我的命来了,请您帮助我一下!”又接着想:“李老师,魔取我命了,我出不了气,心慌得很,请师父救救我……”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师父把所有的魔销毁了,一下子我呼吸就畅通无阻了,我赶紧做了几个深呼吸。待我平心顺气后,我就在窖中把自己刚才经历的惊险之事一五一十的给老伴讲了一遍。
这时,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怎么使劲就是起不来,胸口憋闷得难受极了。老伴递把锄头下来,但我使不出力。她又递根棕绳下来,我就把绳子系在腰部上,老伴往上拽,我就顺势往上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了上去,我就拄根竹棒,慢慢回到家。
我想要躺在床上,可我却不能象平时一样自如,全身僵痛,翻身也要靠家人帮忙。只要身子一动,五脏六腑犹如刀绞一般疼痛,生活不能自理。
女婿来了,看见我终日躺在床上痛苦异常,就劝我上医院。我对他说:我相信师父和大法。女婿见我态度坚决,也不再对我勉为其难了。
九天后,我就能看书,虽然坐起来还很艰难,但我一定要克服。二十七天后,生活能自理了,也可以炼功了。四十五天后,我就能干些轻巧的活了。试想摔的这么严重,要是不修炼大法,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财,遭受多少罪才能好啊!可我自始至终,没花一分钱的医药费,就神奇的痊愈了!这事在很多人看来,那真是不可思议的呀!
老伴亲眼见证了大法的超常。事后,她感佩的对我说:“你们这个功法确实是好!”从此,她也越来越相信大法了。一九九九年腊月二十六日,我们村有二十几个同修被绑架到了公社(现在的乡镇)礼堂。老伴赶紧将我所有的大法书籍收拾包好,藏好。接着又把没发出去的八、九十份资料拿到公交车上全部分发给乘客,让民众了解大法真相。在那样铺天盖地的打压环境里,她能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首先想到的是保护大法书籍和被蒙骗的世人,这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女性啊!
师父的看护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及其犯罪集团开始掀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面对这场这突如其来的浩劫,我感到迷茫,不知该怎么办。我就在心里请求师父点化。一天晚上,我刚躺在床上不久,就在似睡非睡之间,感到自己好象来到了野外,突然看见地上有一团火。瞬间,这地上就有成千上万团火在燃烧,到了后来,漫山遍野都是火,然后突然消失。接着就看见几百个盘腿结印的和尚从我身边飘然而过。我看了十多分钟。当时我就悟到:相信这个迫害最终是要失败的,邪恶的形势是为了成就大法弟子的,我一定要勇猛精進。
二零零一年七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我因参加集体学法,被不明真相的人恶意举报,我们四个同修被当地派出所绑架到了看守所。恶徒以莫须有的罪名对我行政拘留十五天。
進去的那天晚饭后,我就在监仓的铺里结印炼功,被所谓的“龙头”看见了。只见他气急败坏的走到我板铺前,一把掀开我的被子,大声吼叫:“你还在炼功啊!”我答道:“我就是在炼功。否则,我就不会到这里来了!”他一听此话,恼羞成怒,一把将我从铺上拖下来,将我背靠在墙壁上,他又用双手把我的双手按在墙壁上,并用膝盖狠命的踢我的下身。他连续踢了我二十几下,但都踢在我的大腿根部,一次也没踢中下身。而龙头却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他不服气的说:“老子打了这么多人,还没有打不中的。法轮功是有点神奇!你可以炼,我不管你了。”接着就让我炼功给大家看,我将五套功法一一炼完,大家都静静的观看。从那以后,我就可以在那里自由学法炼功了,环境也宽松了。
车祸有师护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九日,我用人力三轮车送了一个客人后,返回途中经过一个约有两米多宽的防洪堤,我正往前骑时,突然后面一辆疾驰而来的摩托车对着我的车体直冲过来,令我猝不及防,顿时将我的车撞翻在地,我的整个身子全都压在了三轮车下的水泥地上。当时我的额头就被撞出了两个鸭蛋大的乌青包,眼睛肿得也睁不开了,整个面部肿的象瓜瓢,疼痛难忍,充满瘀血。我从车下看见肇事的小伙子想骑车逃逸,我连忙叫住(不是讹诈钱财)他俩:“快把车子挪开!”他俩将我从地上扶起来,叫我到医院就医。我说:我是修大法的,师父教我们处处为别人着想,做个好人,没事儿的。你走吧!记住‘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他俩不放心,怕我说话不算数,叫我给写一个“保证”,一切后果与他无关。我说:“我是因为修了大法,否则,你就走不了。你们知道我已经给家人打了电话,等一会儿,家人来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两个小伙子听了就骑车子走了。
大约他们离开一百米后,我幺女婿开车就赶到了出事地点,见肇事车主不在,问我是不是我把人放走了?我说是的。一会儿大女婿也和他朋友来了,见我的脸被瘀血充满,黢黑的象个锅底。说:“老爸,(你这伤势)五千块钱都解决不了的。看来,这钱只有我们掏腰包了。” 也责怪我不该轻易放人走。我说:“我不得用你一分钱,让事实说话。”两女婿听我这么说,也只好作罢。他们叫我坐车回去,我说不用,自己走。我只好用手撑开眼睑,才能看清路面。当我经过大街时,我的面容着实把行人都吓住了,我听见有人说:“这个人怎么象这样子?”就这样走了两里多路回家了。
三、四天后,亲家来了,对我说:“你都六十岁了,摔的这么严重,破相划不来。”我说:“我不会破相,我有师父管。不相信,就用事实说话!”就这样,我既没找医生开药,也没打破伤风针,一个月后,整个脸完全恢复正常。
我女儿的朋友见了也啧啧称奇,他感慨万端的说:“我有个同学骑摩托车出了车祸,花了五千元钱才治好。你们这个法轮功,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