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历
我叫玉珍,今年七十多岁。我们那个年代父母没什么文化,胡同里孩子的名字叫“玉珍”的拿笤帚能扫一堆儿,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四十五岁时就正式退休了,原因是党支部书记贪污公款把单位整黄了,到别的单位继续当领导贪腐去了,造假职工是“特殊工种”,全提前退休了,退休金四百八十元。
赶上一九八九年“六四”,街道怕我们这帮退休的年轻人跟着学生要民主、反腐败,就经常给我们找点小活儿分散精力、转移视线,今天挨家挨户发个通知,明天给谁家传个电话、收个水费,报酬是给一袋洗衣粉、两瓶洗涤灵。这样怎能维持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艰难生活?
偶遇
二零零零年开春的时候,大概四月份,居委会给我找了个活儿,到“敬老院”当“陪护”,刚开始以为是照顾老人,去了才知道是警察蹲坑抓了两个女法轮功学员。我的任务是陪吃陪住,贴身“陪护”,这叫什么活儿?后来知道这叫“包夹”,不是什么好差事儿。
警察告诉我们:这两个法轮功都是大学毕业,不许我们向她俩暴露自己的姓名、年龄,不许与她们聊天,就是贴身跟着,报告她们每天的一举一动。
见了面眼前一亮,这两个法轮功不仅是大学毕业,长得还特别漂亮。尽管电视上把法轮功说成是“杀人恶魔”,我不反感她们。
正与邪
某天夜晚十一点半左右,我们都已睡觉了。“610”胡警察带着某某独自开着警车来到“敬老院”。警察办案一般是两个人以上或者带着保安人员。他俩把我们“陪护”支走,说是要“办案”。这时我看到那两位法轮功学员把衣服重新穿整齐,把头发梳好,端坐在床边。一身正气!我当时就觉的共产党的警察很猥琐,确信中共又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当然邪不压正,最后什么也没发生,因为胡警察刚坐下,他的女儿就打来电话让他马上回家。
对比
今年瘟疫流行,我们住的都是“耄耋”老楼,楼体破损严重,都说属于搬迁要拆的房,没想到瘟疫一来,居委会把破旧的单元全安装上刷脸门禁,平时还漏水的一楼楼道,就等于泡在水里,一楼的楼梯承重柱子还是加固的,就等着楼塌了砸死人了。这是防瘟疫还是防百姓造反?我们就天天把门禁打开,谁爱進谁進,随手不关门,法轮功的传单“法轮大法好”粘在墙上没人撕掉,我家楼道墙上的“法轮大法好”都贴了五年了。
中共是为了维稳不管百姓死活,法轮功是告诉百姓保命秘方,谁正谁邪?
免费的无价之宝
前天在大街上,看到一群人在围观一个戴眼镜有身份的斯文老太太,跟她要台历。我一看上面的大胖娃娃抱着鱼,就知道是法轮功的“吉祥宝宝”,大家抢着要,这可是北京百姓心中的无价之宝。在这样的恶劣环境下,人家堂堂正正的站在阳光下,把这份爱心无私的用真心、冒着生命危险送给人,这份善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我怕搅扰了人们那份幸运,赶快把红袖标从胳膊上摘下来塞兜里,去了超市。
虚拟数字币 中共必(币)死无疑
進超市要健康宝、刷脸测温。其实我们都明白刷脸的那头是中共警察在监控,识别他们“不喜欢”的人。其实中共喜欢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买了东西我用现金付款,收款员说:“以后听说要用数字币了。”我问什么叫数字币?收款员说:“就是虚拟现金在手机里,您的钱都在手机里,没有纸币了。”我一想,说:“虚拟币就是数字币?那不就是游戏币吗?现在各种游戏真多!一场游戏一场梦,中共要玩完儿了,这又是个前兆。我相信中共必(币)死无疑,天灭中共可不是游戏。”
营业员惊愕的看我,我说:“贵州平塘县掌布乡的藏字石上说‘中国共产党亡’。”
营业员说:“现金上经常有字:‘天灭中共、三退保平安’。”
我点点头告诉她:“虚拟币、虚拟毙,国家是虚拟的在手机里变成了数字,就是中共没了,看来天灭中共倒计时了,就是时间问题、分分钟很快。”
这时一个保安人员走过来,我拿出兜里的红袖标戴在胳膊上:我是“二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