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邪恶集团和中共恶党相互利用开始疯狂镇压法轮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下面我把自己证实法和反迫害的经历以及自己的感悟写出来,与同修交流。不在法上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前几年我在北京打工期间的一天晚上,有同修对我说今晚他们要去挂横幅,问我去不去?我说:“当然去!”晚上我们顺利的挂出了印有“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功清白”、“真善忍好”、“世界需要真善忍”、“全球公审江泽民”等内容的横幅。
后来当地警察来找我,说:“你干了什么事?北京昌平公安局在网上通缉你。”我就实话实说了。他们要我跟他们去派出所。我说:“我没做违法的事。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堂堂正正的去了派出所。
警察说明天北京市的公安局要来人,他就先给我量血压。结果血压高达210/180,医生说有生命危险,让我吃药。我说:“修炼的人没有病,不用吃药。”结果第二天再次量血压,就变成了160/100。北京市的警察问我挂横幅的经过,我如实给他们讲了,他们说给我弄个“取保候审”。
一天,北京昌平警察骗我,让我跟他们去走走过场,几天就回来。我听信了他们的话,结果被他们非法关進了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后,他们又给我量血压,说我血压高,让我吃药。我说:“修炼的人不吃药。”他们说:“那你到多高才吃啊?”我因为学法不深,就给他们说:“一百七十以上我就吃。”结果第二天血压就一百八十了。他们说:“现在你该吃了吧?”我由于人心的作用,就吃了。
号子里的一个人对我说:“你不是不吃药吗?你吃下去的是什么?”我一下惊醒了,我这是干什么?我是给大法抹黑啊!我已经二十年没吃药了,决不能跟着邪恶走。
第二天,我不再配合他们吃药,结果他们就把药放到饭里面,我发现后就倒掉了,坚决不吃。
有一天,狱警让大家都根据自己的罪行,依照法律写出自己应该判多少年。我没有写。号长问我:“为什么不写?”我说:“我不是犯人,所以不写。”号长气急败坏的说:“你有本事写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在纸上写上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号子里所有的人都传看我写的,说我太胆大了。我说:“我修炼的是正法,没有错,没有什么好怕的。”结果,这件事没有人过问我。我悟到,这是师父在点化我,利用常人的形式来考验我。
一次,在监舍内坐在我后面的一个人偷偷的在我后背用圆珠笔在衣服上写了“中国共产党”,还说:“你吃的、用的都是共产党的,你还骂共产党。现在让你把共产党背上。”我一看,擦也擦不掉,第二天,坐我旁边的一个人正在填买货单,我顺手拿过笔,在“中国共产党”后面补了一个“亡”字。大伙一看,变成了“中国共产党亡”。我说:“你们都好好念念,脱离邪恶保平安,神会保佑你们。”
后来,北京昌平法院对我非法判刑三年三个月。我不服,上诉中级法院,减了九个月。每一级法院都问我认不认错?我都回答:“不认错,没有错。我没有偷,也没有抢,就是实话实说,真正的罪犯是江泽民邪恶集团。造谣生事,栽赃诬陷,把杀人放火的事全扣在法轮功身上。我是法轮功修炼者,最有发言权。江泽民邪恶集团造假,把杀父母、杀妻子的精神病人,‘天安门自焚’等编造的造谣诬蔑的东西在电视上大肆传播,毒害了多少世人。这样做天理不容。我们揭露邪恶迫害,让世人不要上当受害。听信谎言就种下了邪果。除恶就是行善,因此我们就挂条幅,揭露谎言,救度众生。”
我被非法关押到北京市天河监狱。五个月后,又转到了河北省冀东监狱。刚关進去的第二天,严管队狱警科长对我说:“狱长找你。”我去了,狱长说:“法轮功被定为×教,你知不知道?”我说:“我只知道共产党是邪教。”他非常生气,就把我关進了严管队。
在严管队,一顿饭只给一个馒头;不让刷牙、洗手、洗脸;早上五点半起来,被戴上手铐,铐在四十厘米高的一根钢筋上坐板;晚上九点钟睡觉。但对法轮功学员实行残酷的迫害:前二十五天,日夜不让睡觉,每五分钟往脸上喷一次水;第二十六天的时候,说允许睡四个小时觉。包夹说:“上边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上边有密令。你认个错,就少受这份罪。”我说:“我是大法修炼者,不说假话,没有错。”他们说:“你犟嘴,就给你灌尿。”真有半瓶尿,有时喷,有时从头往下灌。
他们又说:“你认个错,少受这份罪。”我说:“不管怎么迫害,我决不认错。”他们又弄来了蜘蛛和指头粗的白蛆,用线捆上后,顺我脖子往下放,还不让我动。他们还说:“你究竟认罪不认?”我说:“决不认罪。”一个包夹说:“你认个错,出去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我说:“中央电视台新闻造假,诬陷法轮功。因为法轮功是正法,所以修炼的人很多。邪恶怕威胁他们的政权,就制造假新闻诬陷法轮功,让世人仇恨法轮功。”他就给我脸上抹尿。
一个狱警说:“现在无理可讲。我找一份人家写好的材料你抄一份,应付应付。你出去炼,我们也不管你,你少受罪,我也过关了。”就这样说了几次,最后说:“你就当给我帮个忙,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我当时认识不清,就抄了一份。他们又说略改一下,还说是写“五书”,得写五份才行。写到“邪”字时,我就不写了。
他们说:“就是一个字,你为什么不写?”这时我明白过来了。我说:“法轮大法使我受益良多。我为什么要说丧尽天良的话?你们这样做,也会遭报的,天理不容啊!每个人做事都要为自己负责。共产党栽赃陷害,打击善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好话说尽,坏事干绝。我一个字也不写了。我严正申明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他们就把我关進了小号。我就在里面炼功,警察通过监控器看见了,就用电棍电我,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把我折磨了三个月零五天。
后来我又被转到冀东区监狱的第五监狱。在那里,狱警多次问我:“你认不认错?”我说:“法轮大法教我们做好人,没有错。我二十年都没吃药了,我现在六十多岁的人了,什么毛病也没有,身体很健康,家庭和睦,邻里、亲朋之间的关系都非常好。”他们说:“那你就好好待着,别闹事。”我说:“我是一个法轮功修炼人,虽然在监狱,做好人的原则不变。我可不是犯人。吃饭时,饭桌没地方坐了,我就在大厅里吃。打饭时,我经常最后一个打,有饭我就吃,没有了就饿着。只要别人都能吃上饭,我就高兴。有时没饭了,也有受感动的好心人,就把他打的饭菜分给我一些。我体会到修炼法轮功真好。”
一天集合站队,一个科长说:“今天要练队,不能练队的人站出来。”我就站了出来。他说:“你好好的,差胳膊了?还是少腿了?为什么不能练队?”我也和他一样高声回答:“炼法轮功没有罪,我不练队。”把科长气坏了,拿矿泉水瓶子恶狠狠的打了我两下说:“走!”我说:“去哪里?”他说:“往前走,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又被送到了严管队。正是头伏第二天,十个人待在不到十平方米的号子里,还放着一个尿桶,又热又臭。不让刷牙,也不让洗手洗脸。早晚各一个窝窝头、一勺粥,中午没有粥,就一个窝窝头。星期六和星期天中午什么也没有,早晚各一个窝窝头、一勺粥。我吃十个窝窝头也不饱,但是只给一个。热的时候让穿长衣长裤,冷的时候穿短袖短裤。热、冷、困、饿等等各种折磨,实在难熬。
狱警说:“你认个错,赶快出去,何必受这个罪。”还说:“你能坚持多久?”我说:“这是江泽民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我决不向邪恶低头。只要你们还有善念,就不要这样对待善良的好人。”在严管队四个多月时,主管区长说:“你走路怎么晃来晃去的?”我自己原以为是因为坐的时间长了,后来才明白是被饿的。我的身体骨瘦如柴,只剩皮包骨了。我原来的体重一百五十多斤,现在只剩几十斤了。区长说:“总有一天你会倒下的。认个错,赶快出去,何必受这罪。”我说:“我不会认错的。”
他们就打电话把我儿子叫来,和我见了面。儿子说:“你怎么不配合他们的工作?”我说:“你知道,我二十年都没吃药了,不修炼的常人能做的到吗?丧天良的话我说不出、做不到。邪恶迫害的一切都体现在我身上了。你仔细看一看,我瘦成什么样了?只剩一把骨头了。我原来体重一百五十多斤,现在可能剩几十斤了。共产党瞎编乱说诬陷法轮功,我维护法轮功说真话,做真事,错在那里?他们把我关進小号,播放诬蔑法轮功的高音喇叭和诬蔑大法的电视,真是坏事做绝。事实证明,正的邪不了,邪的正不了。我们修‘真、善、忍’没有错。人不讲理,天理不变,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又跟儿子说:“你回去只考虑你们的生活问题,不要为我担心。修炼的路我要走到底,谁也改变不了我。”儿子走后,我基本能吃饱了。被严管五个月零十三天,我又回到了监区。大伙一见我,都说:“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出来?怎么瘦成这样了?你可是一个好人呀!”我说:“能得到大家的同情我很高兴。希望大家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出狱时跟大家说:“千万记住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劫到来只是时间问题。但愿幸福常伴善良人,祝大家福星高照喜临门!告辞了!”
我希望世人在善恶间做正确选择。这次中共病毒(武汉肺炎)大瘟疫就是针对这一切来的,只要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不与恶党为伍,就会得到上天的护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