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找回修炼人的祥和从容

更新: 2020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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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一九九八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刚得法的那段日子里,我一遍遍的学《转法轮》,震惊的不得了,就如同师父所说:“他一旦学习了我们法轮大法以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当中许许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可能伴随着他的思想会来个升华,他的心情会非常激动,这一点是肯定的。”[1]

我才修炼了几个月,中共邪党对法轮大法的迫害就开始了。在铺天盖地的压力下,我走过弯路,有过迷茫。但慈悲的师父没有放弃我,帮助我从新走上了返本归真的修炼路。下面我交流一下这几年的修炼体会。

师父没有给我们安排迫害

我最后一次被迫害是在二零零三年,我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在那里,我看到了什么叫“阴毒”。我生出了怕心,认定自己是走不过去了,我向邪恶妥协了,我也为自己的走不过来找借口。师尊一次一次的点化我,最后我彻底认识到自己做错了,没有借口,没有理由。

师父通过我的梦点化我。在梦中,我在一个大厕所里走着,墙破了个大缺口,外面是自由的田野。我看了看,没有出去,继续在大厕所里走。梦醒后,我知道我本可以正念闯出去的,可是我没有做到。我很快爬了起来,写了严正声明,用最朴实的做人的道理,给警察讲了真相,她们也没有为难我。

有一天,在车间干活,我向师父发了一个愿,我想把我会唱的那首大法弟子的歌曲唱给大家听,我求师父给我安排。一个月后的一天,大队长来了,见到我,她很高兴的样子,还让我给大家唱歌,我答应了。我把那首歌唱了出来:“落入凡间深处,迷失不知归路,辗转千百年,幸遇师尊普度,得度!得度!切莫机缘再误!”

过后,大队长想找茬,我说:“你让我唱歌,我唱了,可你又嫌我唱的不合你的胃口。”她没说话。同修都为我捏把汗,我心很踏实,我知道师父的安排里没有迫害。

快出劳教所的前两个月,气氛突然紧张起来。劳教所里办了个洗脑班,不断的有同修被拉了去,还有一些坚定的同修被调到另一个大队集中关押。恐怖气氛笼罩着我,随时都有被拉出去的可能。我想:“怕又能怎样?”我就不再想怕,不再想这些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继续不穿囚服,警察走到我跟前,却避开目光。我体会到,没有怕心,也是在否定邪恶的迫害。

修去强势与魔性

从黑窝回来后,我办理了内退。从此我有了大量的学法时间。同时,我也很重视发好正念。通过大量学法,我渐渐明白了自己这几年被迫害的原因,渐渐分清了什么是旧势力的思维。

在接下来的几年中,我担负起本地的协调工作,在救人的路上忙碌着。有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的修炼状态不对劲,我就不再到处跑,在家静下心来,大量学法。我开始反思自己的修炼状态,在这些年的协调工作中,我滋长了许多人心:喜欢指指点点,发表自己的意见;有高高在上的心、强势,等等。

还有就是我在法上悟到一件事就应该这样做,可别人不认同或不这样做的时候,自己就着急。与同修交流时,交流不通,就强制把自己悟到的理灌给同修,结果搞的不欢而散。而我自己也很苦恼,觉的自己的出发点是为了大法,为了整体。当我退一步,把心放下来的时候,才明白:每个大法弟子的路,都是师父安排的。我这样强势,让别人按照我悟到的法理去做,这是不是干扰了师父的安排?

我怕同修被邪恶因素钻空子,怕同修没走好,其实是自己的负面思维在起作用。再说,发生什么事也不一定是坏事,从中提高上来,就把坏事变成了好事,平平坦坦的可能还升华不上来。想到这,我真为自己的不在法上感到羞愧。

从那以后,我就重视修这块儿。可是长期形成的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修掉的。在与同修的切磋中,觉的别人说的不在法上时,我还是忍不住发表自己的看法,有时越说越多,成了我一人说了,而不是象师父说的:“大家互相切磋,互相谈,互相讲,我们要求这样做。”[1]

同修都很包容,也没人说我。我想我必须加强自己的主意识,向内找。到集体学法时,我就时常提醒自己:“过关了!我一定要忍住!”有时听同修说的话真别扭,要在以前,我一定会打断别人,现在我就忍着,不说话。这时,思想中那个“假我”还在以“帮同修提高”为借口,想发言,可我就是要求自己不说话。只要能忍住不说,过后,我就会发现自己对这事的看法和心态就不同了。

我还试着在看到别人的不足时,向内找自己。有几次,我看到同修有看不起别的同修的心,我就很不耐烦。我发现自己在闹心,我就首先忍住不说话,忍住那颗烦躁的心。过后我向内找,发现我心里想的是:“你都修的这样了,还瞧不起同修呢!”原来,我也有这样的心,根本就是自己的问题。现在看来,我以“帮同修”为名,却错过了多少提高的机会啊!

还有一个,就是我跟同修发火时,也能认识到不能发火,跟谁都不能发火,但到具体事上还是忍不住。有一次,跟同修商量一件事情时,同修的意见触动了我的怕心,我嫌同修不体谅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过后,我就起了痔疮,越长越大。我向内找,找到了怕心、私心,爱钻牛角尖、发脾气的魔性。我向同修道了歉,可痔疮还是越长越大,疼的我睡不着觉,之前从没有过这样的事。先生说:“你那脾气应该改了吧!”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我及时抓住这个念头,灭掉它,坚定向内找的决心,无条件的向内找。

师父说:“我们大法弟子不是在邪恶面前都表现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吗?都能忍吗?都能耐心的去讲真相吗?那你这时候发火是为什么呢?修炼人发什么火?修炼人和修炼人之间,是不是更不应该发火?不管你是谁,你都是在修。你为什么总是对我的弟子发火?我同意你对我的弟子这样了吗?”[2]

对照师父的法,我无地自容。隔天,我坐在床上发正念,想针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发正念。可是我想这是报应,是我不修心招来的,我还是给讲真相的同修发正念吧!就这样,我发着发着,感觉能量场特别强,身体也没痛的感觉了。五十分钟后,我把腿拿下来,痔疮不疼了,好了。我想,可能是我那时的心态符合了法的要求、放下了私心,师尊帮我化解了这一难,大法在我身上展现了神迹!

自那以后,我暗下决心,一定不能发火,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发火,一定修去这个魔性。之后,我遇到几次激我发火的事,我都忍住了,明显感到师父把这爱发火的物质给我拿去了很多。我终于找回修炼人祥和从容的状态。

修出为他的心

迫害初期,我争斗心很强。跟警察、单位领导讲真相,都是义正词严,单位领导说我象“刘胡兰”。迫害的压力和自身修炼的不足,使我根本做不到心平气和。有一次,跟片警讲真相,他说:“好就在家炼,不能出来发资料,你要出来发,我就抓你。”一句话马上冲到我嘴边:“你敢抓,我就敢发!”话到嘴边,发觉不对,把它咽了回去。

回家后,我反思自己,怎么讲着讲着就生气了?就争上了?回想当时的心态就是把自己放在了被迫害的位置上了,觉的自己冤。其实真正被迫害的不是我们,而是世人,他们才是可怜的众生,抱着保护自己的私心和受迫害的委屈心,是生不出为他的正念的。

去年中共所谓敏感日,刚上任的单位书记找我谈话。事先我就对自己说:“要修出为他的正念。”我心平气和,就象对自己的兄弟一样,给他讲法轮功是怎么回事。我说:“法轮功是佛法,你千万不要反对他。古人讲:‘宁搅千江水,不扰道人心’,还说‘打僧骂道,不得好报’。迫害佛法是要遭天谴的。”我还对他说:“这场迫害是没有法律依据的,就是一场运动,运动就有结束的那一天,要给自己留后路啊!”那次谈话虽不长,但我心态很好,解答了他一些问题,他也很尊重我。

今年年初,他又找我,说要办“学习班”(即洗脑班),让我去“学习学习”,我严词拒绝。他说我不去他还要来找我。回家后,我想这次我又动了保护自己的人心了,讲真相都是围绕着怎么不去洗脑班讲,没合格。

果然,五月份,他又要找我,我告诫自己放下心,善心对待他们。他们几个来敲门,我开门,他说:“姐,我们能進来吗?”我赶紧把他们让進来。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是一直不配合警察和他们的。他们不好意思的说:“你看上头交代了,不来不行啊!”我说:“不碍事,没这个事咱还坐不到一起呢!你就当来串串门,聊聊天吧!”

他们说了来意,要填表,办洗脑班。我说:“我就是想说个真话,不想做违背良心的事,却要承受这么大压力。”我就开始讲当年我被送洗脑班的情况,没有人身自由,逼看污蔑大法的录像,还让写“悔过书”、“保证书”,我不写,就被非法劳教。单位还派人陪着,还交了不少钱。

他们听后说:“原来是这样!”然后,就起身告辞了,再也没有和我提去洗脑班的事。

以上是我交流的内容,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的包容!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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