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浩然正气来自于大法

更新: 2020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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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五日】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同修好!

二零一九年九月,我再次被邪恶迫害,非法关進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善待接触到的每一个人,包括狱警及公检法人员,用自己的言行来证实大法,同时利用各种机会讲真相,劝“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救度狱警和关在看守所的人。

狱警队长说:“天安门自焚”是假的

一進看守所,狱警把我领到狱医室做例行检查。我跟狱医说:“我患病多年,要命的病都得过四、五次,炼法轮功后所有的病都好了。”他问我原来有过什么病,我说:“失眠、过敏性鼻炎、过敏性哮喘、肺气肿、肺心病、慢性咽炎、慢性胃炎、肠梗阻、腰椎颈椎病,抑郁症。”狱警一听,撇撇嘴:“你别说了,炼功能炼好这么多病,我才不相信呢!”我正要开口,医生接话了:“确实能,炼功对身体确实有好处,有不少人炼功把病炼好了的。”

狱警一笑,把我带到另一房间去理发。因为都得剃光头。我不理发,狱警说:“進来的都得理,你为什么不理?”我说:“我炼法轮功没有违法,没有犯罪。我和他们不一样。”这时進来一个中年男子,狱警说:“队长,他不理发。”队长问为什么?我同样回答了他。队长说:“我们也没说你违法,没说你犯罪。里面不让带洗头膏,你不理,头发脏了你不难受?”

我看队长是出于善意,就让理发了。这时就听队长说:“这共产党也太邪了!人家炼个功,就把人家抓進来,好人都不放过,真是完蛋了!”一个年轻狱警说:“法轮功是×教,天安门自焚……”队长立即打断他的话:“那是假的!当时我就在现场,我就在天安门广场,那是演的戏!”

牢头让我好好给大家讲讲

接着狱警把我送到监舍。牢头过来问我多大年纪了?怎么進来的?我说炼法轮功。他说:“炼法轮功也進来?”好象有点不相信。他说:“怎么回事?你说说。”

我说:“原来我浑身是病,几次差点就没了命。中西医、偏方、保健品、求神拜佛都用过了,反而病的越来越厉害。炼法轮功后,我的病都好了。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使人道德回升,祛病健身有奇效。因上亿人修炼,江泽民小人妒嫉、害怕,利用中共恶党残酷迫害法轮功,并伪造法轮功学员‘天安门自焚’。因我讲真话,就把我抓進来了。”他说:“知道了,你先洗漱,明天你好好给大家讲讲。”我心里一阵热乎,是师父让我救这些人哪!

第二天,牢头说:“现在讲吧,好好给大家讲讲。”我就讲了我上次被非法关押在异地时,给一个县领导讲真相,他明真相后得福报的真实故事。通过这个故事,监舍多数人都明白了真相,有人当时就同意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牢头说:“我向来对你们师父和法轮功很尊重,从来没反对过。”当晚他把我从十三铺调到了三铺。

“出去我找你学法轮功”

一个农村小伙子,精干实在,因为宅基地、土地问题与人发生纠纷,被构陷到公安局,警察就把他关了進来。我讲真相后,他听明白了,退出了共产党的组织。一天他跟我说:“出去后,我找你学法轮功。”我说:“好,出去后你来找我,我教你。”

在看守所,我时时牢记自己是大法弟子,注意自己的言行,为别人着想。天气冷我把自己的衣服让他们穿,节省下饭菜分给他们吃(这在里面除牢头外是不允许的,牢头、二牢头会骂的,我把这些规矩给改了),所以监舍的人对我很认同和尊重。

一次,我把自己的衣服卷成枕头给某李犯枕,他激动的说:“谢谢!”牢头说:“某某会在乎你个‘谢谢’吗?他在乎的是你说‘法轮大法好’!”

牢头是研究生学历,原是某公司的一个副总。因为吸毒和涉及几亿传销资金案被关了進来。他是中共党员,对共产党的邪恶有比较清醒的认识,对退党很认同。但是,中共邪党的流氓习气和管理作风、党文化在其身上也时有表现:看人下菜碟,见风使舵,动辄大发雷霆,张嘴骂,动手打,因此监舍的人也都看他的脸色行事。

他对我却很好,不让我叠被,不让我站班,也不让我做杂活。我讲真相,他有时还帮腔。我炼功打坐,他让其他人在前面给挡着。我唱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跟着师父走》、《梦醒》,他们鼓掌,说:“太好听了!”叫我多唱几首,我就经常给他们唱。

一天,监舍没有放电视,牢头对我说:“明天再不放电视,你就教大家唱你们大法弟子唱的歌。”其实我一直发正念,不让放电视毒害众生。第二天果真没播放电视,牢头说:“你教大家唱歌吧。”我唱几首让他选,他说:“《梦醒》这首比较合适,就教大家唱《梦醒》吧。”

因为我拒绝穿号服,脚上被狱警铐上了镣铐。牢头赶快让二牢头从衣服箱里找出一双崭新的袜子,给我垫在脚链下,还安排了两个人不离左右的专门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我要挪动时,他们赶快过来抬着我。下炕把我抬下来,上炕把我抬上去,生怕把我伤着。还说:今晚脚腕会肿起来,不能走路。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这些东西对我不起作用。”

开始我心里想:这倒挺好,一天到晚有人伺候着,我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可后来一想:不对呀,我是大法弟子,这样的话就不能炼功,时间长了怎么办?不行,我要绝食抗议!拿定主意,我就告诉牢头说要绝食。牢头说:“你绝食是自找苦吃,没有用。你三天不吃饭,那公安局会来人把你拉到医院,强行给你灌食。灌死了,随便找个理由就把你打发了。共产党看人的命还不如一条狗值钱,它会在乎你的死活?何必自找苦吃!”

第二天我还是不吃饭。狱警低声告诉牢头要照顾好我。牢头跟监舍的人说:“从现在开始進入紧急状态。大家轮流值班照顾某某(指我),两个人值一班,一小时换一次,谁的班上出了问题谁负责。”

后来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怎么能每天这样麻烦大家。我对他们说:“你们不要这样照顾我了,我是大法弟子,有师父保护,这些东西(手铐脚链)对我不起作用。”三天不吃饭的我,戴着手铐脚链甩开脚步在地上走给他们看。戴了五、六天镣铐,我没有感到一点疼痛,没有留下一点印痕。监舍的人无不佩服。

晚上牢头对我说:“我从你身上看到了什么叫浩然正气,出去后,我一定要找《转法轮》看一看。”

在法上修最安全

在看守所,我不喊“管教好”、不背监规、不学习、不跑步,其他人做广播操时,我就炼一、三、四套功法。一到整点我就尽量多发正念,清除整个看守所内所有对大法起负面作用、干扰阻碍众生听真相的一切邪恶因素,让所有生命对大法起善念。

一次,市公安局的领导要来看守所检查工作,看守所里一片忙碌,广播一遍遍的讲,狱警挨个训话,气氛搞的异常紧张。我想:这是证实法的好机会,我要把大法的美好展现给他们。做广播操时,我炼一、三套功法。做完操大家坐在两边等候市局的人来检查。我走到放风场中间准备炼第二套功,牢头说:“你专找事啊?往后靠靠不行吗!”我退后两步,靠近门口开始站桩。期间有狱警路过,检查的人進了右边监舍,遗憾的是没到我们监舍来。我头前抱轮近一小时,始终没有人打扰,直到检查的走了。牢头问:“你回不回?”我收了势说:当然回!

刚被关進看守所时,我还穿着号服,后来我想,既然被关進来了,我就要证实法。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穿号服。但是我要脱掉的话,牢头会说,我是在和他闹对立。怎么办呢?突然想到:狱警每天要例行查号,我要在狱警们查号时当着他们的面脱掉号服,这样牢头就没说的了。

我想起师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1]“行为上要做到”这句法让我全身一震,并在我的头脑中反复闪现。我知道是师父在点悟、加持我:“行为上要做到”才是修,师父就会为我们做主。

一天,两个副所长、一个队长还有三个狱警一起来查号,我想这是好机会,今天一定要把号服脱下来。他们列队喊“管教好”时,我就开始脱号服。一个狱警问:“你干什么?”我把号服扔在地上说:“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1]。

那个狱警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抡起拳头就要打我。我不为所动,把心一放,豁出去了。结果他举起的拳头收了回去,推了我一把,放开了我。其他狱警面面相觑,谁也不作声。一个副所长说:“走吧!”他们就都跟着出去了。牢头问我:“号服你还要不要?”我说:“不要,既然脱了,我就不会再穿。”

一天,一个看管监控的狱警把我们监舍切换到主屏幕上,让所领导和来往的人都能看到全监舍的人在陪我罚站,逼大伙跟我对立。我说:“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担,与他们没有关系,你不能惩罚他们。”那狱警马上说:“其他人都坐下吧。”我站了一会儿,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怎么能听他们的?于是我坐回原位,那个看监控的狱警也没再吱声。

有一次,狱警过来告诉牢头,我们监舍被上传到省公安厅大厅的主屏幕上。我心想:这下更好,我正好能近距离发正念铲除邪党省公安厅内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恶因素。我静心立掌,发出强大的一念:“解体省公安厅背后所有对大法起负面作用、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恶!”即刻,一种强大的能量包围着我,股股热流通透全身。师父的法不断的打進我的脑海:“一个大法弟子,如果你的正念非常强,力可劈山,一念就做了。”[2]我发正念数次,没有任何人干扰,只强烈的感受到了师尊的加持。

中午,那个狱警用A4纸把主屏画面打印出来给我看,问我:“咋回事?”我说:“我没有违法,不是罪犯,和他们不一样,不能穿号服。”

看守所每天早晚例行查号时要报数,我不报,牢头就让我站一边。一天,所长、副所长等七、八个人来查房(所长一般是不查房的),见我没报数,就又让报一遍,我还是不报。一个副所长喊我:“你会不会说话?”我说:“会!”他说:“会为什么不报数?”我说:“我炼法轮功没有违法,不是罪犯,和他们不一样。”他说:“没违法你進来干什么?”我说:“我是来证实大法的。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师父是救人的。”我慈悲的看着他说:“生命为法来,请所长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所长定了一下,转身出去了,其他人一看也跟着走了。

狱警记住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专管关我的监舍的那个狱警是所有狱警中最凶的一个,整天板着脸,从未见他正眼看过人,那张脸都扭曲变形了,想骂谁就骂谁。一次,他给监舍的一个杀人犯老头送了一支牙刷,我听说后觉的他善心尚存,我要利用这件事启发他的善念。

一天,他進来送东西,我说:“听说那个杀人犯老头的牙刷是你送给他的?看不出你还是个很善良的人哪!”听我这么一说,他脸上顿时露出一丝从未有过的微笑,高兴的说:“我还是很善良的吧?”想必人都不喜欢说自己恶。

因为我绝食抗议迫害,第三天他把我叫到办公室,很客气的让我坐下,说:“今天咱叔侄好好交交心。”他以“叔侄”称呼可是破天荒。他接着说:“我不谈工作,你也别说法轮功,你看行不?”

我说:“我就是因为炼法轮功被关進来的,我不说法轮功说啥?”他笑了笑说:“你每天炼功,做广播操你也炼功,监控都看得到。你说我能看不见?我没有说你什么吧?但你也不能一天到晚总炼功啊!”他是把我发正念也当成了炼功。我说:“我炼功需要两个多小时。我这样(做立掌姿势)不是炼功。你看,监舍所有人当中就我坐的最端正,就我最精神是吧?”我又说:“这个(我又打莲花手印)是大莲花手印。”他笑着,抬手上下摆摆:“行行行,这个也可以。”

我说话时故意放大声音,他桌上的步话机能传出去,外边也都能听的到。期间不断的陆续走進来五、六个狱警。我也不管他们是谁,来干什么,就是放开说。最后進来一个副所长说:“给他把链子卸了吧。”

一个狱警笑着把那个副所长推出去关上门,然后对我说:“赶快给大家说说,法轮功是怎么回事?”我就简单的讲法轮功是什么,江泽民怎样和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功。有狱警时不时插话,又问我炼的怎样?我都认真的回答他们,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快到中午开饭的时间了,狱警们陆续走了。管我们监室的狱警说:“说这么多了,口渴了吧?喝点水吧。”我说不渴,也不喝。他说:“你要怎样才肯喝水?”我说:“让我炼功。”他说:“行!”

他又突然问:“你刚才说的真、善、还有啥好?”我说:“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他说:“哦,知道了。现在能喝水了吗?”我拿起矿泉水喝了几大口。他又问:“那吃饭呢?”我说:“吃。”他高兴的说:“好,说话算数。”我说:“一言为定!但是你要告诉牢头和监舍的人,今后谁也不准干扰我炼功。”

他“嗯”了一声,给我打开手铐,又蹲下去给我开脚链。忽然,他抬起头又问:“真、善,什么来着?”我一字一顿的说:“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他高兴的说:“记住了!”

写出自己被非法关押的这次经历,只为证实大法。我还有很多做得不好、没悟到也没做到的地方,也是因为层次所限。所言所行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恳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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